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過去了2個星期,曹智那裏也沒動靜,我也不太關心,反而覺得最好就這樣結束吧。【文字首發】反正我是不會再有什麽麻煩了,我也不是那種天天出去混的學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四月下旬,郭強有一天找到我,說:這陣,我們把初三那人的底細都摸完了,這人就是能打一點,人際關係很一般,校外也沒幾個混子和他認識的。等過了五一,放假回來,咱們弄他。你不是要一起嗎,到時我叫你。

我說:行,沒問題。不過咱們是怎麽個打法,是堵著打,還是別的?郭強說:堵著打完他,他肯定不服還得找人,一次性解決,跟他約好,打定點。打定點就是雙方叫人約好時間地點。我說:行,就這樣,到時那天叫我。其實我心裏不咋想去,因為打定點很亂,容易出大事,帶刀帶各種武器的都是。

這事,我當然不能跟張莎莎和韓曉雪說了,因為都是我挑起的,雖然我沒有全責,起碼也有30%以上的責任。五一放假時,我和張莎莎還有韓曉雪煙疤女,我們四個出來一起打撲克,我也習慣了,1男3女或者1男多女的活動。誰叫她們幾個女生都不找對象,而且每次出來玩,張莎莎還總拖著我,我也不是很想拒絕,畢竟和美女在一起,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打撲克到中午,我們一起去吃燒烤,我們每次飯基本上都是吃燒烤,因為那個年代炒菜不是很好吃而且比燒烤貴。吃燒烤的時候,煙疤女對我說:聽說你也要參加和初三他們打定點?張莎莎和韓曉雪就跟著問打什麽定點?和誰打?煙疤女說:我也不太清楚,我就知道最近9龍他們要和初三打定點,還叫我幫他們找點人。聽說,黃忠也要跟著去湊數。

她們又都看著我,等我說具體是怎麽回事。我就把事情講了一遍,張莎莎聽完後,不讓我去,說我不常打架,隻會點拳腳功夫,到時肯定得動刀子和鐵棍,磚頭之類的。我說:這哪能不去啊,我都答應了,再說,還是我起的頭。後來她們想了想也是,不去太沒麵子了,在學校也不用混了。就告訴我,讓我小心點,跟著亂就行了,別衝前麵。

吃燒烤的時候,張莎莎和煙疤女一起去上廁所,韓曉雪突然神秘的拿出了一樣東西,然後給了我。我拿過來一看是口紅類似的東西,我納悶時,她說:送給你的,當做是上次的回贈了。我說:怎麽回贈我一個口紅啊?韓曉雪笑著說:你真土,是唇膏,沒有顏色的,防止嘴唇裂開的,你以後擦了它,再親你家莎莎,感覺更好。

當時唇膏非常的貴,我挺高興的,樂嗬嗬的就把唇膏趕緊給揣進了兜裏,我知道這玩意不能讓莎莎知道。過了會,她倆上完廁所回來,我當沒事人一樣,繼續聊著天,陪著她們喝酒,抽煙。回到家,我偷偷的試了試唇膏,感覺真不錯,不過擦的時候,動作有點女裏女氣的,和女生擦口紅一樣。

我把唇膏放進了書包裏,準備下次親張莎莎時,擦一下,看會有什麽感覺,我上了韓曉雪的當了。後來有嚐試過擦完後再親嘴,根本沒有什麽特殊感覺,隻是比平常嘴唇滑一點。這個唇膏讓我想起了小太妹送我的吉他,張莎莎送我的韓流服裝。我的第六感再次強烈的有了反應,韓曉雪對我有意思?不會吧,難道是因為那瓶雪花膏?還是那次在小太妹家的同床?不想了,對於韓曉雪這樣的女生,我是猜不透的,她的情感世界比我豐富的多。

五一過後,上了學,郭強告訴我,時間地點約好了,這周六,咱們學校操場,記得到時小心點,別衝前麵,你沒什麽經驗,最好穿深色的衣服,胳膊上綁個白條,到時省得誤傷自己人。我一一記下了,問他用不用帶武器。他笑了笑說:黃忠沒想到你還挺猛的,最好帶上,你要是沒有,還非常想帶武器,我這有幾把砍刀,你今天放學到我家,我拿給你,帶到學校不方便。我說:不用了,我知道了。

當時學校操場都是敞開的,根本沒有門衛,不像現在學校,大門都是鎖著的,還有門衛。周五晚上,我把冰箱上的那把匕首拿了出來,準備明早別在手腕上。又找了件深色的衣服,綁上了白條。其實我那晚一直祈禱自己明天不要出事,畢竟是我第一次要打定點,有點緊張和害怕,當然也有興奮感。

周六早上,我醒的格外早,我告訴我媽,今天出去和同學出去玩電腦遊戲,我媽說好,晚上讓我早點回來。我媽一直不反對我玩遊戲,談戀愛,這點還是相當開明的。雖然我出門很早,但是我不想那麽早就去,我想卡著時間去,就在家附近的報刊亭看了會雜誌,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坐車去學校。

到了學校門口,看見操場上兩群人,場麵很大,雙方都有50人以上,我走到了深色衣服綁白條的人堆中。我到處找熟悉的麵孔,看見了幾個我們學校初二的,都是9龍的和幾個特別能打架的混混。郭強當時站在人堆前麵,我就沒去找他。我想我還是靠後的好,他也看見了我,用口型對我說:小心點。

約定的時間一到,雙方也都安靜了下來,混混們煙都不抽了,我的手心裏全是汗。我們這出來一個人,一看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最少也得20歲了,5月份隻穿了個黑背心。和電視上演的一樣,胳膊上紋的左青龍右白虎,空著手就站到了兩堆人中間。當時,兩麵都有將近100人了,我怎麽感覺我們這的人還少了點呢。我還想,一個初中生,怎麽能找到那麽多人呢。後來才知道,都是花錢找的,那時找人打架也是廉價勞動力,有時一條煙就能找來10多個人。我們這邊花錢,欠人情的肯定是曹智了。

我們這的老大和對麵的老大,說了一陣,然後又把曹智和初三那小子叫到中間,又在談判。真的和電視上的一樣,說了有一陣,就看著他們的老大,揪著曹智的頭發,就是兩拳。旁邊的初三小子也動手打曹智,我們那個老大,站在旁邊竟然沒動,也沒說話。我們這邊人,立馬瘋了,拿武器就往前衝,我就聽見我們的老大說:大家別動手,這事我說的算。

這時還哪有聽他的,傻子都看的出來,他給曹智賣了。我也衝了上去,不過我在後排,前排已經開打了,都是1個揪1個的打。2個打1個很少,像我這樣站在後排還沒碰到對手,也有的是。我沒把匕首拿出來,一直別在手腕上,這時終於看見一個沒綁白帶的黃毛,拿著鐵棒朝我這麵走了過來。我倆眼神一對上,互相心裏就都知道,對手有了!

他上來就是一鐵棍掄了過來,越是這樣的時候,我越冷靜,我師傅以前告訴過我,自己空手的時候不要怕對手拿武器,讓對手先動手,再找機會奪武器。我往後一躲,隻掃到了我的衣服,他還想再擺回來掄我。我順勢壓低身體平衡,趁著他回擺時,身體中心不穩,一個最拿手的掃蕩腿,掃了過去,那黃毛立馬就摔倒了。我拿出匕首朝著他的胳膊就紮了一下,當時膽子有點小,沒敢紮狠,隻紮進了一點點。黃毛立馬鬆開了手,我順勢奪過鐵棍,朝他腰掄了兩下。他叫了兩聲,並沒站起來,而是繼續躺在地上,這我就明白了,打服了,第一個人解決掉。

我拿著鐵棍,繼續尋找下一個對手。當時實在是有點亂了,好幾個沒綁白帶的,都和我對上眼了。但是都沒上來和我對打,他們用現在的話來說就屬於打醬油的。這時我又盯準了一個黃毛,不知道為什麽,我特別想打染頭的。尤其是黃毛,你要是染紅毛我還沒有那麽強烈的**。

這個黃毛,手裏拿的是鋼管,看樣也是剛剛擺平了一個。這回我要先發製人,我卯足了全身勁,一個鐵棒和剛剛那個人一樣,橫著掄了出去。不過這個黃毛明顯沒我靈巧,沒有躲,而是拿鋼管來擋。這哪能擋的住,一下子鋼管就被我抽飛了。這黃毛空手了,還要往前撲,我又在身前掄了幾下,他沒敢硬撲上來。他看勢頭不好,就要跑,剛剛轉身,我一棒子就給掄倒了,打到他的腰的位置。估計最下麵的肋骨可能斷了。我沒有繼續打他,而是尋找下一個對手,我有點打上頭了,打熱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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