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蕭就開始給我們講他們去普蘭店的組團找小姐的各種奇葩經曆。野豬問查蕭一般去一次得多少錢,查蕭說200元,路費,吃飯,找小姐,住宿全都包了,還能剩!我和野豬幾乎是同時靠了一聲,竟然這麽便宜。查蕭說:普蘭店的飯店可比大連的爽多了,一盤菜一個人吃不完,量超級多。我心想,農村就是農村,果然比城市實惠太多了。

這是吃飯,查蕭再說找小姐,最便宜的20-30就能搞一次。我當時和野豬還有宮宇都大叫著:我靠,太j8便宜了。野豬還嚷嚷著:大連都得150以上!不過我一次沒找過。野豬說完還賤賤的笑,查蕭說:我弄過一次30的,不讓摸,隻讓幹,胸都不讓摸。野豬非常賤的說:那就幹死她,操翻肚,嘿嘿。查蕭擺手說:沒感覺啊,都硬不起來,看著大黑b,沒意思,我就找了一次就沒找了,一般我們都找100的。

現在我們三個嫣然變成了一副小弟的模樣,在聽查蕭傳授經驗。查蕭所說的100,服務標準和我上次去胖哥家那次找的一樣。就是給舔屁股,給舔全身,而且還讓你來2次,反正是比大連市內服務好無數倍。我們大家全在聽查蕭講話,氣氛變得異常的**蕩。查蕭說著說著,就把他們寢室的一個老**叫了過來。

老**我認識,每次在廁所裏碰麵,就跟我開玩笑,人非常隨和。查蕭讓老**給我們講他上次的經曆,老**這一下就來了精神,用非常誇張的語氣說:我跟你們講,上次我好的那個小姐,老爽了,………………。老**一直講到熄燈,還沒有講完,大家也是越聽越帶勁。野豬還說他被講硬了,想找小姐了。

我拍了野豬的下麵一下,逗野豬:你硬了之後,就這個硬度啊?那不行啊,你老婆將來得哭死。野豬賤賤的就把褲子脫掉了,露出了下麵,我們大家一看,根本沒硬。野豬賤賤的光著屁股來到走廊就直接開尿。他把這裏當做我們寢室了,因為我們寢室在樓梯口,大家都習慣出門直接尿的。這裏可是走廊裏,野豬也沒有了節操,直接在兵馬俑寢室走廊外麵尿。

宮宇在寢室裏麵開罵:你個死野豬能不能講點素質。兵馬俑擺手說:沒事,尿,使勁尿。兵馬俑真心是要討好野豬啊,估計此時野豬就是尿他寢室裏,他都不能在乎。於是我也賤賤的脫了褲子,跑到走廊裏和野豬一起尿。就在我倆尿尿的時候,野豬朝走廊裏喊了一嗓子:喂,站住,你哪的?是大二的嗎?不是趕緊滾!

我轉頭一看,原來樓梯站著一個貌似是我們係大三的學生。野豬有點喝多了,無緣無故的就罵人家。那大三的看了我和野豬一眼,沒搭話,但是也沒走,似乎是在那等人。野豬這一叫,兵馬俑裏衝了出來,然後朝寢室裏的人喊:都出來。兵馬俑問野豬:怎麽回事,那小子是誰啊?來找事的?弄死他。說著就要衝過去打人家,我這一看哪行,無緣無故就去打人,不是彪嗎!

我趕忙就去攔兵馬俑,宮宇也跟著我一起攔住了他。宮宇說他認識這個大三的學生,是我們係上一屆的學生會體育部長。宮宇老遠的跟大三的打了聲招呼:不好意思啊,喝多了。那大三的也笑著說:沒事,我看出來了,沒看我沒和他們一般見識嗎?野豬不爽的朝著大三體育部長罵了句:裝b蛋子。兵馬俑看著野豬,問他:幹不幹他,這小子口氣不小啊,挺狂的。

野豬在猶豫,沒第一時間說話,我在一旁問了宮宇一聲:這小子混的怎麽樣?宮宇說:一般吧,不怎麽混,學生會的。我說:打他沒事吧?宮宇歎口氣說:估計是沒事,但是打人家幹嘛?都快畢業了,算了吧。我拍了野豬一下,問野豬:打不打?野豬此時褲子還沒提呢,看看我,看看宮宇,賤賤的說:要不,我用雞子捆死他?野豬說完還扭了扭屁股,真心是沒有節操!

兵馬俑一聽這句話,立馬第一個衝了過去,就要幹大三體育部長。結果還沒等打到人家,就被體育部長一拳給悶倒了。這兵馬俑屬於那種有膽量,但是沒有戰鬥力的渣渣。兵馬俑倒地後,立馬站了起來,繼續和體育部長對打。我們大家趕緊跑過去幫忙,就在我們還沒趕到時,兵馬俑又被打倒了。

還是野豬猛,野豬衝過去抓住了體育部長的胳膊,連續兩個猛拳砸上去,那體育部長就亂了陣腳。我跟上去一個掃蕩腿,就把他放倒了,大家圍著就是一頓爆踹。宮宇充當好人,一邊大聲的叫著:別打了,認識,都認識。一邊跟著踹了兩腳。我們這種喝大了,就隨便找個人爆打的行為在我們上大一的時候,經常幹這種事。在我上學的三年來,這種事情,我們係幾乎是天天都會發生。

打完就打完了,當是白打一頓,宮宇當白臉,把體育部長扶回了寢室,然後又談心談上一陣子的,這事就這麽不了了之了。這一仗,不僅僅是爽了而已,而且還讓野豬收了幾個心腹,兵馬俑和查蕭還有老**。我們正式回歸寢室的第一晚平安無恙的渡過了。第二天早上,野豬讓兵馬俑買了兩盒煙,然後帶著兵馬俑和宮宇去昨晚被打的體育部長寢室賠禮道歉了。

去了就是假惺惺的說昨晚喝大了,不好意思之類的話,這一套我太懂了。白天上課,下午在寢室迎賓,為什麽說是迎賓,我們寢室不停的有人來串寢聊天。晚上就是去別人寢室喝酒,每天都喝到半夜才回寢室,生活又恢複到了大一時的模樣。以前每晚我都會和蘇婉容聊電話,但是這一周我倆一通電話沒有打,隻是偶爾短信聊聊天。我知道這是我倆第一次出現感情危機了,談戀愛沒有不打架的,所以這些都正常。

一周過去了,野豬基本把我們大二又重新團結了一次,現在野豬又恢複到了一呼百應的階段。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所謂的東風就是大三畢業滾蛋!這一陣子火機似乎消失了,聽宮宇的臥底說,火機在外麵惹了點事,天天都在校外忙乎,沒空搭理我們。而其他大一的學生,雖然一直想弄我們,但是沒有火機喊大三還有其他係大一的,就光光是他們自己,還真的不是我們的對手。

周五回到家,老媽就問我和蘇婉容怎麽樣了。我實話說了,一周沒咋聯係,老媽歎了口氣,沒說什麽。看著老媽上火的表情,我心裏挺不是滋味的。其實我家雖然沒什麽錢,但是絕對不愁吃不愁穿。而且出門在外,我老媽屬於那種絕對不掉麵子的人,所以老媽一直是個很自信的中老年婦女。這次因為房子的事,影響到我談對象,她心裏肯定相當的鬱悶。

我安慰了老媽一句:沒事啊,實在不行,就不找對象,不結婚了唄。老媽訓了我一句:哪能不結婚,你這不是開我心嗎?要不你再她找來,我跟她談談?我笑著說:你談什麽?我倆才多大啊,而且也沒好多久啊,你是要談結婚嗎?老媽你別搞笑了,行了,我的事你別操心了。老媽就沒再說什麽,晚上吃完飯,老媽默默無聞的進到我屋子,看我玩電腦。

我問老媽幹嘛,老媽說:那,給你1000,談對象別小氣吧啦的,大方點,像個男人樣。我知道你像你爸,小氣的要死。我當時就無語了,我很不是滋味的說:我不要,我有錢啊,要你這1000幹嘛,你就平時每個月給我生活費就行了,淨操些沒用的心。老媽沒搭理我,就出了屋子,看著電腦桌上的1000元錢,我也鬱悶了。老媽說的沒錯,沒錢談對象很難,就算談了,也不能長久。

周六早上,給蘇婉容打了電話。男人嗎,該主動就主動點,找蘇婉容去動物園玩。蘇婉容一聽去動物園,語氣特別的高興。蘇婉容說她買吃的,讓我叫上劉百萬和王媛。叫就叫吧,隻要蘇婉容高興就行了。我聯係完了劉百萬之後,就出門了。坐車的時候給蘇婉容打電話,問蘇婉容為什麽要叫上劉百萬和王媛。蘇婉容告訴我,前兩天王媛和她在網上聊天了。

聊天內容都是些感情話題,雖然她倆屬於嚴重的不合,但是由於我們四個人的複雜錯綜的關係,倆人還是有很多的共同語言。王媛說蘇婉容和我好不了多久,暗示蘇婉容,我不適合她!這蘇婉容哪能高興,於是就要我叫上王媛和劉百萬,要讓王媛知道,我倆是多麽的恩愛,感情好。聽了蘇婉容的話,我頓時感覺,我還是不懂女人的情感世界。不理解王媛是怎麽想的,也不明白蘇婉容的內心是什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