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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茹咬著牙齒狠狠的瞪著寒流,但是卻將自己的雙腿慢慢打開,說道:“混蛋,來啊……有本事你就在這裏上了我。”

“當然,我會的!”寒流點頭笑道。

“你……”張茹發現這個男人簡直是太無恥了。

寒流嘴角挑起一絲笑容,從張茹身上爬起來,當著張茹張倩的麵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部脫了下來。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寒流的視線一邊上下不斷打量全身赤果的張茹。此時的寒流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雙眼都已經無法從張茹的身體上移開了。

張茹仿佛就像是一間珍品,全身上下完美無瑕,任何一塊肌.膚,都堪稱完美。

寒流再也忍不住,再一次朝著張茹撲過去。

“等等!”關鍵時刻張茹再次將寒流推了出去!

“你到底想幹什麽?”寒流似乎有些惱怒了!也可以理解,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女方老是等一下等一下的,任誰誰都急!

張茹從地上坐了起來,而後將寒流慢慢推到在地上,整個人雙.腿分.開坐在了寒流的身上!

啊!

哦!

兩人同時呻.吟了一聲。隻不過張茹的聲吟有些痛苦。臉色一片蒼白,雙手死死的抓著寒流的胳膊,修長的指甲似乎都已經陷入了寒流的肉.中,嘴唇也被她自己的貝齒給咬出了一絲絲鮮血。

而寒流的聲吟卻是非常的舒服。下麵的兄弟終於如願以償的刺.進了這個完美女人的體.內,也算是與這個女人的體.外和體.內做了一個特別深層次的了解。寒流很享.受這種感覺。

“你喜歡在上麵?”寒流看著張茹輕輕的在自己身上來回搖晃,不斷的挪動著她自己的臀。每進去一點點便會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出聲問道。

“我就喜歡在上麵怎麽了?我告訴你,這一次,是我強女幹.了你,而不是你強的我。”張茹咬著貝齒說道!

寒流看著這個表麵堅強的女人,帶著一絲笑意,雙手飛快的摟在了她光華的蠻腰上,而後猛然挺.臀,幾秒鍾左右,在寒流能量的觸.動下,進出抽擦了上百下,張茹啊的不斷大叫了出來,然後整個身體猛然伏了下去緊緊地抱住了寒流,不讓他再動彈。

“嘿嘿,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要征服你。”寒流邪笑著說道。將翻身頓時將張茹的身體按倒在地上,開始猛烈的做起了衝.刺。

許久之後,在兩人的一聲低吼之中,寒流將體內的精.華傾.盡而出進入張茹的身.體之後,就趴在張茹的身體上.麵。

張茹此時心中五味雜瓶倒了一地,她原本就是第一次,而寒流這個禽獸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也不管她在下麵要死要活的,就是一輪疾風驟雨似的撞擊,而且時間又長,張茹一直咬著牙不願意叫出聲,手指甲居然在寒流金剛不壞的腰間掐出了幾道血痕。

等到自己的呼吸均勻後,張茹皺著眉頭說道:“可以起來了嗎?”

“可以。”寒流從她身上爬起來。

張茹等到寒流起來後,雙手撐地上正想坐直身子,沒想到下.體的疼痛再一次襲來,她又一次感受到這撕.裂般的痛楚,冷不防上身體就向後倒去。

寒流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這才阻止了她將腦袋撞在地上的危險。

“怎麽?知道憐香惜玉了?”張茹語帶諷刺地說道。

就在寒流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一直睜大著雙眼在旁邊觀戰的張倩小跑過來,臉色一片紅閏,咬著嘴唇問道:“姐,你……你剛剛……什麽感覺?”

寒流徹底的無語了,沒有理會張倩,而又伸出自己的右手,散發出一道白色的聖潔光芒,再者光芒的照耀下,張茹的兩腿間的傷勢,很快就恢複了過來:“放心吧,我會負責的,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寒流的女人!”

張茹此時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下麵傷勢的愈合,狠狠的瞪了寒流一眼,連忙爬起來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誰要你負責?你這個色狼,最好能理我姐妹兩遠點,你快走吧……”

寒流哈哈一笑,右手攬在張茹的肩膀上:“老婆,別慪氣了,我知道我前麵做錯了還不行麽?但是這也不怪我啊,這還不是因為你長得太美了,說真的,你是我見過長的最美,身材也是最無暇的女人,第一眼見到你,我的魂魄就全部都被你給吸引了,我的整個心現在都是你的了……”

張倩詫異的張大了嘴巴望著寒流:“你……你剛剛不是說我姐姐長得醜麽?”

寒流摟著張茹的蠻腰,伸進她的t恤之中,在她的肌膚上慢慢撫摩道:“嘿嘿,我這還不是為了能夠引起她的注意嘛,像你姐姐這麽優秀美麗的女人,追求者肯定多如牛毛,我也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如果不能夠引起你姐姐的注意,我能追上她麽?”寒流說著,還不忘對著麵無表情的張茹吻了一口:“老婆,我說的對麽?”

張茹此時看上去麵無表情,但是心中那個怒啊,這個男人也太無恥卑鄙了吧?先前說自己長得醜,原來就是想激起自己的怒意,讓自己失去理智,他在趁機上了自己。自己的第一次啊,就這麽被這個第一次見麵,而且還特別無恥的男人給欺騙走了!

寒流此時哪裏曉得張茹心中想些什麽,心中興奮的都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自己成功的又騙到了一個絕世麵容的妹子?嘿嘿,想到這裏,那摟在張茹身上的手,就動的更加歡快了!

“嗯……”一聲顫抖的聲吟從張倩的口中突然傳了出來。這聲音頓時讓寒流微微一愣。用一股狐疑的目光望著張倩:“喂喂……你叫什麽?”

此時張倩的雙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寒流更加奇怪了。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張茹這時候終於說話了:“我們姐妹是一目雙胞,我比她早了不到一分鍾出生的,所以我跟她有著一種說不清的心靈感應,也就是說,你現在摸我,她會感覺你在摸她一樣!”

“我考!”寒流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對雙胞胎:“那我們剛剛做那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