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大一學生拚命的踹門,可惜我們學校寢室門超級結實,加上我還用長桌擋著,所以他們就是幹著急還進不來。有人像把手從門窗那伸進來,以便來扭開門鎖。這一招,在我大一的時候,早都被我給破了,他還不知死活的把手伸進來。我瞬間跳到了桌子上,一個箭步跑過去,用拳撐子就是一拳搗在了她的胳膊上,疼的他,超級大叫了一聲:你媽,疼死我了。

我非常賤的又給了他兩拳,不過力度就沒有剛剛那一下狠了,我怕給他打成殘疾。這下子,再沒有第二個人敢把手伸進來了。大一用了將近五分鍾,都沒有攻下大門,似乎有點想放棄了。帶頭的那個張聖還是羅子奇的,指著我狠狠的說:你有本事就永遠別出來,隻要以後讓我發現你回寢室一趟,我就弄死你。

說完,他竟然帶著所有大一的小弟都撤了,看樣子是跑回去上課了,因為第一節課已經要開始了。大一的突然撤退,讓我緩不過來勁,我都抱著要拚死的準備了,結果人家隻是在嚇我玩呢。我走到門口,看見門窗外的大一學生果然都撤退了。我在寢室的窗戶裏,看到他們都下樓了,我也就安心了。

此時我也顧不得寢室的門玻璃碎了,趕緊出了寢室,然後來到了c區大門那。直到此時我才安心,知道自己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心裏超級不爽,這次算是丟人丟大了,被大一的堵在寢室裏沒敢出來,估計又要傳開了。我往教學樓走的時候,看見我們係有20多個人往回走,他們看見我後就停了下來。

原來他們接到了野豬的電話,然後整整一個專業的男生都返回來,要幫我解圍。大家都問我怎麽回事,我就簡單的說了下。雖然過程很丟人,但是人家一片好心,我也就不管了。大家全都一直聲稱大一的畜生們太囂張了,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說真的,今早大一他們的確超級囂張,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把我們寢室砸了,就給砸了。尤其是最後,莫名其妙的撤退,簡直就是沒有瞧得起我,在耍我玩呢。

我跟著大家一起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又看到我們寢室的人,和不少我們係大二的學生往回趕。原來宮宇接到野豬的電話後,就順便找了點人,也是要趕回寢室幫我解圍。大家湊在了一起,我又說了一邊情況。現在已經上課了,我們這麽多人全都沒去上課,我有點不好意思了耽誤大家去上課。

有人提議我們這些人,去教室抓大一的學生,然後打他們一頓。當然這個提議是超級傻b的,因為教室太多,我們不可能一個個教室去找人,更何況這是在教學樓,上課的時候打架的話,那可是嚴懲不貸。宮宇組織了一下,還是讓大家散了,各自回去上課,等中午吃飯的時候,讓野豬組織一下,再做打算。

回到教室後,跟老師說了聲起床晚了,老師也沒說我們。第一節課都快上到一半了,野豬才從後門跑了進來。野豬已經收到我的短信了,知道我沒事了。等野豬一坐到我身邊,我就打了他一拳罵野豬:你媽,你來的真早啊,要是等你救我,我不得死在寢室裏啊。野豬不好意思的說:堵車了,要不我早到了。

我和野豬倆人磨磨唧唧的在一起說了半節課的話,最終商量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回寢室睡去,不躲了!大一的人已經喪心病狂了,我們再也不能躲躲藏藏的過了。今晚我們隻是回寢室裏睡,但是報複大一的話,還是按原計劃,等大三徹底走了之後,我們再動手。離大三的畢業典禮就有1周的時間了,而且現在已經走了一小部分大三的學生了。

中午我們寢室除了於洋之外,7個人一起去c區食堂吃的飯。這是我們上大二以來,第一次這麽多人在食堂吃午飯。吃完飯,大家就一起回了寢室,連楊行也回去了。楊行還是比較夠意思的,答應我和野豬,在解決大一之前都不在外麵和安娜同居了。宮宇打電話,找人下午來修我們寢室門的玻璃。大家把寢室收拾了一下,終於寢室裏恢複了往日的感覺。

中午的時候野豬和我,去我們樓側走了一圈,跟我們係大二的人打聲招呼。如果大一敢再上來鬧事,堅決弄死他們。說真的,自從野豬不回來睡後,我們大二基本都淪陷了。四眼好不容易帶人反抗一次,還大敗而歸,現在隻能靠野豬帶著大家翻身。下午去上課的時候,野豬又恢複了往日的賤樣。下到大一的樓側,在大一的走廊裏大喊:我野豬回來了,晚上有想被打爆蛋子的,就上我們寢室找我去。

野豬喊了兩嗓子後,對著樓梯口的一個寢室的門,就是一個飛腳踹了上去。這個寢室門是開的,裏麵大一的學生都在,但是沒有一個敢出聲的。野豬踹完門之後,還指著裏麵的大一學生說:聽沒聽見?然後賤笑著和我們一起下樓去上課了。看著野豬發賤,我那心裏真心爽,野豬的賤那是非常有感染力的。這種賤能帶動他身邊的人一起變的很賤,我就感覺自己越來越賤了。

下午上完課,大家哪也沒去,全回寢室去打撲克。於洋也回了寢室,不過他和野豬的關係還是很緊張,倆人自從鬧完矛盾後,到現在沒說過一句話。我們寢室整個下午都很亢奮,似乎是大家好久沒一起在寢室裏呆著了,連打撲克的時候都大呼小叫的。就在我們玩撲克的時候,我們大二同學,會有人來串寢看我們玩撲克。寢室又恢複了昔日人來人往的情形,大家都知道野豬正式回歸了,想抱大腿的都趕緊來抱大腿。

老虎和四眼不在了,自然有頂替他們的人出現。一個是我,還有一個是我們係外號叫兵馬俑的家夥。也不知道是誰給他起的外號,反正大家都叫他兵馬俑。這小子也是個大混子,以前跟老虎混的,打仗什麽的都衝在最前麵,但是為人比較低調,一直不太起眼。像他這樣臥虎藏龍的學生,在我們學校有很多,尤其是我們學校這麽亂的環境,哪個人沒有點背景!

最近野豬,老虎,四眼都不在了,兵馬俑一直坐鎮我們係大二。前兩天他還在我們c區操場給一個大一的家夥給打了,反正是最近勢頭很足。兵馬俑下午就在我們寢室裏坐著,看著野豬玩撲克,和野豬倆人有說有笑的聊天。傻子都能看出來,他是來抱野豬大腿的。兵馬俑晚上找野豬和我還有宮宇去他們寢室喝酒,野豬也沒客氣,就答應了。

晚上,我們三個人去了兵馬俑的寢室,他在外麵飯店點了一堆炒菜回來。兵馬俑寢室裏的人都在,說真的,除了兵馬俑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一群默默無聞的學生,我一個名字都叫不上來。大家喝酒的時候,兵馬俑就很用心良苦的說:你們看我寢室的這些兄弟,一個個都不是什麽出來混的,平時頂多就是跟著亂。雖然不能混,但是都挺夠義氣的。

野豬附和說:行啊,心齊就行了,對不?兵馬俑說:是啊,心齊最重要。我呢也沒什麽能耐,平時頂多就是保著我們寢室的人在外麵不被打,能抬的起頭就行了。野豬說:一樣,一樣。大家都是這麽想的,起碼出去說我是xx係xx寢的,別人不敢輕易的動你。兵馬俑笑笑說:我們寢還沒混到那個地步,等慢慢來吧。要不,我把我們寢室門牌換成你們寢室的啊,這樣出去報你們的門牌號,那不是相當有麵子。

野豬笑嗬嗬的說:行啊,以後大家都是一個寢室的,有什麽事找我野豬。兵馬俑寢室的人都露出很生疏的笑臉,朝野豬點頭。兵馬俑今天找我們去他寢室喝酒,其實就是這麽想的,讓野豬罩著他們寢室。兵馬俑看野豬已經放話了,也就沒在多說什麽,大家就一邊吃,一邊罵大一的學生。喝到9點多種的時候,兵馬俑喝大了,吐了一寢室。

他真心是為了討好野豬,舍命陪君子的喝。野豬讓他別喝了,兵馬俑還說吐完之後,還能繼續喝。宮宇順便朝我還有野豬遞了個眼色,意思是走吧,再喝就沒什麽意思了。野豬就說自己也大了,不想喝了。兵馬俑就是不讓我們三個走,說我們三個沒喝爽,於是把他旁邊寢一個小子叫了過來。叫過來的人,是兵馬俑的老鄉,名字叫查蕭,倆人都是普蘭店的,

查蕭他們寢室也是個廢物寢,以前一樣跟老虎混的,老虎被開了後,就沒人罩他們了,有時打仗,都沒人去他們寢室喊他們寢。不過查蕭他們寢室,我倒是認識幾個,因為他們寢室是我們係有名的嫖娼寢!人家寢室不愛好打架,愛好嫖!以前聽老虎說,他們寢室喜歡組團去普蘭店店找小姐。

在大學就找小姐的寢室不多,所以他們寢室在我們係超級有名。兵馬俑招呼查蕭陪我們繼續喝,野豬一見查蕭,就賤賤的叫喚:呀,這不是嫖娼寢大哥大嗎,失敬失敬!查蕭笑了笑,不好意思的叫了句:野豬哥,主席,黃哥。野豬摟著查蕭的肩膀就坐了下來,我們的話題立馬就從打架變成了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