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才,你同德王一直私交甚密,嗯?”夏候聆聲音低沉動聽,若石子沉湖。

七七驀地抬頭,這一眼望去如驚鴻一瞥,傻傻地看癡了。

許久得不到回答的夏候聆不滿地將視線從湖麵收回,卻見七七一臉癡相,不禁心情大好,“又在肖想本官?”

七七臉紅了,慌忙低下頭,覺得有些不對勁,什麽叫又?

“別忘了你對本官做過什麽承諾。”夏候聆伸長手把木訥的七七拉到身側,不得不說,她的模樣比前兩年養眼多了,即便打仗是風餐露宿,但他也沒讓她真正受過什麽苦,連皮膚都較以前白上幾分。

七七目光閃爍不安,想起自己說過的話,“我給您做一輩子的奴才。”

究竟要不要告訴他德王藏於榕樹上的事,不說會不會出事……

她的表情全落在夏候聆眼底,七七不高,夏候聆坐著手也能輕而易舉夠到她和脖子,細膩的觸感讓夏候聆威脅的話也說得愉悅,“小奴才,背叛本官的不會有好下場。”

七七吞了吞口水不敢接話,堅定了不能說出德王的心思,德王與爺敵對,若德王給爺抓了把柄……無論如何,她不能讓德王出事。

一陣風拂過,七七全身寒冷,“爺回屋吧,外麵冷,水姬和嬈姬姑娘怕是等久了。”

快接近年關了吧,在七七的記憶裏似乎從未好好過過一個年。

夏候聆目光流轉,手指摸上她不甚圓潤的下巴,“怎麽,吃味了?”

七七急忙搖頭,一臉誠實,“爺是主子。”

夏候聆心下有些失望,垂下了手,“好沒情趣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