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逼臉吃完飯,晚上回到寢室,看見野豬在拿著握力棒玩。閱讀 ..看他那一下一下的握下去,我看的都比較累。我問野豬:練那麽狠,等會別下樓沒勁了,讓大一給打了,我可不管。野豬瞪著我,發賤的說:這就是你的雞頭。然後一下給握彎了,野豬露出壞笑來。我也發賤的和野豬開玩笑,指著握力棒說:這不是我的雞頭,而是我下麵的那個頭,看看是我的頭厲害,還是你厲害,有本事你就讓他一直彎著,不讓我直起來。

我剛剛說完,野豬就鬆力了,握力棒又變成了以前又黑又硬又直的樣子。大家在寢室裏開著玩笑,一直熬到熄燈。野豬又和往常一樣,嚎叫叫了一嗓子。然後把頭伸出我們寢室的窗外,對著對麵的女寢喊了一句:熄燈了,趕緊出來收褲衩和奶罩子吧。我們對麵的女寢,經常有人在走廊裏曬內衣,所以這也成了我們男寢無聊時的一個小消遣。

野豬的彪喊,當然不會有人搭理他。鬧也鬧完了,現在是要幹正事的時候了,野豬帶著我們寢室的五個人出了寢室,除了小李和胖哥以外,今天全部出動。野豬一邊往樓梯口走,一邊喊路過的寢室,不一會的功夫,整個大二又都在樓梯口那集合了。其實我們這次就是對付一個寢室而已,沒必叫來那麽多人。野豬找那麽多人來,主要是為了場麵和氣勢,還有就是以防萬一。 ”“

不得不說,我們係大二在野豬的帶領下是越來越心齊了。以前無論是酒鬼還是白胖子楊嵩,他倆誰做老大的時候,我們係裏麵就一直心不太齊。現在野豬無論是帶著人去打架,還是談判,基本上大家都是隨叫隨到,完全聽從野豬的安排和調動。野豬帶著我們下樓後,直奔那天帶著教官來找事的大一寢室,因為從火機那打聽到了一點消息,所以我們也不會去錯寢室。

來到寢室門口,野豬就踹門,讓他們開門。如果我要是大一他們,肯定打死也不開門,但是這群大一的還是沒有經驗,竟然給野豬開門了。野豬一進門照著那開門的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我們這次可不是什麽談談而已。野豬就是專門來削他們的,讓這群不知死活的大一知道什麽叫全國最亂的大學。被野豬扇了嘴巴之後,他們都沒敢吭聲,一看就是放棄反抗了。

如果是反抗的話,我們也就是打一頓就算了。但是他們現在不反抗,那野豬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我們幾個帶頭的人,先來了一頓暴打。由於隻有走廊裏有燈光,加上還沒有激情,所以大家打人時也不是很用心,全都摸黑踹。踹的是誰,踹在哪裏全然不知道。踹完之後,野豬讓他們坐在寢室的**,坐成一排。然後問他們都叫什麽名,這8個大一新生報完名之後。野豬裝模裝樣的說:你們叫什麽我都記住了,以後每天早上起床,中午吃飯,晚上熄燈的時候,都得去我寢室報名知不知道?

大一的都沒吭聲,我們的人則在一旁笑。老虎在一旁不耐煩的說野豬:趕緊的吧,你別彪了,說兩句就行了。想玩的話,改天再玩,大半夜的讓大家夥陪你一起折騰什麽。野豬對著大一他們說:看沒看見,有人幫你們求情了,不過我心裏的那口氣還沒出出來。這樣吧,現在把你們的教官給找過來,告訴他們,我又把你們給打了,讓那群兵蛋子來救你們。這幾個大一的新生表示現在聯係不上教官,而且其中有些人都已經開始說軟話了。說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說其實是教官他們多管閑事,和他們沒關係。

能看出來,這個寢室沒有狠人,都是群小b崽子。現在都已經完全慌了,並且是徹底的服了。野豬臨走時,扔了幾句狠話,讓這他們轉告那幾個教官:老老實實的給我夾著尾巴軍訓完,趕緊滾出我們學校,要是再敢得瑟,我就幫他們在我們學校後山一人建一個墓給他們下半輩子住。人打完了,話也交代完了,我們一夥人就出了寢室。野豬又帶著我們大二在大一整個樓層轉了一圈。又是挨個寢室砸門,問打教官那天,他們為什麽沒有幫著我們一起打教官。

這群大一的看見我們全都點頭哈腰的,跟我們保證下次肯定出手幫忙。其實誰心裏都明白,全是在應付我們。我們現在也沒指望他們大一,主要就是要鎮住他們而已。野豬帶著大家溜了一圈之後,就上樓了。總的來說,今晚屬於雷聲大雨點小,沒有什麽激情。回到寢室,大家也都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大一他們並沒有聽野豬的來報到。不過中午吃完飯,大一整個寢室8個人都來到我們寢室門口。野豬看見大一他們來了,發出賤笑的聲音,哈哈哈的笑。然後很賤的讓他們每個人報名,這群人還真聽話,8個人,在我們寢室門口站著又報了一遍名。報完名,野豬看都沒看他們,罵了句:滾吧。這8個人像傻b一樣灰溜溜的走了,宮宇笑著說:一看他們寢室就沒有明白人。宮宇的意思,也是我心裏麵想的,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必須得改善一下大家之間的關係。請野豬吃頓飯,私下裏談談,基本也就解決了。

要是像他們這樣,天天來我們寢室門口報名,那簡直就成了大家眼裏的笑話了,傳出去以後還怎麽在係裏混。下午上完課,我們在寢室裏打撲克,看見門口站著3個大一的小子。三個人都是中午來報名的那個寢室裏的人。看他們三人站在門口扭扭捏捏的,就知道有事情,我就把他們三個喊了進來。我先說了句客氣話:軍訓完了啊,來報名嗎?沒到時間啊,野豬現在不在,晚上再來吧。

那三人都認識我了,見識過我的戰鬥力有多猛。他們三個跟我說:哥哥,給你說個事。我一邊玩撲克一邊說:說吧。他們三個說:我們把昨晚野豬哥的話告訴教官了,我們教官要找野豬談談。我一把撲克摔在那三個人的臉上,吼了一聲:還談?怎麽個意思?還想打唄?那三個人都慌了,連忙說:不是啊,我們就是傳話而已,其他的我們真不知道,這次我們可以保證,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真的,真的,真的哥。

看的出來,他們沒說假話,都說了三遍真的。我一擺手,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們走吧。這三個人立馬鬆了口氣,就出了我們寢室。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小子停了下來,回頭說:忘了說了,教官說是,晚上7點去b區食堂樓上見麵。我哼了哼,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那小子看我沒反應,也沒再說,就走了。我一看時間,都馬上5點了,就給野豬打了個電話。野豬接到電話,在電話裏就叫了出來,說他馬上回來。

沒一會野豬帶著他高中同學,就是b區信息係的陳浩南回了寢室。一進寢室,就問我:怎麽回事,找我去b區食堂要幹我嗎?我罵了句:你媽的,你朝我叫個j8啊,我也不知道啊,是大一來傳話的,我也是什麽都不知道。野豬叫我和陳浩南陪著他下樓去找大一的,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到了樓下,大一他們就把教官的話,親自跟野豬說了一遍。其實意思就是要和野豬談一談,屬於私下的那種,商量一下,這個矛盾怎麽解決。

野豬上樓的時候,很狂的說:欺負我在b區沒人嗎,那他們就打錯算盤了,我在b區哥們不比咱們係的少。陳浩南拍著胸脯說:放心,等會我回寢室喊人,他們要是敢在b區食堂打你,我讓他們全部死在b區。到了大二,感覺就是不一樣了,我仿佛已經感覺現在整個學校都在野豬的控製之下了。再也不像以前處處擔心怕惹錯人,現在是自己無論身在學校何處,都能找到人罩著我。

既然是談談,那野豬也不能帶太多人去。我,四眼,老虎,還有b區陳浩南加上野豬和宮宇,我們6個人去赴這次鴻門宴。當然後防線,野豬早都安排好了,隻要我們在b區食堂打了起來,那麽b區c區的兄弟立馬會第一時間趕到幫忙。往b區食堂走的路上,我就開玩笑的說:大一的時候,我隻是感覺咱們學校挺亂的。現在大二了,我感覺我好像不是來這上學的,好像是來混黑社會的。四眼搭腔說:咱們也是一步一步拚出來的,鴛校就是這樣,你不站出來,就得被別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