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很快過去了。

十天中福星親偕七位夫人,不但安排好天寧莊內事宜,同時還用了五夜,又親臨杭州、開封、大同、濟南四處,親察各地鐵衛、花衛全數到齊的情況,指示機宜,著令陸續展開工作。

在杭州多住了一天,為的是拜訪錦衣堂,與玉璿家人見麵、歡敘。

蘇大釗剛剛返家,本想大請回門酒的,但被福星謝絕,隻與這嶽父密議,如何讓進駐杭州的鐵衛,在不著痕跡情況下,將蘇玉剛擒住,加以磨練教訓,糾正不良惡習。

就因此故,進駐杭州的鐵衛並未在錦衣堂露麵。小隊長李堅奉了密令,待府內人事安定後,立即去酒樓花街找著玉剛,故意挑釁找碴,找個借口擒下,才能讓他心服口服。

至於北京別墅,則打算在參加西宮娘娘正位盛典時再去。

這十天裏藏於棲鳳樓地下的金、銀亦陸續搬出,運往濟南與曲阜。福星的五姊夫周長山,與五姊福佩都來住了五天。周長山依從福星建議,親去曲阜找家小錢莊,詳訂合約,邀那老板孔旺與“天府錢莊”聯號,投資現銀五百萬兩,擴大營業,並代發“天府銀票”,以利資金流通。

孔旺當然喜從天降,不但願意合作,甚至建議改名,也掛上天府的招牌呢!

周長山與福星卻不讚成,仍沿用原先“曲阜”兩字,不過應許他在下麵加注一行小字:“天府錢莊聯營”。

五百萬兩銀子可是不輕的,總重有三十多萬斤。天寧莊出動三十輛大車,來往運送十二趟,方始運完。而“曲阜錢莊”的銀庫立即爆滿,再多便裝不下了。

另外一千五百多萬兩,一半是黃金,總重約百萬斤,依周長山建議,黃金暫時別動,隻把銀子送去濟南。

銀子可以低利借出,金子的庫存則以金票發行,仍然可以流通生息。等到有必要,譬如說有些不信任天府金票的客戶,非要兌換真金不可,再來搬運不遲。

這話提醒了福星,他親自繪圖,又去首飾店找塊精鋼,親自雕刻正反兩片鋼模,交店家以純金鑄製,做成一片長五寬三,長方形薄片,厚隻一分,上麵除卻雲紋龍鳳圖案外,四角有天府錢莊四字,下有“一千兩”三個古篆,用以代表一千兩黃金。

他把這模具交給周長山拿回濟南,鑄製發行兩萬片,並令各處天府注意檢查方法,以辨真偽,並隨時應持票人需要,兌換黃金白銀。

此後不久,市麵上果然流通了這種金票,不過都是在巨商大賈手中,因為那一張票等於十萬兩銀子,一般人隻怕一生也難積蓄如此數目。

運銀濟南說來容易,七百多萬兩,出車百十輛,送了兩趟。周長山是隨車來回,鐵衛、花衛八人,加上金鳳、玉竹,各帶房中女侍一同護送,費時六天方始完成。

福星的五姊福佩,第二趟才隨夫婿回去,對這位弟弟自然是又疼又愛又佩服,十分依依難舍。

臨行前,福佩見著石承誌十分喜歡,又見他叫福星師父,心裏一動,不僅收了石承誌為“幹兒子”,還堅要福星收愛子周廣源也做徒弟。

周廣源年方五歲,長得方麵大耳,活潑頑皮,也很討人喜愛,這次留在濟南沒來。不過福星記得他,便答應姊姊,等路過濟南時傳他功夫,福佩這才滿意,千叮萬囑隨車隊離去。

九月三十日空車回來,諸事總算安排妥當。為慰勞金鳳、玉竹、小蝶、小鶯、小梅、小蘭的辛苦,當晚棲鳳樓中席開兩桌,全員到齊,舉行了慶功大宴。

而前殿由代莊主石修主持,除厚賞車夫外,也集合黑無心、小雀、花榮及其他幾位主要管事,為八衛接風慶功。

福星偕玉鳳先去打了照麵,嘉獎一番,這才回來與大家共歡。

席間,金鳳講起途中見聞,道:“聽江湖傳言,屠某之死,與天寧莊的崛起,已然驚動整個武林,北五省黑道人物人人自危,南七省綠林,本來各自為政的山寨,正準備舉行大會,結盟推舉個盟主出來,共同對付天寧莊。白道中人,七派六幫也在互通消息,打聽哥哥來曆。據丐幫傳來初步消息,也想舉行英雄大會,邀哥哥參加。”

福星哈哈朗笑,清聲道:“好哇!到時候咱們全家出動,會一會黑白兩道也不錯啊!”

“不過,我認為南七省黑道,目前雖有結盟之想,但下個月五省鐵衛、花衛行動開始,他們聽到消息,就未必再有這膽子了。”

玉竹笑道:“妹子以為,擒賊先擒王,為促成南七省黑道人物聚結,五省鐵衛最好先別動手。就是要動,也不要打出天字旗號,免得嚇破他們的膽,若個個龜縮潛藏,讓咱們去哪裏找哇!”

玉鳳公主脆笑道:“竹妹說得有理!哥哥你瞧,要不要仔細想想,更改計畫?”

福星閉目沉思片刻,方始笑道:“咱們本來打算殺一儆百,殺雞儆猴,能讓為惡者害怕改過,是上上之策。隻是南七省地廣人雜,必有大奸大惡之徒,若這般輕輕放過,或讓他暫時隱遁,終非長治久安之計。玉竹說得不錯,能把他們引在一起,一網擒之,真是省事多了。”

他嘉許的親親右手的玉竹,又道:“咱們就采用玉竹建議,通令各衛,化整為零,不可起用天字旗,分別以男女兩人一組,化裝遊俠,在各省先行活動。”

眾人紛紛讚成,玉鳳公主笑道:“如此一來,可以促成不少對情侶夫妻呢!一年之後,隻怕要在天衣坊舉行‘集體完婚’大慶典了。”

大家嘻笑拍手,笑鬧一陣,玉仙道:“哥哥大姊,妹子與翠妹自動請命,願意擔任這次傳令工作,同時也順便打聽一下玉傑的消息。”

玉絲也插口道:“好啊!妹子也算一個,大家一起到處瞧瞧,也不錯嘛?”

福星望望三人,笑道:“好吧!你們三位再各帶一人同去。六人兩雕,今晚先去濟南逗留一天,後晚去杭州,再由開封轉大同,最後去北京。五天時間,咱們起早緩進,正好在北京會合。”

玉仙、玉絲、玉翠大為興奮,一同起身嬌呼:“遵命!”六名丫頭一商量,已開始各自猜拳,春花、小詩、小雨都是嬴家,歡呼雀躍,一溜煙跑去收拾行囊。

福星叫玉竹取出保存的紫金小刀,為三位嬌妻每人係上一把,玉絲卻笑道:“爺,妹子還要一根蛟鞭。上次在十裏亭,看見玉傑弟弟,耍得好好玩哪!”

秋月在旁聽了,不待吩咐,已去取出一個口袋,由其中摸出一盤,雙手呈於玉絲。玉翠、金鳳、玉璿都沒見過,便也要去一根細看。

玉絲接去,一聲嬌呼,抬步已然閃身院中,右臂一揮,三丈多長一道淡紫光霞電般閃出,“啪”的一響,一株茶花頂尖的嫩葉,已被擊成粉碎。

緊接著一震腕,向右腰一按,紫霞斂處,白色透明的蛟鞭已然一圈圈圍繞在肢腰之上。

這三下動作奇快,眾人除福星、玉竹之外,都不知她在練功,見狀不由大感意外,驚喜得拍手叫好。

玉絲得意的一甩那滿頭金發,雙手抱拳,連說:“獻醜!獻醜!”福星卻不由又誇又調笑道:“好,意到鞭到,幹淨俐落。你這麽纏著出去,真像女英雄呢!”

玉絲閃身入廳,笑道:“哥哥不也是這樣嗎?妹子外麵再穿件衣服,就蓋住了,有什麽不行?”

原來這時雖已初冬,天氣轉涼,可是這一家體質特佳,玄功又高,都不怕冷,所以連女侍都還是一身絲綢單衣。玉絲身上穿的,是一套玉鳳公主送她的潔白綢衫褲,腰上原扣了一根鬆鬆白絲繩,腳下穿一雙白緞繡花鞋,襯著那一頭披肩金發,碧眸紅唇,頗有飄逸懶散之美。

這會蠻腰纏上十七、八圈透明皎潔的蛟鞭,將雙峰與臀部曲線彰顯出來,加上修長的**、潔白的玉膚、碧綠的雙眸、高挺的鼻子及豐潤紅唇細齒,竟顯出另一種迥然不同的野性之美。

這種美,連在場的女人見了,也怦然暗羨,更何況福星少主呢!

福星雙目閃光,望著她笑道:“外麵多穿幾件吧!否則你這般出去,不嚇死人,也會迷死人的。”

玉絲在他眼光中看到了熾熱情焰,心中不由後悔,不想去了。但話已說出,何況今夜也不是她值宿,隻得暗暗咬牙,垂眸應“是”,先上樓去選衣服。

金鳳、玉翠、玉璿都喜歡那蛟鞭細柔剔透而晶瑩,尤其分量極輕,紛紛出去運功試驗,隻見一時紫、紅光霞不斷閃爍,銳風急嘯,隨鞭而生,霎時間變為三幢光霞,將三條人影全部罩住。

但轉眼間,光霞消失,三人已回廳內,手上也都空空,原來也全部盤纏上三人纖腰。

金鳳第一個開口笑道:“爺,這果然是件寶物!分給妹子每人一條,平時纏在腰上,還有一種最大的好處,你們可知道嗎?”

玉璿笑道:“免得變成水桶是嗎?”眾人大笑。

福星道:“那就每人拿一條吧!我看也隻有這一個用處了,真拿來對敵,隻怕機會很少。”

於是三人便不再取下。玉仙、玉翠去更換衣服,準備啟程。玉璿則去前殿,連寫了四封密令,以便三人帶去。

初更時分,六人收拾停當,玉鳳公主給玉仙、玉絲、玉翠每人一個小皮袋,內裏放著兩顆夜明珠,一粒避塵珠,再三叮嚀要注意哪些事情,之後才由福星帶頭,一同去後院找雙雕背送。

雙雕已與眾夫人、女侍混得極熟,見了福星更是親熱。福星每雕喂了一粒玉仙新煉的靈丹,這才揮手命雙雕先飛,由玉仙帶了玉絲、玉翠,春花拉了小詩、小雨,分別躍登低掠而過的雕背,不片刻已然失去蹤跡。

五龍駒加上兩匹大宛汗血,一匹金黃駿駒,也養在同一個院子裏,但物物相克,雙雕在時,它們都害怕這對大雕會以它們為食,所以乖乖待在為它們搭建的馬廄中,不肯輕易出來,但雙雕一去,整個大院就成了它們的天下了。

這時也不例外,雙雕一飛,馬王龍兒首先歡嘶著奔出來,衝向福星,其他各駒也找自己的主人,那股熱乎勁兒,就像是孩子見了爹娘。

福星等人自然也分別予以安慰,告訴它們,明日便要啟程,馬王等好久未曾出去,聽懂這話,大為振奮。

回到棲鳳樓已近二更,依玉鳳等商定的規矩,出勤回來的優先值宿,則今夜便該輪到金鳳。

小蝶、小鶯早已得主人指示,先上三樓整理,等福星與金鳳手牽手上來,一切已準備就緒。

福星一瞧,南窗下多了兩個地鋪,心裏便已有數。果然金鳳擁著他熱吻一番,便道:“爺,您不公平!”

福星笑道:“也不能怪我啊!最近事情多,不是我沒空,就是你出差,有什麽辦法?”

金鳳白他一眼,笑道:“好,算您有理!可是今天大家都在,您總該為小蝶、小鶯**,整整容吧?她倆說了不止一遍,見到姊妹們都變得那麽漂亮,真羨慕死了。”

福星坐在床邊,向一旁垂眸恭立的蝶、鶯招招手,笑道:“你們倆已經夠漂亮了,還要整嗎?先說說想整哪裏?”

小蝶、小鶯一同上前,跪倒福星膝前,仰起麵孔,小蝶先道:“奴婢自覺臉太寬扁,耳珠無肉,求少主慈悲,最好能整得和主人差不多。”

小鶯則道:“奴婢自覺臉型尚可,隻是牙齒不齊,唇形有點突出,耳珠也是無肉,求少主慈悲。”

福星伸手在兩人臉上摸弄一下,笑道:“你二人聽她們說過嗎?整容過程會有些酸痛,尤其小蝶要改麵型,我還沒有試過,說不定要頭痛好幾天呢!”

小蝶、小鶯叩頭齊聲,道:“奴婢不怕,求少主慈悲。”

福星點點頭,要她們起身,笑對金鳳道:“好,哥哥答應替她們整,總行了吧?現在你先陪哥哥洗個澡兒。”

金鳳嫣然一笑,用充滿磁性的低音道謝,並運功取下腰上蛟鞭,小蝶、小鶯為兩人脫解衣衫。

過去,福星總拒絕二女這般服侍,但今夜既是木已成舟,便也任著她二人細心伺候。

小蝶第一次接近視之如神的男性,心跳如搗,麵色泛紅,周身都軟酥酥有些不太對勁,尤其手摸到福星**的肌膚,是如此白細溫滑,更不由如觸電殛,麻了身子。

福星聽力何等厲害,不必刻意,已聽出她的心跳。他閃身已至床後浴桶之中,笑喚鳳兒。金鳳亦**裸出現身邊。

他笑著指指水中火龍珠,笑道:“快把珠子拿出去,否則……”

金鳳已聽過此珠效果,偏促狹在水下握住,按在那“小爺”頭上,滾動摩擦幾下,直到福星驚叫,才“咯咯”笑著叫小鶯接去,放入玉盒之中。

福星捏她一把,笑罵道:“等下你撐不住可別怪我……”

金鳳歪身撲過去,妮聲低語,道:“人家有兩個替身,才不怕呢,再不行把三妹叫來,她可是厲害得很!”

福星揉著胸前雙峰,笑道:“原來你們在路上商量好啦?想把大老爺累死啊?”

金鳳雙手在他前胸後背上揉搓,白眼膩笑道:“妹子就是有這本事,也舍不得呀?人家是將心比心,三妹也有幾天沒伺候爺了,說不定現在正難過呢!”

福星揮手向下,笑道:“這麽說你現在很難過了,哥哥就先治治你吧!”

口中說著,已把她拉上身來。金鳳自動蹲起,雙手攀住福星的脖子,緩緩向下坐去。

哪知這一坐竟然坐空,直到兩人的茸毛相遇,桃花溪才接著了“小爺”,還在那兒打盹兒呢!

金鳳嬌嗔白眼,佯嗔道:“壞哥哥,還不讓人家按摩他哪!到現在……”

說到這,忽然察覺小爺已有了動靜,先是發燙,接著便探頭探腦的,要找洞兒鑽。金鳳趕緊住嘴,移正了位置,眨眼間一隻滾燙巨無霸破關闖入,直抵花心,酥麻刮擦的刺激,如電流通向全身,那股子滋味,逼得她忍不住輕聲“哼、嗯”,溪中的**,也不住往熱燙處噴灑,似乎是想澆熄那叫人難過的火種。

福星伸手托在“溪邊”,協助她緩升緩降,左右擺蕩,每撞到甘泉宮頭,金鳳必然嗯哼不停,尤其是搖擺的時候,軟中帶勁的宮頸磨蹭著柱頂,金鳳“哎!哎”直叫,最後竟主動咬住福星的嘴唇,猛向裏吐大氣。

一股股似蘭陰氣,教福星全吸了去,他就像吞了人參果,精神更加壯盛。

隻是福星真怕她一泄千裏,便雙掌壓在她“腎盂”穴上,透入一點真陽,抱她起身,悄聲調笑道:“別想偷懶!快運運功,咱們上床先歇一會兒。”

金鳳會意放開他,運功震掉身上水珠,又攀住他上套,膩聲低喚:“哥哥抱妹子上床。”

福星抬頭見小蝶、小鶯都垂首坐在南窗之下,身子一閃,已帶著金鳳滾入床中,笑道:“你不害臊,那兩個丫頭可臊得很!”

金鳳“嗤嗤”低笑道:“她們還沒被爺幸過,當然羞啦!等過了今晚,您再瞧吧!”

說著,又推推福星,續道:“爺的整容手法真是神奇,妹子還沒看見過呢!您現在就替她們動手,妹妹在一邊瞧瞧可好?”

福星緩緩頂撞著她,笑道:“這種手術必須在**之時為之,一者用我本身三昧真火之陽,先軟化骨骼肌肉,再予以移位組合,二者更要藉她們本身元陰之氣予以冷卻定型,最後最好是陽陰調和,方不致使雙方身子受損。這有什麽好瞧?我看你還是先睡一覺正經。”

金鳳聞言,更加興趣盎然,搖頭求道:“爺,妹子不想睡,您讓我瞧瞧有什麽關係?我和她倆一起長大,無話不談,有什麽不能瞧的?”

福星隻好答應,卻以傳音道:“看看可以,第一不準出聲,要讓她們心情放鬆,第二不準吃醋。”

金鳳亦以傳音回答:“爺放心啦!妹子是會吃醋的人嗎?我絕不出聲,躲在床裏麵裝睡總可以吧?”

福星隻得暫停,容金鳳睡往床裏,裹上另一條被子,這才蓋起身子,喚小蝶過來。

小蝶垂頭走到床前,心中怦怦跳個不停,福星溫言道:“剛才我和鳳兒的對話,你都聽見了吧!還願意整容嗎?”

小蝶紅著臉隻細聲說了句:“求少主慈悲!”便默默脫去衣裳,將一方白緞子鋪在**,閉目歪身,躺了下去。

福星為她蓋上錦被,一邊以魔手挑逗,一邊溫言低聲安慰,道:“不必緊張,盡量放鬆心情,順其自然,想哼就哼,想叫就叫,不必害羞強忍,知道嗎?”

小蝶顫聲回答:“小蝶知道……”

福星的魔手此時已遍遊高山,所到之處,都引起小蝶的一陣悸動,等到了溪口一探,果然霧迷津渡,潮水滿滿。

於是也不多言,騰身而上,小蝶自動張股以待,福星俯首吸她口中陰氣,盡力縮束玉柱,緩緩向內刺去。

穿至中途,微遇障礙,略一用力,便已過關,抵達了甘泉宮。

甘泉宮顫顫而抖,宮口不斷排放陰氣,福星連吸幾口,巨柱漸漸放開。小蝶陡覺陰內漸脹漸熱,才知道小燕所言不虛,想要咬牙強忍,口中偏又有個大舌頭,隻得攢拳收腿,緊緊纏住附身的少爺,喉中已“唔唔”響了起來。

福星以舌攪弄,吸她**津液,雙掌在她頭頂摩擦幾下,將真火真陽聚在掌心,緩緩拿握小蝶頭骨。待小蝶巨疼稍止,便放開雙唇,屈身跪起,下身仍緊緊頂住甘泉宮,騰出手來,用雙掌揉搓小蝶頭部臉部。

小蝶直覺得熱燙融骨入腦,腦中似有嗡嗡之聲,心頭泛起一陣酸酸酥酥,整個人已陷入說不出來的滋味之中。

不過並不害怕,心裏也盡量保持平靜,她知道在揉弄著她的是心中之神,值得全心信賴。

福星也像是頗吃力,他一遍遍揉著小蝶整個頭部,將後腦加長,臉部按窄,鼻子、嘴巴帶雙耳,都一一揉搓按摩過,端詳再三,又閉目以天眼透視內部,檢查過都沒問題,十分完美,才又逼出適才收來的真陰,為她定型。

金鳳本來在床裏眯著眼偷瞧,後來見小蝶一直也閉著眼,不虞被她看見,便幹脆坐起來看。

她見到一個扁圓的臉逐漸的改變、再改變,最後竟真的有七分像自己,不由驚佩得幾乎叫出聲音。

幸虧及時遇上福星望來的晶亮眼神,令她閉口。她隻好呶呶嘴,豎豎大拇指,乖乖再躺下裝睡。

福星這才又俯下身,拉蓋上錦被,輕輕吻吻小蝶,輕聲問她道:“頭痛不痛?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小蝶張開雙眼,含羞微笑,細聲反問:“都好了嗎?”

福星由枕下摸出小銅鏡,遞在她手,又摸出一粒夜明珠放在枕上,笑道:“你自已瞧瞧。”

小蝶眨眨眼,已適應強烈珠光,拿起鏡子一照,竟然呆住,好半晌才一聲“天哪!”醒過來,淚珠兒滾滾流下,抱住福星,沒口的隻叫:“爺,爺!”嗚嗚的哭了起來。

床裏的金鳳忍不住了,低低的問道:“小蝶啊!你到底是高興不高興?若是不喜歡,現在還來得及修改修改。”

後麵一句,是向福星說的。福星還未答話,小蝶已先叫道:“對不起小姐,吵醒了你,小蝶太高興了,小蝶做夢也夢不到,會變成這樣子。”

金鳳又躺下去,笑道:“這就好啦!還不好好伺候爺,讓爺高興高興。”

福星也得意自己的傑作,但心中卻忽有另一想法:“一天到晚做苦工,讓你們滿足快樂,我有什麽好高興的?”

但這話可不能講出口,若真講出來,非天下大亂不可。

小蝶乖乖應是,轉睛對福星嫣然送笑,細聲道:“小蝶真多謝爺了,求爺……垂幸!”

福星在夜明珠之下,仔細又瞧瞧她的臉,真一時拿她當成了金鳳。隻是有兩點還是不同,一是眼神,她缺少金鳳的自信、自尊和靈智、精明,二是聲音。

金鳳的聲音永遠是低沉沉帶磁性,任誰也學不來。

小蝶被瞧得又羞又慌,鵝蛋型瞼上漲起桃紅,這一點卻又是金鳳所沒有的。金鳳本來就大膽,成親之後,經過多次磨練,和福星行這種周公之禮,已不覺羞臊,頂多是激動得泛紅。

福星把夜明珠重又收起,緩緩**,不一刻已將小蝶送入佳境,再加把勁,頂、旋、挑、撥兩下,小蝶尖聲一叫,便已受不住穿心刺骨的刺激,樂暈過去。

福星心頭暗罵,上吐下吸,以陽換陰。待小蝶悠悠醒來,福星抽退床裏,溫聲叮嚀道:“去那邊躺著,調息運氣安睡,醒來若是頭痛,快告訴我。”

小蝶細聲應了,歪身下床,小鶯閃身過來,替她疊起染滿碧血的方巾,並扶她去南窗躺好,便又過來,垂首問道:“爺可要休息一會,先淨淨身,喝口茶?”

福星點點頭。小鶯迅速先倒了茶,給福星喝了,又去擰了熱毛巾,拉開錦被,為他抹身,當擦到那殺氣猶在、碧血滿身的小爺之時,雖然心頭怦怦跳,卻仍然不動聲色,輕手捏著細細擦抹。

福星覺得這丫頭深沉多了,閉上眼稍事調息。小鶯放回毛巾,並未走開,她也悄悄鋪了一方白緞,脫去衣裳,拉上被子,就睡在一邊等著。

福星隻得再接再厲,先挑逗起情焰,照方抓藥,插上插頭。

他已是**老手,但這次雖順利插入,卻立即覺得有些不同。

第一,甘泉宮頭特別尖細突出,第二,她很能忍痛。福星也覺察到,當玉柱脹大時,她陰中不停顫抖,表麵上卻一點不曾表示,身上肌肉也不曾抖過一下。

福星不由大奇,忍不住問道:“小鶯你不覺疼嗎?”

小鶯微笑輕聲道:“疼是疼的,並不很痛。”

福星與她口唇相合,吸了幾口陰氣,卻也不多。隻好開始抽提,希望能引誘她多放一些。

小鶯顯然向秋月等討教過內媚之術,不多會,竟然像個老手,喉中輕吟,下身承接,陰中收收放放,與福星對陣相搏。

金鳳在床裏也覺奇怪,不由又睜開眼睛,仔細觀戰。一刻之後,小鶯已有些不支,尖細的宮頸似受不住頂撞,漸漸放開,大量的**陰氣才逐漸排放出來。

福星吸收之後,頂緊不動,重搓雙掌,囑小鶯閉目以待,接著便為她按捏牙床,先軟化床骨,重新捏正,排齊齒列;再將雙唇稍稍按平拉寬,凝聚了耳珠,又順便為她在下巴上也捏個酒窩,方始為之定型。

一切妥當,福星才問道:“要不要照照鏡子,自己瞧瞧?”

小鶯用手摸摸,張開眼微笑搖頭,雙臂立即摟住福星鐵背,搖起雙臀,竟立即擺出一副挑戰姿態。

福星自然不能示弱,立即用出點、挑、頂、撥手段,與她比試。

這一比,足足比了半個時辰,小鶯終於不支。陡然間,上麵含住福星的舌頭,宮頸大開,將玉柱吞沒,一股元陰,也立即將柱頭整個淹沒。

福星在摔不及防情況下,玉柱在層層包圍收縮中,竟也受不住那股突來刺激,陽關竟被誘開,不由自主的排放出一股陽氣。

他心中奇怪,心念電轉,及時煞車收住陽精,暗忖道:“這丫頭真是厲害!在眾妻諸妾中,除了玉竹、玉鳳之外,隻怕她要名列第三了。”

心裏想著,幹脆好人做到底,玄功一發,由玉柱透入,領著那股陰陽混和之氣,遊行過她的大小周天,留下大部分在她經脈裏,收回一小部分,這才放開,低聲囑她速去行功。

小鶯道謝下床,先取來熱毛巾為福星淨身,才姍姍走去南窗。金鳳忍不住傳音笑道:“爺,這丫頭很厲害呢!”

福星鑽進她被窩,也傳音笑道:“強將手下無弱兵,現在看你的啦!”

金鳳在旁瞧了半天,早激起滿腔情焰欲火。這時哪還客氣,索性掀掉錦被,將福星放平,跨騎上去,發蹄狂奔。這一奔,直跑了半個時辰,才稍稍收住火性,再摟住福星,換個“虎踞”之姿,由福星接棒繼續。

福星豈甘示弱,立即長打連連,直鞭了數百紀,方始一同登上極峰,交疊著交換陰陽,施行那雙修**。片刻後,兩具潔白如玉人體,已被紫、紅光霞全部罩住,懸空浮離床麵五寸有餘。

南窗下正待入睡的小蝶、小鶯,被光霞閃動驚醒,見這情況,不禁驚佩交集,羨慕得要命。

尤其是小鶯,芳心中更渴望有一天自己與少主也能交融成這般模樣。到那時,或已經長春不老,永駐容顏了吧!

次日清晨,奉命隨行的人員,已由李豪指揮,將車馬備妥,在內宅外廣場候命。

棲鳳樓中,則由玉鳳主持,將大小行囊及要帶的東西,全搬上車。

福星、金鳳收功下床,小蝶、小鶯先一步起來,喜悠悠請安伺候。梳洗中福星見小蝶行動便捷,滿麵笑容,還不時在銅鏡中偷偷瞧視自己的新麵孔,雖覺得有些好笑,仍然關心詢問可有頭暈、頭痛現象?

小蝶搖搖頭,連說很好,卻又俏皮的媚笑,細聲道:“告訴爺吧!頭是沒問題,隻是有一處脹痛得很,隻怕不能騎馬了。”

福星朗笑清聲道:“你和小鶯都坐車吧!由此出去,送行的一定很多,夫人丫頭都上車,也免得過分驚世駭俗。”

下樓之後,大家都驚訝得圍上小蝶,又摸又瞧,尤其是秋月,也是個大圓臉,雖然極美豔,內心裏總還是覺得鵝蛋型漂亮。

所以她忍不住羨慕,悄悄走到福星身邊,垂頭恭聲請求,道:“稟少主,哪天少主有空,也替奴婢整一整?奴婢好羨慕小蝶妹妹的新麵孔哪!”

福星伸指勾住秋月下巴,抬起麵孔,瞧見那滿月型臉上豔光細膩,配合得宜,也自有動人風韻;一雙晶亮眸子裏,充滿了渴望乞求之色,更令人心生憐惜,忍不住捏捏她的圓腮,微微一笑,以傳音道:“麵孔都長得一樣有什麽好?少爺就喜歡你富富泰泰樣子,叫人一瞧,就覺得值得信任。你主子和我什麽事都交你去辦,這也是個原因,知道嗎?”

秋月尚不能以傳音回話,隻有搖頭又點頭,眸光中渴盼之色已減去不少。福星又道:“春花、秋月各勝擅場,是不能比的,各型有各型美豔動人處,你屬於滿月之最,已能駐顏不老,隻要常保功力不衰,維持住內心平靜與滿足,獨樹一格,豈不更妙?”

秋月嫣然獻歡,躬身低聲道:“多謝少主指點教導,奴婢知足矣!”

福星把她摟過來,在圓臉上親親,笑以傳音又道:“你是我的愛妾,以後不準自稱奴婢,自稱名字就好。”

這當眾親吻,在丫頭來說,可是異數。秋月受寵若驚,臉上漲起紅潮,一半是羞,一半可也是興奮與感激。她低聲道一聲“多謝少主!”一溜煙跑去執行任務。

玉鳳公主過來,脆聲調笑道:“少爺胃口真大,昨晚吃了兩個新瓜,還不飽嗎?”

福星笑咪咪擁她入懷,順著她的語氣笑道:“是啊!少爺想吃你呢!”

說著俯首去吻。玉鳳玉掌一舒,堵在他的嘴上,佯嗔道:“別鬧啦!你沒聽見外邊人聲沸騰,都等著送行嗎?”

福星豎耳一聽,不由搖頭埋怨道:“這石老真是糊塗!找那麽多人來幹嘛?”

玉竹由外麵進來,笑著接口,道:“爺錯怪石老了!是他們發現車隊集合,問了李豪,才傳開去的。再不快走,隻怕連莊外農戶也會驚動。”

福星隻得放開玉鳳公主,問道:“都收拾好了嗎?現在就走,早飯也別吃了。”

眾女侍本已做好早飯,聽了這話,隻好放下,帶些準備好的點心幹糧,一同出門。

門口馬車井然排列,奉命留守的八衛與隨行六衛,二男四女,均已列隊守在門口,廣場上萬頭攢擠,似乎莊內所有的人都出來了。

福星大步領先出門,代莊主石修與其子石承誌與其他各級管事,也排了長長一隊,一同躬身行禮。石修代表大家,洪聲道:“恭送莊主、夫人。”

這一聲全場俱聞,男女老少竟一同下跪,齊聲同喊:“恭送莊主、夫人。”

喊聲匯集,響徹雲霄,其中竟多半含有悲聲。福星等聞知,不由也覺得鼻酸眼濕。

玉鳳公主當先上了座車,眾女紛紛按預定分登六車。福星舉步跨上馬王龍兒,雙拳一抱,清聲如風鳴般道:“各位父老請起,本座與夫人多謝相送之情。”

他語音一頓,見眾人紛紛起身,才又道:“此莊規矩已定,石老與大家相知甚深,必能處處協助各家改善生活。本座雖不能常留於此,但派有八衛協辦莊務,小雀姑娘督辦執法堂,花榮專任總執事,大家若有任何困難糾紛,盡可請求他們幫助,本座與諸位夫人有空,一定回來探望。”

這話語調不高,但在場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有些感念他寬宏改革,受惠良多的婦女姑娘,更忍不住嗚咽啼哭出聲。

福星一見情勢不妙,立即示意龍兒放蹄先行。六車隨之跟進,車後各夫人女侍坐騎,雖然無人驅策,仍然雙雙成對成行,一同舉蹄,最後才是鐵衛,花衛。

眾人忍不住又都跪下大喊:“恭送莊主、夫人。”

福星深受感染,雙眸也冒出淚痕。車上玉鳳以下,無不頻頻拭淚。

金鳳在車中,眼角微掃,兒小雀與黑無心並列,麵上雖有淚痕,目中卻有喜意,知道她已然想開了,便傳音道:“小雀,盼你把握住自己的幸福,這天寧莊中大小事務,務求公正嚴明,勿負少主重托。”

小雀跪下叩頭,頻頻點首。金鳳又傳音對黑無心道:“黑堂主,少主將小雀姑娘留下,實有意成全你與她的姻緣,盼你好生把握,別讓小雀傷心失望。”

黑無心原不解小雀陡然叩頭之意,這時聞聲,驚喜會意,忙也跪下叩頭,洪聲向車子喊道:“屬下謹遵二夫人所命,敬請二夫人放心!”

龍兒、車馬奔行頗快,幾句話功夫車隊已然馳過廣場。一旁眾人聽了這話,雖覺奇怪,都不便探問,隻有石承誌天真活潑又頑皮,“咯咯”笑著,道:“黑叔叔,我師父、師娘已走遠啦,你們還跪著幹嘛?想拜堂啊?”

黑無心與小雀都認得他,尤其最近,石修顯現“真人”相,榮任“代莊主”,石承誌做了少主徒弟,常在內宅出入之後,四人更是常見麵。

這時聽他取笑,掃眼見福星車隊果已走遠,雙雙挺身起來。黑無心“嘿嘿”笑道:“承誌,你別瞎說,羞了小雀阿姨,可有你受的。”

原來小雀已奉玉竹囑咐,一年之內,負責監督石承誌用功,待小有基礎後,再傳他刀法、步法。

石承誌聰敏過人,已知小雀來曆,察顏觀色,更猜出她被派出與黑無心同掌執法堂,是師父有意安排,而平時兩人雙雙出入內宅前殿,參與玉鳳、金鳳主持的執事會議,有說有笑,也知他二人頗是要“好”。

這時聽了這話,脆聲笑道:“阿姨才不會這麽小氣呢!走,阿姨,我幫你搬行李去,你不是要搬去棲鳳樓嗎?”

小雀笑著搖搖頭,望了黑無心一眼,才道:“二夫人雖要阿姨照顧樓內一切,可沒說非要搬去,那兒有四個傭婦打掃,兩邊又有你一家和鐵衛花衛住著,安全當無問題,阿姨還是住執法堂好些。”

石承誌大眼在兩人麵上一轉,頗為解事般點點頭,脆聲道:“對,近水樓台先得月,黑大叔可得加油啊!走,阿姨,小侄陪你去裏麵瞧瞧收拾好了沒有,總可以吧?”

此時,場中人眾已紛紛散去,石修與諸執事也各歸工作崗位,黑無心“嘿嘿”笑著,也對小雀道:“走吧!進去瞧瞧,交代周嫂一聲,也是應該的。”

小雀這才答應,三人一同去了棲鳳樓。暫且不提。

且說福星等一行出莊之後,三十裏內,大路兩邊農戶雖不知離去消息,但遠遠望見這隊人馬,為首竟是令人愛戴的李莊主,不由都揮手大聲打招呼:“莊主好。”

福星也一一揮手示意,同時催騎加急,直奔到泰山腳下,方始暫停在一處林邊。

留守鐵衛、花衛催騎上前,玉鳳公主等也全下車。

福星命六車由小蝶、小鶯帶隊先走,六衛隨行帶空騎保護,自己則與四位夫人及六名女侍留下,與八衛話別,並仔細說明更改的“蕩寇”方針,最後才又道:“你等千萬記住!上天有好生之德,非不得已,勿施殺著,要予人自新之路。真遇有大奸巨惡,擒住之後,廢他武功,送回天寧莊予以監禁,亦是可行之策。”

鐵衛小隊長李傑躬身應道:“少主請放心!屬下受教多日,早已謹記戒命,絕不敢稍有逾越。”

金鳳亦對她引進的四花衛道:“你四人記著,現在身在天衣坊,已非金鳳堂,行事須多尊重鐵衛大哥的意見,不可擅做主張。”

四花衛齊聲答應。福星這才揮手叫他們回去,按計行事。

八衛跪地叩別,頗是依依不肯先歸。福星便當先上馬,率領眾女絕塵而去。

這一路因有馬車隨行,有許多方便,也有許多不便,最讓人駒不耐的,便是太慢。

由泰山向西,沿官道從長清縣渡過黃河,當晚才到“臨清”便天黑了。尤其一路北風已起,天寒倒是不怕,漫天的黃土卻將六輛大車、車夫與六衛、六侍、空騎等全變了土人、泥馬,隻有車上小蝶、小鶯,尤其福星夫妻五人都懸有“避塵珠”,連坐騎也受到庇蔭,點塵俱無。

但這事別人皆不知道,車夫、六衛、六侍不用說,以為主人玄功神奇,已至點塵不染之境。路上遇著行人瞧見,那黃土一卷到五人馬前,便陡的分道轉向,更是不勝驚奇訝異之至!

為免驚世駭俗,讓世人“刮目”,玉鳳公主還是主張投宿“驛站”,於是便命李豪問清地點,再派秋月先去打點。

臨清是個大城,驛站自然不小,一聽公主駙馬駕到,哪敢怠慢?立時開大門,將一行人迎了進去。站長戰戰兢兢在一邊打點,福星瞧著滿可憐,便命秋月賞他一百兩銀子,請他自便。

站長一月之資不足十兩,這時發個小財,哪能不感恩圖報,不待吩咐,便命手下小卒去酒樓叫兩桌上等酒席招待。

福星也坦然接受,等大家清洗幹淨,便邀八侍與他夫妻一桌,八衛六車夫一桌,一同享用了一頓晚餐。

飯後,福星與諸女回後院特設上房,秋月第一個提出解決塵土彌漫之法,福星笑道:“最簡單的法子便是坐在車內。第二個是帶避塵珠。第三個是用玄功阻於體外,但此法不足取,一者太耗真力,二者驚世駭俗。還有便是用布包住頭臉,像當地人一樣。你沒瞧見,街上男男女女不是帶帽,便是頂個花布巾嗎?”

他語氣一轉,又道:“對了,你去叫李豪他們上街買些來吧!”

玉鳳公主笑道:“你也一同去,多選幾套普通布衣裳來。今天經過街上,被一般百姓瞧著,真不是滋味。”

福星笑道:“以後人多的地方,大家上車也一樣。對了,還有多的避塵珠吧?明兒懸一顆在車頂上,車內就不必吃塵土了。”

玉鳳命夏荷拿出百寶囊,又摸出兩粒灰珠交予夏荷,脆笑道:“隻剩這兩顆了,你縫個絲囊,明兒先掛在最前麵車頂上,你們誰怕吃灰,就去車裏坐。”

八女侍過去都不曾領會過這珠妙用,今日吃了苦頭,對灰珠大感興趣,紛紛接去細瞧,隻是那珠除微有涼意,稍沉之外,也瞧不出什麽異處。

卻不知道避塵珠乃稟五行中庚金精英孕育而成,些許微塵飄到了它的旁邊,自然避道而行,不敢沾染了。

大家閑聊一陣,秋月攜了兩個大包袱進來,一包是罩頭花巾,一包是十四套棉布夾衣褲,四套玄黑,八套玄灰,還有一件男用的藏青灰布袍,顯然是為少主買的。

福星望望玉鳳,公主會意,便即宣布提早休息。

眾女侍一哄而散,各去整理自己主人的住處。玉鳳公主也站起來,脆笑道:“三妹近來奔波辛苦,今夜值宿,爺可要好好慰勞,慰勞!”

玉竹現在臉皮也磨厚了,她俏皮的屈膝行個禮,笑道:“多謝大姊恩典!”

玉鳳公主笑罵:“皮厚!”與金鳳、玉璿旋風般走了。

玉竹見少爺還坐著不動,上前又請個安,巧笑道:“請少爺起駕!”

福星笑道:“走不動了,你背我進房吧!”

玉竹當真轉身蹲下,福星伏趴她背上,雙臂環住脖頸,兩隻魔手正抓在尖尖如筍的雙峰之上。

玉竹纖腰用力,本可輕鬆把他背起,哪知竟站不起來,接著腋下一癢,不禁“咯咯”嬌笑,佯嗔道:“少爺使壞,別人怎背得動?”

福星清聲大笑,抄住她的雙腿,將玉竹抱起,道:“少爺抱你總可以吧!”

他倆房間,玉鳳特別安排在最後麵。小梅、小蘭早已把車上沐桶、火龍珠搬了進去,就擺在房間正中。過去五尺,不是木床,是一個大炕,寒冬之時,可以在裏麵填放木柴,燒火取暖。

坑上已換過帶來的鋪蓋,羅帳錦被鴛鴦枕,全是由天衣坊帶出的精品。

福星望望那炕麵積,把玉竹放下,對小梅、小蘭笑道:“好大,你們倆也過來一齊睡吧?”

二女喜悠悠應一聲“是”,小梅去拿鋪蓋,小蘭上前替他解衣,玉竹也幫忙,轉眼已把他剝個精光。

在玉竹四女麵前,福星最覺得輕鬆自在,而玉竹雖做了三夫人,私底下還是稱小梅三人姊姊,感情之融洽,已然不分彼此。

福星先下了水,自動拿起火龍珠在小爺頭上按摩,玉竹早聽過它的奇效,一把搶去,交小蘭收起,笑叱道:“你還不夠厲害嗎?想整死人哪!”

福星推她下水,替她揉胸擦背,同時笑道:“沒這嚴重!少爺隻是想好好慰勞夫人哪!”

玉竹被揉得嬌笑連連,隻好求饒,道:“少爺乖一點嘛!您饒了玉竹,讓玉竹好好伺候您。”

福星這才停手坐著不動。小蘭也上前幫忙,用毛巾為他擦背,玉竹則在前麵跪著,為他按摩。

哪知福星卻覺得不過癮了,他道:“在水裏按不出味道來,到**去,小蘭你會不會?”

小梅從外邊抱了枕、被進來,接口笑道:“她最懶了,不肯用心學,做墊子還差不多。”

福星與玉竹出水,小梅、小蘭都自動脫衣進去,福星奇怪問道:“做墊子,做什麽墊子?”

玉竹媚眼一瞟,俏皮笑道:“做肉墊子啊,少爺還沒嚐試過吧!”

福星大眼一轉,笑道:“真的?不會壓扁嗎?”

小蘭、小梅原已洗過,這時隻沾沾水,清了清“要塞”重地,便一同起身,雙雙一抖,身上竟也青霞閃光,將沾身水珠震落。小蘭一歪身,大方的平臥炕上,笑應道:“爺才多重嘛!哪能壓扁小蘭,上來試試,保你過癮。”

福星心中暗奇:“這三個丫頭,沒事盡想這新花樣,也真難為她們了。”

玉竹見他還猶豫,便向小梅施個眼色,兩人一邊一個,架住少爺雙臂雙腿,硬把他仰頭抬起來,壓放小蘭身上。

小蘭雙峰頂住肩胛骨縫,雙手托住他的後腦,小腹丹心則正頂住他的“命門”大穴,雙腿並攏,承住臀部。但因不夠長,福星的小腿肚則正落在她腳尖之上,果然做了肉墊子。

玉竹跪在一側,溫柔細致的纖手,從福星頭頂開始按摩,由額、眉、眼、鼻、雙耳、雙頰、雙唇,一路往下,手指到處,絲絲陰氣,緩緩滲透,福星覺得非常舒服。

而小梅則從雙腳拇趾開始,先是捏搓,腳底腳心均以拇指按壓,同時也用出真元,穿射過每一穴道,刺激得福星酥麻陰涼。

下麵小蘭雖是肉墊,卻並不真的清閑,更不輕鬆。她雙掌心撫在少爺腦後“玉枕”穴上,一樣的配合玉竹的動作緩緩揉動,絲絲陰涼也不斷透入。

玉竹按完頭部,改向胸部。她忽然起身,平直的又伏壓在福星身上,改以胸前雙峰旋轉摩擦,而下麵小蘭則也配合著蠕動身子,上下四峰遙相對,真元陰氣也一同流入他的體內。

這還不算,下邊小梅此時又以雙掌抵住福星“湧泉”穴,也一樣透入真元,福星雖覺異常舒泰,但知此舉對三女損耗奇大,連忙叫停,道:“快別這樣?我又無病無痛,耗費了太多元氣,等會兒戰不起來,豈不掃興?”

玉竹三人這才停止以氣刺穴,但玉竹仍然不肯罷休,雙峰一路探下去,最後終於頂住了那位“小爺”。

她揉弄壓蹭十幾回,見他仍縮著腦,不肯抬頭挺胸,忽然嬌哼一聲,再向下移,張開方唇,竟將之含入口中。

福星初時一驚,繼而坦然,心中又忽有促狹念頭,暗運玄功,收住小爺,忖道:“倒看你有何妙方?”

哪知這一念還未轉完,隻覺玉竹的香舌在小爺頭上一轉一吸,一股衝動陡然傳遍全身,下腹燥熱升起,小爺竟不肯再聽他的約束,顫抖著陡地豎立起來。

玉竹猝不及防,嚇一大跳,一骨碌滾了下去,雙腳正踢著後麵坐的小梅,小梅也被她嚇一跳,跟著翻倒,她雙手還握住福星兩腳,來不及放開,一拉之下,福星也同時跟著左翻,雙腿又壓在玉竹身上。

小蘭重負盡去,挺腰坐起,見三人疊股壓在一起,不禁嬌笑,頑皮調笑道:“幹嘛啊?疊羅漢嗎?”

福星單手一點土炕,身若一羽,已平平躺在小蘭身邊,還不禁大笑,玉竹、小梅坐起來,白眼相加。小梅道:“別淨躺著說風涼話,該你伺候爺了。”

小蘭望著那直豎如柱的小爺,翻身貼過去,雙手握住柱身,對露出的柱頂寶蓋,吐吐香舌,道:“乖乖,像又長了一些呢!”

口中說著,卻又已伸出小香舌舔了下去。

福星又像是觸了電,全身肌肉都抖了一抖。玉竹見狀,嘻嘻一笑,撲上前抱住他的頭,俯首誘吻,香舌乍吐又收,挑逗少爺的大舌頭。

小梅也不肯閑著,爬上前俯在少爺胸口,輪流以齒舌輕咬吸吮胸上**。

在三管齊下中,福星如遭電刑,既舒服又難過,一股極熱的欲焰,由指尖一直燒到腳心。

他喉中“哼,哼”,搖頭擺脫玉竹櫻唇,雙手也阻住梅、蘭的櫻唇,笑罵道:“你們三個小妖精!想生吃了少爺嗎?”

玉竹無限委屈的道:“咱們隻是想替爺換換胃口,不喜歡嗎?”

福星抱住她,笑道:“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其實能和你們在一起,就很高興了,何必費心玩花招呢?”

小梅依附一邊,輕聲道:“小梅總覺得比不上別位夫人,所以……”

福星雙手摟住兩人,左右親親,又叫小蘭上“套”,坐在正中,才以傳音說道:“說實話,我們一同長大,隻有跟你們四個在一起,才覺得沒有距離,最為和樂安詳。玉鳳和我雖是宿緣,但她生在皇家,和秋月、夏荷再好,總有主奴之分,連帶的我也覺得拘束。金鳳、玉璿等都各有規矩,隻有玉竹和你們,親如姊妹,我看著才高興呢!”

那時代主奴觀念很強,分得極嚴,像玉竹這般由丫頭提升為夫人,而不是妾,已是異數,但她心裏總還有些陰影不能盡去,小梅、小蘭更不必說了。

但此刻見福星這般慎重用傳音告訴這話,當然是出自內心的肺腑之言,又怎能不感動?

玉竹、小梅都緊緊依偎著他。小蘭則跨坐玉柱之上,施展出渾身解數,竭力報效。但那家夥火力實在太強,弄不到頓飯光景,小蘭已連聲喊“爺!”一敗塗地。

福星體念她的辛勞,摟過來多賞她一口真陽。接著又叫小梅上去,小梅支撐了半個時辰,便也不敵。

最後玉竹出馬,她好整以暇的嫣然送笑,暗調玄功,坐下去時,一節節“竹筋”不住收放,直到盡頭,甘泉宮也已脹開,軟中帶勁的吸住柱頭,輕搖慢旋了幾下,讓福星大為過癮,摟住她肢腰,連叫“乖乖!”又以傳音道:“妹妹可知你這寶器,早被少爺品列第一,想不到幾日不見,連功夫也長進不少,再這麽下去,我瞧不用小蘭、小梅先打頭陣,隻你一個便叫少爺吃不消了。”

玉竹眉開眼笑,樂不可支,得意的揚揚眉,也傳音說道:“果真如此,玉竹夜夜練功之苦,總算沒白費力氣。”

說著話,臀下起、坐、轉、合、抽、提、吸,花樣百出,隻逗得福星不住誇讚,“性”趣大發,不斷的要求變換姿勢,直戰了兩個時辰,方始同奏天仙樂,上達天人交泰、陰陽和合之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