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庸看了看其它人,隨即對詹天佑和馬進彪說道:“建設部和農業部有新章程嗎?”

“少帥,根據我們農業部各科在馬來亞進行的各項農業適種看來,東印度群島的氣候最為適合種植水稻,經過改良的‘富一號’可以達到畝產一千斤,並且一年三熟。”農業部長馬進彪立刻答道。

但是,這個回答並不能讓馮庸滿意,他皺著眉頭問道:“什麽?難道小麥、玉米、大豆都不能在東印度生產?”

“少帥,不是這樣的。”馬進彪一臉肥肉抽搐了一下,隨即解釋道:“以東印度群島的氣候來說,不管是小麥也好,大豆也罷,玉米自然能夠種植。

但是小麥的產量會很低,至於大豆、玉米都需要特定品種,畢竟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那你告訴我東印度群島除了能種水稻之外,還能種其它什麽?”馮庸有些鬱悶,說好的大糧倉的呢?沒錯,的確是糧食生產的好地方,可他媽隻能用來種水稻,這就有些尷尬。

眾所周知世界第一的糧食作物就是小麥、第二則是大豆,第三才是水稻。

中華已經有中南半島和南方各省在種植水稻了,如果再加上東印度群島,每年出產的水稻足夠供給世界所需,要這麽水稻幹嘛!

要知道,中華國內的軍糧主要還是以小麥為主,畢竟麵粉用來製作大餅、饅頭包子,都很適合急促的軍事生活,但是換成了水稻就不一樣的,有那吃飯的閑工夫,早他媽啃完十幾個包子了。

“少帥,除了水稻之外,我們還可以在東印度群島上種植甜玉米、各種蔬菜、水果、桑樹、茶樹,數據顯示,從各地引種的茶葉完全適合在這裏生長。

而且這裏有荷蘭人留下的紅茶根源,在加上我國有名的綠茶,例如龍津、鐵觀音、毛尖,足以成為世界第一茶葉出產地。

另外我軍隊連年對水果、蔬菜的需求量逐漸增加,國內大量種植這些東西,必然要占用很大空間,如此不如將種植基地以及加工廠放到這裏。

最重要的當然是各種香料,東印度原本就是世界有名的香料出產地,現在被我國完全占有之後,肯定不定浪費原有的優勢,我們刻意把國內獨有的香料樹種在這邊大肆擴種,反正地方多的是。”馬進彪一一列舉了農業部關於東印度群島種植作物的研究。

但馮庸聽完確實滿臉怪異,這麽一搞,豈不是把這裏變成了植物王國,經濟作物、糧食作物通通在這裏,那麽國內的植物研究完全可以在一個地方進行。

畢竟絕大部分樹種都可以在這得到最完善的生長環境,甚至可能生長的更好,有什麽新品種產生也說不定。

“對於接下來的‘富足’計劃,農業部那邊現在拿出了具體方案嗎?”

一聽上主菜了,馬進彪立即雙眼目視前方,端正地說道“報告少帥,經我農業部的方案策劃,將東印度群島分為五個生產基地。

其中加裏曼丹當屬最主要的基地,我農業部決定重點建設這裏,按照計劃,這裏未來將成立一百乃至兩百個大型農場,主要統一種植水稻;一百到兩百個大型菜園,主要統一種植各種蔬菜;五十到一百個大型果園,主要統一種植各種水果。

未來,加裏曼丹的蔬菜生產、水果生產將主要供應軍隊,預計可解決軍隊百分之八十五的需求。

蘇拉威西地處中部,將成為最大的植物培育基地和茶園,上麵主要種植國內各種茶,包括原有的印度紅茶、荷蘭紅茶等,未來這裏的茶葉將銷往世界各地。

至於蘇門答臘,地理位置獨特,我農業部與軍事委員會協商之後,決定在上麵設置兩百五十個混合農場,種植水稻、大豆、甜玉米,以滿足東印度所有駐軍的需求。

爪窪島太過狹小,無法形成大規模的農業生產種植,經研究決定把這裏做為經濟作物產地,主要種植油棕、香料、桑樹、棉花等物品,成為東南亞輕工業原料最大的出產地。

最後的新幾內亞西部地區,太過貧瘠,倒是英國佬占據的那塊,挺富饒,我們實在也沒什麽辦法,所以就決定把這裏全部交給工業部了,上麵隻設置十個混合農場,滿足當地所需。”

馮庸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緊接著看向詹天佑,詹天佑的擔子可不清呀,他不單單是建設部部長,還是工業部副部長,代替中華兩部前來開會。

“少帥,我建設部準備在各島先修築一條鐵路,以加裏曼丹為例,從哥打基納巴盧原英國修築鐵路*開頭,修築一條環島鐵路,終點點則是生那查。

蘇門答臘、爪窪亦如是,至於蘇拉威西,地形不同,以帕盧為中心,修築北麵抵達萬鴉老,南部通到烏戎潘當,東北部至巴蘭塔,西北部到肯達裏。

新幾內亞以洛博為*,分為兩邊,極樂鳥半島修築一條環島鐵路,東北到查亞普啦,東南到薩林格。應軍部需求,我們將重點建設新幾內亞島的公路,預計十五萬公裏。”詹天佑以簡短的語言表達了建設部的計劃。

至於為什麽主要建設新幾內亞,雖然建設部有些幫扶工業部的意思,但這對於中華的主要方針來說,都不是什麽事,畢竟未來前線就是新幾內亞島。

馮庸看了下詹天佑,卻發現他的臉上有些苦色,不禁有些好奇,結果一看農業部部長馬進彪也一副哭喪,不緊問道:“農業部和建設部、工業部是否有什麽難題?”

結果這麽一問,馬進彪、詹天佑不約而同地說道:“少帥,我有問題呀!”

“額!你有問題,哪裏,是腎還是胃?”馮庸難得開了個玩笑,讓眾人冷峻不禁。

“哈哈哈!”眾人沒忍住大笑道,他們這個位置的人,很少有開玩笑的時候,難得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