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陽光基地的照明,基礎設施等等都是由主腦所控製的。這一停電,整個基地的所有功能也就無法運作了。沒有太陽,沒有月亮,更沒有舒適的暖風,隻剩下了灰蒙蒙的天以及帶著黃色沙粒的大風(由於停電,就連大門都無法關閉。因此,大門留了好多的士兵,以防萬一。)

房間裏沒有電,顯得有些昏暗,人們惶恐不安,紛紛走在了街頭,有的向基地政府抗議,更多的是自己去找些樂子。

劉以晴他們所在的別墅當然也沒有電了。不過有林聰這個火係異能者在,吃一頓熱乎乎的飯菜,還是可以的

。很顯然,有劉以晴在,他們的夥食也提高了不少。不用去吃那些難吃的訂餐了,哦,更準確的說,停電極有可能導致訂餐也沒有了。

停電了,醫院的那些儀器自然也就成了一堆無用的鐵疙瘩。

沒過一會兒,就有人來告訴劉以晴,體檢要延遲了,基地裏恢複電力係統還需要一點時間。

“這是你幹的?速度蠻快的嘛。”肥肥知道劉以晴在這個別墅裏消失了有五分鍾。

劉以晴彎下腰,拍了拍肥肥的臉頰,並沒有否認,“閉上你的嘴巴!乖乖地吃你的糖吧。”

肥肥所說的沒錯,劉以晴在這一段時間內,的確是去基地所在的研究所了。

既然沒有人能幫助她,那麽她自然是要選擇自救了。

她知道如果單單破壞醫院的電力係統,那是沒有太大的作用。隻要有主腦在,醫院再次恢複電力,那隻是短短幾分鍾的問題。

她想方設法得到了研究所的地圖。這可是花費了她不少的力氣。有了平麵圖。那麽利用瞬移進去研究所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還見到那些科學家已經發明出了一種高溫噴射槍,所噴射的火焰能輕而易舉地夠達到2000攝氏度的高溫。不得不說,這些科學家很聰明也很厲害,在短短的兩天內,就造出了可以對抗喪屍娃娃這種冰係喪屍的武器。

不過,劉以晴在尋找主腦的時候,稍微花費了一點兒力氣,畢竟她對於電腦來說,並不是那麽精通。不過要破壞一台電腦的話,她還是知道怎麽做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破壞它全部的線路,劉以晴當然不會徒手,她可不想被電到。所以她才會準備鉗子,剪子之類的工具。至於鐵絲,廢舊的電線等是用來和電腦裏的線路混淆。讓他們花費更大的力氣,更多的時間才能修複好。

“不管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後,停電都不是一件好事。”大伯父嘟嘟囔囔地說道。大伯父喜歡飯後聽聽收音機。但現在也隻能作罷。

劉父和劉母平時也沒有什麽娛樂活動,現在停了電更沒事兒幹了。他們也不知道幹什麽,隻是坐在沙發上雙雙發呆。

“爸,媽!你們想不想去逛逛?”劉以晴從沙發上站起來。出聲詢問道

說起來,劉父和劉母來到基地之後。還真的沒有逛過基地。在末世前,他們吃完飯後都喜歡去外麵溜達一圈兒,但在末世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劉父和劉母都同意了,他們也想出去透透氣,而且也想用自己的眼睛看看這個基地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肥肥在最前麵一蹦一跳的,劉父和劉母在中間,劉以晴則走在了最後麵。

由於前一陣子的喪屍搗亂,再加上停電,c區街上的人們大多數都顯得有些迷茫無助。

“這裏是c區。一些普通士兵和手藝人的居住場所。也是基地的最外圍。”劉以晴邊走邊介紹道,“b區是異能者或變異者的居住地。而a區則是政府機要的所在地。當然這住所也不是一成不變的。隻要有足夠的積分,就可以兌換更好的住所以及幾乎所有的東西。”

“積分?”劉父疑惑道。他來這麽久了,還不知道積分究竟是什麽東西。

劉以晴看了他一眼。繼續解釋道:“在基地裏居住的人並不是什麽都不做,他們需要做任務獲得積分才能生存。就像剛才c區的那些房屋。一天就需要兩個積分。而殺死一個一階喪屍也隻有一個積分。不幹活的人,是不可能在基地生存下去的!”

“那我們現在所住的別墅需要多少個積分?”劉母關心地詢問道。

“一天30個積分。”

30個積分那就等於30個一階喪屍。劉父和劉母的心中都在默默地計算著。

劉以晴輕鬆地聳了聳肩膀,“不過,我暫時不用發愁積分這方麵的事情。畢竟我前一陣子幫了基地的一個大忙。”她供給了基地那麽多珍貴的種子,在得到腦核的同時,她也得到了大量的積分。起碼她什麽都不幹,在這裏住個三五年的還是不成問題的。

劉以晴一行人還在向c區的邊緣走著,越走向邊緣,人們的穿著也就越差,治安也就越混亂(停電了,監控設施也就成了擺設)。

“這些人也不知道檢點點兒。”劉父把頭瞥向了一邊,隱約能看到臉上的紅暈,他的嘴裏嘟嘟囔囔的。

劉以晴順著劉父剛才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在一條小巷口,幾個男子和一個女人正摟在一起啃來啃去,衣衫也已經除去了大半

“她們需要活著,需要更好的生活。”這也是一種生存手段,劉以晴既不看好,但也不反對她們的行為,“女子的體質本就比男子的差,活下來的也比男子少上許多。她們想要更好的生活,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那她們可以選擇其他的途徑,通過自己的勞動來換取自己那一份收入啊。”劉父晃了晃腦袋,還是不認同劉以晴的說法。

劉以晴覺得每次麵對劉父的時候,就會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又高上了一層,“爸。現在不比從前。不是說有了付出就能有收獲的。”

“晴晴,那是在做什麽?”劉母正指著一個方向,那裏聚集著很多人,時不時地傳來一聲叫好。

“哦,那是在比武。用來切磋技藝的。當然也不是白切磋,他們會用自己身上的東西來作為賭注。有的時候……”

劉以晴還沒有說完,劉母就驚叫了起來,“都打出血了!會出人命的!”

在台上,倒下的那個男子的鼻孔嘴巴大量流血,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劉母是最見不得血的,雖沒有到一見血就頭暈的地步,但是,也極為厭惡,不喜看到。所以她見到眼前的情景,幹脆就偏過了頭。

“別打了!別打了!”劉父是個熱心腸,已經走上台對另一個粗壯的男子喊道,“你再打就要把他打死了!你知不知道?!”

“死老頭!這是什麽地方你知道嗎?趕緊滾下去!”男子的語氣毫不客氣,抬腿就想要把劉父給踢到台下。

隻是他的腿更踢到一半的位置,就被另一條腿給擋住了。這條腿隻有他的一半粗,並且看上去纖細瘦弱,一看就是一個女孩兒的腿。

“有的時候,做人還是客氣點兒的好。”劉以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別有深意道。

是她!站在台下的梁照書已經看到了劉以晴。他也想到過會再次遇見她,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

“怎麽?你認識?”梁照書的一個朋友詢問道。

梁照書這才反應過來他把心中的話給說出來了。對此,他也沒有隱瞞,“我當然認識她!就是她打得我!”

“那你被打得也不冤。畢竟是那位小姐。”梁照書的同伴一臉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劉以晴名聲大噪之後,不知被誰冠上了喪屍小姐的稱呼。與此同時,其他人同樣也認出了劉以晴。就是剛才那個囂張男子也是一怔,並沒有多說什麽話。

走到台下的劉以晴和劉父劉母解釋著,比武台上的比試任何人都不得幹涉。尤其這是用性命做賭注的比試,有人死亡那是很正常的。

這裏的生活和末世前的生活迥然不同。劉父和劉母有些緩不過神來。尤其是劉父,樣子甚至顯得有些失魂落魄。

“爸,媽!你們需要去房間裏休息一下嗎?”等回到別墅後,劉以晴出聲詢問道。

大廳裏還坐在大伯父他們。劉父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什麽,卻被劉母碰了一下,然後閉上了嘴巴。

“好啊,正好我們也累了。”劉母接著劉以晴的話,順勢說道。

走進房間的劉父還是有些不清楚,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現在睡不著!”

“你們要不要去空間裏呆一會兒?那裏比這裏肯定要舒服一些。”劉以晴提出了一個建議。

劉父和劉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們這些日子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心理卻得到了極大的震撼。在末世中,一切法律道德都被置之腳下,唯有弱肉強食這一法則橫行世界,

“老頭子,我們實在是太弱了。”劉母回到了熟悉的木屋,整個人神情都舒展了很多,“要不是晴晴!那一腳肯定會要了你半條命的!”

劉父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顯得極為疲憊。

見劉父這個樣子,劉母也閉上了眼睛,果然還是這裏讓人舒心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