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踩著壯男,壯男還想站起來,我又是一拳撐子幹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繼續大叫一聲。剛剛這b一直各種弄我,各種叫囂,現在可算是給我找到機會報仇了。我繼續用我的賤嘴刺激他:你剛剛的囂張氣焰哪去了?叫你媽吃了嗎?真的以為自己長的壯,就是施瓦辛格嗎?我去你媽的!說完,有是一個大刨根幹了下去,真是超級解氣。

就在我瘋狂侮辱壯男的時候,水壺妹他們敢來了,萍萍對象站在樓梯口那指著我大罵:你媽的,你今天是跑不了,死定了。聽著口氣似乎是找人了,但是我不確定,不過我不怕,我也有援軍!萍萍對象從樓梯上跑了下來,要幫忙壯男,我把手裏的拳撐子稍微比劃了一下,他就沒敢上來。這廢材,也不是剛剛跟我叫囂的時候,原來等真的動起手來,就是個蛋包。

萍萍對象此時相當可笑的往樓梯上跑了回去,似乎要找東西下來給我拚。我沒管腳底下的壯男,大幅度的邁著步子,隻用幾步就衝上了樓梯。萍萍對象還沒確定方向上哪找武器幹我呢,就被我一下子揪住了後脖領子。我用拳撐子朝他後腰就是使勁的捅了一下,他悶聲啊了一下,就喊:你打吧,隻要你打不死我,你就死了。好嗎,已經放棄抵抗了,就是這麽沒有戰鬥力。

我叫了一聲:那你就給我死吧,然後勒住脖子就給他撂倒了。對著萍萍對象腦袋就是一頓爆踹,商場裏的人太多了,我也沒敢滯留太久,踹爽之後,就閃進了人群中。而水壺妹和萍萍倆人剛剛追了上來,看我跑了,就在後麵喊我。我根本不搭理她倆,今天她倆的算盤算是全盤皆輸!混進人群後,我就從手扶電梯那下了樓,去遊戲廳找野豬和陳浩南。

進了遊戲廳,就看見野豬和陳浩南在打拳皇,兩個大菜鳥一邊玩一邊叫。倆人玩的相當帶勁,根本都忘記我在上麵赴約了。我拍了野豬頭一下,野豬和陳浩南同時回頭看我。野豬問我:這麽快?陳浩南也是跟著問我:是啊,怎麽這麽快?我說:這還快啊,都多久了啊,你倆是玩瘋了,都忘記我了。陳浩南趕緊不玩了,問我怎麽樣了,想知道事情的經過。

我就實話實說的告訴陳浩南:搞砸了一大半,不過沒有暴漏身份,隻是把人打了。陳浩南一個高蹦了起來,問我:怎麽,還動手了,**了,給我倆打電話。人在哪呢?還在上麵嗎?走,上去幹他!我攔住了陳浩南說:不用了啊,都被我打了,不是1個人,來了兩個男的,有一個身體素質絕了,不過照樣被放倒,輕鬆的很。野豬朝我仰了一下頭,問我:到底有事沒?有事,咱們現在就上去,不就是一個女的嗎?大不了,不要了。

陳浩南打了野豬一拳說:滾,不是你媳婦,你閉嘴。等下次輪到你了,你看我怎麽說的。野豬笑著說:我媳婦要是敢和前男友糾纏不清,我就把他j8打爆。我和野豬開著賤賤愛你的玩笑,也把陳浩南的注意力轉移了一下。大家決定不上樓去鬧事了,還是繼續玩會拳皇的。我和野豬還有陳浩南玩拳皇,都是1v3,假如我輸掉一個人,都算我輸。

就在我狂虐了他倆幾把之後,我的電話響了。水壺妹的電話,我接了之後,水壺妹問我在哪?我說:在樓下玩遊戲啊,怎麽了?水壺妹對我說:等會萍萍對象能給你打電話,我剛剛把你電話給他了,到時他找你出來的話,你就說你回家了哈,千萬別出來,知道不?我一點沒客氣的說:知道個粑粑,我怕他來找我?你搞笑嗎?水壺妹有點不願意聽我這麽說話了,問我:你什麽意思?

我說:沒意思啊,今天叫我來代替陳浩南,你們是什麽意思?水壺妹說:不是都告訴你了嗎,讓萍萍對象見見麵啊。我罵了句:滾蛋,你眼瞎嗎?他倆剛剛都快在我腦袋上拉屎了,你眼瞎啊,我今天給足你麵子了,你不要個臉了嗎?水壺妹說:是,他倆是有點過分了,但是我提前不是告訴你了,讓你忍住,你倒好,沒忍住不說,還把人給打了。現在又來埋怨我,有意思嗎?

我繼續和水壺妹爭辯說:我埋怨你什麽了,現在你態度轉變的真快啊,不是當時求我的狀態了啊!我告訴你,這事我不會再聽你一句話,你就別指揮我了,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可以回家了。水壺妹估計已經氣炸了,本來是她叫我回家的,現在變成我讓她回家。水壺妹對我說:那行,你隨便,等會你就告訴他,你在4樓打遊戲,我回家了,你別給我打電話求我幫你。

水壺妹的話,都快讓我笑死了,她還天真的以為,我會求救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水壺妹掛了電話之後,沒用1分鍾,真的都沒用上1分鍾,我就收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野豬和陳浩南都站在我旁邊,看我接電話。電話就是萍萍對象打來的,氣喘籲籲的問我在哪?聽語氣好像是追了我一圈,沒追到的樣子。我想當鎮定的說:你別問我在哪了,你告訴我,你在哪吧!

陳浩南和野豬都朝我點點頭,表示我說的不錯。萍萍對象用激將法問我:我怕告訴你之後,你不敢來怎麽辦?我一點沒含糊的說:我都敢操你m,怎麽不敢操翻肚她兒子。萍萍對象說:那行,我就在新瑪特靠近麥凱樂的那個南門等你!我說:等著吧,我立馬下去,你不就是找人要幹你爹我嗎,你爹我不怕,肯定去!放心!說完,我就掛了電話,野豬和陳浩南都要打電話喊人。

野豬雖然住的近,但是叫人也得1個小時以上才能來,而且不知道能叫幾個人來,陳浩南倒是能找不少人來,關鍵也是人來的比較慢。離這最近,10分鍾就能把人帶來的,隻有煙疤女晨晨了。這種時刻,是堅決不能認聳的時候,所以我就厚著臉皮給晨晨打了電話。晨晨接電話問我幹嘛,我問她在不在店裏。晨晨說她在店裏,我說:趕緊幫我找點人來新瑪特麥凱樂那個門,有人跟我們打定點。

晨晨歎了口氣,問我:你啊,哎,又來了,我是徹底服了,你一天天除了打架,還有別的事做嗎?我說:沒辦法,就是長了一副欠揍樣,誰見了我都想打我。晨晨說:你在勝利這個門等我,5分鍾,我帶人過去!我掛了電話後,野豬拍拍我說:你***,我真是太羨慕你了,能有這樣的女哥們。我也是相當得意的說:那是必須的,上學這麽多年,別的不行,就是認識的女人比較給力!

我們三個下了樓,來到了門口,等晨晨。野豬這時囑咐陳浩南等會別用匕首,因為是我托晨晨找的人,出事了,肯定算我們的,所以讓陳浩南冷靜。陳浩南點點頭,然後對我說:放心,我心裏有數,今天所有的事,都算我的,也讓你朋友放心!陳浩南這話意思是,連找人的關係錢,他也會出!說5分鍾就5分鍾,晨晨帶了20來個人就到了。

好家夥,我一看年紀都不小,基本都是地下商場做買賣的。晨晨說:時間太緊,就這麽多人了,你要是嫌少,我再打電話把。我趕忙說:夠了,足夠了。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我相信戰鬥力肯定高。我們往對麵門走的時候,晨晨在我旁邊說:你打電話的時間段也巧了,正好我們在吃飯,所以一起叫過來了,等會完事了,我還得請他們再去吃個飯。

我說:不用,到時讓我同學請客。我朝陳浩南示意了一下,陳浩南就走過來了,我說了一下情況,陳浩南立馬拍胸脯說一會打完架,他請客吃飯。晨晨對我說:別看年紀都大了,跟你講,我們這天天都幹架,這裏麵哪一個都是打出來的,所以到時他們下手狠了,我可管不住,你想清楚了。

我沒說話,陳浩南插嘴:使勁打,打壞算我的。其實陳浩南有點得瑟了,他不知道晨晨是什麽人,晨晨是典型的大姐大,你第一次跟她見麵,必須得低調,得謙虛,讓晨晨有個好印象,然後再怎麽得瑟都行,就像野豬那樣,晨晨就很喜歡。現在陳浩南沒注重這些小細節,似乎讓晨晨有點不爽。晨晨回頭跟帶來的人說了句:等會使勁打,打壞了,算這位的!說著就指了指陳浩南,陳浩南還彪呼呼的拍胸脯說找他呢。

群架不是人少打架,到時打壞了,就找組織者和指揮的。我有點擔心了,不過話已經放出去了,那隻能這樣了。我們到了對麵門門口,看見一堆小年輕站在那,其中就有萍萍對象,壯男,還有萍萍和水壺妹。水壺妹和萍萍當時看到陳浩南後,就用那種特別憤怒的眼光看著我,因為我告密了,我食言了。

本來是應該萍萍對象發話談談的,但是煙疤女帶來的人,都太社會化了。所以沒等我們帶頭的談話,他們就有人問話:是不是這幫小年輕?是的話,就開幹得了。還沒等有人回答說是,隻見其中一個人揪住了萍萍對象的人的頭發,然後就是一拳悶了上去,我靠,開打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