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找來的這群人,二話不說就開幹,萍萍找來的人其實人數還真不多,我感覺似乎還沒我們人多,估計他們也沒想到,我會這麽點時間找這麽多人。就看晨晨的人,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揪住萍萍對象的人的頭發,然後一拳乎在了臉上。那學生沒有還手,然後晨晨的人連續幾拳打上去,瞬間就把他鼻血打了出來。

萍萍找來的人現在還沒有跑,我感覺他們不是一般的彪,說實話他們是毫無勝算,現在不跑,就是彪子。大家已經開始亂戰了,大部分都是我們的人在暴打他們的人,隻有幾個人還在反抗,不過也是邊打邊退。我和陳浩南還有野豬三個人在暴打一個男生,這小子就順手抓的,因為離我們最近。我和野豬都沒怎麽使勁打,隻有陳浩南往死裏打,一邊打一邊叫。

我心想,你媽啊,你怎麽比我還激動,明顯剛剛窩火的是我。這時陳浩南問了我一句:哪個是萍萍對象的?然後刷的一下,把他那把匕首掏了出來。野豬和我幾乎是同時罵陳浩南:彪嗎?把刀放起來。這家夥真是得瑟大了,這是大街上,還不知道現在有人報警沒,他拿個刀亂得瑟,這就是找不必要的麻煩啊。再說了,現在是我們絕對壓製的節奏,也不是打不過,拿刀出來隻能畫蛇添足。

陳浩南把刀收了起來,我指著萍萍和水壺妹的方向,告訴陳浩南,那個沒敢動手的就是萍萍對象。其實萍萍對象並不是沒有動手,而是被打到了一旁,就沒敢再上。萍萍對象一直看他前麵的壯男,壯男在1打3,赤手空拳的和晨晨的朋友在對打。這真心不是吹,壯男的確能打,三個人打他一個勉強才占了上風。

就在萍萍對象注意力在壯男身上時,陳浩南已經衝了過去,我和野豬也湊了過去。野豬對我說了句,咱倆別插手,讓他自己解決。於是我就去幫那三個男的一起打壯男,壯男他們的注意力都在上半身,我偷偷的繞到他側麵,一個掃蕩腿就把壯男放倒了。關羽沒了青龍刀和的盧馬就是個廢材,壯男倒地後也是一樣,從戰鬥力10變成了隻有5的渣渣!

野豬這時也湊了上來,我們5個人圍著壯男一頓爆踹。前陣子的城管雙腳踩人,在我們那個年代打架都是常見的招數,我也蹦上去踩了許多腳。我們5個人一直把壯男打的一動不動,大家才停了下來,換下一個目標。這時我轉身再看陳浩南,發現陳浩南騎在萍萍對象的身上。水壺妹在後背拽著陳浩南的衣服,讓陳浩南別打了。隻見陳浩南騎在萍萍對象的身上不停的扇萍萍對象的巴掌。

這真心是純侮辱的打法,有點不人道了。水壺妹拉架,而萍萍就在一旁嚇的隻會哭。陳浩南似乎就是打給萍萍看的,讓萍萍知道,他有多英勇。這麵打的正爽呢,聽見晨晨喊了一嗓子,警來了,都別打了。一聽這句話,我和野豬趕忙跑過去就把陳浩南從萍萍對象身上拽了起來,拉著陳浩南就跑。

就在我們大部隊要撤離的時候,最叼的一幕出現了,晨晨找來的人裏麵一個很不起眼的人對我們喊:沒事,不用跑,咱這地方的警我全認識。有他這句話,大家也不跑了,就大搖大擺的走。那場麵真心瀟灑,就是2個字:囂張。果然和那人說的一樣,他一個人湊到敢來的巡警跟前,笑嘻嘻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和巡警開始談笑風生。

他還朝我們招手,讓我們放心大膽的走。這才是真正的能耐人,不像陳浩南,隻會瞎得瑟。我湊到晨晨跟前問晨晨:他誰啊,這麽刁!晨晨說:就是勝利下麵開店的,沒事我會去他店裏打打撲克,借個煙什麽的,然後就認識了。我感歎的說:臥虎藏龍啊!晨晨不削的說:沒告訴你嗎,他們經常打架,你也不是不知道,勝利下麵一天不知道要打多少架,所以這片的巡警,派出所的人,他們都熟。

我們邊走邊聊,已經走遠了。陳浩南和野豬在慰問和感謝來幫忙的人,大家基本沒有受傷的,頂多有被打了幾拳踹了幾腳而已,但是一個吃虧的都沒有。可以這麽說,是絕對意義上的完勝,我甚至都沒有賣力打,隻是跟著亂。晨晨現在才問我:那些學生水什麽來曆啊?怎麽和你搞上的,感覺太j8廢物了,不像是出來混的。

我笑著說:你猜他們是哪的?晨晨納悶的說:我哪知道啊,我也不認識。我說:是嘴賤男他們學校的大一的學生。晨晨站住了,問我:真的假的?我說:當然是真的,騙你幹嘛。晨晨從嘴裏蹦出了三個字:煩死了。我問晨晨:怎麽了?晨晨沒說話,看樣子有點煩。我們繞回了商場門口,晨晨帶著人就回去了,說不用我們送了。

臨走的時候,晨晨囑咐我,不讓我暴露這次找人是晨晨幫忙的。我點點頭,答應了晨晨,我知道晨晨是擔心嘴賤男和她又要吵架。晨晨和嘴賤男分手後,倆人關係很僵,屬於又愛又恨的那種。感覺他倆對彼此都還有感情,但是又都很要麵子,而且見麵說不到幾句話就會吵架。晨晨是那種認準了,就不會輕易改變的女人,所以別看嘴賤男這麽厲害,照樣捂弄不住晨晨。

話再說回來,陳浩南還在極力挽留大家,說請大家吃飯。結果沒有一個人叼陳浩南的,都說不用客氣了。其實明眼人就能看的出來,是晨晨的麵子夠大,所以大家才會不求陳浩南回報的。人都走了,我們三個互相看了看,野豬賤賤的說:都不去吃飯,你就請我和黃忠吃吧。陳浩南一甩手,跟我倆說:走,咱仨個喝一頓去。

我們往飯店走的時候,我電話又響了,一看是剛剛的電話號碼,應該是萍萍對象的電話。我沒接電話,而是直接關機,因為我不想讓他們影響心情。我都能猜到電話的內容,肯定是什麽讓我等著之類的。陳浩南還問我誰的電話,我就實話說了,陳浩南讓我開機,說他要跟那人說電話。我讓陳浩南消停一會,等吃完飯,沒事幹了,再折騰。

我們三個人找了家火鍋店,去吃火鍋。吃飯的時候,陳浩南就表達了他對晨晨的仰慕。陳浩南還對我說了心裏話:一開始,我真沒把你朋友當盤菜,別看她找那麽多人。後來打完仗,再加上你朋友這事的辦的那麽漂亮,我是打心底佩服啊。我笑笑說:以後有機會的話,再讓你倆好好認識認識就好了,我朋友那人別看是個女的,混的可比咱們明白多了。

陳浩南點點頭說:話是不假,但是畢竟是個女的,對不?我笑笑說:對。我不愛跟陳浩南抬杠,他屬於心服嘴不服的人,有點大男子主義,好麵子。我們三個沒少喝,喝的我都快要吐了,陳浩南和野豬倆人也暈乎乎的。陳浩南讓我開機,他要打電話罵萍萍對象。別看我喝的有點大,但是我就是不開機,不讓陳浩南亂來。

陳浩南氣的就用他自己電話給萍萍打了電話,這倆人就在電話裏聊了起來。基本上也算是攤牌了,反正我自己把自己都已經賣了,他倆攤牌我也無所謂的。倆人剛開始還很激動,我以為能鬧分手什麽的,結果陳浩南的口氣越來越柔和,似乎不吵架了。陳浩南還拿著手機離開了座位上,拿著電話去飯店外麵打去了。

陳浩南打電話的時候,我把拳撐子拿出來,遞給野豬。野豬沒要,說就留給我防身吧,嘲笑我體格太差了,沒防身武器,我就是一個渣!我也沒客氣,就把拳撐子收了起來。野豬喝了一杯啤酒,問我:要是我也把孫雪那個了,她能像萍萍對陳浩南那樣嗎?我非常肯定的說不能,倆人性格不一樣,你別衝動去強奸人家啊。

野豬說:我有點克製不住了,每次和她單獨出去,或者是單獨上自習室,我都想把她那個了。我罵看野豬一句:別坐白日夢了!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倆到底進展到哪個步奏了?有沒有比你和安娜那時關係好?野豬說:差不多吧,我感覺。跟你講件事,你別說出去啊。我點點頭,野豬就偷偷摸摸的告訴我:我那天在自習室,偷偷的把孫雪親了。親的臉,她沒生氣。

我叫了一句:我靠,都這樣,你倆還沒好?野豬說:是啊,她說她還要好好的思考一下,而且不讓我牽手。不過,在沒人的時候,我就會偷偷親她兩下。野豬說著還賤賤的笑,我罵野豬:你笑個屁啊,你是不是傻啊,她這樣對你,你還笑。野豬問我什麽意思,我說:她是嫌你丟人,要不為什麽不讓你在大街上牽手。在教室都讓你親了幾次了,那基本就代表同意了。

野豬搖頭表示沒聽明白,我就直截了當的說:她就是把你當備胎,人前你倆是朋友,人後你倆就是對象。所以啊,等她有了新目標,你就該滾蛋了。野豬沒說話,喝了口酒,在想事情。想了一會,野豬對我說:雞頭啊,果然是雞腦子,說的有理,那你說說,我該怎麽辦?我說:聽哥的話嗎?聽的話,先叫哥!野豬掐住我的脖子說:你說不說?

我立馬投降說:我說,我說!這樣吧,等回學校,組織咱寢的人,幫你弄個浪漫一點的儀式,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追孫雪,也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倆好了。野豬問我:能行嗎?我拍了一下桌子,非常自信的說:弄一個超級浪漫的,我就不信,她孫雪不是女人心,是女人都會被感動!野豬嘿嘿的笑了起來,對我說:事成之後,學校老大我不當了,給你當!

我逗野豬:那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小弟唄?我就是咱們係大哥唄!野豬糾正我說:不是咱們係,是全院!整個大妓院,你最大!仿佛在這一刻,不用我搞定火機,隻要搞定孫雪,我就能成為老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