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學校的c區食堂外景,和一部分c區操場。【 //】

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狠狠的一推,把阿寬給推開了,我指著阿寬說:別碰我。這時旁邊的大嘴和安娜也都看出有點不對頭了,大嘴勸我和阿寬說:有事好好說,都別動手啊。一邊說一邊攔在我倆中間,阿寬剛想衝上來打我,一下子被大嘴擋住了,安娜也跟著過來勸阿寬和我別動手。

彪狗從我後麵繞了過來,把大嘴拉到一旁,不讓大嘴勸架。眼看就要動手了,阿寬寢室其他人也圍了過來。這種局勢,我絕對不能先動手,因為1v5我是不可能贏的。這可不是我高中時期,一個人麵對一群高一的時候,那時我是學校的天能鎮住他們,現在我就是個普通的大一新生。

安娜繼續攔著阿寬,讓我先走,這時我肯定是不會走了,這要是走了,那可就完蛋了。我稍微有點慌,我不怕挨打,怕的是在安娜麵前丟臉。今天一天很順的,結果半路殺出個阿寬,真你媽的!我左右看了看連個能當家夥使的都沒有,這時阿寬繞著安娜已經朝我揮了一拳,我一走神竟然被打到了鼻子。安娜已經攔不住了,阿寬寢室其他人也朝我撲了上來。

我立馬往後撤,這麽多人,我連掃蕩腿也沒機會使。當時我又要麵子不想打遊擊戰,隻能一邊躲閃,一邊後退。阿寬衝過來一個飛踢,我往旁邊一躲,沒踢到。接著旁邊有個胖子要撲我,也被我閃開了。彪狗跟著亂,也來了一個衝刺的飛踢,讓我用胳膊擋住了。我身法還是很靈活的,基本上能躲開的,我都躲開了,躲不開的我也沒招,就硬抗了下來。

我有點後悔了,剛剛應該打遊擊的,現在我想跑,都跑不了,已經被圍住了。現在的場麵是相當的狼狽,外人看來,就是一群人圍著一個人追著踢一樣。我們在食堂這麽鬧,其他同學全都在一旁觀看,這次我可是丟大人了。一瞬間,我已經退到角落了,無路可退了。現在抱頭倒地,或許能少受點傷,但是我為了麵子還是繼續站著抵擋。

不一會臉上就挨了好幾拳,下半身被踢了無數腳。我當然有象征意義的換手,不過1打5,的確是力不從心啊。阿寬這時看我已經頂不住了,就撲上來,要摁我的頭,想把我摁倒。這一下讓我找到了機會,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我一個掃蕩腿使了出來,阿寬沒摁倒我,反到被我撂倒了。

有機會就來吧,能找回一點麵子,就找回一點吧。我立馬撲在阿寬身上,就是兩拳,也不管其他人怎麽打我了。想學灌籃高手中,宮城打三井的方法,死磕一個。但是效果真不咋地,我後腦勺挨了兩下就趴在了阿寬身上。他也抱住了我,想把我反壓在地上。這小子力氣是大,一瞬間我就被他翻了身,不過我死死的抱住他,他還是起不來身。

關鍵時刻,食堂裏賣燒烤的大叔,出來拉架了。我躺在地上,一眼就看見大叔在幫我拉架。安娜和大嘴也過來幫著賣燒烤的大叔一起拉架,在還沒拉開的時候,我一直死死的抱住阿寬,不讓他脫身,他要是起來,朝我來兩下,我可就慘了。終於其他人都被勸開後,大叔加上安娜和大嘴才把我和阿寬分開。我當時真是急眼了,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他們好不容易才扯開我倆。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現在基本上是腦子冒火了,給我一把刀,我真能吧他們全砍了。阿寬指著我,叫囂著說:爽了嗎?爽了嗎?連叫好幾聲,賣燒烤的大叔也看不下去了,推開阿寬說:行了,行了,打完就完了唄,別鬧了,都別鬧了,該上哪上哪去。阿寬和彪狗他們覺得也夠本了,帶著人就下樓了。

安娜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沒事。看她一臉歉疚的樣子,我感覺自己更加的丟臉。大嘴已經被彪狗給拽走了,我也想趕緊離開這裏,雖然現在食堂裏的人不多,但是被其他人這麽一直關注著,實在是不太舒服。我和安娜也默默的下了樓,她不知道該跟我說什麽,我也是一樣,因為此刻我倆的任何交流都非常的尷尬。這是我第一次,純粹為了爭奪一個女人打架,並且是挨打。

走到食堂門口,安娜看著我,我抬頭看了安娜一眼,我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先回寢了,就走了。我幾乎是跑著回寢的,回到寢室,隻有宮宇自己在睡覺,其他人都不在。我直接拿鑰匙把櫃子打開,從我行李箱中把我那把砍刀拿了出來。左手拳扣,右手砍刀,想都沒想就去了阿寬的寢室。

我當時腦海裏稍微有一點的擔心,不是怕給阿寬他們砍壞,而是擔心會被學校開除。我走到阿寬寢室門口,他們寢室門是關,我一腳踹了上去,大吼一聲開門。裏麵沒動靜,不對啊,難道沒人,他們寢室的玻璃窗和我們一樣,也被蓋上了,所以看不到裏麵。我又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更大聲喊了一句:開門。裏麵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你媽,竟然真的沒人,阿寬他們沒有回寢室,估計是剛剛直接出去外麵吃飯了。

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爆發,結果還沒人。我拿著砍刀無奈的回了寢室,宮宇還在睡著覺,一點也沒有發覺。我把砍刀放到了枕頭底下,拳扣放進了桌位裏麵。坐在**發呆,回想著剛剛自己挨打的畫麵。真心覺得剛剛太丟臉了,狠狠的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頭。剛剛雖然自己沒怎麽受傷,不過場麵真心難看,也不知道安娜會怎麽想我。

我在鬱悶的時候,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安娜的短信:你怎麽樣了?我回到:沒事,要不是他們人多,我絕對會讓他死的很難看。安娜:我不喜歡暴力的男生。這條短信,我看完後,能感受到一絲曖昧的感覺。不過也有可能是場麵話來安慰我,或者是勸我不要和阿寬他們一般見識。不管怎麽樣,就這一條短信,我瞬間心裏舒服多了。我猶豫了大約5分鍾,才大膽的回她:那你喜歡我這樣的男生嗎?

短信發過去後,我的心跳非常快,緊張的不得了。因為有可能下一秒的答案是決定性的,等了很久很久,大約有20多分鍾了,我就一直看著手機,安娜也沒回短信。我實在受不了了,就給她發短信:怎麽不回答啊?結果很快得到的答案是:什麽?我沒收到啊。你媽,竟然給我裝彪,算了,現在問這樣的問題也太快,她裝作沒收到,也挺好,起碼沒有拒絕我。

我也沒有再問她,躺在**,繼續想著心事,順便等著阿寬他們回來。天已經黑了,我也餓了,大家都沒回來,宮宇繼續睡覺。這首手機響了,一看是野豬的電話,我接了電話,野豬就在電話對麵叫著說:在哪呢?我說:在寢室。野豬叫著說:宮宇也在嗎?你倆吃沒吃飯,沒吃來c區門口的對麵飯店2樓,我們挖了一堆蜆子。

原來野豬和胖哥他們去挖蜆子了,我就把宮宇叫醒了,我倆下了樓,去找飯店找野豬他們。到了之後,發現我們寢室的人除了小八,其他人都在,當然還有大喇叭和張小樂,還有她們寢室的女生。這群人竟然都跑去海邊挖蜆子了,看著他們笑嘻嘻的,有說有笑,我的心情真的很複雜,真後悔下午和安娜打撲克,早知道就和大家一起去海邊玩了。

我一進飯店,大喇叭就問我:你臉怎麽腫了啊?我啊的一聲說:是嗎?腫了?很明顯嗎?其他人都說明顯,野豬問我怎麽了,我簡單的說了句:下午在食堂打撲克時和阿寬他們幹起來了。野豬沒有多說話,隻是跟我講:等會吃飯完,回寢說。大喇叭沒當回事,笑著說:天天打什麽打啊,真閑的你。

晚飯吃的非常開心,因為有那麽多的女生在。也算是我們班第一次的小規模聚餐,吃到後來,大家酒也喝上了。大喇叭和野豬叫上了,這倆人最能鬧,所以灌酒也非常有意思。大喇叭最後還是酒力差了一點,被野豬灌醉了。我和張小樂也喝了幾杯,她不是很能喝酒,大約也就喝了一瓶多吧就吐了。

後來,我們寢室的人,集體把大喇叭寢室的女生送回了女寢。要不是今天有阿寬這麽一鬧,否則就是完美的一天大學生活了。往回走的時候,野豬他們就問我,下午幹仗的事情。我也沒隱瞞,直說我被打了,野豬非常豪爽的叫著:回去幹他們去。然後指著我說:記住,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立馬給寢室的人打電話,別把自己寢室的人不當自己人。

野豬這句話說到了我的心坎中,感覺野豬看人挺準的,我是一直沒把大家當做自己人。從開學到現在,發生了這麽多事,我一直都是這樣,過自己的生活,沒有融入寢室裏。我朝野豬點了點頭,大家一起上了樓,直奔阿寬寢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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