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爬上床的亞言,表情幽怨的看了浴室一眼,拖著疲憊的身體病懨懨的去開門,房門一打開,忽的竄進來一個女人,迅速的把穆易辰推到牆上,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嘴就一通亂啃。

燒的暈乎的亞言一下子清醒了,想著都說東北女人豪爽率真,沒想到奔放到這種程度,與穆易辰同行速來憋屈的虛榮心頓時膨脹起來,艾瑪,終於有人看清他的隱性魅力了。

不過,上來就死拉硬拽,是不是進度有點快了?

“你們在幹什麽?”清冷的聲音隨著砰的一聲關浴室的門聲,冷冷的傳了過來。

正啃的不亦樂乎的女人聽到聲音,猛的停止撕扯亞言衣服的動作,因為激情膨脹漲紅的臉龐,頓時變得慘白。

看清楚懷裏的人,亞言啊的一聲尖叫,像是見了鬼似的連連後退,以為是他的愛慕者,或者一見鍾情者,卻是陰魂不散的展如飛。

展如飛很快恢複鎮定了,整理了一下頭發,似笑非笑的對穆易辰說,“對不起,我弄錯人了,我以為房間裏隻有你一個人。”

俊冷的眸子看她一眼,從行李箱裏拿出一條自己的毛巾,徑直走進浴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他是不是生氣了?”展如飛問亞言。

亞言抹了一下唇角的口紅,頓感一陣惡心,朝他冷哼一聲,“告訴你老公,不是我主動的。”

展如飛哈哈的笑了起來,走過來,想要捏捏亞言的臉,見亞言十分抗拒的樣子,抬抬手臂作罷。

她環視了一下房間,一點也不客氣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不出,你們還挺有錢的。”

亞言皺皺眉頭,感冒後的頭更暈了,“姐姐,這是我們的房間,請你出去!”

“等一會兒,我總得給他解釋一下。”

“他對你沒意思,是你自作多情了!”

展如飛衝他嫵媚的笑了一下,“不會的,我看男人很準!”

亞言心塞,女人**到這種程度也是絕了,裹著被子上了床,閉上眼睛,穆易辰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解決吧。

沒一會兒,穆易辰就洗完澡,穿戴整齊,擦著頭發從浴室走出來,展如飛一看見他,兩眼就開始放光,小跑了過去,剛想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穆易辰卻輕巧的越過她的身體,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他要去找吹風機,把頭發吹幹。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他是你,所以才會……”

“你走吧!”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的留戀。

展如飛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這些小心眼的男人啊,迅速的上前,趁穆易辰不注意,勾了他的脖子,在亞言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親了他一口。

原本還算淡定的眸子,瞬間狂風大作,烏雲密布,“你幹了什麽?”

聲音像是從冰窖中濾過的,冷的嚇人。

“親你呀,這樣總行了吧,別生氣了!”

展如飛說著,就挽住他的胳膊,成小女人撒嬌狀。

“放手!”

穆易辰閉著眼睛說。

“不嘛不嘛,人家特地來找你的。”

一旁觀看的亞言,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她可是結過婚女人啊,怎麽在親了陌生男人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對另外一個男人撒嬌?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砰的一聲,亞言都沒看清楚穆易辰是怎麽把她甩到到的地上,展如飛的屁股就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展如飛惹著疼,蹙著眉看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穆易辰,不就是親錯了人嗎,本就是遊戲一場,值得這麽較真兒嗎?

“滾!”穆易辰說。

什麽?

展如飛顧不上疼,噌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衝到穆易辰麵前低吼,“你剛才說什麽?”

穆易辰的眼皮都不抬一下,恢複了慣有的清俊寡淡,“我說讓你滾!”

“你個臭男人,你憑什麽?我都說了親錯人了,也道了歉了,還想怎樣?”

“你以為我生氣是為這個?”

“不然呢?”

穆易辰沒好氣的掃她一眼,動了動嘴唇,像是要說什麽,可終失去了耐心,“你還是快點滾吧!”

拿出吹風機,插上電源,呼呼的吹起了頭發。

“你你你……”展如飛已經氣的說出話來了,亞言吸了一下鼻子,搖了搖手裏的電話,“不然讓你老公來接你?”

“你們……混蛋,都是混蛋!”展如飛氣的臉色漲紅,咣當一聲打開房門,又咣當一聲飛跑了出去。

亞言笑著捶床,忽地認真的說:“你是不是太不憐香惜玉了?剛才那一跤摔的可不輕呢!”

穆易辰掃了他一眼,繼續吹頭發,吹到一半,砰的扔了手裏的吹風機,自言自語,“不行,我還是得去洗洗。”

想想被那種女人又親又摟就覺得惡心。

“喂,等一下,我也得洗一下,特別得刷刷牙!“亞言跳下床,追趕著他說。

穆易辰與亞言在東北度過了春節假期,回到s的時候,也就是上班的前一天,穆邦國出了院

院,暫時在穆家別墅修養,與穆易辰住在一起。

穆易辰這天回來的時候,他特地讓廚房做了許多好吃的,穆易辰卻看也沒有往餐桌上看一眼,就直接上了樓,氣的穆邦國摔盤子帥碗,說什麽不肖子孫,氣死他了之類的話。

在穆易辰與穆邦國鬥智鬥勇中,新的一年開始了,穆邦國的體質不錯,恢複的很快,想到穆易辰在集團的胡作非為,他不等觀察期結束,就拖著身體去公司上班去了。

在以後的工作中,隻要穆邦國大力支持的項目,穆易辰就極力反對,穆邦國堅決反對的項目,穆易辰就要極力達成合作,總而言之就是,穆邦國說東,穆易辰就會說西,兩人截然相反,水火不容。

終於有一天,穆邦國忍不住了,在辦公室裏與穆易辰大鬧了一場,“你個壞小子,你到底還要我怎麽做?如果不是看在大哥的份上,我真想一槍斃了你。”

穆易辰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冷冷的看過去,“恐怕你早就有這個心了吧?”

穆邦國砰的一聲打碎了他辦公桌上的價值不菲的筆筒,“我要想吞並凱越,你還能有今天嗎?是,我承認,是我劫走了沐雨晴,可是我還沒對她怎麽樣,就被人劫了機!”

這是沐雨晴失蹤後,穆邦國第一次開誠布公的與他說起那個女人,穆易辰狠狠的抓住了桌角,骨節分明的指甲泛著瘮人的白,他努力的吸氣,再吸氣,“你以為我會相信?”聲音,卻是魔鬼般的狠厲。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但這是事實!”穆邦國用拐杖搗著地麵說。

事實?哼,事實就是他在推卸責任!

穆易辰閉了閉眼,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再出聲,聲音卻是抖的不成調,“我隻問你一句,她,他們可否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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