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仗,基本上已經是定律了。【 //】上到4樓,我們寢室的門沒關,小八自己在寢室裏待著。小八看我們沒有回寢室,他也跟著出來了。問走在最後麵的小李,我們要去幹嘛?小李就說去阿寬寢室幫黃忠報仇。小八一聽,馬上就跟了過來。野豬帶著大家來到阿寬寢室前,寢室門是關,野豬一腳踹了上去,一下子把門給踹開了。

阿寬寢室的人都各自在**坐著,他們看見我們進來,都嚇了一跳。野豬罵了一句髒話,直接奔著阿寬就撲了上去。阿寬立馬從**站了起來,跟野豬對打。我在野豬身後,看見旁邊有人要幫阿寬,我反應超快,嘴裏叫著:你媽!朝著他就是一個掃蕩腿,那小子瞬間被放倒。我也沒有管他,直接也朝著阿寬撲了上去,寢室的其他人也是一樣,全都衝著阿寬來了。

不到10秒鍾,阿寬就被我們給摁住了。大家圍著阿寬就是一頓暴打,阿寬隻能抱著頭,蜷在床角。阿寬也算聰明,蜷在床角,比躺在地上強。阿寬寢室的其他人,有想要幫忙的,都被胖哥和於洋給擋住了。我發現胖哥打架很有風格,他喜歡用蠻力製服別人,例如抓住別人的胳膊扭。不像我們用拳頭,或者是用腳打。

暴打完阿寬,野豬對著阿寬說:等會快點糾集你的那群廢物,今天你爹我喝多了,有點困,等不了那麽晚。阿寬抬起頭看著野豬說:行,你等著。阿寬還想繼續說,我在一旁朝著阿寬的臉就是兩腳蹬了上去。這兩腳非常爽,阿寬的頭被我蹬到了牆上,砰砰的響了兩下。

我學著阿寬下午的口氣說:爽了嗎?爽了嗎?阿寬一下子從**朝我撲了過來,看架勢是想跟我拚命。從這一點可以看的出來,阿寬的性格比我剛烈,因為我能忍住他的嘲諷,他卻忍不住我的嘲諷。管他急不急眼的,沒用,我和野豬還有宮宇站在最前麵。阿寬就第一拳打在了我的臉上,然後立馬被我三個摁住,從**就拖到了地上就是第二輪的暴打。

我們三個收拾阿寬,其他人擋住阿寬寢室的其他人,說真的,阿寬被我打了之後,其他人也隻是象征性的動動手。要是他們都像阿寬一樣拚命的話,我們也不會打的這麽爽了。我當時有留意到彪狗,被胖哥推到地上後,就一直坐在地上也不起來,真是夠能裝的。第二**打,力度比第一輪猛很多。因為我的拳頭都疼的很厲害,估計阿寬的頭也快爆了。

這次打完之後,阿寬就一直躺在地上,頭也沒抬,動也不動。野豬看也差不多了,帶著我們就要出寢室。一回頭,看見彪狗坐在地上,野豬很賤的跑到彪狗麵前踹了一腳,雖然力道不大,但是看上去非常賤。因為野豬麵帶賤笑,嘴裏還配音說:我踹。這一腳踹完,我們大家都笑出了聲,楊行笑著說:你能不能別這麽賤。野豬賤賤的說:我願意。我們這段對話就在阿寬他們寢室裏說的,仿佛就是當著他們的麵調戲他們一樣。

我們大家大搖大擺的回了寢室,我感覺今晚阿寬是不能過來報仇,剛剛第二頓暴打,他估計得緩一陣子的。宮宇和我想的一樣,一進寢室就說:我感覺阿寬今晚是不能帶人來了,剛剛咱三個打的夠狠了,我手動紅了。我把手也伸了出來,說:我也是。野豬叫著說:這彪b,身板真硬,我手也紅。我們三個人還比了比誰紅的厲害,大家都是心情不錯,一直聊著剛剛暴打阿寬的經過。

當然最丟臉的不是阿寬,是彪狗,坐在地上不起來,還被野豬調戲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枕著砍刀睡的覺,野豬也是一樣,他的那個鐵棒就放在枕頭邊。一晚上相安無事,阿寬果真沒有帶人來報仇。今天的課最多,4節課滿滿的。早上起床,渾身酸疼,不僅是被人打的地方疼,昨晚打阿寬我也有點用力過猛,所以身體很不舒服。

早上寢室8個人一起出的寢室,往教學樓走,在不知不覺中小八也漸漸的融入了我們。雖然於洋和楊行還有野豬從來不搭理小八,但是我們其他人,還是偶爾能和小八說上幾句話的。尤其是我和小李,小八經常喜歡和我倆找話講。一走到c區大門的地方,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是女生。我們寢室所有人和我同時間回頭,其實就是聽聲音,我就猜出來是她了,染發妹!

染發妹的出現,著實讓我們寢室的人呆住了,自從染回黑色短發以後,是越來越漂亮了,絕對是安娜和大嘴比不了的,感覺不一樣,染發妹看起來是相當的清純。我看了看我們寢室的人,說:你們先走吧,給我占個好位置。他們就全都明白了,朝我壞笑。當然他們沒有聽我的話先走,而是走在了我和染發妹的後麵,盯著我和染發妹看。

染發妹和她寢室的一個女生一起走,並不是劉百萬的對象。我們三個邊走邊說話,染發妹說:第一次早上上學碰見你,你走的真晚啊。我嗯了一聲,說:cd機壞了。染發妹說:終於壞了啊,我聽的時候,就有毛病了。我哼了哼,說:我聽了那麽多年都沒事,怎麽一到你手裏就壞了呢?染發妹立馬變臉了:你什麽意思啊,是說我弄壞的嗎?

我撇撇嘴說:我不知道是誰弄壞的,反正我以前聽的時候就挺好的,一點毛病沒有。染發妹大聲說了一句:我陪你。我不削的說:不用你賠,這cd是我初中對象送我的,對我有意義的,你賠我個新的有用嗎?染發妹不屬於能說會道的類型,被我氣的思緒都亂了,叫嚷著說:那我陪她錢,讓她再給你買一個!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用這種邏輯說話的女生,我說:人家出國了,你就別假惺惺的了。

染發妹就沒在說話,現在連b區都沒走到,我和染發妹就默默的走,大家也都沒在說話,氣氛有些尷尬。快到教學樓的時候,染發妹問我要手機號,我說:你不是知道嗎?染發妹沒好氣的說:別廢話,趕緊告訴我。聽她這個口氣,我仿佛看到了那個以前染著七彩頭,在學校門口站崗的女混混上丹。就那麽一瞬間,我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畢竟她曾經也是我愛過的女生。

我把手機號告訴了她,不過我又囑咐了她一遍,不需要她陪我cd機。我們走進了教學樓1樓大廳,我跟染發妹道別:有空再聯係吧。染發妹看著我身後說:你同學怎麽笑的那麽賤。我回頭一看,野豬他們還在後麵看著我倆賤笑呢,我無奈的說:是你太漂亮了。染發妹哼了哼,就走了。

染發妹一走,野豬他們全都圍了過來,質問我,這麽漂亮清純的女生是誰?我逗楊行:她有沒有大嘴好看?楊行點點頭:說實話,比大嘴好看多了。我又問於洋:和安娜比呢?於洋沒說話,野豬在一旁急著說:她好看,她好看,黃忠介紹給我吧。我笑著說:人家說你長的太賤了。野豬打了我一拳,和我鬧著說:我不管,你也不介紹給我,我就天天在寢室擺弄死你。

和大家聊著染發妹上樓,走進了教室。進了教室,看見安娜已經到了,本來想去她後麵坐的,但是野豬他們一直拉著我問染發妹的事,我也隻能和寢室的人坐在了一起。說真的,我們寢室的人好像都沒染發妹的外表迷住了,連小李都說,染發妹是他來我們學校以來見過最漂亮的女生,沒有之一!

我說:染發妹就是我以前高中借讀時,認識的學妹。他們就追問我們是怎麽認識的,我說:她是個女混混,天天在校門口晃悠,通過朋友認識的。野豬問我:你倆有沒有奸情?我笑著說:你感覺她能看上我嗎?野豬說:肯定不能!我逗他:那你就更沒希望了!野豬聽完後,又和我鬧了起來。

我們聊染發妹的時候,坐在後麵的大喇叭她們也聽見了。大喇叭問我們是怎麽回事,我不耐煩的說:你打聽那麽多幹嘛,什麽都跟著亂。野豬在一旁賤賤的對大喇叭說:我得向你匯報,黃忠真不是個東西,背著你搞外遇。早上和一個超級清純的小姑娘偷情,被我們碰見了。

大喇叭笑著說:真的假的,不行,我得廢了他。張小樂在一旁聽完也笑了,問野豬:是不是他學妹啊,長得挺好的,藝術分院5年製的。野豬驚奇的叫著: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張小樂說:我回學校坐車時也碰見她倆了。大喇叭叫著:那你怎麽不告訴我。然後再後麵打了我兩拳,竟然背著我和其他女人偷情。

其實我們都是在開玩笑,不過染發妹的出現還是讓我很有麵子,畢竟也是我們學校當年初中部的校花。如果讓安娜知道我有這麽漂亮的學妹,並且是舊情人的話,估計也能對我刮目相看。我也是曾經有過輝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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