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近五更天,帳外玉竹、玉仙均已起身。玉竹想到山莊之事,便傳音進來,向福星請示,道:「爺,妹子和五妹她們先下去,處理山莊瑣事,爺多睡一會兒,等一下叫小梅送早點上來可好?」

福星傳音應道:「把多餘東西都帶下去,不必再上來了。妳們天葵才至,應該節勞。下去先安頓個居處,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飛去遼東吧!」

玉竹傳音答應,示知玉仙等人收了東西,一同出洞而去。

福星待她們去了,這才睜眼,笑著先對佳娜,道:「妳累了幾天,還不困嗎?先睡一會吧!」

說著伸手在她細腰上撫摸一下,發功震動睡穴,佳娜果然乖乖閉目睡去。

曼娜本是背對著她,此時轉身向上,嫣然送笑,妙聲道:「侯爺神功通玄,將佳娜一生遺憾矯治得完美無缺,實在令奴婢羨慕。」

福星笑道:「妳自覺有什麽缺憾嗎?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矯治。」

曼娜伸起一腿,頰染暈紅,眉目含情,道:「奴婢的腿和佳娜姊一樣,再有便是臀部,求爺慈悲。」

福星伸手撫摸她的鼻梁,覺得那上麵凸出一節,兩腮也稍寬大,便道:「好吧!我勉力試試,不過靠我一人之力不行,非得藉助妳本身的純陰之體才成。」

曼娜用一對琥珀色眸子凝望著他,誠懇的道:「奴婢知道,求爺垂幸!」

說著,已主動的握住福星右手,向自己胸部按去。

她胸上玉峰渾圓堅挺,峰頂兩粒紅櫻桃已然脹大堅挺多時,顯然早已動情。

福星輕輕撚動挑撥,曼娜受到這一陣真實刺激,不由春心更蕩,酥癢得「嗤嗤」嬌笑,「哎唷」不停。但福星卻正大用心思,想該如何著手替她整型。因為目前一者缺乏助手,二者他有三部分需要助手,若在帳篷之內,實在十分不便。

故而他把這意思告訴曼娜,又道:「我瞧咱們得換地方才成。」

曼娜對他已由敬佩感激中,產生了崇拜心理,自然百順百依。於是二人手牽手鑽出帳篷,找了一方平坦大石台,高約二尺有半,尚堪使用。福星將一邊的銳角抹平,同時在正中削出一個凹糟。

接著又取來天機丸,令曼娜服下一粒,一瓶青空玉髓,放在一邊備用,同時又對隱在暗處的神蛛,道:「蛛兒,借兩根絲兒用用,由洞頂向下垂直至此。」

他比比手勢,齊到腰身,神蛛「嘶嘶」兩聲,由暗處射出兩根晶白蛛絲,纏住福星所立之洞頂石筍,下麵一截已然切斷,先後飄蕩垂下,相距三尺,其高度正好達到福星腰部。

曼娜不解其意,先時嚇了一跳,福星笑道:「怕了嗎?若信得過我,就可放……。」

曼娜挺胸樓住,仰頭送笑,道:「爺是奴婢主人,更是奴婢心裏的神仙,怎會信不過爺?」

福星一手摟住她的細腰,另一手撫摸光滑而多毛的脊背,動念笑問道:「妳們那一族人,汗腺似乎特別發達,汗毛也特別多,妳可要爺替妳除去?」

曼娜大喜,嬌笑道:「可以全除了嗎?那太好了!」

福星俯首親她櫻唇,曼娜初嚐此味,不由神魂俱飛,如觸電流,雙臂不由改摟肩頭,自動將丁香舌渡了過去。

福星含住吸吮,大舌頭也熱烈響應糾纏,攪得曼娜骨酥肉麻,全身無力,下麵秘穀內已然沁出大量**。福星托住她平放石台,下半身則在台外,他自已站在雙腿之間,雙手分開小腿,那如茸金絲掩蓋的秘洞,已然呈獻出來。

隻見那秘洞形如蚌殼,上有高草,金絲如茸,其中「驪珠」已然探出蚌外,其下**如露,也已滲出。

曼娜初時甚覺羞腆,皆因其物一向秘藏,何曾被人如此看過,但轉念想到,這看「寶」之人不僅是自己主宰,也是心中神祇,這一生已然付托於他,含苞的蓓蕾任他揉戲,何在乎這一「看」呢?她隻得舉手掩住自己眼睛,采取眼不見心不煩「鴕鳥」心態,隻盼著也擔心著的那雷霆之一擊,不知是如何痛法?

福星已是**老手,運功於杵,收縮如一根拇指粗細,以老漢推車式,挺槍直刺,眼見蚌開洞顯,杵尖已入,哪知才進了三寸,便被一厚膜阻住。

他微覺驚異,忙以天眼觀察,隻見穀口膜厚五分,堅韌逾常,中央隻有豆大

小孔,卻難鑽入。

他靈機一動,運出一股「三昧真火」,像過去為玉竹煉化「青虛石」般,由小孔燒向外麵,但聞得一股清香之氣,隨煙溢出,幽穀鎖開,金槍已然順勢直抵甘泉宮口。他趁勢運作,吸收這貞女元陰,**真氣,連那股類似青虛石的煙氣也一並收入丹田。

曼娜原以為**必有劇痛,哪知剛覺得奇熱如焚,卻是一閃即消失,二人已合,侯爺的寶物已整根滑了進來,雖也覺麻癢並作,卻無一點痛苦,豈不奇怪?

她不由心中驚慌,怕被侯爺誤會,忙放下雙手,怯生生解釋道:「奴婢一向守身如玉,從……。」

福星心知其意,睜眼笑道:「妳奇怪為何不痛是吧!現在試試……。」

說著逐漸放鬆收束之力,金剛杵也逐漸脹回原型,那從未經過開墾的幽穀,立即漲滿,穀口下方也幾乎被漲裂了。

曼娜忍不住「哎唷」連聲,全身冒冷汗,顫戰不止。福星俯身下去,吸吮著她的**,以待痛感過去。片刻之後,曼娜果然又被情焰欲火淹沒,她扭動肢腰,嬌聲喘息,已表示出需要「活動」。

福星挺腰站直,開始輕拍慢送,活動中他一直閉目以大眼察看內宮情形。

隻見每次玉杵觸及甘泉宮,那宮頸必然顫顫而動,溢出大量陰氣。而**則由顆粒狀肉壁之中滲出。十紀之後,曼娜已被提得欲仙欲死,甘泉宮口忽然如花蕾般開放,將金杵頭含入,吸吮起來。

福星心中一動,運功使玉杵又長五寸,一抽猛進,「啵」聲一響,甘泉宮大受震動,**陰氣狂潮般湧現,宮口疾迅收縮,不停的咬咀吸吮,令福星幾乎把握不住,開關泄洪。

幸虧他早有準備,玄功電轉,不但已鎖住陽關,同時亦發出一股吸力。天眼下隻見那青色**陰氣,循玉杵孔道,流向丹田,而原在「輸卵管」口的一顆晶瑩卵子,也跟著顫顫脫蒂,順流而上,一同到達氣海。

氣海中至陽真氣散發著淡淡金光,立即將收進之水、氣、卵子層層包沒,翻翻騰騰的自動融化匯合。

至此福星才算了解整個過程,再查早先吸入佳娜之卵子,此刻已全消失,顯然是被完全消化了。他睜開雙眸,見曼娜已**般不住顫抖,魂兒飄飄,早登上九重天外,櫻口微張著,氣息已微,顯然已經樂暈。

他連忙俯身灌真氣,為她化煉五髒六腑,通穴舒脈,待她回醒並逼出一身臭汗,排盡身上雜質,才抬起頭,命曼娜雙腿盤住自己的腰身,將雙手搓熱,聚集三昧真火,為他修整鼻型,腮骨,並將她上半身撫摸一遍,將附身的細密汗毛,盡皆化去。

曼娜由至樂中醒來,全身舒暢如同羽化,對這俊美無儔、玄功通神的「老爺」更是愛得無法形容,哪還不百依百順,任由他捏弄擺布。更何況這是為她好呢!

而那雙玉般魔手,忽熱忽冷,所到之處,有軟有酸有癢,她也乖巧平靜忍受,一對琥珀色眸子更眨也不眨的盯著福星,芳心裏已塞滿幸福感覺。

福星可沒這般輕鬆,整完上半身,接著又整雙腿。他先以青空玉髓為藥,逼入雙腿骨髓,再以兩根粗如小指的蛛絲,將之吊住,這才一一拉直,定型。把腿肉均分在大腿小腿上。接著又揉捏雙臀,弄成滾圓的兩個「西瓜」,最後用吸自她的純陰之氣,凝固定位。

最後將蛛絲解去,將她抱起來,道:「妳現在也去睡一覺,兩個時辰之後醒來,才可行動。」

兩人此時仍然合而未離,曼娜摟住福星的脖子,感激無限的妮聲說:「爺花費了這多心血,為奴婢整型,實在感恩萬分,奴婢真不知如何報答才好!」

福星笑道:「妳既入李家大門,又與我合體,心身皆已彼此相屬,再談恩情報答的話,豈不見外?」

曼娜溫柔的吻吸著他的麵頰,直覺如潤玉一般的身上,自然散放著一股清香,不由又感騷癢,仍含著玉杵的內宮,不由又輕輕咬咀起來。

福星將她放落帳內,「啵」的抽退,笑道:「妳先睡一覺,等會再大戰三百回合。」

曼娜望望殺氣騰騰、一身碧血的金剛杵,柔媚送笑,道:「奴妾隨時候教,隻怕敵不住爺的神勇。」

福星笑道:「妳倆經我洗毛伐髓,玄功倍增,耐力也較前增進不少,日後隻要定時修習,必更突飛猛晉。」

說著,震她睡穴,送之入夢,同時自己也在兩具**的異種美女間,跌坐垂簾,瞑目調息入定。

中午時分,佳娜、曼娜一同回醒,睜眼見一團金光裹著個**裸人影,浮地近尺,凝坐虛空,先是一驚,旋即醒悟,不由歡欣萬分。

曼娜輕伸玉手,試探摸去,金光果是有質的圓形罡氣,手竟探不進去。微一用力,金光忽地一收,跌坐的人影陡地跌下來,而帳中失去光源,也陡然暗了。

她二人大吃一驚,曼娜疾收手捂住雙唇,佳娜急怒交加,瞪她一眼,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一陣清潤語聲響起,道:「妳們都餓了吧?三夫人已送來中飯,咱們快出去吧!」

二人這才放心,一同坐起,道「早」應「是」,先後出帳,穿起衣裳,發現自己已高了三寸。兩段**,不僅骨直肉潤,尤其曼娜摸著自己挺圓的臀部,更覺如在夢中。

福星已自行穿上絲質短衫長褲,仍赤著雙足出來,二女感激得向他下跪致謝。福卻一手挽住一個,一晃眼穿出地洞,停身池邊!

池邊麗日中天,風聲其疾,不過並非天風,而是白鶴落地煽起的勁風。

勁風中一身碧綠的玉竹,已閃著一片紫霞,手挽包袱食盒,正自鶴背跨下。

佳娜、曼娜雙雙迎上前去,屈膝行禮請安。玉竹將手中物品交給二人,笑道:「荒野之中,不必多禮,快找個地方,伺候老爺用飯吧!包袱裏的衣服是爺的,等會洗個澡,替他換上。」

二人應是接去。玉竹卻已到了福星麵前,請個安,麵如春花般調笑道:「恭喜爺又調教出兩個大美人來。」

福星含笑擁住,道:「不是叫妳在下麵多休息嗎,又上來做啥?可是嘴也饞了?」

玉竹啐他一聲,白眼相加,卻道:「人家是怕餓壞了老爺,還有一點,玉竹覺得好奇怪,對這地方總有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所以忍不住想再上來瞧瞧。」

福星心中一動,衝口而出笑道:「說不定妳便是神蛛女轉世的呢!吃過飯再下去,仔細想想,能否記起往事……。」

玉竹大感意外,抬頭望向四周景物,忽指著東方密林,道:「那邊好象有個地方,有石桌石椅,可以俯瞰山下……。」

說著,她已迫不及待轉身穿林而入,接著便傳來驚歎之聲。

福星閃身過去,隻見玉竹立身在一蒼鬆之下,身前果然有一石雕方桌,三個石鼓,一張石椅,分列三方。隻有正東,因近崖邊,未設座位;而東望天際無限,下臨萬裏黃沙,一時竟望不到邊際。

佳娜、曼娜也跟過去,曼娜喜笑道:「在這兒用飯真好,隻是風大了一些。」

玉竹回身撲到福星壞內,淚珠滾落硬咽道:「請爺助我……我的頭好痛……。」

福星雙手抱起她,閃身下至地下鍾乳石洞,來到埋葬神蛛女墓前,讓玉竹盤坐地上,低聲道:「妳盡量想想從前的事……。」

玉竹瞑目回想,最早的記憶是三歲之時初次見到少爺的情景,再往前就模糊一片,頭又開始痛了。

福星跪在她的背後,暝目以「天眼」觀察,隻見她腦中不時閃現淡紫電光,在極細的血管中流動,但流到左下方深處,被黑色血塊阻塞的地方,那紫光便難通過,玉竹又微微呻吟叫痛了。

他已有為玉鳳打通此處的經驗,立即以右手中指塞住玉竹鼻孔,由指尖射出一股細如柔絲的真氣,包住一團「三昧真火」,循電光所經通路,一直穿入黑色血塊,接著放出真火,緩緩將血塊燒融煉化,直通過去,入於肺髒,又由另一鼻孔中鑽出,帶出一股淡淡的焦臭氣味。

而此時玉竹本身的紫電,亦因而暢通無阻,緩緩穿過那一段「禁區」,驀然的前生往事紛至遝來,呆愣了半晌,方才放聲大哭。

福星知道她已想起前生悲苦事,才會如此傷痛,便率性坐到地上,默默擁抱著她,予以安慰。

玉竹哭了半晌,心情才見平複。她吸吸鼻涕,轉身抱住福星,忽然破顏而笑,柔聲道:「妹子前世果然是神蛛女,在此苦修三百年,雖已駐顏長青,終也枯萎而死,這一生幸虧遇上少爺,否則將來,真不知又變成什麽老怪物呢!」

福星為她抹去淚痕,輕吻那如花嬌容,笑道:「我也受妳不少照顧與恩惠啊!若無妳那塊『青虛石』,隻怕我的功力還停在第八層呢!」

玉竹微微一笑,挺身站起,忽地輕吹口哨,洞頂神蛛電般飛射而至。玉竹玉掌一舒,將拳大神蛛接在手中,喃喃道:「蛛兒,蛛兒,你還認識我嗎?」

說罷,咬破舌尖,集一口心血,向蛛口噴去。

神蛛張口接住吞下,細一辨味,一雙碧眼忽發奇光,注視著玉竹,接著又「嘶」聲歡嘯,滾落地上,瞬目間已變得桌麵般大。

玉竹竟也不懼怕,走上前摸著牠那獰惡麵孔,又道:「這幾百年難為你了!我那寢宮沒人進去過吧?」

神蛛嘶聲以應,驀地一跳,跳落原先神蛛女坐化之處,以爪各插入地上一孔,用力一扣,隻聽得「喀喀」連響,那麵石壁突然懸吊升起,壁後顯出一個光潔的石門。

玉竹閃身進前,輕輕向右一推,石門滑入牆內,裏麵立即透出一片光亮。

玉竹閃在一邊,回身對福星笑道:「此乃小妹當年所辟起居之所,少爺請!」

此時神蛛已縮小身子,當先跳了進去。福星攜了玉竹一同入內,隻見裏麵乃是以人力開辟的石室,向東一麵開得有窗,均乃萬年不毀的紅木所製,窗格中則鑲有水芯片,故而特別光亮。西麵深入山腹,十分平滑光整。

而洞頂上他嵌有「夜明」、「避塵」、「避水」、「定風」四種寶珠,一室之中,雖然多年未曾打掃,卻依然點塵不染。

至於家具,皆是就地取材,以鍾乳晶石削磨而成,桌、椅、幾、案、石床、廚具、浴、廁,一應俱全,各以人高的石壁分隔。

臥室坐西麵東,以整片珠簾與客廳隔開。珠簾乃滾圓透亮的珍珠所串,足有上萬顆,每一顆拿到人間,卻值千兩銀子!

其內石床與旁邊一個大池,乃是紅色溫玉所製。**錦帳被枕,雖已腐毀,形狀仍在。

大池中溫水滿滿,竟是活水,水流緩緩由西牆小孔中溢出,在東邊池下尺半小孔中流走,水深兩尺,仍然清澈見底。

玉竹請福星寬坐,並傳音喚佳娜、曼娜下來。同時打開向東窗戶,掛起珠簾,運功發出一片紫霞,將石**腐毀的物品一起裹住,送出窗外。

窗外正是孤峰石壁,東望千裏黃沙,點點雲朵,眼界十分開闊,玉竹凝立窗前,淒然歎息,福星上前按住她的細腰,笑道:「過去的修持雖苦,卻終究換得今日果報,妳違不滿足嗎?」

玉竹用力揉入他的懷中,葇夷緊握著他的雙手,回目一瞥,亦笑起來,道:「今生得爺垂愛,玉竹滿足得很。隻是初憶往事,不免悲苦而已……爺,今晚陪妹子在此居住一晚可好?」

福星笑道:「當然好哇!隻是……。」

玉竹笑道:「騙你的啦!妹子天癸早過去五六天了。」

福星「叭」的打她屁股,玉竹「哎唷」一聲,討饒道:「下次不敢了!求爺原諒寬恕……。」

福星揉著她滾圓**,笑罵道:「太不象話了!這種事也敢騙爺,今晚絕不輕饒。」

玉竹轉身抱住他,媚笑道:「妹子任憑處置……。」

佳娜二人下來,瞥見這間石室,當然萬分驚奇。玉竹適時喚她倆進來,食物陳列桌上,也邀二人一同食用,並簡單說明這洞府來曆。

佳娜倆不勝驚訝,曼娜通:「過去聽家師解說因果輪回之說,總是不敢相信,如今三夫人親身經曆,就不能不信了。」

玉竹奇道:「那妳們信什麽?」

曼娜道:「本族人都信東正教,信上帝,信耶穌,人死之後,好人上天堂,壞人下地獄,都是永遠不會再回來的。」

玉竹笑道:「這不太合理吧!人死之後,若一去不回,新的生命又從哪裏來?別人我不知道,在咱們李府,已知前生之事的人,除了少爺,還有長少夫人玉鳳公主、六夫人玉絲呢!」

佳娜羨慕不已,道:「若是奴妾也能知道前生之事,那該多好!」

玉竹笑道:「隻要妳們勤練少爺所傳玄功,到了某種時機,或許也能如此。不過我覺得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還是把握現在,把握今生。」

福星起身笑道:「妳們留此整理一下,玉竹順便指導她倆熟悉咱們的玄功、武學,我下去瞧瞧,順便也帶些東西上來。」

玉竹道:「山莊諸事均已安排妥當,王氏父子人很能幹,已按爺的意思擬妥計畫,爺下去瞧瞧也好。」

福星點點頭,閃身而逝。玉竹則指揮著二女,先將石室之內重新整理一遍,把準備帶走的珠簾取下,又在石櫃中找出十幾個玉瓶。一雙尺餘短劍,二十幾件珍玩,都用包袱包好。同時又找了三隻空玉瓶,又灌滿「青空玉髓」,這才指導佳娜、曼娜練習「芥子步法」、「天衣七式」。

二女根基本佳,昨晚又經「少爺」舒通經脈,洗煉內髒,玄功提升十倍以上,故而一經點撥,練習不到兩個時辰,已然熟悉。

玉竹也喜歡二人爽直聰慧,接著又將傳音之法傳授二人,同時又著她倆各吞一滴「青空玉髓」,麵南跌坐,調息入定。

不多時,二女由靜生定,周身毛孔已閃現青色光霞,這表示她倆的功力已可和小梅等並駕齊驅了。

黃昏之時,福星、玉仙、冬冬、春花與小梅,均分別帶了應用之物及食盒上來,大家對這間石室自然讚不絕口,尤其玉仙,對那溫玉削製的床、池,更是欣賞,道:「溫玉不燥不寒,對男女修道人都有極大助益,隻可惜此地離京城太遠,否則運回去多好。」

遠,否則運回去多好。」

玉竹笑道:「此地數十萬年前,乃是火山噴口,經多年化育,不但有極陰『青空玉髓』,『九天靈芝』,鍾乳石內蘊藏著溫玉的,不下二十幾根。妹妹若是喜歡,請爺為咱們采一兩根下去,交王莊主派人用車子送往北京,最多幾個月,就送到了,少爺你說可好?」

福星過去摸摸那具石床,果覺冬冬等剛剛鋪好的被褥已然微溫,便即答應。

玉竹取出短劍,與眾人一同走到鍾乳石洞,在大洞邊沿地帶,指著兩根微紅而上下相對的石筍,道:「爺,你瞧瞧,這兩根可以嗎?」

福星以天眼注視,發現其中果然是質地上佳溫玉,便即點頭稱好。玉竹抽出短劍,遞給福星,笑道:「請爺用此劍削下來吧!」

眾人見那劍鋒長隻一尺,卻極晶瑩剔透,色作深紫,不知何物製成,一經出鞘,便泛起一股寒氣,劍尖處更隱泛一團光華,閃爍不停。

福星微咦一聲,接去細瞧,笑道:「這大約是秦漢古物,寒犀劍吧?據傳此劍屬陰,份量極輕,卻又削鐵如泥,劍芒三尺,修道人得之,可練得劍與身合,飛劍禦空,瞬息萬裏,妳已練成了嗎?」

玉竹歎息道:「妹子當年隻練到飛劍取敵於百丈外,卻不知劍身合一之法。」

福星「哦」了一聲,欲言又止,便以天眼測好上下兩溫玉根部所在,舉劍連揮,隻見紫光金霞,交相閃爍,暴長數丈,上下兩石筍便已被他削斷。

上方石筍在劍影中向下疾墜,福星閉目一手托住,一手運劍,瞬息間已將外麵石灰質除去,隻見在一片金霞中,閃現出一塊長一丈,寬、厚約四尺的紅玉。

他轉頭對眾女望望,對佳娜二人道:「妳二人接著,先把它抬出去吧!」

佳娜二人上前,一人一頭托住,察覺重量足有千斤,不過目下已不足為意,一樣舉重若輕,一同施展芥子步,送出地洞。

接著福星又如法炮製,地下的一塊,令冬冬、春花抬出,這才將短劍交玉竹收起,一同回去用飯。

入夜之後,福星向神蛛借了兩根蛛絲,將兩方溫玉縛住,即命雙鵰將之抓往山下,而玉仙、冬冬、春花三人,則共乘白鶴回去。

神蛛自行下峰,將蛛絲收回,福星則挽住佳娜、曼娜二女,一麵傳音提示發氣淩虛之法,一邊同往峰下降落,抵達山莊之後,則命二女與玉仙等會合,暫居

莊後原屬旋風十八騎老大高俊鳴住處,以待明晨出發。

莊中諸事,大致安排妥當,代莊主王致遠等,接受了福星傳輸的功力,傳授的玄功與招式,同時藝業大進,功力陡升,又見幅星等一介不取,立法公正嚴明,玄功更是超凡入聖,不由對他更加敬佩得五體投地,誓死效忠。

故當晚接到福星傳音指示,派兩車四人,將莊外峰下兩塊千斤玉石,專程送往北京逍遙侯府時,王致遠立即親自打點,先將溫玉以草繩層層纏裹,裝入兩輛大車,同時又暗暗打開庫房,親選了一箱珍玩,準備次日一早,便派出四名幹練之士,運送上京。

這也算是答謝「侯爺」為地方除害、為莊中善良人士,謀求正業之德意吧!

福星獨自返回玉竹的「故居」,隻見玉竹與小梅均已沐浴換了服裝。二人一般的各披著長可及地晶瑩長袍,腰間係一鮮紅晶帶,赤足如玉,顯出浮凸玲瓏曲線,誘人十分,襯著如緞的垂腰秀發,如花嬌顏,像一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兩人含笑迎向福星,為他寬衣。福星摸摸二人的長袍,滑中透涼,非絲非絹,奇笑問道:「哪來的這種衣裳,怎的我沒見過?」

玉竹引他坐入溫玉浴池,一迸笑道:「這是妹子往年閑中無聊,以蛛兒所吐細絲,浸泡在玉髓酒漿中,去其黏性,增其藥效,細細編織而成,曆百年共得十餘件,其中尚有兩件男裝,爺可要試穿一下?」

福星浸泡在溫水中,血脈暢舒,他一邊享受著四隻玉手的按摩,一邊笑道:「使用玉髓藥酒浸泡,其性溫涼屬陰,合適嗎?」

玉竹挑眉笑道:「這點妹子豈能不知?製作時那兩件特別加上火玉髓,羊霍草根精英,與青空玉髓相生中和,不燥不寒,對爺玉體隻有好處……。」

福星奇笑問:「妳那時便知有今日嗎?」

玉竹搖蕩著耳下兩隻碧翠長耳垂,說:「當時隻有個縹渺企盼,怎知會有今日?不過所花的功夫總算沒有白費。」

她取來一件深紫寬袍,為出浴的福星披上,小梅則為之紮上一條係帶。

福星見多識廣,感覺敏銳,袍一著體,覺得觸膚溫中有涼,透著股清香氣味,比之天蠶絲還好,捏住帶頭,微一用力,竟捏之不斷,可見其結實程度了。

三人坐在窗下石案邊,小飲幾杯醇酒,用過晚飯,小梅將一切收停當,玉竹泡了香茗,與福星去上麵步月清談,玉竹憶及往事孤寂清苦,不由更珍惜今日幸福,她一直依俱在福星腋下,一臂環著他的鐵背,不肯放鬆。

當晚在溫玉石**,她更是出盡法寶,與小梅采車輪戰法,伺候福星,直鬥了兩個更次,才誘發福星的「山洪」,雙雙混成一體,合籍雙修,共登樂極。

翌日清晨,三人攜帶了幾個包袱,跨鶴乘鵰回到杭愛莊。將大件包裹交王代莊主派出的大車一同送往京師,到下午則帶了佳娜、曼娜一同出莊,八人分別躍上一鶴兩鵰,率領三隻小鷂鷹,直往東方飛去。

杭愛山在蒙古「烏裏雅蘇台」附近,由此往東,是一片「瀚海戈壁」大沙漠,其中向少人跡,由萬尺高空飛過,仍可發現一些小小綠洲,隱藏在沙漠山穀峭壁之中,一連飛行三天,才超越沙漠區,到達「索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