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十。

北京城萬民同慶,處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皆因這一天,非僅是西宮娘娘正位大典,晚上還是皇叔"勇毅王"拖也先嫁女的日子。所嫁的,竟是皇上的駙馬爺,被封為逍遙侯、實授八方巡察使的李福星呢!

李福星之種種,江湖上、朝堂中傳言紛紛,而今才私自娶了玉鳳公主不足兩個月,竟又奉旨要娶玉柔郡主,這可是破天荒大事、奇事,又怎能不轟動?

更何況傳說之中,他另外還有六個老婆,以郡主之尊也隻列位第八,這可真叫人猜想不透。

所以說,北京城裏,王室、百官與民間,這一天談的沒別的,全都是一一李福星。

其實,這事在李福星也是意外,他初九一早陪同玉鳳公主、玉柔郡主進宮,準備參加明日大典,到了賢淑院,玉鳳公主私下帶玉柔和親娘一說,賢淑妃立即親自出馬,直趨皇上治事上書房,向老皇爺稟奏商量。

事有湊巧,恰好皇叔勇毅王拖也先在座,聞知此事,喜中有驚,驚中有氣,一時也實在拿不定主意。

李駙馬他是見過,人品、才貌、勇力、武功,都是上上之才,可是要女兒做人家八老婆,也實在泄氣丟臉得很。

皇爺見老弟垂目沉吟,猜知他的心思,"哈哈"笑道:"老弟,說句實話,要不是看在玉柔侄女份上,這女婿還真不想分給你呢!"

賢淑妃亦嬌笑著,道:"皇叔近日沒見過玉柔吧?現在看見,隻怕已認不得自己女兒了。"

拖也先驚問其故,賢淑妃神秘一笑,又道:"她和鳳兒都在外邊,宣進來自已瞧吧!"

老皇爺吃驚道:"怎麽乖女兒和玉柔已來了嗎?還不快傳!"

司禮監高聲傳宣,玉鳳公主在前,玉柔郡主在後,雙雙走了進來。

老皇爺與拖也先及宮監諸人,目見兩個千嬌百媚大美人,都不覺眼中一亮,滿書房竟似增加了無限光采。

老皇爺第一個"哈哈"大笑,道:"乖女兒……啊!玉柔,你真的變了……"

拖也先亦像傻了眼,直愣愣盯著女兒,作不得聲,一直到公主、郡主行禮完畢,玉柔上前推他一把,叫一聲"爹",拖也先才回過神來!

不覺伸手摸摸玉柔的金黃秀發,皎白如玉的臉蛋,喃喃的自言自語:"變了,變了,真變了!"

玉柔郡主嫣然放笑,展現出從未曾有的嬌柔,輕聲細語道:"爹,女兒得……駙馬之助,果然變了許多,您喜歡嗎?"

拖也先陡然大樂,一把摟住玉柔郡主,聲音有些哽咽說:"喜歡,喜歡,這才是我的乖女兒啊!往日那頭野豹子,視為父如仇,哪兒是我的女兒?"

玉柔郡主這才體會到老父的愛心,激動的摟住拖也先鐵背,雙眸落下珍珠淚,輕聲哽咽:"女兒過去年幼無知,惹爹爹氣苦,實在不孝……"

拖也先為她抹淚,一雙老眼雖也含著淚水,但卻閃放著歡欣光芒,道:"過去事兒不說了,你今如此,為父已知足矣!快快隨老父回去,給你大娘看看,她不知會有多高興呢!"

玉柔柔順的點點頭。玉鳳公主卻對她父皇施眼色,老皇爺會意,"哈哈"笑道:"放玉柔回去可以,但那婚事皇弟如何說?"

拖也先起身,道:"但憑皇兄做主,愚弟一切聽命行事。"

玉鳳公主脆笑說:"皇叔,我家侯爺是不羈神龍,過了明日,或即南下金陵、巴蜀,柔妹的婚禮還是早早舉行的好。"

老皇爺靈機一動,笑道:"這麽吧!明日正位大典之時,由朕下旨賜婚,著令明晚吉時迎娶,可以嗎?"

拖也先一愣,玉鳳公主卻已脆笑如鈴,道:"這樣最好,皇叔也不必準備什麽嫁妝,一切由內務府從簡支應就是。"

拖也先搖頭道:"這如何使得?"

玉鳳公主脆笑,道:"侄女出嫁之時,也沒嫁妝,何況柔妹婚後又不長住在京,弄些大件家具,有什麽用?"

老皇爺"嗬嗬"笑道:"乖女兒這話刺耳,父皇便是有心為女陪嫁,你自己不回京,私下成婚,叫父皇措手不及,又奈之何?"

玉鳳公主靠上去,揉入老皇懷內撒嬌,脆笑道:"女兒情非得已,事急從權,可沒說父皇不是,何必翻老帳?"

老皇爺鼻中嗅著女兒身上陣陣清香,手上摸著她玉肌脊背,心頭既樂且奇,笑道:"好啦!好啦!留這一招去對付駙馬爺吧!這小子!"

他忽然住口不言,轉對皇弟道:"朕意就依鳳兒,由內務府支應十色精巧禮品,你若過意不去,多送銀兩便了。"

拖也先能拾回女兒的心,已滿足了,還有何求?當即答應,急著要帶玉柔回府。

玉柔望望玉鳳公主,公主便以傳音道:"放心去吧!哥哥那兒自有姊姊去說,明晚再見。"

玉柔郡主這才放心,隨老父行禮如儀告辭,率門外兩侍小星、小晨返回王府。而老皇爺則一連下了幾道旨意,準備明日早晚之事。

玉鳳陪同賢淑妃回"院",一邊向福星說明經過,一邊派出隨來的夏荷傳令出去,通知侯府留守主事的金鳳,著手準備迎娶、行禮、宴客諸事。

次日五更早朝,百官、諸王與皇親雲集,賀禮堆如山積。

賢淑妃盛裝臨朝,率玉鳳、福星同跪於丹墀之下,司禮監高宣聖旨,唱道:

朕臨朝治事,勤政愛民,己三十六戴。內宮西宮之位,虛懸甚久,今有賢淑妃,名實俱覆,為朕分勞多日,今特升任為西宮娘娘,協助東宮共理內宮宮務。

所出玉鳳公主,美慧孝悌,駙馬逍遙侯、八方巡察使李福星,功在朝廷,值此佳日吉時,特再以皇弟勇毅王所出玉柔郡主妻之,即於今晚行禮成婚,以嘉其功,以彰聖德也!

欽此

此旨一出,王族、百官不明內情者,愕然大奇,可都不敢出聲。

隻見賢淑妃與玉鳳公主、李福星同時叩頭謝恩,三呼萬歲。玉鳳、福星同時上前,分左、右扶起賢淑娘娘,步上玉階。

賢淑娘娘落坐皇爺禦座右手錦椅,玉鳳公主與駙馬福星站位椅後,階下群臣王爺,一同跪倒,行禮如儀,叩稱:"西宮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賢淑娘娘揮揮衣袖。

司禮監高唱:"平身!"

眾臣起身,司禮監又唱:"禮成!鳴炮!奏樂!"

殿外炮竹聲漫天響起,和著細樂聲半天方止。

司禮監又高唱:"聖上送娘娘移駕西宮。"

群王、百官又跪下,高呼:"恭送聖上、娘娘。"

老皇爺這才起身,一手扶住賢淑娘娘步下玉階,玉鳳、福星隨後,小監、宮女又隨後,同出大殿。

殿外儀仗已列,皇上與西宮同登輦車,玉鳳等人隨後步行,直趨西宮。

西宮內原有三重院落,已整修得煥然一新,原在賢淑宮內娘娘私用之物,已連夜運送過來,布置妥當。

玉鳳公主與福星送到內堂,便即拜辭出來,為免應酬,走小徑直趨宮門。這時秋月已然備馬相待,三人會麵,立即馳回侯府。

逍遙侯府自昨天下午,不但全體動員,且在天衣坊王唯忠處,臨時抽調兩百人支應,已將各事準備妥當。

大廳中除香案外,各種陳設全部撤除,擺放了三十張圓桌,餐廳也勉強陳設二十張,預計可容納五百個客人,大廳前廣場架起席棚,也準備五十張桌子,以備不時之需。

迎親儀仗隊也已準備妥當。

近午時分,福星、玉鳳與秋月歸來。而他大姊一家也已蒞臨。

申初,迎親隊伍準時啟行,前導百人旗隊、百人吹鼓手均屬侍衛營派出的騎兵,中間的花轎也改為雙馬花車。

車共六輛,乃由金陵馳來的巨車改裝,前兩輛外麵彩飾油漆,其中改設錦背靠椅桌幾,像個小客廳。後四輛則裝著禮品,計有彩緞百匹,金、銀元寶各百錠,精選首飾十件。

新郎獨自乘第一輛,竹、漩、仙、翠四夫人合乘第二輛,其他四禮車各有兩名丫頭押運,車後又有四百名騎兵隨行。

這改良的迎親隊伍,乃由金鳳設計、九門總提調古朱力協辦。因為來回近七十裏,若不乘馬,隻怕要走到第二天早晨。

而福星歸來得知,更是高興欣賞,皆因如此則不必騎馬緩步,在街上被民眾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了。

一行迎親隊浩浩蕩蕩,馬起小蹄快步前進,花了兩個時辰,在卯時已然返回。侯府中王唯忠夫妻陪同雙鳳同做主人,古朱力擔任總招待,客人已到了八百人,王室親貴,朝中百官,差不多都到齊了。

婚禮在大廳舉行,與以前相似,大姊夫王唯忠與大姊李福環,代表父、母端坐受禮,禮成之後,新娘子玉柔郡主亦在玉鳳指導下,換去鳳冠霞帔紅頭紗,著一身桃紅新繡的小禮服,出廳參與婚宴。

一席酒直吃到三更天,方始散去,本來有幾位公主還想留下來鬧房的,但在玉鳳公主連哄帶勸之下,終於把一幹客人打發走了。

最後清靜下來,玉璿負責安排王唯忠夫妻一家居處,其他人則一同送新郎、新娘進入"洞房"。

洞房仍是"合家歡",新娘玉柔已提前在此專房三日,接著又輪休三天,臉皮、心情已無羞怯、陌生感覺,同時她自覺霸占"少主"太久,對其他姊姊也不公平,便自動說道:"大姊,明日該四姊值宿,請如意通知一下可好?"

玉鳳調笑道:"新娘子隻做一天,太短些吧!"

玉柔笑道:"妹子已專房三日,早已不是新娘子了,今日隻是奉旨補個儀式而已。"

金鳳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讚說:"八妹謙抑周到,叫人疼愛佩服。今日忙了一天,大家早些休息吧!"

於是眾人紛紛離去,玉鳳公主走在最後,臨行之時,卻上前將福星拇指所戴的斑指取下,拿了回去。

福星知她用心,微微一笑,摟住她親親麵頰,便也隨她。

小星、小晨關上房門,雙雙去浴室準備。玉柔麵含巧笑,一邊為福星解衣,一邊低聲笑道:"哥哥真對不起!昨日天癸忽至,今日侍寢隻好派星、晨二人代勞,盼哥哥見諒!"

福星歪身躺到**,笑道:"真這麽巧嗎?大家睡個安穩覺吧!反正忙了一天,也覺得有些累。"

玉柔舒掌捉住寸餘"寶貝",輕輕揉弄,碧眸閃亮,正色低聲說:"小星、小晨身世可憐,自小受人歧視虐待,六歲便被其父賣到本府。妹子也死了親娘,見二人是我同類,才收在身邊,三人相依為命,一同練武生活,親若姊妹。更難得二人忠心不二,追隨妹子十一年,未有半分差錯,今既隨妹子嫁入侯府,爺就不能一視同仁,多加垂憐嗎?"

福星向來心慈,與小星、小晨相處這幾日,見二人守分內向,沉默忠誠,潛質與玉柔不差上下,亦頗佳許。又知玉鳳已賜過"天機丸",為之舒脈增功,便知早晚有這一天。聽了這話,忙道:"哥哥怎會有差別待遇?隻是覺得今日成婚,便將你冷落一邊,有些……"

玉柔歪身揉過去,主動送上香吻糾纏,好半晌方始氣喘噓噓的放開,睡在一側柔聲耳語道:"妹子也想得要命!隻是身上不幹不淨,有什麽法子?拜托哥哥先點我睡穴,讓妹子眼不見心不煩。"

福星笑著答應。

玉柔迅速起身卸妝,小星小晨隻披一襲輕紗進來伺候,玉柔道:"好生伺候少爺,我先睡了。"

二侍顯已受過教囑,垂眸含羞應是。

玉柔當真吻吻福星,睡到床裏,又催福星助她入眠,福星隻好拂她睡穴。二侍齊齊屈膝下跪,細聲細語道:"求少爺垂幸!"

福星已相當了解二女心情、個性,除內向沉默,不善與人交往外,內心之中自卑頗深,若不善為疏導,隻怕二人更進一步由自卑而自閉,更難與家中諸人平等相處。

因此他暗自決定,要好好"修理"二人,外增豔色改容換膚,內則盡量提升功力,先消去她們自卑心理。

他含笑先令小晨去外間等候,在床後秘櫃內取出"天機丸""梅精玉露丸",待小星服下,這才拉她上床,以溫柔熱吻挑動芳心。

小星雖是初上陣,但主子玉柔三天專房,夜夜目睹耳聞那糾纏交頸情況,早已熟悉"應對"之儀,後來玉柔自然也"提示"些注意事項。

故此她心中雖如鹿撞,周身如蟲穿蟻行,仍能強自鎮定著"移位""張翅",做出適當"反應"。

是她始終閉著眼,這一點與其他女人大不相同!

福星已是**老手,見她如此,一方麵心生憐惜,另方麵也知是出於自卑。因此便加倍用出溫柔手段,魔手遍遊高山溪穀,輕撚慢挑,同時耳語傳音,說:"小星,為什麽不看著我呢?你的藍色眸子似海樣深,非常迷人,你知道嗎?"

星周身肌膚輕輕顫動,反應出刺激之強烈,聞言輕"啊"一聲,張開滿含淚水的雙眼,定定的望著福星,顫音細聲道:"爺不討厭這雙色目嗎?小星自幼被人視為妖異,多半由它而起啊!"

福星溫柔的親親它們,含笑道:"一般俗人少見多怪,卻不知物以稀為貴,實在淺薄。我不同,我就喜歡你們這種眸子,藍得讓人沉醉,著迷。"

小星生平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讚美,心花朵朵開,心結也因而解去,淚珠兒不由滾滾而下,顫聲兒道:"真的嗎?爺!謝謝您,謝謝您!……"

福星為她抹去淚珠,輕吻其唇,笑道:"當然是真的。你記住!在我李家,無論職務高低,人格上一律平等。而我的女人,在我心中份量都是一般輕重。玉鳳雖貴為公主,也不會自傲,而你們也不必自卑,大家和睦禮讓,福禍與共,便都是我的好女人,明白嗎?"

這番話不僅令小星感動,外間的小晨同樣聽得清楚,也同樣感動得垂淚展笑,對今後生活,展現了新的麵貌與憧憬。

小星忍不住激情爆發,主動擁吻福星,扶抱他改就"射擊"位置。

福星順水推舟,依方施為,順利的推抵甘泉宮口,收取處女真元。在小星巨痛過後,像對玉柔一般,先增膚色之豔,再修理麵目缺失,最後才**那具"火金剛",將她送入極樂之境,**元陰。

是福星下吸上吐,以陽換陰,為小星洗毛伐髓,固基培元,直費了一個更次,方始大功告成。

接著又換小晨,同法而施,五更將近之時,方才收工,放她下去。

小星、小晨經過這番**洗禮,不但未受任何損傷,反自覺精神百倍,功力大增,尤其瞧見彼此膚色潔白勝雪,麵上一些小缺點均經妙手修改,變得美上加美,不由樂得心花朵朵開,衷心對這位神仙般少主,敬愛得五體投地,恨不得能立即為他死去。

卯初,玉柔由夢中醒來,見床尾端坐著一具體罩金光的**人體,先是微驚,方一轉動,便見那人金光忽收,顯出福星如玉麵目。

她碧目閃動,嬌顏送笑,歡聲道早,又疑惑問:"爺怎麽一個人坐著?那兩個丫頭沒伺候您嗎?"

福星歪身臥在玉柔身邊,鑽入錦被之中,笑道:"小星、小晨潛質極厚,哥哥得二人元陰之助,火力全消,功力已再入十五層了。"

小星、小晨聞得話聲,打了溫水進來,聽了這話,不由笑隨顏開。玉柔望著二女稍有改變的麵貌與豔光,也不禁芳心大悅,笑道:"爺讚你們呢!還不快謝謝少爺?"

二女屈膝行禮,含笑稱謝,同時拿了溫濕的毛巾上前,跪在**,掀開錦被,一同為福星淨身。

尤其小晨負責下半身,纖纖玉手拿起龜縮的"小少爺",為它擦抹殘留的碧血,喜中含羞,羞中又摻伴興奮難抑的表情,落在福星大老爺眼中,不由又怦然心動,"小少爺"不由緩緩又挺起來。

小晨一連換了三條,才整個擦淨。玉柔望著那尺長小少爺,芳心中春情蕩漾,忍不住雙手握住,用粉白的麵頰輕加摩擦,又用小香舌輕輕舔它寶頂,"小少爺"忍不住脹紅了"麵孔"。

福星拍著她香臀,笑罵道:"自己不中用,還逗人怎的,等你好了再做怪不遲。"

玉柔頗是遺憾的歎口大氣,卻又"嗤"的一笑,道:"妹子雖不中用,槍手在此,少爺想吃早點,還是有得吃嘛!"

福星挺身下床,笑道:"算了吧!今天隻怕還有些客人上門,有得忙呢!快起來吧!"

玉柔笑道:"該來的昨天不都到了,還有什麽人不識趣,今天還來打擾?!"

福星笑道:"我有預感,至於是什麽人卻不曉得。"

這一天果真來了不少人。

有錦衣堂駐京大掌櫃蘇玉璣的堂兄蘇玉權。

丐幫京城分舵主八臂靈猴周永生。

其他則是和天衣坊、天府錢莊有密切來往的富商巨賈,聽到消息親自補送賀禮。

唯忠義不容辭的陪同接待,中午、晚上分兩批留筵,大姊福環與四名子女,也和新娘玉柔及幾位夫人一桌做陪。

不過其中五夫人玉仙不在,她已於三天前隨其父母昆侖雙仙返山,另有任務,尚未回來。

飯後王唯忠一家與客人一同辭去。

福星返回合家歡,玉璿夫人笑道:"爺,昨日賀儀除皇上賜銀十萬兩外,來賓也多以銀票為賀,共有九萬八千兩之多,今日補賀的四萬三千兩。而柔妹的陪嫁,除皇宮內務府提供的十種精品,王府另有各色首飾二十件,天府錢莊存折一紙,計壹百萬兩正。"

福星笑道:"怎麽都送銀子?這些且存在柔妹名下,算她的私房錢吧!首飾、精品自然也交由柔妹支配使用。"

玉鳳公主脆笑道:"本來一般送禮,都是以首飾為主的,可是昨日的婚禮決定得太快,一般人準備不及,所以才隻好送銀子了。"

玉柔接口笑道:"首飾及禦賜之物由妹子收著,至於銀子,妹子要來何用?還是撥存在哥哥名下吧!"

福星笑道:"我名下可是一兩銀子也沒有!本府收來的贓銀,全在玉鳳名下,你的也暫時自己收著。賀儀則由司帳專戶存入錢莊,以應日常所需好了。"

金鳳接口道:"適才丐幫分舵主周永生,臨走時向妹子提到一個消息,關外黑道大豪藍胡子,有意入關收拾北五省綠林入其轄下,同時已派出使者與各山寨接頭,哥哥對此事有何看法?"

福星皺眉道:"這如何可以?咱們剛除了屠雄,如何能容藍胡子再來坐地分贓?哪天等玉仙回來,咱們幹脆釜底抽薪,遠征一趟關外吧!"

玉鳳公主脆聲道:"據說藍胡子聚眾近萬,在興安嶺一帶,占山為王,連朝廷的鐵騎兵都攻不下來。咱們去了隻能擒賊先擒王,可沒時間功夫料理這大批山賊。依妹子之意,必得配合朝廷的力量才成。"

福星沉思道:"這事你先和古朱力商議一下,若朝廷有意在那兒設府立縣,安民保民,咱們除其首惡,由朝廷派人善後,自然省事得多。不過抽調金陵鐵衛去,自行整頓,也是可行。"

玉鳳公主點點頭,脆聲道:"本府可用之人還是太少,父皇賜下的百名侍衛,哪天有空,還是去選一選吧!"

福星觸動靈機,笑道:"好,後天咱們就去,有這百人,訓練十日,當可遠征關外。將來留他們治理收降的匪類,說不定可以編成一個軍呢!"

玉鳳公主搖頭道:"咱們可不能自行收降,那會遭朝廷之忌。……"

福星恍然,道:"還是你想得周到,先和古朱力商量吧!"

"對了!明日玉柔要回門,大家都一齊去嗎?"

玉鳳公主笑道:"咱們這群老娘子去做什麽?你帶同八妹三人回去就行了。若是王妃要留你們住下,第二天再回來,可先進宮謝恩,妹子明天也想到宮裏住一晚,陪陪親娘。"

福星笑應了,大家這才散去,隻留下玉璿主仆三個,陪侍老爺。

玉鳳則親自送玉柔,去她那棟磚屋。

那小屋在玉絲之後,乃磚石混合所建,地勢較低,卻有地下一層,地上兩層。一樓廚、廁浴、廳,二樓有兩間臥房與一大平台,四周均是巨鬆,雖入冬季仍是滿眼蒼翠,景色十分雅致,故而福星曾在屋外巨石上提下"鬆濤軒"三個古篆。

玉鳳公主在室內坐下,先向旁立的小星、小晨道喜,又轉對玉柔脆笑道:"妹妹可真有本事,大婚之夜,便能讓少爺幸了她倆!看光景,少爺還費了不少心力呢!"

玉柔碧目閃光,大笑道:"妹子有何本事?隻是天假其便,適巧天癸**,不能伺候少爺而已。昨夜妹子睡得很死,是何情況一點也不清楚,你們說說看吧!"

小星、小晨均一般藍眸流采,嬌顏如春花初放,彼此望望,笑展出一口細齒。小星細聲道:"還不是像對主子一樣,先吃藥後插針,整容舒氣。"

此言言簡意賅,玉鳳與隨來的秋月、夏荷都一齊笑得彎腰。玉鳳公主更是笑如串串銀鈴驟震,抑揚頓挫,像唱歌兒一般。

玉柔主仆,都被她笑傻了,三人定定望著她,像見了奇景。

好半晌,玉鳳公主才止住笑,抹著淚罵:"你這小丫頭可真會形容,那寶貝姊妹們都吃不消,怎麽到了你那兒,就變成針了?"

柔三人這才會意,也笑了起來,小星急得脹紅了臉,卻無詞辯解。玉鳳公主忙脆笑道:"好啦!玩笑歸玩笑。我知道你們的心意,也了解爺的苦心。今天來此,特地檢查一下你們的功力已到何種程度,同時也叮嚀你們要隨時留意進修,如此才當真日有所得,上達青春永駐、與天地同壽之境,也不致辜負了少爺的一番苦心。"

玉柔三人莊容相向,稱謝。

玉鳳公主搖搖手,硬將日常行、止、坐、臥,隨時內視練功應用之法說予三人知道,同時又命她們立即依法施為,讓她察看鑒定。

三人依言施為,先靜後動,不多會便能體泛青光,運用自如。玉鳳公主又瞑目以天眼透視一遍,這才放心,起身道:"少爺已為你們洗毛伐髓,如今雜質盡去,功力已達第五層,隻要把握不懈,隨時留意,不再退步,已青春常在矣!"

接著她又將傳音之法說予三人,著令好好練習,這才帶了秋月告辭。

玉柔主仆心中之感激,已難以文字形容,待恭送玉鳳去後,玉柔誠懇的道:"咱們主仆,如今是一步登天了,爾後可要彼此互勵,不要辜負了少爺與大姊的苦心、愛心才是。"

小星二人跪下,齊聲道:"奴婢皆受主子餘澤,此恩此德,永生不敢忘懷。"

玉柔上前拉二人起身,笑道:"我三人名為主仆,情同姊妹,實為一體,今後隻一心效忠少爺、大姊便了,現在別的不說,快快練功正經。"

次晨,三人又去屋外林木間練習輕功,對動念發動真氣之法完全體會之後,方始放膽在二十丈方圓的鬆顛飛移。

而升登樹顛之後,才發現遠處的玉絲、玉翠也帶了女侍同在練功,不過那海棠,顯然差得遠了。

玉柔主動撲過去向六、七姊道:"早安!"

玉絲含笑拉住她,悄聲問道:"看小星、小晨變了許多,少爺已幸了她倆了吧?"

玉柔隻好點頭承認,玉絲呶嘴氣憤道:"哼!爺不公平!海棠有哪點不好?"

玉翠也掠近同站樹梢之上,笑道:"爺沒說她不好哇!爺隻說她過去沒練過功,內力太弱。你不會先求三姊,多為她通幾次經脈嗎?你瞧,菁菁不是進步很快?"

玉柔接口笑道:"也求求大姊吧!大姊已練成通天眼,由她替海棠瞧瞧,更易發現毛病出在何處。"

此際,天色剛剛放亮,呼嘯的北風中,雲朵飛移甚快,雲中陡然顯出一白兩黑三隻大鳥,向這邊投來。

玉絲首先歡呼道:"五姊回來了……!"

她童心一起,陡然動念發動真氣,拔身直上,身形如電般,全身籠罩著青紅光霞,往三鳥迎上去。

翠也一時興起,嬌喚一聲:"等我……"人已去如彩雲,電掣般追去,全身竟閃放桃紅霞光。

玉柔及諸女侍都看呆了,芳心中不由為二人捏把冷汗。海棠立身在一低枝上,一緊張,呼吸不順,提不住勁,"嚓"的一聲,樹枝折斷,人已向下墜去。

她大吃一驚,正不知如何是好,心忖:"這下要跌死了……"

哪知,念頭還未轉完,纖腰一緊,眼中金霞一閃,已被人抱住,不落反升,快似電閃,又上了另一高枝。而這時鼻中也聞得一股沁人心肺溫香,轉眸一瞧,肩後露出的一張俊麵,不是少爺是誰?

她心頭一甜,立覺小屁股處緊貼著一條"蠶蟲",春心更是大蕩,全身受到影響,一時已變成一堆軟肉。

福星一直注視著空中二人,卻未留意她的變化。

隻見空中二人,一前一後,像衝天炮般,直上三十丈,始斜斜撲向兩隻金眼雕。

兩雕已具靈性,早認出來者是誰,本已收束的雙翼一展,緩住下降之勢,一隻接住一人,方始再盤旋下降。

福星這才放心,不自覺微"籲"了口氣,這才察覺到緊貼在身前被他攔腰抱住的海棠,身軟如棉。

他初時還以為嚇著了她,輕聲安慰:"別怕,跌不著的。"

話聲中輕移下地,放鬆手臂,不料海棠卻陡然轉過身子,墊起腳尖,雙臂一舒,摟住福星玉頸,一口親住了他的雙唇,而一股元陰涼氣,處子幽香,也同時撲鼻而入。

福星早聽到玉絲抱怨,見狀不便再加嚴拒,隻好順水推舟,擁住纖腰,享受片刻溫柔滋味,口中微微一吸,海棠已似有些不支。

他已是老吃老做,見狀忙出掌輕拍她背上各穴,將陽火透體送入少許。海棠全身雖然酥麻麻,心癢意醉,精神卻不由為之一振。

福星輕輕推開她,傳音道:"她們下來了,快去瞧瞧仙妹帶來的東西吧!"

海棠雙頰染火,臊紅一片,屈膝細聲應:"是!"福星一手拖著她,一邁步縮地二十丈,穿林而出,正瞧見三鳥降落合家歡前。

玉仙與冬冬,各提個包袱,而巨雕背上尚縛著一個用黑布包裹的大鐵籠子。

玉絲替它解下,玉鳳等聞聲出來相迎,福星過去擁住玉仙、冬冬,笑道:"兩位辛苦了,此行還順利吧!"

玉仙與冬冬嬌顏送笑,喚一聲:"爺!"玉仙道:"有福兒、祿兒相助,還不是手到擒來?隻是在祈連山下遇上大漠十八騎中的老三、老四,見色起意,被妹子倆教訓一頓,結了怨仇。"

原來,昆侖雙仙來時,帶來一包珍貴生藥,有天山雪蓮、通天寒犀角、千年人參,千年羊霍草等等。福星見獵心喜,當場擬了兩個藥方,欲煉治兩爐滋陰補陽的聖藥。

老丈人白羽亦通醫理,一瞧這丹方高明之極,其中有兩味主藥:"梅精"和"玉露",卻是世上所無,亦未帶來,便提議要玉仙與他一同返山去取。

閑談中福星又提到一種構想:若能找到一種小鳥,專門訓練用來傳信,雖相距萬裏,亦可互通消息,豈不是好?

白羽想到在大漠中,有一種鷂鷹,凶猛健力,能做長距離飛行,眼力記性奇佳,隻是能否服從指揮,便不得而知了。

福星聽了忽發奇想,便暗囑玉仙,由昆侖回來,不妨繞道大漠,看是否能捕捉幾對帶回。

玉仙自然唯命是從,與白羽夫妻回山之時,帶了冬冬為伴。白玉傑本來不想回去,但見母親在五十三名小女孩中,選了兩個六、七歲靈慧可愛的,要帶回去做徒弟,便又改了主意,跟著一齊去了。

這時玉仙掀開黑布,隻見五尺見方的鐵籠內,關著六隻黑羽鐵喙黃睛的小鷹,形狀十分凶猛,一見眾人便"嚓、嚓"鳴叫,頂上的羽毛已豎了起來。

巨雕福兒似知其意,引頭一唳,六小鷹如同老鼠遇見貓兒,立即縮頭閉嘴,不敢再叫。福星見狀大樂,朗聲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有福兒、祿兒相助,馴服它們不會太難。"

說著上前,一手抓住巨籠,送入合家歡後樹蔭之中,又指著蔭下一棟石屋,道:"壽兒、福兒、祿兒,我為你們準備了一間房子,你們就在這兒休息吧!"

三巨鳥與眾人都走過去,隻見那石屋,門窗都已卸除,屋內隔間也打通,原來的家具均已搬出,裏麵卻用稻草做了三個鳥窩。

三鳥歡鳴一聲,大步進去,各據一窩試了一試。福星則向玉仙要了三粒靈藥,彈指向三鳥投去。

三鳥張喙吞下,立即閉目予以消化。福星這才帶了眾夫人,先回合家歡。

秋月等人不待吩咐,便上前將林中家具先搬去其他空屋,歸去時正聽見玉仙在餐廳道:"妹子見他出招下流,一氣之下,一招便擊碎了他的右臂,而冬冬也是如此。二人凶狠之極,隻殺豬般叫了一聲,便即忍住,自稱是旋風十八騎老三春八段,老四吳錦雲,要妹子等留下名號,要報這一掌之仇。妹子隻好報個白鶴仙子白玉仙的名字,要他們去昆侖找

福星笑道:"這十八騎名聲如何,妹子打聽過嗎?"

玉仙道:"事後妹子問過飯店的老板、夥計,都怕得要命,勸妹子快走,說這十八人專劫西去行商,殺人如麻,手下嘍羅約有千人。"

福星便道:"果然如此,過幾天咱們去大漠一行,把這批惡人連根拔了,真還等他們上昆侖嗎?"

玉鳳公主脆笑道:"爺可真會忙呢!一會要去興安嶺,一會要去大漠,說不定過兩天還須去趟四川,你以為真會分身術啊?"

福星笑道:"我雖無分身之術,但憑了雙雕一鶴,哪裏用得了三天時間哪!"

玉鳳公主卻又笑道:"好啦!快去換衣服走吧!這一趟勇毅王府,今天能回來就不錯了。"

福星搖搖頭道:"下午再去如何?我還得先去調教小鷹兒呢!"

玉柔郡主笑道:"下午去當然可以,隻要能趕上晚飯就行。前天聽娘說,爹想在今晚大請回門酒,爺是主客,可不能遲到。"

福星喜道:"那行!走,咱們去瞧鷹兒去。鳳兒把天機丸拿六粒來,秋月拿些生肉。仙兒,你的藥都齊了吧?爐子已替你裝好了,要煉可得趕快。"

家一窩蜂又到後麵,圍在鐵籠四周。隻見福星打開籠門,一伸手已然抓了一隻出來。

那小鷂鷹黃睛圓睜,頸羽豎立,伸頸張翅,想啄他又想飛走,但全身被淡淡的金霞罩住,卻已難動分毫。

福星一手托住那鷹雙爪,一手輕拍鐵喙,故意引逗起它的怒火,那鷹厲聲而鳴,尖聲刺耳。

福星這時卻閉目以天眼透察,看它腦部有何變化,體內是何構造,看完之後,又和石屋內金眼雕暗做比較。

直到找出不同之處,才向玉鳳要過一粒"天機丸",喂入鷹口。

天機丸順頸入胃,立化一股氣流,福星伸出食指頂在小鷹喙邊,發出一線三昧真火,合著藥力,循經過脈,直往頭部腦中鑽去,一到那疑似凶性發展區,三昧真火陡然發揮熱力,將那團血液集中的豆大凝塊燒成灰燼,由鼻孔帶了出來。

那鷹全身一陣戰顫,陡然閉起雙目,而藥力也逐漸浸漫了它的全身。

福星輕輕"籲"口氣,放它回籠中。

小鷹失去束縛,抖動著黑羽,睜眼後突又鳴叫,聲音中唳氣似已消失,眾人聽了,都覺得悅耳多了。

福星試著伸手過去,那小鷹輕啄他玉般掌心,而一旁的兩隻,卻狠狠的猛啄過來。

旁邊的夫人都嚇一跳,齊叫:"小心!"

福星"哈哈"朗笑,玉掌一翻,已捏住右邊另一隻,將它提了出來。

鷹一樣被金霞束住,片羽難動。福星回頭望望一群娘子軍,道:"看來我這方法滿管用,最起碼凶性已然化除。鳳兒,你喂喂那隻試試!"

玉鳳公主在秋月所托盤子裏,拿起一片生肉,伸手入籠,送到那鷹喙邊,其他四隻撲過來搶,那鷹卻斯文的輕啄一下,吞了下去。

福星大樂,道:"成了,成了,看我再醫這一隻試試!"

他依法施為,盞茶功夫,便。這次他不再送鷹入籠,隻托在手上,收了束身真氣。那鷹抖動幾下,引頸而鳴,聲音也一般大為和善。

玉柔不待吩咐,拿肉喂它。它斯文的輕吻吞食,與前一隻相同。

福星有了把握,一隻隻故技重施,不到半個時辰,便已完事。

眾人紛紛拿肉喂食,不多會已將兩盤鮮肉喂個淨光。

福星鎖上籠門,笑道:"冬冬,這喂食物的任務交給你了,還有那福兒、祿兒,它倆一天隻怕要吃兩隻羊呢!"

下午,逍遙侯府出動兩輛大車,一車去勇毅王府,一車馳進皇宮。

勇毅王府筵開百桌,朝中王族內眷、文武百官全部到齊,所收的賀禮,更是堆如山積。

福星、玉柔在兩侍小星、小晨陪同下,由司禮小監引導著,像穿花蝴蝶般周旋在眾賓客間,光是上佳的茅台酒,福星一人便足足喝了三、四十斤。

不過他早有準備,酒入胃腸,便由真氣包住,運入腳底,積個三、五斤,再以真火煉化蒸發,所以所到之處,酒氣混著他特有的體香,薰得一些個嬌公主、俏郡主、王妃、貴夫人等,個個身上發酥,肉裏發癢,恨不得撲上身,狠狠咬他幾口,同他幹幹那風流事兒。

玉柔郡主看在眼裏,碧眸閃爍出愉悅得意光輝,嬌媚如鮮花盛放的臉上,始終掛著笑靨,見著認得的皇伯、皇叔、姑姑、嫂子、堂妹、堂姊,主動的柔聲問候,與先前野豹般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其實,何止是她呢?便連小星、小晨,不一樣抬頭挺胸、嬌容含春帶笑,藍眸中閃閃放出溫柔愉快的光芒,與以前垂首畏縮樣兒,大大不同了嗎?

這情狀瞧在一般親族眼中,隻在心中稱奇、道怪,暗暗詫異,甚至嫉妒。隻有瞧在玉柔的大娘勇毅王妃的眼中,才實在隻有高興。因為自玉柔六歲死了親娘,便由她照顧教養,就沒看見她真正快樂過,愈長愈大愈古怪……直到如今,終於看見她走出陰影,未曾辜負她娘臨終的囑托。

酒宴散去,已是二更。福星這對新人,當然被挽留下來,停居之處,自然是玉柔郡主過去所住的閨房!

那閨房在王府後花園,乃是一精巧玲瓏的水閣,四邊環繞著數畝水塘,隻一曲橋相通。閣內隔成兩房一廳,小小巧巧,別有一番清幽情趣。

福星望著窗外水波不興的池水,笑道:"你三人一直住這兒嗎?看這清山之景,怪不得會培養出似水柔情、多愁善感的個性來呢!"

柔嬌笑著為他解衣,道:"哥哥這話,十天前說,連妹子自己也不相信,不過如今妹子三人,一顆心全係在哥哥身上,可真有些多愁善感了呢!"

福星也替她解衣,笑道:"善感可以,卻無須多愁。……"

小星、小晨此時已備妥蘭湯,玉柔將他脫得赤條條,推他先去浴室,接著自己也光著身子進來。

浴室內白玉砌成的丈餘大池,熱氣蒸騰,小星二人也脫得**裸,在等著伺候他們倆了。

福星已享慣溫柔滋味,便由她三人撥弄。他閉目躺在熱水中,頭枕著小星玉胸,玉柔與小晨在左右為他揉擦著全身,空著的雙手不時偷襲著三個要塞陣地,一時裏陣陣嬌笑嗔叱交作,室內的溫度又陡地升高不少,水中的金剛杵,亦顫巍巍探出水麵。

玉柔食髓知味,又已輪空數日,這時見狀,不由碧眸流波,春心大蕩,忍不住歡聲嬌呼,跨騎上去,將金剛杵節節吞沒,前搖後挺,做起了水上運動。

福星心中大樂,雙手在水中伸到小星、小晨的要塞,以中指探入陣地。中指雖短,觸不著甘泉宮,觸覺卻極靈敏,已探知陣中肉粒累累,**如油,絲絲陰氣已自然排放出來。

他心中一動,暗調真氣一吸,三處經脈同時吸來三股陰氣。而玉柔、小星與小晨,同時都覺得周身麻軟,酥骨肉融,忍不住呻吟出聲。

玉柔伏身輕咬他肩頭肉,白眼佯嗔道:"不準爺偷工減料,欺負人家。"

福星大笑,抱她起身道:"好,好,爺今夜舍命陪佳人,一趕三,大家大被同眠,總可以吧?"

玉柔雙手摟住脖子,**盤在腰上,歪著頭親吻著他,道:"這還差不多,喂,你們聽到了嗎?還不快過來伺候老爺!"

福星不管小星二人,先將玉柔抱入寢室,平放**,以老漢推車式攻其堡壘,一連數百記長打疾攻,玉柔早已呻吟著玉肌戰顫,連連叫"停……"了。

福星隻得暫住,方想變換姿式,玉柔卻已叫小星,小晨上陣代打。

二侍喜悠悠含春趨近,福星便命小星趴俯**,以隔岸取火式攻壘,同時一手摟過小晨,唇吻舌戲,不片刻已弄得她二人氣喘噓噓。

尤其是小星,在金剛杵挑、撥、抽、提、旋、刺下,口中吟呻玉肌顫,才隻百記,便已一瀉如注,癱在床頭。

福星見狀,輕拍笑罵聲:"真是差勁!"

雙掌按覆在她背後腎盂穴,灌入兩股元陽真火,寶頂小口吸入泄出之陰,待小星長籲一聲,回過神來,方始將她放開。

小星軟綿綿滾向床裏,含糊的嘀咕一聲,便自含笑沉沉睡去。

福星將小晨拉過來,代替了小星的位置。

小晨壁觀已久,內裏早已春情泛濫,短兵相接之後,實際的刺激更百倍於想像,故而不足百記,便也癱倒。

福星依方施為,小晨便也含笑入夢。福星見玉柔猶自睜著一雙碧眸,顯出一副驚喜愛敬神情,定定的望著煞氣滿身的金剛杵,不由得意一笑,道:"怎樣,現在總該以身試法了吧!"

玉柔一驚一震,爬起來跪在**,雙手抱握住杵身,用雙峰擦著,喃喃的道:"小乖乖,你真是無敵勇金剛啊!妹子真想把你吞吃了呢!"

福星拍拍她,先把小晨、小星一手一個,抱到臨室**,以錦被蓋住,這才又擁住玉柔登榻,仍讓玉柔騎坐主攻,兩人戲耍近半個時辰,方始相擁相疊,行雙修**,由定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