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言心知她對他們倆的婚事根本就不願意,麵上淡淡一笑,看向裏間問道:“她打扮的如何了?”

丫頭回道:“花管事打扮的差不多了。”她剛說完君無言身邊一個婆子便出來插嘴。

“以後可要稱為言夫人了!不知上下的小丫頭片子!”

丫頭聽了之後臉上一怒,卻暗暗壓抑下,不在說什麽便聽從的進去接硯十三。她一走,君無言臉上的笑意消失,朝身邊黑衣男子看了一眼,黑衣男子得令,一把捂住婆子的嘴,然後拖走。

其它人嚇得不敢啃聲。

“以後,她的人便是我的人,不準無禮。”君無言淡淡幾句便震懾住所有人。嚇得那些人也都全部點頭,不敢在犯。不一會兒丫頭走了出來,門一打開,便看見那一個身衣喜衣的女子。陽光下,灼灼其華。

君無言眼睛慢慢眯了起來,正待慢慢好好打量他以後的妻子時門外傳來急驟的馬蹄聲。

“言相。聖旨到!”一士兵從馬上跳下,便跪下大聲道。

在場之人都安靜下看著君無言,隻見君無言眸中快速閃過一道精光,麵上雖笑但語氣卻無半分溫度:“有什麽事,等本相迎完親後在說不遲。”

“皇上有旨。務必請言相看到聖旨的那一刻隨我走一趟。前去江北處理旱災一事。千裏馬已經準備好!”那士兵快速說著,不留半分餘地。

原來,是想破壞親事。

嗬嗬。他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卻挑著這個時候出手……

君無言臉上最後一絲笑終於消失,看都不在看那個士兵一眼便朝著硯十三方向走去,身後黑衣男子意欲對那士兵動手,正此時又聽到更急切的腳步聲起,竟是幾百精騎衝了進來,手中拿著箭朝向君無言。

“言相。如若你現在不走,休怪我們動手!”其中一個粗聲道。

君無言腳步一頓,表情瞬間陰鷙,黑衣男子正欲動手的時候卻隻見他揮手示意停住,爾後,他朝著那人看去:“且待我去跟夫人囑咐一句,馬上就走。”看來皇上是決意要他現在就走,他不得不走。

那人卻搖頭,語氣強硬:“現在必須馬上走!”

“你!”黑衣男人大怒。氣氛箭拔弩張。

在這個時候君無言麵上仍是一片溫潤笑意。宛若上好白玉。他朝著硯十三深深望了一眼,目含柔情,輕輕說了一句:“夫人,等我回來。”說罷。隻見他翻身上馬,颯爽英姿。口中低喝一聲便返身離開。

他一走,所有精騎都陸陸續續的離開。唯獨黑衣男子留了下來,硯十三知道他是他派下來看著他的。

“花管事!”丫頭看見所有局勢在瞬間轉換,一時高興的用力拉扯硯十三的衣服。

她卻是絲毫沒有任何表情,淡淡道:“扶我回屋。”說完,便返身進去,丫頭立刻也跟了進去。

屋外。跟著湊熱鬧的人都散開。從熱鬧變得清靜。

黑衣男子招來了幾個魁梧的男子,各守住府內大小門。離開時跟阿牛對了一眼,阿牛愣住,不等他多想黑衣男子已經離開。他呆愣在原地直撓頭,為何會有一種熟悉感,難道他在哪裏見過他?!

“你傻在這裏幹什麽?!花管事一早上都沒吃了,還不快拿來!”丫頭出門見他杵在那兒一時又氣又急,上前接過飯盤。

阿牛張了張嘴,滿是疑惑:“我剛剛,好像看見了一個熟人。”

丫頭看都不看他,隻仍在那兒壓低聲音道:“這幾天放警惕點。我們現在可是被監視的人了。別讓他們暗中耍什麽伎倆。”她話一說完便立刻進了屋。門嘭的一聲關上。

他仍站在原地凝眉苦思。奇怪。究竟在那裏見過那個黑衣男子呢?!

門合上的時候,屋內一片安靜。

此屋內不像外麵打扮的一片喜氣,顏色寡淡,根本就不像是要成親的樣子。

硯十三一進來便脫下身上的鳳冠霞帔,丫頭也趕緊上來幫她的忙,口中報道:“幸好皇上臨時派人將他叫走,這親事也耽擱下來了。就是不知道言相什麽時候回來,真是巴不得他不回來……”

硯十三卻隻是對著鏡子深思不語。

“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遠遠的,透過窗戶看到在四周巡視的幾個魁梧男子,丫頭眉深深皺起不滿道:“人都走了,還留下幾個來監視我們,難不成我們可以插上翅膀逃不成?!”

硯十三總算是回過神,淡淡道:“就算沒人,我們也走不了。”皇上根本就不可能放過她。看來之前是她太大意了,以為皇上眼中要對付的人是他,卻不想皇上連她也一起算在其中。

就是不知,他意欲為何?

丫頭為她脫下繁複的嫁衣後又幫她拆掉發髻,放下風冠,然後麻利的收拾好桌子,將清粥小菜等放到**溫聲勸道:“花管事。你一早沒吃了,快吃吧。”雖然她近來什麽都沒有說,可是她心裏知道她是不願意的。

望著可口的粥菜,她卻一點食欲也沒有。

“可是煩那些人?我叫他們走遠些。”以為是因為外麵那些人,丫頭說完便湊到窗子麵前要扯開嗓子喊。

隻聽硯十三平淡無瀾的聲音響起,帶著幾許飄渺:“你可知他現在過的如何?”

丫頭初聽有些愣,後麵才反應過來硯十三口中所說的人正是顧西辭,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見硯十三臉色慢慢黯淡下去,一時間心有些難受,猶豫在三,上前輕聲道:“對不起。花管事。我瞞了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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