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蒸騰的浴室中,金鳳**裸躺在溫熱石地上,雖仍暈迷,但一身雪白肌膚泛著桃紅,玲瓏有致的曲線,掛著被蒸氣逼出的汗珠,萬分迷人。

福星將方才取來的兩粒“蘭心玉漿冰心丸”喂她服下,也脫個精光,才抱起她一同下池,也解了她的暈穴。

金鳳雖被燙得全身發疼,張眼瞧見搭救自己的美少年,與己赤條條相抱,一對又大又黑又亮的眸子,正緊緊盯著自己,四目交投,便被對方緊緊吸住,尤其金鳳,此刻受媚藥催逼,渴慕衝動一齊爆發,口中喃喃似在央求:“公子愛我…………”坐纏在福星腰上的下肢,已然不停扭動。福星的欲念早被煽起,水下小和尚挺聳矗立,支撐在玉戶之下,被她一扭、二扭廝磨按壓下,終於也找對路子,“滋”的貫穿門戶,通入了新辟“鳥道”。

金鳳貝齒一張,輕呼一聲,咬向福星雙唇。下肢受到藥力催熬,直覺得內裏癢得入骨入髓,非大力搔刮,不足克製,便雙腳蹬住水中石板,猛然挺聳搖晃起來。

福星雙手挾扶住小蠻腰,隨勢助勢,掌心卻暗暗發出兩股真元,透入兩邊腎盂穴,一邊催揮藥力,一邊緩解媚毒,也不過用了頓飯功夫,金鳳第一次達到高峰,陡然緊摟住福星頭頸,全身哆嗦,泄出了貞女元陰。

福星暗中運功吸收,停頓片刻,金鳳又複蠢蠢欲動。福星閉目以天眼觀察,見她“金泉陰宮”仍蘊有一片赤暗光影,知其媚毒仍未泄盡,便抱她起身,將金鳳放倒池邊,自己則立在池中石台階上,雙手托住那精致雙腿,采“虎踞”之式,依玉房訣法,靈活運用,放手**。

金鳳被幹得舒爽快意,肉麻骨酥,起初還咬著唇羞怯不安,開不得口,十紀之後,蜂首搖搖,媚眼如絲,喉音低沉而極具磁性,依著輕重緩急,輕哼低吟,竟別具一種蝕骨**之魔力,直逗得福星性發如火,欲罷不能,更加張狂。

如此直戰了兩刻鍾,金鳳終於不敵,全身雪肌疾顫,如同**,喃喃低喚著:“哥哥!哥哥!”便猛地元陰大泄如注,暈厥過去。

福星無奈,隻得暫停,一邊運功收她陰精,一邊俯身吻住櫻唇,以舌頂開牙關,灌她兩口陽精所化真氣。

好半晌,金鳳悠悠醒轉,柳眉帶喜,雙眼含笑,低聲說道:“多謝公子救回金鳳,此生金鳳已屬公子,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這是何處?”

福星微笑道:“我乃李福星,此即寒舍天衣坊中。姑娘終身,蒙令尊金幫主當麵許為次妻,令解姑娘之毒,姑娘現在已複原了吧?”

金鳳一臉羞紅驚喜之色現於顏色,玉手捧住福星麵頰,拉他淺吻數次,才道:“早聞公子絕世奇才,不想因禍得福,竟蒙垂幸,金鳳誓願永侍公子,克盡婦道,以報宏恩,兼酬錯愛!”

福星緩緩抱她入水,道:“多謝妹妹讚賞,此後是一家人,不必客氣。如今妹子媚毒初解,元陰大失,哥哥早先已喂妹子服下靈藥,此刻便助妹子催化如何?”

此時兩人契合未解,重又坐回水中,金鳳欣喜訝異道:“哥哥要如何行功?妹子悉聽吩咐!”

於是福星把訣竅要點,耳語告之,其後便緊吻雙唇,雙舌交疊,沉入水底,行那夫妻合籍雙修**。

兩個時辰後,福星方覺功德圓滿,停功起身,雙雙正式脫離。金鳳此時已似變了個人,不僅自覺精神百倍於前,身輕若羽,細看身上肌膚,也比過去細嫩光滑,隱隱泛浮寶光,不由喜歡得又纏上去,抱住他猛親。

福星舉手召來兩件浴袍,為她穿上,順便又教她震幹水漬之法,自己也穿了一件,笑道:“時已近午,快出去吧!外邊有些人還等著見你,下午令尊大人也要來呢!”

金鳳內心喜悅裏伴著緊張,依偎著他低聲問道:“妹子這般披頭散發,怎能出去見人?”

福星比她高出一頭,摟抱著她的香肩,笑說:“無妨!”接著解釋兩人所在位置及見的何人。

金鳳聽了更加驚奇訝異,怯生生赤足走到三叉甬道口,忽然想方便一下,便紅著臉問馬桶所在。

福星擁她直走兩丈,推開右手門戶,笑道:“這裏吧!裏麵雖無馬桶,卻比馬桶好上百倍!”

金鳳入內又關起門,遊目打量,見上麵珠光明亮,纖毫畢顯,丈餘見方的麵積,以石板隔成兩半,近右壁有一條橫溝,寬有尺餘,下邊水聲蕩蕩,不停流動…………

她本冰雪聰明,稍一尋思,便知是跨溝而蹲,“便”出溝中,隨水而去,無穢無臭,果然比馬桶好上百倍。

依方施為,順手拿起右手壁洞內蓄放的綿紙,擦抹幹淨出來,忍不住對門外相候的俊人兒誇讚一番,道:“這設計真妙,若家家都設置這種廁所,馬桶就不必用、不必洗了!”

福星笑道:“挖溝容易,泉源難覓,怎可能每家都有泉眼?便有泉眼,那穢物流衝何處?”

金鳳雙眸眨動,道:“水可以缸桶蓄備,放在一邊。溝通院外,在地下挖個暗池,水便衝入,日久必然滲透地下,應難溢滿。即使溢滿,也必費時經年,那時再覓人移為田肥,不也一舉數得嗎?”

福星聞之大喜,忍不住在她俏臉上親一下,以示獎勵,笑道:“妹子當真冰雪聰明,一語點醒夢中人,法子更是絕妙,咱們就試試看吧!”

金鳳受寵若驚,道:“妹子胡亂說說,哥哥怎能當真…………”

福星正色道:“創作發明,多是無意中得之。妹妹適才設想,正是哥哥無法突破之點,經妹子一提醒,便真解決了一樁難事。過幾天待哥哥畫出圖樣,督工改造出一間新廁所,不僅可改善天衣坊內的環境品質,更可推而廣之,造福天下也…………妹子之功,實大矣哉!”

金鳳被他一說,樂浮眉梢,低沉沉發出一連串充滿磁性笑聲,道:“哥哥過獎了,沒那麽偉大吧!”

福星又正色道:“吃、喝、拉、撒、睡,是人生五大重要行為,也是生民五項大問題,妹妹能一舉改善兩,怎說不夠偉大!”

金鳳想想這話,當真有點道理,因此也自覺滿夠偉大,不由笑得更暢快。

笑聲中福星已拉開甬道盡頭門戶,一陣七彩明珠映射下,金鳳初入地下大廳,不由目為之眩,有些傻眼。

大廳中玉鳳公主與八女侍不但都在,而且也早在門口等著了。八女侍分列兩邊,齊齊屈膝為禮,道:“恭喜少爺,叩見二少夫人!”

金鳳張口住笑,正在鎮定心神,玉鳳公主站在正麵八女中間,上前親熱拉住金鳳柔荑,聲似銀鈴般笑道:“恭喜妹妹因禍得福,歡迎你加入李府行列,咱們少爺神功無敵,以後還請妹妹多多勞神照顧才好!”

金鳳羞窘喜歡的望著玉鳳公主,剛才聽福星大略介紹時,私心裏還有些不大服氣…………但此時目見玉鳳豔麗如花、出塵仙子般柔美風姿,不由自愧差了三分。同時更意外的是她這般和藹可親,哪像當朝嬌嬌女、大元皇爺的公主呢?

她極是感動,忙跪下去想叩頭,但被玉鳳公主握住小臂,竟難跪得下去,隻得說:“玉姊貴為公主,不棄薄柳,金鳳衷心永銘,今後當位列玉姊麾下,克盡婦妾職分,共同為李府效死!”

玉鳳公主拉著她步入一房,笑道:“妹妹言重了!你我姊妹相稱,無分大小偏正,共侍君子,誌行如一,隻盼能協力同心而已!”

說著,語音一轉,又指指四周,笑道:“這房間乃是姊姊胡亂指揮布置的,當做妹妹新房,還使得吧?看看還缺什麽,吩咐她們就是!”

此時,冬冬、小菊已跟了進來,玉鳳公主又道:“妹妹快更衣吧!用過中飯,隻怕金老伯便要來接你了!”

金鳳還不知中間緣故,瞠目有些不解,玉鳳一邊催她更衣,一邊坐向一旁,將經過情形詳細告知。

金鳳見這房間,明珠為燈,石質牆壁桌椅床鋪,清雅古拙,用器非金即玉,精美名貴之極。櫃內衣裙已有十幾套,連內褲肚兜鞋襪,**帳、被、枕頭,都是絕佳的錦緞絲綢刺繡,無一不是新品,不由已十分感動,及聽了被救經過,還有這許多曲折,更是感激萬分,跪地叩頭,道:“玉姊恩義,永世難忘,妹子少不更事,幼乏庭教,往後若有不當行為,盼姊姊隨時指正…………”

玉鳳公主忙上前親自扶起,脆笑道:“妹妹冰雪聰明,秀美豔世,姊姊見而深喜,所以才極力拉攏你啊!看你情形,已和哥哥同運了合籍雙修**,目前功力已勝往昔十倍,日後隻要姊妹同心,天下當無難事,妹妹還擔心什麽?”

金鳳穿上一套粉紅色精繡衣裙,更顯襯嬌娜之姿,如雲秀發,經小菊為之梳理整齊,又在她耳垂上戴一串火鑽耳墜子,行動間搖蕩生風,與玉鳳白衣白裙一比,真像姊妹花兩朵。隻不過玉鳳公主略高五寸,雙目細長,屬丹鳳眼,不笑時自然生威;金鳳雙眼稍圓,雖也靈活清澈,威勢靈氣總是少了兩分。

玉鳳公主待她打扮整齊,手挽手一同開門出去,福星早已在飯廳等候,遠遠望見,便立起身來召喚,道:“快過來吧!金老伯已來多時,正在前廳由老爹陪著用飯。聽他們商量,好像要把兩位都接走呢!”

雙鳳都是一驚,齊聲詢問,道:“哥哥怎麽知道?送去哪裏?”

隻是兩人聲音一高一低,一脆一沉,像是差了八度,同時開口,像是合唱,好聽悅耳之極。

三人都覺有趣,對望一眼,不由都笑出來。一旁眾丫頭也一般嘻嘻哈哈,笑做一堆。

福星擺手請雙鳳落坐,才道:“剛才李忠來報,說金老伯與史進一同到訪。我一時好奇,運功竊聽一下,老爹似已得知,是你派人去說的吧?”後一句是對玉鳳公主說的。

玉鳳公主嫣然一笑,道:“妹子怕伯父伯母不明就裏,見了金老伯不好應對,而哥哥又在忙著…………”

說到這,她笑容中增加了五分媚態,鳳目輕轉到金鳳臉上。

金鳳玉顏羞紅,心頭暗歎:“玉姊這副笑容,千變萬化,真羨煞人也…………”

卻聽她又接著道:“所以妹子才做主,叫小梅、小蘭前去稟告伯父和伯母!”

福星點點頭,笑道:“好,這一著哥哥就沒想到,好鳳兒,今後這個家就交給你倆來管吧!”

玉鳳公主白眼“啐”道:“別胡說啦!如今老爺及夫人在堂,哪還輪得到咱們,快說些正經的吧!”

福星偏不服氣,道:“我說的家是指此地,你纏到哪裏去啦?”

玉鳳公主笑起來,道:“好,好,妹子服輸!不過這兒近幾天不都是我在管嗎?還用大老爺吩咐?”

福星這才沒話說,續道:“老爹見著金老伯十分高興,雙方一拍即合,認了親家,隻商量著明日正午如何行禮、如何請客,還說今晚把你們一個送去節使府,一個送去分舵,明日再用花轎抬回來!”

玉鳳公主皺眉道:“這兩個地方離此最少四十裏,轎夫腳程又慢,要抬多久才到?豈不要悶死人嗎?”

金鳳當然也知道:“遠”“悶”,但她想這是人生必經過程,若想嫁到李家,這也是必得忍受之事,所以並未提出異議。

福星舉筷邀客吃飯,一副篤定樣子。玉鳳公主已複前生靈智,鳳目一轉,“嗤”的一笑,白眼道:“你當我猜不透!隻有我和妹妹兩人受罪嗎?你這新郎倌,一大早要騎馬去接,前麵鑼鼓開道,後麵有迎親步伍,一樣也走不快。一來一回,最少耗去四個時辰。你要當猴子,我才懶得管呢!妹妹快吃飯,吃了飯咱們就隨金老伯回城!”

金鳳妙目一轉,雖知必有變化,卻一時猜不出來,隻好聽話吃飯。果然福星沉不住氣,道:“我當然也不願意,所以…………所以便以傳音告訴老爹,改變了他們的決定!”

由靈鳳居到前廳,直線距離足有五裏,他不但能聽見前麵的議論,還能參加意見,傳音說話?這是何等功力,金鳳是瞠目難信,八名丫頭更是驚喜。玉鳳公主卻不覺怪,隻問道:“結果如何?你說啊!老吊人胃口幹嘛?”

福星隻好笑道:“結果改在府外楊老舅舅家,為兩位暫時住所,明日午初起轎,午時正行禮,禮畢宴客,流水席連開三天。不過除明日中午外,其他時間新郎新娘皆不需出席敬酒。咱們要麻煩,也隻麻煩明日正午一個時辰,總行了吧!”

玉鳳公主這才滿意,笑道:“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會辦事,賞你一塊大肥肉!”她真的夾起一片大肥肉,送到福星口邊。

福星接去吃下,笑道:“你這般愛護,為夫早晚會變成大肥豬,到時再後悔隻怕來不及了!”玉鳳公主笑道:“你變哪!變了肥豬,咱們正好烤了來吃,才過癮呢!”

這話引起一陣哄笑,瞧在金鳳甚至八女侍眼中,卻不由覺得奇怪,怎地他兩人這般談笑無忌,像已在一起生活多年,歡洽無比,哪像是…………

尤其是金鳳,不但心底納悶,也真羨慕得要死。

福星瞧見她似有心事,便道:“妹妹若有問題,直說無妨!”

金鳳妙目掃視兩人,慨然道:“妹妹是羨慕哥哥與玉姊歡洽無間的情愛,同時也震驚目前的一切,與往昔天壤有別,小妹昔日頗是自負,但今見哥哥玉姊已是神仙中人,小妹又怎不自慚形穢?”

玉鳳公主握住金鳳右手,誠懇的道:“若說神仙,隻有哥哥一人當之無愧。愚姊與妹子一般,不過早來幾日,習慣了而已。往後既成一家人,隻要稟持誠心愛意,不必矯揉造作,便無話不可說,無事不可為!”

金鳳凜然受教,卻見福星推碗起身,道:“小竹、夏荷出去迎客,老爹、親娘已陪了金伯父過來了,咱們也上去吧!”

小竹、夏荷應是,閃身失蹤。玉鳳公主與金鳳也站起來,接了小菊、冬冬送上的毛巾,抹淨手麵,才一同隨了福星上去。

金鳳是第一次登臨地麵,當然又是驚奇,不過她已受教,能以平常心看待一切,所以便不再過分表露訝異。

玉鳳公主見客人未到,又帶金鳳到樓上轉了一圈。樓上有兩間大臥室,一間書房,已被布置得煥然一新,美觀雅致。

玉鳳公主解釋道:“為了保密,咱們的新房,表麵上設在這裏,妹妹中意哪一間?任你挑選。而地下我倆房間相連,要怎生布置,等過了明日再說!”

金鳳見兩間雖一樣布置,但仍能看出先後之分,知道右手一間乃今晨才弄好的,便笑道:“這間大約是為妹子準備的吧!妹子便選這間好了!”

玉鳳公主拍拍柔荑,表示領教了她的聰明和禮讓,便帶她轉上陽台,指著巨鬆笑道:“本來我和哥哥要在那上麵度過新婚第一夜,如今加上妹子,似乎要更改了!”

金鳳仰望巨鬆帳篷,不由大感興趣,道:“好美的所在。在上麵度過新婚之夜,確實舉世少見,稀罕得很!妹妹可以現在去瞧瞧嗎?”玉鳳公主脆笑如鈴,牽著她道聲:“走啊!”

“啊”聲方落,兩人已立在帳篷邊沿,寬出三尺的木台之上。

金鳳雖說已有了心裏準備,仍甚驚訝奇怪,皆因她未料自己也輕若一羽,十幾丈距離,一飄便至。

玉鳳公主知她心情,與昨日以前的自己一般,便分開帳隙圓洞,先後與金鳳一同鑽入。

金鳳見這帳外觀潔白,由內向外一望,卻變碧色。而帳內軟綿綿已然鋪置得整整齊齊,美得叫人心動,不由動了少女天性,摟住玉鳳公主,一同撲跌在錦被之上,“咯咯”笑紅著臉,道:“這兒真美、真奇!玉姊若不覺妹子礙手礙腳,小妹倒真願與哥姊在此,同度舂宵呢!”

玉鳳公主擁著她,道:“那當然好啊!如此既可免得哥哥奔波之苦,妹子和我也不會感覺冷落,三來此樹既高,此帳又能隔音,更不怕他姊夫、親戚偷著來聽牆角,豈非是三全齊美!”

金鳳聽了更覺得美,於是玉鳳公主又將自己與福星的宿緣大概說了一些,道:“這帳篷便是百數十年前故物,乃是我兩人上高山、下深海,費時年餘所製。當時本想合籍雙修,周遊天下名山大川時用的,不料當時愚姊過於剛烈,成婚之日,竟因他自宮不能人道,憤而出走兵解。現在想來,卻覺得大大不值!”

金鳳料不到兩人間尚有這番曲折離奇故事,一時竟然呆住,半晌方抱住她,低沉傷感道:“未料玉姊這等癡情,而今有情人終成神仙眷屬,正該雙宿雙飛,彼此相屬才合正理,妹子無端插上這一腳,豈不破壞了這段佳話奇緣?妹子想來實在慚愧!”

玉鳳公主卻無感傷,反而脆聲笑道:“話不能這麽說。你隻是不記前世之事,又怎知和哥哥沒有宿緣?以我自己來講,前世修為已化烏有,今生雖蒙哥哥賜藥助長功力,頂多隻和妹妹你差不多成長十倍而已。哥哥潛修千年之內丹,已被此身消化,愚姊我與妹子兩人隻怕也難匹敵,所以我才故做大方,要為他廣收妻妾,說得自私一點,還不是在收他的心嗎?”

金鳳聰明伶俐,凝目一想,已明白個中道理,但仍不能不崇敬佩服,道:“話是不錯,但一般婦人哪有這般肚量?”

玉鳳公主又道:“這一點得感謝我的出身,宮廷中皇權至尊,宮中千百個女人,想的隻是如何討得一個男人的歡心,哪敢顯露一絲爭風吃醋的樣子?父皇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親娘便是七十二妃之一,她一月中能得見幸兩次,便已是天大恩惠了!”

金鳳咋舌稱奇,心中也有不平,但在公主麵前怎能說出?隻道:“那宮裏的女人不是太可憐了?”

玉鳳公主笑道:“當然可憐!但有什麽法子?這也是命運安排吧!父皇生來就異於常人,聽宮女私下說,他每夜連幸十女,次日卯初,仍照常起來上朝坐殿,日理萬機,一般人能辦得到嗎?”

金鳳想到上午之事,羞紅著臉,垂眸道:“玉姊,咱們這位哥哥隻怕也屬這般人傑,妹子對那事一竅不通,隻覺他好壯好猛,妹子像一連死了幾次,十分吃不消呢!”

玉鳳公主笑道:“哥哥修為太深太厚,過去向道又極堅誠,精關早已固鎖,若發了性,誰也抵擋不住。也因修為深,為妹子拔毒,不求自己快樂,才做到適可而止。但是常常如此,隻怕他就耐不住了!”

金鳳不知厲害,問道:“那便如何?”

玉鳳公主推論解釋道:“抵擋不住,就會脫陰而亡。若是他不忍心,又耐不住,便會向外發展,…………”

金鳳這才恍然大悟,道:“姊,合咱們兩人之力成嗎?”

玉鳳公主坐起身來,笑道:“試試看吧!哥哥在叫人呢!走吧!”

兩人鑽出帳篷,玉鳳公主把昨日學得的訣竅說予金鳳,又叫她立即試驗,金鳳先量好去陽台距離,舉步而下,果然一晃使至,快捷之極。

她心中喜極,與玉鳳公主一同下樓,果見客廳中除了福星與金貴幫主之外,還有一對中年夫妻。

福星先為兩人引見父母客人,自然要寒暄見禮一番。落坐之後,福星笑對二女道:“適才家父與嶽父已然商定,今晚兩位妹妹便暫去府外楊舅舅家暫住,明日午初花轎臨門。一切瑣事,均已安排妥當,兩位隻等著打扮整齊上轎便是!”

玉鳳公主含笑不語,金鳳卻垂眸道:“妹子身邊也有四位知心丫頭,與妹子主仆情深,相處已十多年,不知能否帶過這邊?”

福星有些意外,望望玉鳳,玉鳳卻望向未來的親婆婆。

胡燕娘美顏亦如花,望著金鳳嬌顏,笑道:“當然可以,天衣坊雖不算大,還怕多這四個丫頭嗎?”

金鳳連忙起身稱謝,又轉對金貴幫主,道:“那就請爹爹派人,先把鶯、蝶、雀、燕四個送到楊員外家吧!”

金幫主原還有些擔心,自從目見女兒似比往常更見精神,態度上浮躁去盡,老懷大慰,哈哈大笑起身笑道:“當然,當然!下午咱丐幫總舵便暫移楊兄府上,我兒入夜之後,再陪同公主過去好了!”

接著他轉對李鎮遠夫妻,拱拱手又道:“外間瑣事,尚須愚兄親理,且容告辭,改日再行歡聚!”

李鎮遠夫婦也不多留,便陪他一同出去。福星三人送到院門口,便自停住。

福星回身對雙鳳笑道:“你倆在樹上嘀咕半天,可是在算計我嗎?”

金鳳笑出磁聲,道:“小妹天膽也不敢哪!適才玉姊在教導妹子,如何才能討得大少爺歡心,伺候得大少爺舒服!”

福星“嘖嘖”兩聲,笑道:“看你小嘴多甜,大少爺快被你迷倒了!”

玉鳳公主也笑道:“妹子可是真心的,剛剛還說,明晚也要住到樹上,雙鳳伴月呢!”

福星大喜道:“哥哥舉雙手讚成,咱們現在就上去實習一下如何?”

玉鳳公主拉他入樓,佯嗔道:“別胡鬧啦!一上午還不夠嗎?有好多事還未辦呢!”

福星笑道:“剛才不是說過,一切都用不著兩位操心嗎?坊外有丐幫弟子巡守,坊內除原係守衛外,哥哥親手訓練的子弟兵,也已全部動員。黔中四鬼已被丐幫正法,其師黔中雙仙尚在旅途,北五省霸主的請柬,正式送達。據嶽父說,依慣例,在沒正式談判之前,或有一兩次警告性擾亂,但不會傷人,所以…………”

玉鳳公主已聽他提過,便道:“和老爹說好了嗎?咱們順路也好去京裏一趟,見見父皇、母後。妹子替哥哥討個封號,日後有必要,也可以用得上!”

金鳳出身丐幫,一向對元蒙抱持反對態度,雖說目下天下已定,終覺身為漢人,不能在朝中為元蒙走狗,乃道:“說句不怕姊姊生氣的話,哥哥若是受了封賞,不太好吧!日後行道江湖,不僅會被人仇視,便是落在一般漢人眼中,也會遭人輕視!”

福星坐回客廳,笑道:“我非熱中名利之人,若要把咱們留在京裏,隻怕難以接受,不過有個封號,必要時拿出來,可鎮住各地蒙人,使他們不敢任意欺壓漢人,也不錯啊!所謂真金不怕火煉,但求心之所安,行得正立得穩,其他人如何想,哪管得這許多?金鳳妹受丐幫影響,不免有漢蒙之想。然認真說,當年宋宮偏安一隅,隻知殘害忠良,逸樂奢侈,何曾為天下生民謀過一點點福利?這種皇帝王朝不要也罷。可憐許多愚民,受了宋儒愚弄,講什麽忠臣不事二主,到現在還‘深懷故國之思’,全是狗屁!”

金鳳瞠目道:“妹子學淺才疏,聽哥哥這麽說,真有點糊塗了。若人人不忠君愛國,故國怎複?河山怎能收還?”

福星道:“你指的故國是宋、是周、是唐、是漢?依我李姓而論,要複應該複‘唐’才最有利。若是捧個姓趙的出來當皇帝,咱們天下百姓替他拚死拚活,他卻在皇宮裏左擁右抱,玩弄天下美女,你甘心嗎?所謂還我河山,更是荒唐,山河乃是公器,誰規定一定要歸屬哪家?蒙古人也是人,就不能善加利用嗎?”

“在我眼中,誰做皇帝都行,但應該以天下百姓利益為先。當今皇上雖是蒙人,但在位既久,天下已安定下來,若再能予民生息,便是好皇帝,幹嘛非趕他下來,換個姓趙的上去?”

玉鳳公主自憶起前生事,對元蒙皇父的親情忠心已淡了許多。不過終究還是她今世父母哇!若說反元複宋,她當然不讚成,此時聽福星如此講,不僅是至理,而且順耳窩心得很,便道:“哥哥這話對極了!父皇雖有些缺點,但也英明過人,知人善用,朝中仍多漢人學士,州、縣更全屬漢官執掌,真正粗魯的蒙人,有的留在大漠,有的去了西方,那地方的人,白皮膚黃頭發藍眼睛,野蠻得很,不過有些女人還滿漂亮的…………”

金鳳內心頗多困惑,過去思想與福星之論,總覺杆格,但一時也理之不清,幹脆放棄。聽了玉鳳公主之言,也是聞所未聞,不由興趣大發,道:“真的嗎?哪時有空,咱們也去西方走走,開開眼界,瞧有好的,替哥哥買個小妾回來…………”

福星拉她玉手,翻過來打手心,笑罵道:“胡鬧!咱們談正經道理,你又夾纏到哪裏去了?”

玉鳳公主卻笑道:“要瞧西方人,倒用不著跑那麽遠,京裏就有,是皇叔帶回來的,聽說還生了個女兒,混血雜種可漂亮呢!以後回京會親一定能見著!”

金鳳大樂,拍手正要叫好,小竹已然進來,稟道:“少爺,外麵來了一大批人,說要布置庭院新房!”

福星笑道:“好啊!讓他們進來吧!不過下麵門戶先封起來,待會咱們自己動手!”

小竹領命出去,福星起身道:“兩位新娘子可要見見?不然就先下去避避!”

雙鳳起身去地下室,福星又道:“先叫小梅她三個上來,也好指揮監督一下!”

他走到樓外,果見院中已有百十個子弟兵,有的把餘下的木板抬走,有的結繩拉索,懸掛大紅燈籠,有的在貼紅紙囍對,有的掃地…………還有幾個中年傭婦,則正由外麵走來。

大家一望見他,齊齊停手行禮,不約而同的道喜:“恭喜少坊主,雙喜臨門,福祿雙全!”

福星嘻笑著也拱拱手:“多謝!多謝!”又道:“大家為本座辛苦了!李智,待會事完,你去帳房,每人支領十兩紋銀,請大家吃杯水酒!”

帶隊的李智躬身應“是!”眾人又轟然謝了。

福星點點頭,抬眼見巨鬆廣蔭下,已被吊起幾十隻紅燈,其上則仍然碧綠一片,隻中間露出個小小的帳篷,顯得有些單調,便叫了李智過來,指示一番。

李智領命下去,點了十名人手,再取來數十盞紅燈,摘去燈芯,紛紛翻騰上樹,將紅燈掛向枝間。

不片刻已然掛好,福星遙見巨鬆上已似結滿紅果,比剛剛熱鬧多了。

所謂“人多好辦事”,不到半個時辰,靈鳳居內外已打掃得點塵不染,各處紅紙金字雙喜、對聯等等也已貼妥,李智這才率隊退去。此時天色已是酉初,夜色將臨,小竹、小梅等四人一同抬來兩個大蒸籠,擺置整齊,這才去地下室請人。

玉鳳公主為討喜氣,也換上一身粉紅精繡羅裙,連秀發也梳成少婦發型。遠望她雲鬢風鬟,仙姿綽約;近瞧則雪膚花貌,秀美入骨,不由令福星心神為之蕩漾。

而隨後上來的金鳳,亦一般穿著打扮,美秀如一,隻是杏眼中少了三分威煞,多了兩分幹練。

福星左顧右盼,賞心悅目,頰上笑容一直不曾平去,雙鳳瞧在眼中,也同樣樂在心田。雙雙落坐之後,手執玉盞,玉鳳公主脆聲道:“今晚小別,明日便是新婦,多年心願得償,盼哥哥多加愛顧!”

金鳳亦含笑接著,道:“小妹因禍得福,得隨玉姊並侍君子,實乃三生之幸,謹以水酒,略申私衷!”

福星“哈哈”朗笑,道:“哥哥得雙鳳兒傾心下嫁,願誓為裙下不二臣。幹!”說罷,一飲而盡。一旁侍立的小梅等八人,雖未落座共餐,卻都分別上前道喜敬酒。一頓吃喝,直鬧了半個多時辰。

玉鳳公主瞧外麵天色已黑,便道:“楊舅舅終是外人,咱們早些過去,也免得別人等候!”

福星藉六分酒意,不想放人,便道:“叫小悔過去一趟,問清楚兩位住所,明晨一早,越屋而進,不一樣神不知鬼不覺螞?”

金鳳笑道:“家父目下也在楊府,小妹出嫁前,總得與他閑話一番才行,否則不但會被旁人恥笑,便老父心裏也難過呢!”

福星無奈,隻好向小梅等人,道:“好啦!你們快快吃飯,飯後便由小梅小蘭陪送兩位過去吧!”

雙鳳才齊道聲“多謝!”院門外已傳來李忠聲音:“稟少爺,屬下奉坊主之命,駕車恭送兩位姑娘!”

福星遙應道:“等一會吧!她們在吃飯呢!”李忠也在院外遙相應。

春花、秋月等人匆匆飯罷,各去拿了包袱,便隨雙鳳一同出門。院門外李忠恭立,旁邊停著一輛有篷大車,前有雙騎並轡,車中錦椅木幾,頗是華麗。

雙鳳依依不舍的先後上車,春花四女和小梅、小蘭都跨上去。李忠放下車後篷布,這才行禮躍登車轅,驅馬馳去。

福星佇立院門外,一直了車影,這才歎一口氣,回身返樓。小竹在一旁見狀,“嗤”聲笑道:“才不過一夜分別,就這般難分難舍,少爺之多情,兩位鳳姑娘之際遇宏福,實在令人羨煞!”

福星想想也覺好笑,便道:“這幾日變化甚大,這裏也熱鬧得很。一時走了這麽多人,自然覺得冷清難受!”

小竹忽然也傷感起來,低頭道:“奴婢們才難過呢!過去少爺的起居飲食,哪一樣不是由奴婢們打點?而今少爺是長大了,奴婢已似乎變成無用之人,明日兩位少奶奶正式進門,各帶了心腹來,隻怕奴婢連邊都沾不上了!”

說著,竟突然垂泣起來。

福星想到這幾年與四人日夕相處情景,被她們當寶貝一般,照顧得無微不至,尤其是小竹,靈氣十足,年紀最小,有時也會頑皮的開個小玩笑逗他開心,而今呢?

他忍不住輕舒猿臂,輕拍她削瘦香肩,安慰道:“我怎會如此無情!除非你們自願離去,這天衣坊靈鳳居將永遠是你們的家,而我也永遠是你們的少爺!”

小竹大喜收淚,道:“伺候少爺一世,正是奴婢衷心企盼,少爺心中能存下奴婢的影子,夫複何求?於願足矣!”

回到地下石室大廳,小菊已收好上麵的餐廳,捧了香茗下來。福星接去喝一口,問道:“春花、秋月、夏荷、冬冬四人,和你們還處得來嗎?玉鳳將你們混合編組,目的也是希望你們之間合作無間,建立姊妹般情誼啊!”

小菊年正十六,如含苞待放的嫩蕾,自從服過“天機丸”,又被福星拍開經脈,體內雜質除去,更顯得鮮嫩可人。

她個性比較內向,不大表示意見,這時見福星問起,嬌顏展笑,說道:“她四人性情爽直,對主子又極忠心,自少爺為她們開通穴脈,得空便勤加鍛煉。同時受公主指示,與奴婢不但自動配合,還暗暗傳授奴婢四人宮中學來的秘方,叫咱們…………”

她突然羞紅了脖子,聲如蚊鳴般小聲續道:“教咱們如何伺候少爺!”福星大眼轉動,已由她神情間得知大概。所謂宮中秘方,便是內媚之術。他見小菊羞得有趣,故意又問道:“你們不是天天伺候我?哪還用得著她們來教?”

小菊更是羞不可抑,小竹口快心直,在旁接口道:“她們教的是**功夫,好像很神秘很難練的樣子。不過奴婢倒不覺有什麽稀奇,反認為是女人天生便已具備才對!”

福星心中大奇,閉上雙目,以天眼向她打量。隻見她骨骼處處有節,真像竹子架起一般,而肌肉雖少,瘦長而細,卻都已細致如精玉,堅實如精鋼鑄製,真元內力充沛其間,比之雙鳳竟不遑多讓,隻是目前尚不知運用之法而已。

更特別的,因臉型窄長之故,後腦特大,其中靈光隱隱,似尚未開發出來,其中竟也有豆大紫黑血塊,像玉鳳公主一般。

福星心中一動,又望向小菊頭部,也一般有個血塊,不由暗忖:“大約每個人都是一樣,是管製前生記憶的吧?”

小竹見少爺突然閉上眼睛,雖臉上神光瑩宣,仍以為他已困累,便道:“少爺已一天一夜未睡想是倦了,現在去洗個熱水澡,讓奴婢為你按摩一番可好?”福星睜開澄澈雙眸,笑道:“我還不困,不過泡泡水也好。你何時學的按摩,春花教你的嗎?”

小竹“嗤”的笑出聲來,道:“春花姊教的小菊才會,奴婢條件太差,學了也無用處,所以才根據她說的理論,胡亂編湊一套,若是不管用,少爺可要多多包涵!”

福星也覺得稀奇,笑著起身走向浴室,問道:“春花教的還須什麽條件?你哪裏差了?”

小竹拉了小菊隨後而行,嗤嗤笑道:“她教的以胸代手,奴婢一身排骨,哪能派上用場?不過小菊的條件好…………”

福星在前麵搖搖頭,笑叱道:“這春花也會胡鬧,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般按摩的呢!”

小竹急道:“是真的!春花、秋月姊都說,在宮裏教的就是這些,不過她們也未真的用過!”到了熱氣蒸騰的浴室,小竹、小菊像過去一般替福星脫去衣褲。他“噗通”一聲跳入水底,浸泡一會才浮上來,卻見小竹、小菊也已脫個精光,下了浴池。

福星一驚,奇道:“怎麽你們不怕熱啦?也下來幹嘛?”

小菊嬌容通紅,額頭鼻尖已見汗水,小竹卻神色如常,麵上顯出頑皮笑容,道:“奴婢連服兩次靈藥,已不再怕燙,不信摸摸奴婢身上還涼涼的呢!”

福星摸摸她手,果然仍有涼意,心知她不但功力猛進,更因是純陰奇質,所以才有此現象。

小菊就有些受不住了,她一下便爬上池邊,先用大毛巾圍住身體,跪在地上,又在麵前平鋪一條,垂眸細聲道:“請少爺移駕好嗎?”

福星本想拒絕,但一者很感激她們為取悅他,不惜犧牲色相的學習,二者也怕傷害了她們柔弱的心;再者以目前情勢,連玉鳳公主座下四女侍已非他莫屬,如此則又何必故做正經假道學?

想通這幾點,心中再無負擔,欣然起身躺在那毛巾之上,好奇的想瞧瞧,內向害羞的小菊到底敢做什麽?

小菊果然害羞緊張,她幾乎不敢與福星對視,也不敢向下邊瞧。她柔荑微顫的伸伸又縮回去,細聲又道:“請少爺臉麵朝下,好不好?”

福星依言平平躺著翻轉,鼻尖頂著毛巾,道:“像這樣嗎?”

小菊“哎唷”一聲,趕緊伸手托住他頭,轉九十度麵向水池。福星見池中小竹眨著眼,一副有趣表情,不由笑了起來。

小菊手忙腳亂的又拿毛巾墊在福星臉下,猛吸兩口長氣,鎮定怦怦亂跳的心神,在福星背脊上倒下半瓶香油,這才迅速拉下裹身毛巾,俯下身軀,堅聳的雙峰,由福星“大椎”穴開始,向下旋轉著摩動。

一陣酥麻與清涼之氣,由福星督脈大穴泉湧而入,令他感覺得異常暢爽,不由閉目讚“好!”小菊得此鼓勵,揉動得更加起勁。

小竹見狀,不甘示弱,悄悄由池中爬出,坐在福星頭側,在他頭側玉枕穴一路輕揉、拍點,掌心陰涼涼,直透進去,循“臂井”走“陽明”經,直向左臂一路捏下,直到五指指尖。

福星初時隻覺舒泰,後突察覺,無論小菊、小竹的按壓,都是以元陰真元為之,對自己雖有助益,對兩人都是一種大大損失。這時小菊正好揉到“長強”,稍稍一停,福星連忙叫停,翻身坐起,道:“小菊,你方法不對…………”

小菊跪在地上,原本嫣紅的臉上,此刻已見鬥大汗珠,一聽這話,微一愣神,大顆大顆淚珠,也自滾滾流下。

福星一愣,知她會錯了意,忙抱住她,道:“我不是怪你,我是說你運功太過,揉動時不由自主將真元由我穴道渡入,對我雖有大益,予你卻有大損。若真這般揉遍全身,非耗盡真元不可!”

小菊這才安心,尤其兩人**相觸,氣息微聞,春心不由大大蕩漾,立即紅頰更紅,破涕為笑,道:“能為少爺舒筋鬆骨,小菊的一點真元算得了什麽?”

福星抱住她一閃入水,笑道:“胡說!日常生活中,弄點花俏、調劑枯燥倒是可以,哪用如此認真!等我受傷生病之時,再耍弄這招不遲!”

說著話,掌心壓在雙峰之間,透過真元,替她先護住內腑,另一手斜勾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住櫻唇,以舌頂開牙關,吐過一口純陽真氣。小竹見狀,悄悄又溜下水,貼在福星身邊,眯著雙眼仔細觀看。一等福星移開雙唇,忙也吹起小嘴,湊了過去。

福星好笑的在她鼻尖輕吻一下,佯叱道:“你沒見我在替小菊補虛嗎?”

小竹軟了身子,靠緊一點呻吟道:“爺,奴婢也虛得很,拜托也補一補吧!”

福星笑罵道:“你虛個屁!快來瞧瞧,誰下來了?”

小竹直起身子,豎耳一聽,張嘴正要大叫,目光一瞄福星正在瞪眼,忙吐吐香舌,改用聲細如蚊鳴的聲音,道:“梅姊、蘭姊,把門鎖上,到浴室來,少爺在這兒哪!”

這聲音連小菊都聽不見,但外邊的小竹、小蘭卻聽得清清楚楚,福星心中升起一股愛憐,忖道:“這鬼丫頭真聰明,雖不懂千裏傳音之法,卻已自窺門徑,相差不遠矣!”

於是便以傳音之術,念了傳音口訣,叫小竹自行改進體會。

小梅、小蘭這時已飛掠而入,小竹一見,忙又悄聲道:“你倆也下來吧!少爺正在替小菊補虛,等會就輪到你們倆了!”

福星本想攔阻,但瞧見梅、蘭兩人一臉的驚喜表情,匆匆脫衣,隻得做罷,不過她在水中,卻忍不住伸過手去,在小竹腿上擰她一下。

小竹呻吟一聲,又軟軟靠在福星身上,雙手握住他的大手,拉它按在自己胸前,耳語傳音,道:“少爺,你救救奴婢,這裏比雞蛋不如,真著急死人呢!”

福星先用傳音吩咐小梅去取“蘭心玉漿冰心丸”來,才對小竹道:“竹竿上掛兩隻大葫蘆,就好看啦?再過兩年,等它自然成長不很好嗎?”

小竹叫道:“我的媽呀!再等兩年,不太好吧!”

小蘭已然下水,熱汗立即蒸蒸而下,聽見這話,不由奇問道:“什麽事不太好?”

小梅已迅速回來,飛快脫衣入水,將玉瓶遞給福星。福星搖頭讓大家噤聲住口,又傳音叫小梅各服一粒。他自己也接過一粒來,放在口中融化,又吹入小菊口中。

此時他已帶動著小菊真氣,與自己吹入之陽氣化合,運行三周天。這時便傳音要小菊內息自運。放手後,將小菊緩緩按入水底。

小梅、小蘭、小竹三人服藥之後,也即暝目凝坐水中,隻露出頭部。福星站起來,先傳音說了訣竅,又把小竹按入水底,接著走近小梅、小蘭,雙臂由後麵先圈住兩女身子,手掌分別按住“膻中”穴,又每人賜了一口陽氣,才帶了兩人也沉入池底。

小菊最先出定起身,小竹接著起來。她見小菊麵上不見蒼白,也不見了汗珠,光潤潤皮蘊油光,美豔又增三分,再看看自己胸前仍是兩個雞蛋,不由傷心得淚珠滾落,飲泣起來。

此時小梅、小蘭與福星也一同浮起,見狀都甚訝異,小梅過去抱住她,問道:“好端端哭什麽?不舒服嗎?”

小竹哭響起來,斷續說道:“少爺不喜歡我,哪能不哭?你們身材這麽好,隻我像根竹竿,哪能不傷心啊…………,我不如死了算啦!”

福星好笑道:“誰說少爺不喜歡你了?”

小竹揉著眼,道:“剛剛少爺每個人都親,就是沒親過我,不是擺明了嗎?”

福星又笑著解釋道:“我哪是親她們,我是替她們灌純陽真氣,替她們提升功力!”小竹哭道:“我就不需要嗎?我年紀最小,發育不全,才最需要呢!少爺偏偏不給,豈不厚薄立見!”

福星歎口氣道:“你不知道!你乃純陰石女,這口氣對你一點用處也無,要不要有何關係…………”

小竹一愣,放聲大哭。福星心中不忍,上前抱住她,道:“別哭,別哭,話才聽了一半,就不想聽了!”

小竹哽咽的抱住他,傷心欲絕的道:“婢子既是石女,今生已無指望,說什麽不都一樣!…………”

福星笑道:“你這石女並非不可醫治,緊張什麽?心急什麽?…………”

小竹又是一愣,突然破涕為笑,但隻笑了一下,又馬上現出一副哀怨模樣,道:“少爺既然能治,卻不肯巧展妙手,還不是不喜歡小竹嗎?我…………”

福星被她哭得心慌,見狀忙道:“不是少爺不醫,實在是你年紀尚小,春心未動,不能醫治!”他見小竹一副不信模樣,又道:“你不信嗎?那咱們先做個試驗,若是你春心已動,少爺便立即替你醫治,否則就得等了!”

另三女自動退開一邊,小竹欣喜道:“好啊!…………”

福星默默動念,小和尚立即昂出頭來。他抓住小竹玉手,讓她去摸,問道:“你坦白說,有何感覺?”

小竹現出奇怪表情,道:“好好玩,怎的變這麽大了?哇!好燙人哪!”

福星閉上眼,以天眼觀察,口中問道:“心底有何感覺,身上有何變化?”

小竹也學他閉目,想到春花、秋月所教的內媚之術,心中突然升起酥麻快感,小臉上也現羞紅,低聲道:“心裏像有螞蟻在爬,癢癢的…………”

福星開眼歎了口氣,小竹懷疑道:“怎的,我說的不對嗎?”

福星笑道:“你被春花教壞了,本來我預計還有兩年,哪知學了內媚術,春心已提前開放…………”

小竹抱住親他頸項,叫道:“好棒!少爺快快替小竹醫吧!”

福星星目打閃,見小梅等三人都盯住他倆,眼神中露出渴慕表情,便道:“醫是可醫,不過需要她三人幫忙,你先問問人家答不答應?”

小梅不等小竹開口,便道:“奴婢四人情同手足,小竹的事和自己的一般,少爺隻管吩咐就是!”

福星點點頭,道:“好,回房再說吧!”

五人穿了浴袍,進了房間,福星先飲口茶,坐向床邊,才正容道:“咱們實話實說,小竹這純陰石女,若一心修道,成就可高出別人數倍。再有百年,便能修到天仙位業。但若是破了,最多能成散仙高手,將來還須轉入輪回,亦未可知,這一點小竹你必須好好考慮!”

小竹垂目沉思片刻,抬眼問道:“少爺您呢?您也要上修仙業嗎?”

福星長歎一聲,道:“我情孽糾纏,已放棄仙業,目前雖似已得金剛身,但天心杳杳,日後會落個何種下場,已難測度…………”

小竹毅然道:“少爺此生都不修仙業,小竹修它做啥?能和眾姊妹一同伺候少爺一輩子,於願已足!”

福星又深深掃視四女,方道:“好,既然如此,便說第二步。你天真年幼,春心雖動,情竇初開,堅石極不易破,必須先設法引你春情浮現,才能**。你三人便是做那引子,可願意否?”

三女一聽,立即羞紅上臉,芳心亂跳,但仍然齊聲道:“奴婢願意!”

福星揚手吸下數顆夜明珠,塞入枕底,隻留一粒,室內光線立即暗了許多:“好,既然如此,就依梅、蘭、菊、竹順序,依序而進,下床之後,立即回房調息,當可收陰陽調和之效。床下之人,隻做壁觀,不可嬉戲出聲!”

四女齊應。小梅首先脫衣上前,低聲道:“多謝少爺垂愛!”

福星向裏一滾,讓出半個床位,小梅立即柔順的躺了下去。

福星伸出魔手,撫摸著那具成熟玉體,緩緩抬頭,湊過臉去,吻向小梅鮮嫩紅唇,一股處子的蘭麝香味滲透過來,立即勾動萬丈欲情。

小梅芳心鹿撞,猛跳不休,小香舌被吸之後,更覺得全身觸電,顫顫抖動,一股從未曾有的舒爽刺激著她,不由滲透出如油津液。

福星騰身而上,爆起的小和尚搖頭晃腦,在溪邊磨增,小梅搔癢難抓,忍不住**大張,扭腰擺臀,歡迎叩關大將軍。福星已有**經驗,拿捏時機,趁虛挺進,小梅喉中“唔、啊!”玉肌戰顫,玉手忍不住猛抓鐵背,而點點碧血,已然滾在白緞床單之上。

他稍停片刻,吸取小梅初排的元陰之水,接著徐緩提動,依玉房之訣行功,**為一紀,一紀之後改用八淺二深,然後依序加減。未十紀,小梅已舒爽得放聲而哼,下麵**已有“咕咕”鳴聲。

十紀既滿,福星改采強打,緩進疾出,紀紀點在花蕊瓣上。這刺激小梅如何受得起,隻數十下她已然元陰大泄,哆嗦不已。最後一陣酥麻,靈魂兒浮向高空,人已脫虛如死,暈厥過去。

福星心中暗歎,隻得忍下性子,灌氣施救,泄出的元陰精氣,自然也一體沒收。

床下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體內都有千般癢,心上卻有千般驚,猜不透小梅是苦是甜,更看不出少爺是否已到“盡頭”。

好半晌,小梅神魂複體,灌入的陽氣已然散開,精神已然恢複,她展眉舒目,對福星一笑,道:“多謝少爺…………”

福星又給她糾纏一吻,方始抽退。小梅坐起,以沾滿碧血的白緞,為福星擦抹一番,方才探足下床,同時施個眼色,召喚小蘭。

小蘭立即過去接棒,先把手中白緞鋪好,方才膽怯怯平躺下去,道:“請少爺垂幸!”

福星上吻下摸,探知油液已滿,便不再多做挑逗,挺身跪起,將小蘭雙腿上托,認準目標,小和尚緩緩而進。

小蘭咬牙忍聲,雙手抓向枕角,待杆抵盡頭,輕輕旋動,她方始舒展眉頭,“唔、啊”挺動。

福星見這招奏效,一邊旋動,一邊暗吸,小蘭竟立即衝上雲端,舒爽得百脈偕開,不斷的“哎啊!媽啊!”“少爺!少爺!”叫不停口,忽也一陣**般,抖抖顫顫,暈了過去。

福星依法施為,吸吐合一,將她弄醒,又換了小菊上來。

小菊羞紅直到胸部,雙峰因激動起伏不斷,福星有意要讓她放鬆,一手捏著乳峰,笑道:“剛才按摩時,覺得頂硬,現在怎麽軟了?”

小菊咬咬牙,聲如蚊鳴,道:“剛剛故意充氣為具,現在…………”福星又捏峰尖櫻桃,又用牙齒去咬,笑道:“可是這裏仍然挺硬,為什麽呢?”

小菊被咬得“哎!哎!”直哼,道:“奴婢不知,請少爺垂察!”

福星探手下去,也摸了一手油,便道:“咱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小菊蚊聲道:“全憑少爺做主!”

福星閃身下地,將小菊橫置**,雙手抓住她一對小巧腳丫,小菊私處因而大張,讓人一覽無餘。

小菊抬起玉臂,雙手捂住雙眼,但一雙杏眼,卻仍在指縫中偷窺少爺表情。

隻見他唇角含笑,眼含春,挺腰坐馬,將小和尚上下在溪邊磨增而下,一股觸電快感,立時傳遍全身,她心中剛想:“不會痛嘛!”

小和尚一頭撞進來,撕肉裂肌的巨疼已然襲上心頭。她不由“哎唷”叫出,隻覺內宮裏軟肉,被火燙的硬物磨著,立時麻癢一齊交作,把痛疼全壓了下去。

不過,她仍然“哎唷”不停,直到那旋動停止,改為持續不斷的進出,才真正舒爽起來。於是,她聲音也跟著改變,變成了“哼,唔”鼻音,頓飯功夫,她“哼”聲愈來愈高愈響,最後又“哎唷”連連,也同樣一泄如注,奄奄一息,暈迷過去。

福星依例將她灌醒,送她下床。小竹自動走過來,一臉又怕又想、又憐又愛的表情,卻先拿毛巾,為福星擦抹身上沾著的汗水。

福星坐在床邊,笑問道:“你感覺如何?還想以身試法嗎?”

小竹點點頭,福星揮手關上房門又道:“開始會很痛的喲!不過這是地下,你叫大聲一點也沒關係!”

小竹又換條濕毛巾,跪下去擦抹小和尚,道:“聽秋月姊姊說,男人要泄了精也會快樂,泄了精就還原了。少爺一直如此,隻怕沒樂夠吧!”

福星笑道:“你知道的還不少嘛?實情確是如此。隻是他們幾個都不中用,我過去修的又屬死關,所以精關一直打不開…………”

小竹咬咬下唇,站起來將他抱在平坦的胸前,道:“小竹有個想法,不知對是不對。爺之精關不開,不是修為問題,而是心理問題。以爺的修為,全身內外哪一處不是指揮如意,何獨隻此一點,難以支使?或許爺一直認為不會開,所以才開不了,若反過來想,說不定亦能指揮如意!”

福星咬著她胸前豆子一般大小的**,恍然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呢?”

小竹被他咬吸得渾身發癢,扭動不安,卻突然把福星推倒**,道:“爺,依小竹看,你一直賜給別人快樂,自己卻不見得快樂,小竹雖需要爺替我**取石,卻想讓爺快樂,您現在躺著別動,先讓小竹伺候你一會好不好?”

福星實在想不到這小妮子,會有如此深刻的觀察、深厚的愛意,便道:“好啊!你要如何?”

小竹以行動回答,她爬上福星身子,由額頭吻起,眉、眼、鼻、耳、頰,各予輕吻輕舔,最後停在唇上,吐出小香舌,舔吸著雙唇內外,又頂開牙關,誘出他的大舌頭,也含住吮吸一番。

直吸得福星性趣猛升,全身如觸電流,舒爽之極。不由緊緊摟抱住她,覺得她簡直就是精靈化身,令人愛煞。哪知她還不止於此,放棄了唇舌之後,又一路往下,在福星豆大的**上也是一陣舔吸,接著小舌尖滑過小腹,小嘴一張,竟然含住那大大的香菌。

一陣熱麻,極度的刺激感,霎時流遍全身,聚於腳底湧泉穴口,在輕柔的舔弄中,福星也忍不住要“哼、哼”了。

那感覺很難描述,似愉快,似難受,忍不住令人抽搐、挺動,想發狂的大戰一場。

福星忍不住拉她起來,又吻住她糾纏一會,才籲口氣道:“你真是個小精靈,刺激得我快發狂了,這對你目前情況尚不相宜,所以還是先醫好你再繼續巴!”

小竹倒也聽話,翻身在床裏正臥,道:“求爺施術!”

福星又猛吸幾口氣,將她抱到床邊橫臥,架起兩隻長腿,向下一瞧,隻見茸茸絨毛間,小溪雖已溢出油漬,但孔洞隻有豆大,用手指一摸,洞壁膜厚而堅,連小指也難進入。他眉頭一皺,道:“開始會很痛的,你先忍一忍吧!”說著勉力吸一口氣,運至鞭身,抽回其中熱血,僅留下徑粗不足五分,細長一條,才緩緩向內插去。

雖然如此,內中仍甚緊窄,才入其半,便抵住一塊硬物,再也難進分毫。

他閉目暫住,以天眼觀察,隻見其中有一青石,大如鴿卵,稍一尋思,便知是純陰所化“青虛石”,若是挖開取出丟棄,實在糟蹋至寶,若能煉化吸收,對兩人都有極大助益。

當下便逐漸將“玉筋”放大還原,同時搬運“三昧真火”,由筋孔中緩緩射出,燒向青石。

小竹初時還咬著牙,準備忍痛,當細鞭插入,不甚覺痛,奇怪間,忽然小細鞭變了形狀,不僅粗壯,而且火熱燒身,當然便忍不住大叫:“痛!痛!”

痛聲裏,“滋滋”聲響,如水就火一般,一股冰涼氣氳,被逼著已向內宮鑽去。

福星以天眼望見,便道:“收!收!”

小竹張目見少爺也在咬牙,似忍痛運功之狀。心中一動,調息吸收那股涼氣,直入內腑,立即感覺得痛苦稍消,精神陡長。大約頓飯時光,“青虛石”全部化去。福星小腹用力,尺餘玉筋已緩緩向裏推進。

這一次倒是有“破竹”快感,一節節障礙迎刃而解,直抵“甘泉宮”口,觸著了棉軟之蕊尖。

小竹雖仍覺脹痛如裂,比之開始,已可忍耐。她咬牙硬將呼聲咽住,全身精肉,卻不住抖動。

福星心生憐惜,將她長腿盤向腰間,俯下身子,輕吻著她的淚珠,道:“小乖乖,還在痛嗎?”

小竹張著一雙細目,見他額角有汗,便替他抹去,笑道:“好得多了,爺,辛苦你了!”

福星托住她移上床去,笑道:“為了煉化其中‘青虛石’,確實費了不少真元,現在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可好?”

小竹輕笑道:“小竹性命身體都屬於爺,能讓爺享受快樂,小竹萬死不辭!”

福星又吻向她,徐徐而動,十紀之後,小竹已能適應,而且那洞中已破之節,竟如活物,配合著他的節奏,鬆鬆緊緊,頂前的蕊尖,更是開合不已。每當他急入盡根時,竟忽然張開,含吸住小和尚,吸吮不停。

福星如獲異寶,也大是意外,忍不住笑讚道:“小乖乖真是寶貝,像活物一般,會咬還會吸呢!…………小竹你可快活?”

小竹眉開眼笑,妮聲道:“少爺快活,小竹自然快活,哎!小竹忍不住要叫了!”

福星鼓勵道:“叫啊!有色有聲才夠刺激,爺就喜歡聽你稚嫩的叫聲!”

小竹當真細聲呼叫,一會“哎唷!”一會“唔咦!”音調忽高忽低,全隨動作輕重緩急而異,聽在福星耳朵裏,簡直蝕魂攝魄,過癮之極。

就這般調笑呼叫,又緊鑼密鼓的殺伐近一個時辰,小竹呼聲已漸昂揚。其內甘泉宮,宮門大開,元陰化氣沸騰,**似泉,小和尚一頭撞入,如入雲端,接著便覺宮口大合,將它緊緊吸住,玉筋被一節節裹著,不停的收放蠕動,小竹高叫:“爺,我要死了!爺啊!”聲中,福星也全心放鬆、放鬆、再放鬆,任筋舒骨酥,魂兒飄蕩,一陣尿意疾起,發射了他有生第一股元陽,直入甘泉宮。

而在同時,小竹濃密沸騰的元陰,也一泄如注。那陽水陰氣,霎時間撞在一起,激起無盡的電光火花,緊接著又如水乳,交融混合在一處,達到了“陰陽交泰”,極美極樂之境,恢複到“渾沌初開”、“天地渾成”一體之時。

兩人同時驚“啊!”口唇密合,兩舌相接,緊緊的相抱相纏,恨不得真個化成一體。那“美、樂、舒、爽”,融會了靈與肉,一片靈光,已將兩人罩在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恢複神誌,雙雙都察覺精神舒泰,心境平靜,有一股溫暖氣流,回轉在兩人“中脈”之間,往複來去,寧靜自然。

小竹不懂這些,任他來去,福星卻是驚喜,暗忖:“這又是一種至人境界,比之合籍雙修**,似乎更上層樓!”

皆因合籍雙修**還須一人主持運作,而此刻卻已入返璞歸真之境,一點不需要主觀為之。

這一念才生,中脈相連處忽然中斷,福星暗歎:“可惜!”抬起上身,隻見小竹已像發酵的麵團,原來削瘦的臉龐、肩、胸都現豐潤,膚色已不再泛青,而是白中透出桃紅,胸前雙峰亦由雞蛋變成柳丁,尖尖硬硬的,似還有“發展”餘地。

小竹也跟著勾低螓首,隨他目光掃向自己胸肌,對此狀況已十分滿意,嬌笑道:“爺,真謝謝您!它們真的長大了呢!”

福星調笑道:“再催幾次,說不定更大幾倍!”

小竹“嗤”的笑咯咯,道:“那不真成了竹竿上掛葫蘆啦!”

福星抽身坐起,笑道:“你還沒發現,身材也變了嗎?”

小竹望望雙臂、腰、腹、雙腿,都一股光致致白裏泛紅,摸摸臉,雙頰似也胖了,不由驚叫一聲,一閃身便到了古銅鏡前,望向鏡中。

鏡中出現一張宜喜宜嗔的俏麗麵孔,雖然稚氣猶存三分,但瞧那細眉不畫而黑,細目不點而亮,直削的鼻子尖尖,帶幾分俏皮,貝齒細碎整齊,潔白閃光,棱唇有邊,鮮紅而方,與略方的下巴、額頭配合一起,竟也是個絕美俏佳人哪!

她激動感激得溢出眼淚,轉身撲入福星懷中,笑道:“爺,您把小竹全改了樣,好感激您哪!”

福星也滿心得意與憐惜,揉著她胸前紅櫻桃,道:“怎麽又哭了,不喜歡嗎?”

小竹“嚶嚀”一聲,道:“這是喜極而泣,不一樣的…………”

說著,也頑皮的去咬福星**。福星“哎唷”一聲,推推她笑道:“還想啊?該已天亮了吧!”

小竹一驚,才意識到時光易逝,歎口氣下床,打開房門,招呼小梅她們,伺候福星起床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