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鳳居的左手一棟石屋中,玉鳳公主與玉柔郡主聯床夜談。兩人都有五分醉意,話就特別多,也特別坦白。

柔先問:"姊夫不會過來睡嗎?妹子在這會不會打擾兩位的好事?"

玉鳳公主脆聲笑道:"什麽好事?小丫頭懂得什麽?"

玉柔笑道:"妹子怎麽不懂?沒吃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嗎?"

玉鳳公主又笑道:"你見過豬走路嗎?別吹牛啦!"

玉柔郡主不服道:"當然,妹子想姊姊從前也見過馬啊、狗啊**吧!至於人嘛!不瞞姊姊說,妹子也偷偷瞧過。"

玉鳳公主奇道:"你膽子果然很大!看過幾次?有什麽感想?"

玉柔笑道:"惡心死了,有什麽感想!其實,也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每次偷著回去,都會碰著府裏的人偷偷亂搞。姊姊你是過來人,說說看,是不是很惡心嘛?"

玉鳳公主脆聲道:"心中有愛就不會了。若沒有愛,碰一下肌膚都不行的,是不是?"

玉柔承認這一點,因為她心中已暗暗生了愛苗,她已經嚐到被所愛抱著是什麽滋味。於是她又進一步問:"那是種什麽感覺呢?很舒服,很……想嗎?"

玉鳳笑道:"那當然了。"

玉柔奇怪道:"妹子覺得姊姊並不想呢!否則怎任由姊夫胡作非為?"

玉鳳公主歎口氣,道:"真愛一個人,是要為他犧牲點的。你姊夫並不是花心人,可是一來體質特別,姊姊一個吃不消,二來凡是你在合家歡見過的人,包括丫頭在內,都和姊姊的心情一樣,人人可以為他死、為他生,你了解嗎?"

玉柔默然半晌,方歎口氣,道:"妹子承認姊夫確有過人之處,但姊姊肯為他死,也太過分了。說句不中聽的話,天下男人都一樣,喜新厭舊,若老婆人老珠黃,他還真想老婆早些死呢!"

玉鳳公主笑道:"姊姊說為他死,是一句形容詞,其實你姊夫也不會要哪個老婆真為他死的。你仔細瞧瞧,姊姊身上有沒有老啊?"

她兩人已換了睡袍,臥在錦被之中。這時玉鳳公主大方的掀被解衣,現出了一身雪白如脂的肌膚,光潤細致,隱泛寶光,引得玉柔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尖尖如筍的雙峰。

入手但覺滑膩溫暖而微有涼意,雖柔軟如棉又極有彈性,她不由咽口唾液,笑歎道:"冰骨玉肌無汗,我見猶憐,姊夫也真是不識寶!"

玉鳳公主把她手拿開,笑道:"不是姊姊不識羞,實話告訴妹妹吧!我這身雪肌,可都是你姊夫的功勞,咱們家包括丫頭在內,哪一個不是如此?目前來說,姊姊的姊妹七人,均已得駐顏妙方,多了不敢誇口,五十年後,仍然這副模樣,怎會人老珠黃?"

玉柔又驚又羨,坐起身來,道:"天啊!是真的嗎?五十年後,姊姊還是這般,妹子不是已成老太婆,可以做姊姊的媽了。"

玉鳳"嗤"的笑起來,道:"索性再告訴妹妹一個秘密吧!你不覺得親娘與父皇都年輕多了嗎?其所以如此,也是你姊夫的功勞。"

玉柔凝目細想,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伯與西宮賢淑娘娘拿他當寶,原來是這緣故!她不由生出希望,道:"姊夫的本領真大,能不能也拉妹子一把?"

玉鳳公主笑道:"妹子若想像西宮親娘一樣,不必求你姊夫,姊姊就可以幫你。但若想像姊姊這樣,或更進一步,改改哪裏,就非他親力親為了。"

玉柔大驚,喜道:"姊姊說什麽?姊夫還可以改容整貌?那不是神仙了嗎?"

鳳公主含笑,將玉絲、小蝶、小鶯等人整容的事告訴玉柔,引得她無限羨慕,道:"姊,拜托你去給姊夫說說,求他替妹子換換頭發眼珠,皮膚的顏色,好不好?為了這些,妹子不曉得生過多少閑氣、打過多少架呢!"

玉鳳公主沉吟道:"妹妹的願望,不知你姊夫行不行,得明天問問清楚,但即使他行,妹妹也不見得肯呢!"

玉柔奇道:"怎會?"

玉鳳公主解釋這施法過程,又道:"如此一來,妹妹豈不變成了第八夫人,你肯嗎?"

玉柔聽了早已紅透耳根,但一者盼著能改去"色目人"特征,二者想到福星的樣兒和哭泣的一幕,不由竟動了心,低聲道:"妹妹也不一定不肯,但姊姊和另六位,容得下妹子嗎?"

玉鳳公主笑道:"姊姊七人當然容得下,隻怕最有問題的還是少爺本人,他可不願背個花心的罵名啊!"

玉柔呶起雙唇,氣道:"真是個怪物!那怎麽辦?"

玉鳳公主笑道:"妹妹若真有心,咱們慢慢磨就是。所謂柔能克剛,磨得他心軟了,還怕他不答應?好了,先不管這些啦!看你喉嚨還啞啞的,姊姊先替你治治,順便固本培元,提升幾成功力如何?"

玉柔當然求之不得,立即跳起來,道:"多謝姊姊,要如何弄啊?"

玉鳳取出一粒"天機丸",命她吞服盤坐。待她功力運轉,也學著福星以天眼透視,纖掌按在前膻中、後命門兩大穴上,將真元灌入,引她運行大小周天,同時將她的生死玄關代為貫通。

半個時辰之後,玉鳳才收了掌,先行去睡。玉柔道她傳音之囑,又獨自多運功半個時辰,方才起坐。

此時,她隻覺周身充滿了勁,目光、耳力亦比以前銳利數倍。

她一時興奮無限,哪能睡得著?瞧瞧玉鳳姊卻正睡得香甜平穩,便想獨自出去走走,順便試試到底功力增了多少。於是悄悄套上衣褲,推窗飛掠而出。

哪知她一時未拿準自己的力道,雙腳一蹬之下,施力過猛,"嗖"的一聲,不但已竄出窗外,筆直向一株巨樹飛去。

這一下直上十丈,才止住上升之勢,芳心驚喜狂跳下,忙改喜雀登枝身法,輕巧巧便站在那樹之顛。

她忍不住輕笑出聲,閃目向後一看,見"合家歡"天井之中已然摘去珠光,隻有西手廁所與東邊一角還有微亮,心中一動,正想過去瞧瞧,忽聽一聲低叱:"什麽人夜闖侯府?"

話聲未落,一個身穿黑衣、背插大砍刀,刀柄紅綢隨風拂起,已如蒼鷹般盤空而至。

玉柔為這人表現的身法、功力,大吃一驚,她微一挫身,退飄一丈,仍然站在枝頭,口中道:"我乃玉柔郡主。你是何人?"

來人貼近,目光下已瞧清對方的一頭紅發,傍晚在門口見過,忙即收勢,落在五尺之外,抱拳道:"小子乃本府管事李英,冒犯郡主芳駕,請多海涵!"

玉柔郡主見對方也隻十八、九歲,便有這等功力,不由更覺得"姊夫"太神奇,微微揮手,道:"沒什麽!我是見月色甚明,一時睡不著覺,出來走走,不想竟驚動了管事,真不好意思。"

李英雙手一拱,道:"郡主請便,小子告退!"

說著,一個倒翻,掠空十餘丈,落地一閃不見。

玉柔"籲"一口氣,心裏頗不是滋味。她發現,若非適才玉鳳公主幫了大忙,自己隻怕連個小小管事都打不過。想想過去在宮中,自己的無知自大,不由對福星的好涵養,又多了一層認識。

她飄然下地,信步走向"合家歡"前水池。池邊有幾塊天然石塊,前麵豎了一根三丈多高的石杆,杆上懸一麵丈餘紅旗,被北風吹著,飄拂不停,旗上繡兩個鬥大金字,凝目一瞧,正是"逍遙"兩字。

她不由歎了口氣,心想:"像這裏的生活,果然逍遙!皇伯真是解人,竟賜下這樣的封號……"

想著,又瞧見福星的坐騎馬王"龍兒",與"鈴兒"並轡緩行,八蹄落地無聲,竟也像在巡邏,瞪著閃閃生光的赤紅眼,遠遠瞧著她,直到似乎識出她是朋友,才輕輕走開。

玉柔真不敢相信,可又不能不信,這個小怪物,為什麽連匹馬都這麽不同?

她坐向石塊,望著"嘩嘩"作響、噴高三尺的泉水,正在癡想著玉鳳的話:"柔能克剛,柔能克剛……"

突又見泉邊浮起一條人影,隨泉水翻起的浪花緩緩向池邊漂來,她又是一驚,正想尖叫或是逃開,耳中卻聽見一陣蚊鳴般清音,道:"郡主妹妹別怕,是我,是你姊夫。"

她定眼細瞧,水上浮著的果然是"姊夫"福星,她定下驚魂,佯叱道:"你半夜躲在水裏幹嘛?又想嚇死我嗎?真是個小怪物!"

福星苦笑道:"還不是被你害的,灌我喝得多了,熱得要命,隻好泡泡水涼快一下子羅!"

柔郡主笑道:"別胡說!快上來吧!泡出病來可不是玩的。"

說著催著還不算,竟伸手入池要去拉他。

福星隻好起來,玉柔又道:"看你一身水淋淋的,怎辦?你隨我去玉鳳姊那邊找塊毛巾擦一擦,著了涼會生病的,你知道嗎?"

接著又道:"奇怪!那幾個老婆和丫頭呢?她們怎麽都不管你?"

福星笑道:"快四更天了,還不睡嗎?我是熱得睡不著,你怎麽也不睡?"

玉柔笑道:"你真是怪得可以!都入冬了還叫熱,到了夏天怎辦?"

福星道:"我這熱是被你玉鳳姊害的,過些時就好了。"

玉柔拉他想去找毛巾,哪知一摸之下,竟全幹了。聽了這話,奇怪問道:"玉鳳姊愛你愛得要死,怎會害你?這話對我說還沒什麽,傳到她耳朵裏,不傷了她的心嗎?"

星覺得這野丫頭,野郡主心地滿善良,便道:"這是無心之失,沒人怪她。你說得不錯,她已經很不好受了,老再說她,實在有欠厚道,謝謝你的提醒!"

玉柔忽然道:"聽姊姊說,你會整容,你看這頭紅發和眼珠能變變顏色嗎?"

福星奇道:"為什麽要變?這樣不是挺特別,挺漂亮嗎?像玉絲,我就喜歡那頭金發,柔柔細細,摸起來別有一種舒服的味道:一雙碧眸,熠熠生輝,多迷人哪!"

玉柔苦笑道:"我不同,頭發赤紅,又硬又粗,像刷子一樣,會戳手的。從小人家就拿我當怪物看,弄得我脾氣暴躁,才常常和人打架,贏得野豹的雅號。若能變一變,人或許會變得溫柔一些。"

福星這才體會到她的心情,站向她麵前,瞑目俯首以天眼細察。玉柔仰頭上望,發現他閉著眼,俯首不語,月光下臉上分外的寶光潤潤,襯著那入鬢長眉,如柱瓊鼻,寬嘴方頷,說不出有多俊、多美、多動人!

她忍不住產生仰慕與期待,期待他能有所行動,至於整容,倒不是頂重要了,因為他不是說自己挺漂亮、挺特別嗎?

福星察看到她突然血液上湧,心跳加快,"澎澎"的聲音清晰可聞。他張開眼,詫異問道:"你怎麽啦?心律怎的忽然快了?"

玉柔暗驚,口中卻道:"你是怎麽了嗎?閉著眼幹嘛?又要出點子嚇唬我?"

福星正色道:"我是在研究你的頭發,發現果然很粗、很硬,缺少一種膠質,毛囊裏紅色素很多,卻沒有黑色,所以長出來是赤紅。可惜我沒好好研究過玉絲、玉鳳,否則一定可以分辨得出你還缺少些什麽。我……可以摸一下嗎?"

玉柔瞼上泛起羞紅,心跳更快了,但她盡量裝出無事的樣子,道:"你是醫生,當然可以。"

星伸手揉她頭發,果然硬得可以,但也給人一種刺激和興奮感覺。他心情有些變化,陡然一跳,便拉直幾根,用手指由頭到尾搓了一遍,笑道:"你瞧瞧,這幾根變軟了,像這樣子好不好?"

柔把尺半的紅發接去,拉到麵前,見那幾根果然細軟許多,還有些彎曲,心中驚喜交集,奇怪道:"這是怎麽弄的?若都能變得如此,倒真可和玉絲姊媲美呢!"

福星笑道:"這倒容易,你坐著別動,我替你揉一揉就成了。"

他這次抓了一大把,合在掌中,由頭到尾的閉目揉搓。搓好一把,就叫玉柔握著,又搓別一把。

玉柔瞧見他雙掌揉動之時,掌心似乎有紫金光霞,不住閃動,送到手上來的紅發,一把把真的變細變軟變彎曲了。她駭異又感激,對近在目前的男人,不禁產生了五體投地的欽佩、尊敬與愛慕。

兩人距離不足一尺,玉柔坐著,頭部隻及福星的胸腹,她視線稍低一點,便瞧見福星短衫之下偶爾有一條"蠶蟲",在薄薄的綢褲中晃動。

她忽然有一種願望,希望去擁抱它一下,或是擁有它,哪怕隻有一天或一刻都好,都不再虛此一生。

往常看那些男人的"醜態",讓她惡心,因此她曾經自誓,終生都不要男人。

但現在她有了渴望,有了擁有和被擁有的**,雖然極力克製,仍然忍不住,由發隙衣縫裏,偷偷窺視。

福星全心整理頭發,一把把桂亮,幾乎已花去半更次。全部搓完,他十指又插入發根,由後頸一直按摩到前額及雙耳,可說每一寸頭皮都摸到了。

玉柔閉上眼,隻覺那十指像個小熨鬥,透人頭皮的熱力燒遍了發根,更點燃了她的心,她情不自禁的放開握著的柔發,張臂抱住福星大腿,將麵部附靠在他的小腹,那一根"蠶蟲"正隔著一重薄綢,碰觸到她的方下巴。

福星嚇一大跳,雙手扶住她雙耳,把頭部移開,急道:"郡主,你這是做什麽?"

玉柔的頭仰著,碧綠的眸子裏忽然溢出兩行清淚,她並未放手,卻道:"侯爺,我雖是郡主,卻活得很苦,我一直縮在偽裝的硬殼裏,橫行霸道的做人。我自以為堅強,不料卻被你一點一滴揉得粉碎,現在我已無處可去,我已不能再回到外麵,麵對冰冷的世界了。求你收留,做老八或者老九,都無所謂。"

福星的心軟了,他相信在外麵她不曾快樂過,這裏有她談得來的玉鳳姊,有她的"同類"玉絲,她當然會開心,便道:"你是玉鳳的堂妹,也等於是我妹妹,歡迎你住在這裏,要多久就多久……"

玉柔放開他,抱頭傷心的痛哭起來。福星急搓著手,慌亂的道:"別哭,別哭,有話好好說嘛!等會又啞了聲,多難過!"

玉柔哽咽斷續道:"還有什麽好說……那麽自輕自賤的話我都說了,你……你都不領情……我還有臉活著嗎?……我知道……你和他們一樣……看不起雜種……"

這話愈說愈嚴重了,福星急得跳腳,隻好坐下抱住她,道:"快別胡說!我哪會有這種想法,我……我是覺得!配不上你,委屈了你……你不是一直在為玉鳳打不平嗎?"

玉柔放開自己的頭,卻一頭鑽到他懷內,麵頰貼靠在胸口,"嗤"聲破涕為笑,道:"我還是要打不平啊!我進來就是要好好看住你,不許你欺負玉鳳姊姊。"

福星叫屈道:"我哪敢哪?"

玉柔搶著道:"你讓玉鳳姊孤枕獨眠,備受冷落,還不是欺負她嗎?"

福星"唉,唉"數聲,正不知如何解釋,卻聽雙鳳居中傳來一陣清脆笑語,道:"爺,快抱著柔妹回來吧!妹子孤枕獨眠,實在睡不著啊!"

玉柔一驚,抬身坐直,福星卻笑罵道:"好哇!怪不得有人對我不滿,原來是你在後麵扇火,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玉柔剛想解說,眼前紫金霞光一閃,眼一花,定睛瞧時,自己已坐在玉鳳床邊,**福星已騎坐在玉鳳身上,正伸著兩隻手搔她的癢呢!

玉鳳平躺在**,睡袍敞著,露出了堆脂雙峰,笑得"鈴"聲大做,一雙**在下麵又踢又蹬,雙手左搓右撥,可就是撥不開那雙魔手,不由讓玉柔呆了。

"這是個什麽世界?"她想:"這樣子的玉鳳,是痛苦還是快樂呢?我能管,該管嗎?"

但瞧玉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隻得上前幫她,握住福星雙手,道:"姊夫要罰,罰我吧!我不怕癢。"

玉鳳公主喘口氣,推推福星,道:"去啊!欺軟怕硬,算什麽好漢?"

福星縮回手,歎道:"不怕癢,抓著有什麽意思,不過……"

不過未完,玉柔也不知怎麽搞的,便一下子平躺在玉鳳身邊,小腹上多了一個人,肋下多了兩隻手,輕輕一動,一股熱流,正如千萬個小蟲鑽進來亂爬,忍不住也"嗬嗬"大笑。

這還不算,她也和玉鳳一般,雙腳在下邊亂踢,雙手撥拉福星的雙臂,卻一樣像蜻蜓撼玉柱,一點撥不動。

哪知玉鳳卻不救她,側過身子,湊近來,像看奇景兒似的,撐著頭欣賞。她無奈,隻得等一波過去,緊叫:"饒,饒命……"同時淚水又流出來了。

福星這才住手,玉鳳一把把福星按俯下去,脆聲笑道:"看吧!又把妹子弄哭了,還不好好安慰,安慰!"

說著一閃身,人已失蹤。

福星心慌又心動,同時也了解她們的心意,便隻好順水推舟,施出溫柔手段,俯首吻住了玉柔方唇。

玉柔如觸電殛,立即起了反應。她的心狂跳,全身輕輕的抖動不已,雙臂一舒,已抱住福星脊背。

一陣濃濃的處子陰氣,由玉柔口中噴出來,傳入福星體內,是那麽的熨貼舒泰,但熊熊的情火卻更熾烈,逼使他渴望更進一步。

他的手悄悄探入衣底,驚喜發現,裏麵竟是空的。那手毫無阻礙的登上乳峰,摸到一粒豎挺的櫻桃,輕輕摩擦兩下,玉柔喉中已發出呻吟之聲。

她本來就野,屬率性而為的那種人,此時既已有了決定,還有什麽顧慮?

當下便順著感覺,拉開衣襟,將胸乳完**露出來,同時也幫著福星解衣扣,脫去短衫。

兩人**碰在一起,更激起無盡火花。由於上半夜玉鳳剛為玉柔打通了玄關,服過"天機丸",使她功力大為提升,元陰更加充沛,對福星也更增加了吸引力。

但是當兩人真正**相對,箭將臨弦之際,福星仍然懸崖勒馬,悄聲提醒:"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玉柔以行動表示,抱緊他移身相就。那火燙的"小爺"碰上濕潤桃花水,陡如渴馬奔泉,向深處衝去。

玉柔"啊"了一聲,全身打顫。福星駐馬靜候這一波過去,趁勢吸她陰氣,以調陽火。待玉柔稍稍放鬆,才開始緩緩抽提,刺激她排放更多。

玉柔初嚐異味,全身除顫戰外,更是不停的冒汗。福星間中稍停,在床頭又取了一粒"天機丸"、兩粒"蘭心玉漿冰心丸"喂她吞下,過一會又灌她三口真陽,為她洗毛伐髓。

因此,玉柔的汗、水更多了。因為她覺得,除了那酥骨穿肉的刺激之外,五內火燙如焚,在福星激烈的衝刺運功中,她像一隻受宰羔羊,雖無痛苦,但那滋味卻刺激得使人瘋狂。

她確實也很瘋狂,因為她此際甘心被他撕裂和宰割,她唯恐還刺得不深,**盡量張大,也唯恐刺得不強,而勇猛的與他對碰。

**泛濫,被抽得"咕,咕"有聲,陰氣彌漫,由口中、陰中溢出,包裹住福星周身。

福星第一次遇上這般狂野而資源豐沛的對手,自然萬般高興,他本想一鼓作氣,攜手與她同登仙境,再用雙修**的,但想到方才玉柔的要求,便緩緩停止,先開放全身毛孔,吸收包裹周身陰氣,又親親她的紅唇,悄聲道:"妹妹不是要整容嗎?現在正是時候,若錯過了這一次,以後就難做了。妹妹快說,想整哪裏?"

玉柔碧藍的眼眸中蕩漾著無限深情,她直直盯著他微微喘著,媚笑中露出滿口編貝般工齒,輕咬他的耳珠道:"姊夫既然喜歡這副樣子,還整什麽?要不你自己看著辦吧!"

福星挺臂撐起身子,笑道:"還叫姊夫!咱們這算什麽?"

玉柔"噗"的笑出來,伸指捏他胸肌,道:"叫順口了!你專門挑我毛病,你說,叫什麽吧!"

福星笑道:"老公,老爺,少爺,少主,哥哥隨你叫,就是不能叫姊夫了!知道嗎?"

玉柔藍眸一轉,笑道:"吾從眾,大家都叫少爺,我也跟著這樣叫,總行了吧!"

福星點點頭,由頭向下細看,覺得她除了皮膚稍黃之外,其他已甚完美。尤其胸上雙峰堅挺碩大,顯然因常與人打鬥,練出來了。

他決定為她整皮膚,便抱起她來,輕輕移身立於床邊,雙掌由腳麵開始,向上按摩推拿,掌心紫金霞光閃閃,把皮膚之上的色素,全吸到掌心。

玉柔用藍眸緊盯著瞧,同時也感覺那掌心所到之處,肌膚骨髓絲絲麻癢,十分舒服,而摸過的地方,立即變成雪也似白。

她不由驚喜之極,更加合作,等他按完臉部之後,一挺腰摟住他的脖子,把雙峰緊貼在他的前胸,讓後背騰空,好繼續接受按摩。

福星一直摸到她的股尖,心中一動,笑道:"你不是討厭頭發太紅嗎?改成黃的可好?"

玉柔笑道:"好哇!好哇!和玉絲姊有個伴兒,也滿好的嘛!"

福星把兩掌又按在她頭上,閉目將掌心收來的黃色素,統統散布在她的頭皮頭發之內,眨眼間,紅發已變為金黃。

玉柔拉一把瞧瞧,喜得摟住他不斷磨蹭,火柱在肉內也跟著亂撞。玉柔"哎!哎!"輕哼著,動得更加起勁。

福星又被逗起"性"趣,托住臀尖,在房中周遊列國,搞得玉柔不住尖叫,樂不可支。不多會便已宮門大開,**真元一泄千裏。

福星捏準時間,一邊放射陽氣迎合,一邊閃到**,鑽入被內,按上雙唇,立即施行雙修**,洗毛伐髓,以奠定駐顏基礎。

玉柔脈絡已全暢通,故而在福星帶領之下,立即進入情況,不多會,雙雙融合一體,入於定中。

中午時分,雙方才出定。玉鳳公主已姍姍推門進來,脆聲笑道:"恭喜兩位,百年好合。"

玉柔著裳急下床,上前跪在玉鳳麵前,誠敬的道:"多謝姊姊寬宏大量,賜妹妹終生幸福。"

玉鳳公主含笑挽她起身,笑道:"這下不惡心了吧?"

玉柔含羞帶笑的白她一眼。福星笑道:"鳳兒過來,讓哥哥親親,這次多謝你費盡心機,為夫的功力得柔妹之助,似乎又進了一步。"

玉鳳公主走上去送上臉頰,接受了他的謝意,笑道:"快起來吧!全家可都在合家歡恭候大駕,等著為兩位賀喜呢!大姊夫也派了十個人來,兩個采購、八名廚子,還說下午就送綢緞來呢!"

福星掀被而起,玉柔見床單上碧血處處,忙上前又蓋起來。玉鳳卻抖開手上的新衣,開始為福星著裝。

室外,秋月、夏荷都早跟著捧進梳洗用具,一邊道喜,伺候兩人梳洗,一邊又拿了新裝,為玉柔更換。

玉柔穿上那薄如輕紗的粉紅繡花長衫、百褶裙,配上一頭如雲般金黃秀發,碧藍眼,真像個快活的新嫁娘。

她轉個圈望見福星,現出一副欣賞的樣子,得意一笑,挽起他和玉鳳的手臂,道:"去吧!……"

三人一同漫步而出,秋月、夏荷先趕過去與大家一同列隊鼓掌歡迎。

玉柔雖有些羞怯,但生性爽直,不喜忸怩,尤其有玉鳳公主做後盾,更是膽壯得很。故此大家在餐廳坐定之後,便首先起身,道:"小妹玉柔,雖是皇室宗親,卻因母為異族,常受白眼,自幼孤寂度日,生活表麵風光,實則痛苦不堪,後幸蒙大姊推心置腹,引為知己,今又引進侯府,與諸姊姊共事夫君,實令小妹感激不盡。現在小妹藉這水酒,先敬以示謝忱!"諸女見她意誠,與她同飲一杯。

接著玉柔又舉杯轉向福星,誠敬莊容道:"哥哥才智如海,神通無邊,不僅解去小妹心頭不平氣,改容換膚,更賜小妹終生幸福,實令小妹衷心敬愛。來,我也敬夫君一杯。"

福星舉杯幹了,笑道:"多謝柔妹誇獎!今後既為我妻,願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和諧相處,共偕白首,同度散仙歲月。"

大家鼓掌,一同又幹一杯,這才開始用飯。玉鳳公主脆笑道:"本座正式宣布玉柔定位八妹,自今日起,專房三日值宿,以示優遇,自行選擇居處安置,暫派菁菁陪侍。至於正式的俗禮,待本宮稟奏父皇母後,請父皇下旨賜婚,再訂日期如何?"

福星等皆知,目前處身天子腳下,不同往常,凡事須由皇上做主。何況玉柔貴為郡主,也不能亂打馬虎眼,一切果然得依俗依禮而行。

玉柔郡主此時野性盡去,她柔情無限的望望福星,含羞帶笑道:"多謝大姊費心安排,妹子一切聽命就是。不過妹子覺得,一切禮俗以從簡為宜,而妹子房中有兩名知心侍女,是否能視為陪嫁,同入侯府,請姊姊裁示!"

玉鳳公主脆笑道:"當然可以!一切便依妹子意思。若是需要,飯後便著夏荷去一趟王府,先將兩侍與妹子日常應用之物,取來可好?"

玉柔郡主大喜,道:"故所願不敢請也,待會妹子寫張條子,請夏荷帶去把兩人帶來,一交家母,一交兩侍小星、小晨,她兩人自會將妹子雜物收拾好。"

玉鳳公主笑著答應,又道:"菁菁便仍留翠妹房裏吧!如此每房均有兩人陪侍,也算公平。"

飯後,玉柔飛快的寫就兩信,由夏荷執去王府。眾夫人正待散去,李英來稟,天衣坊大掌櫃王唯忠,親自押了五大車錦緞,已蒞府門。

福星與玉鳳公主對望一眼,已知其意。福星笑道:"大家一同去見見,鳳兒準備一顆"赤龍丸"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前廳,果見王唯忠由李傑陪侍,正在大廳坐候。而大門內廣場上,一排列了五輛大車。

王唯忠目見這一群仙女般弟婦,麵有驚色,心有羨意,忙在福星介紹下一一見禮,落坐獻茶後王唯忠道:"你大姊與孩子們本也想來瞧瞧諸位弟妹,是愚兄想,小弟與公主剛來,王室應酬必多,所以叫她們過幾天再來探望。"

福星朗笑道:"此宅幅員甚廣,獨立屋舍也多,大姊一家都來住住,也容得下的。大姊夫要不要先去瞧瞧,選一棟為大姊來時居住?"

王唯忠望望玉鳳公主等人,正覺得有些話不便出口,聞言心中一動,忙道:"愚兄正想參觀,不過勞動弟妹們實不敢當,便請小弟單獨帶愚兄走走可好?"

星起身笑道:"姊夫吩咐,敢不遵從?鳳兒你們忙吧!"

王唯忠向公主等告罪,與福星一同出廳,便向後院林木小徑中走去。一路上瞧見那獨棟精舍,依勢而建,精致古樸,不由連聲稱讚,實乃是神仙之居。

隻是他才走了兩裏路,已然氣虛帶喘,道:"小弟,你這宅子有多深哪?愚兄年邁氣衰……"

福星微微一笑,道:"前後約有七裏路吧!姊夫若是走不動,先到小弟居處,休息一會如何?"

說著,一手握住他右臂,暗中發出罡氣,將他托住,腳下加快,轉眼已到四合院"合家歡"中。

兩人在客廳落坐,今日輪守的小梅,獻上茶茗退去。王唯忠驚奇的左右瞧瞧,歎口氣道:"實不相瞞,愚兄今日前來,實是想求小弟設法救救愚兄這條老命。愚兄年少之時不知愛惜身體,五十之後,賤軀日衰,如今……"

福星含笑接口道:"小弟略通醫理,先為姊夫把把脈吧!"

說著,執起右腕,瞑目以天眼觀察他的五髒六腑,片刻之後,開日含笑又道:"以小弟觀察,姊夫早年不知節用,內腑已衰,腎火極弱,必須長期調理方可奏功。小弟過去曾煉有丸藥一粒,姊夫先行服下,再由小弟施功疏通藥力,當能振衰啟弱於一時,另處一方,姊夫可自行配藥長期服用。"

王唯忠連忙應:"好!"福星由袋中取出玉鳳適才暗中給他的"赤龍丸",交王唯忠吞服站好,接著便為他拍打全身穴道,以助藥力運行。

那王唯忠年少時也曾練過功夫,不過早已荒廢,此時藥丸下肚,立化一股熱氣,循福星掌拍路徑,全身穿透,不多時便已走遍全身。

等一遍拍完,王唯忠不僅感覺全身從未曾有的舒泰爽俐,內腑氣壯力蘊,像陡然年輕了幾十歲。

他大喜過望,連忙拜倒。福星一把托扶起來,將他按坐椅上,清笑道:"誼屬至親,自當效勞,姊夫若這般客氣,豈不生分?"

王唯忠振臂扭腰,"哈哈"大笑,道:"愚兄受此再生之恩,實在銘感五內……"

福星搖搖手,坐向一旁桌邊,瞑目凝思片刻,振筆疾寫了三大張紙,交在王唯忠手上,笑道:"小弟開了兩張藥方,一張忌禁修煉之方,一張藥方是給大姊的,姊夫回去之後,先和大姊各服十二日煎劑,若是有效,再配丸藥長服,百日之後,必見奇功。另一紙也請姊夫擇要說予大姊與侍妾知道,夫妻一體同修,必然兩得其益。"

王唯忠大喜過望,接去先將修煉之方細讀一遍,了然於心,這才慎重收好,起身告辭。

福星送他出去,外麵五車錦緞已入庫藏,玉鳳、玉柔仍在大廳,其他夫人已各有司職,分散各處。

三人送他登車才去。大門外馬嘶車喧,又來了一大票人,卻是古朱力夫妻與四位西宮公主與駙馬,一同來訪。

福星等隻得打起精神,與他們應酬,一直到晚飯之後,五位公主與駙馬方始滿懷著羨慕,各攜了一匹錦緞告辭。

此時夏荷已帶了玉柔郡主的女侍小星、小晨及一車用器回來,但等外客走了,才領了兩侍進見。

二女均屬蒙人與西人混血,年在十七、八間,由於也隨了玉柔練武,身材一級棒,麵目堪稱秀麗,褐發藍眸,挺鼻白膚,但在一般人眼中,仍屬怪異。

她兩人久在王府,禮儀語言久經訓練,頗有分寸,尤其已先與主子玉柔郡主談過,對福星早已生了仰慕之心,這時入廳,便規規矩矩的依儀行禮,一一拜見。

眾人見狀,心中不由恍然玉柔主仆間的相憐之情,同時也喜歡兩女的謙遜態度。

因此,玉鳳公主首先脆聲笑道:"你家主子已決定嫁於侯爺,名列八夫人,你兩人既為陪嫁,今後盼能小心伺候侯爺,與各位姊姊和藹相處。"

二女躬身應了。玉鳳公主又轉對福星道:"八妹已抽空選定居處,且已安頓就緒,爺是要住在那邊,還是仍住合家歡?"

福星望望玉柔郡主,還未開口,玉柔已柔聲道:"府內已有議定成規,豈可為小妹破壞?還是由妹子在合家歡內值宿便是。"

玉鳳公主脆笑讚道:"八妹的野豹脾氣沒了,真是可喜可賀!爺先陪新娘子回去,好好慰問一番,妹子們還有些事務要處理呢!"

福星含笑點頭,正欲攜了玉柔離去,突聽空中有雕唳鶴鳴之聲,心中一動,便道:"隻怕又有客人光降,各位夫人,還是一同去合家歡吧!"

玉鳳公主功力已進一層,也聽見雕、鶴鳴聲,尤其已與福星心意相通,已猜知他所想的,便領頭一同出去。

九人行動均快,才來到合家歡前,便見月明星稀的空中已出現三隻巨鳥,二黑一白,正自束翼如飛箭,向下方投來。而白鶴背上乘坐兩人,玉仙一見,忽然驚多於喜,芳心大跳,脫口叫道:"哎啊!怎麽爹娘都來了?小弟呢!"

福星目如電光,明見秋毫,早已瞧見白玉傑獨坐在金眼雕上,忙安慰玉仙道:"小弟不是在雕背上嗎?"

玉仙運功凝視之下,果然瞧見白玉傑,這才安下心來,而這時三鳥已飛臨二十丈。

雕背上的白玉傑也陡地彈飛而起,叫聲:"姊姊、姊夫,爹爹、娘來了。"

語聲中,人似飛鳥,張臂伸腿,頭下腳上,在半空盤旋半匝,方始緩緩落地。

而白鶴之上的兩人,卻無他這般招搖,雙雙攜手由十丈處飄離鶴背,冉冉禦風直落在眾人之前,竟然是點塵不驚,落地無聲,顯然功力已達超凡入聖之境。

玉仙喜極嬌喚聲:"爹爹,娘!"和身撲上前去。

福星神目如電一閃,行跪拜之禮,口中已朗聲道:"小婿李福星,率諸妻恭迎嶽父、嶽母大人。"

玉鳳公主見落地兩人,望去年約四旬,男者儒袍文巾,麵白無須,女的有七分與玉仙神似,卻頗有成熟風韻,知是玉仙親生父母昆侖散仙白羽夫妻,自然也跟著行跪拜之禮。

白羽"哈哈"朗笑,袍袖一展,發出罡氣,托攔諸人,口中卻道:"賢婿與公主無須多禮,老夫……"

在他以為這一袖罡氣可以托住眾人,哪知福星等恍如未覺,仍然恭恭敬敬叩了三個頭,方始起身。

白羽一愣,住口,陡又開懷大笑,道:"傑兒之言,果然不虛!賢婿與公主好高的功力,快快起來說話……"

福星這才起身,逐一為白羽兩夫妻介紹諸妻,至玉柔時,則稱之為八妻玉柔郡主,聽在玉柔耳中,不由得芳心大悅。

白羽夫妻一一凝目打量諸女,麵上心中都有驚奇。此時三禽已然落地,白玉傑在"福兒"背上拿下一個大包袱,走上前來,將包袱交給玉仙,笑道:"姊,這是你的嫁妝,好生收著吧!"

玉仙一手接住,另一手挽住母親,巧笑倩兮的道:"多謝爹、娘賞賜!"

福星舉手肅客入房,白羽夫妻當仁不讓,當先進入四合院。福星隨後陪入,玉仙則讓過一邊,請玉鳳公主與金鳳等人先行。

玉鳳、金鳳挽住玉仙,一同隨福星之後入廳,分賓主坐下,侍女們也已趕到,獻茶獻果。

白羽夫妻在夜明珠光下,又逐一掃視一圈,對望一眼,白羽"哈哈"一笑,方道:"賢婿果然福緣深厚,修為不凡,老夫在傑兒單獨回山之時,聽他稟報,尚且有些難信,今夜一見,個個是瑤池仙品,人間奇葩,令老夫夫妻大開眼界呢!"

原來白玉傑在曲阜、濟南遊蕩幾日,忽然動了思家之念,便暗暗找到天寧莊,跨了白鶴壽兒,飛回昆侖。

他爹娘見他獨自回來,先是一驚,後來聽了他的稟報,女兒已自作主張嫁人為婦,起初頗為震怒,後來靜下心來,以梅花易術卜了一卦,發現女兒所嫁乃一千古奇人,不由竟動了好奇之念。

夫妻一商量,便決定親自下山,探個究竟,哪知到了天寧莊,卻是撲了個空。於是由白玉傑出麵探問留莊的鐵衛,這才知道已來了北京。

而飛行途中,正好遇上雙雕遠遊歸來,雙雕與白鶴原是冤家,但經過福星收服,為它倆化去野性,已與白鶴成了好友,故而結伴同飛,一同回到逍遙侯府。

福星等人目前雖不知這番經過,但聽見白羽這般推愛嘉許,連忙謙謝,同時道:"小婿本已與仙妹、玉鳳商定,待年後遠去昆侖叩見的,不料反先蒙二老遠顧,心中實有未安。"

白羽朗笑道:"老夫夫妻閑散度日,到哪裏也是一樣。但賢婿正當年少,素有壯誌,出道雖不多久,一路上宿店之時,卻常聽江湖傳說賢婿的事跡。以此推斷,賢婿必甚忙碌,那昆侖之行,還是待諸事大定後再去吧!"

白羽夫人接口笑道:"我昆侖梅仙穀,世外桃源,與世隔絕,賢婿將來,若想放下世事,專攻仙業,老身倒是歡迎賢婿一家,蒞臨長駐呢!"

福星連忙道謝,白羽卻笑道:"賢婿千萬別聽這話。你出道未久,年紀又輕,家中尚有父母在堂,業大家大,正有千斤重擔待挑,怎能有這遁世之思?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福星隻得又忙著答應。玉鳳公主心中好笑,忙插口道:"伯父伯母與玉傑弟遠來,想必尚未用晚膳吧?侄女這便令人傳膳過來,請三位先吃個便飯可好?"

白羽見天正三更將盡,便道:"老夫三人已在曲阜用過了,侄女不必張羅。子時將至,老夫需要坐息,隻請賢婿惠借閑屋一間足矣!"

玉仙起身笑道:"爹,娘與弟弟,今晚先暫住在女兒處如何?此地空屋雖多,一時來不及整理,等明晨再重行安排吧!"

白羽夫妻自然同意。於是福星親自送到"仙子居"門前,這才回去。

"仙子居"中,三房兩廳,本來玉仙與春花、冬冬各人一間,此時玉仙將自己的臥房讓出來,請父母暫住,她則和弟弟玉傑同睡春花那間,而春花則去與冬冬同住。

白羽夫妻兒房中百物齊備,精巧典雅,不但大為欣賞,更且奇怪,他等才來了幾日,便已弄出這等局麵?實在能幹!

一家四口在廳中坐下,玉仙將福星來曆,及自己出嫁與近日種種,一一稟報父母知曉,這才令兩老恍然了悟,不由同聲讚歎:"福星福緣之深厚,確實是世間第一人。"

福星回到合家歡,玉鳳公主已率諸夫人及女侍各回居處,廳中隻玉柔一人坐候,小星、小晨兩侍則顯已受過指教,早已將主子的衣物用器取來,在裏邊整理床鋪。

玉柔郡主喜悠悠叫聲:"哥哥!"撲過去,拉著他進入臥房,小星則開口請示,道:"侯爺與主子可要沐浴?"

玉柔已看過室內陳設,十分喜那浴池寬大溫暖,便道:"聽說那浴室是哥哥親自修的,真叫人不敢相信!咱們去泡泡水好嗎?"

福星清聲笑道:"好是好,不過先得把水中的火龍珠拿開,否則,一不小心,又要把哥哥害慘了。"

玉柔驚問緣故,福星簡單說了,她既驚奇又好笑,一邊吩咐小星將火龍珠撈起,放入石架三盒,一邊一同走下浴室,笑問道:"哥哥琨在可好了嗎?"

福星晃晃手上斑指,道:"這要多謝妹妹了!你一身元陰已消去大半,再加上這斑指之功,目前已能控製……"

玉柔指指小星、小晨,笑道:"大姊交代,不準爺常戴這斑指呢!再說有現成的靈藥在此,哥哥又何必藉此死物,強行控製?"

福星細看二侍,亦笑道:"她兩人雖屬元陰目前功力太弱,先要加強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