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衛麵麵相覷互看一眼,聰明地什麽都沒問,改拖為扛在肩上扶男子走了出去。

“好了,都還杵這裏做什麽?”夏候聆瞥了一眼七七,沒等她和小惜行禮就問蕭尹兒,“我昨日拿回來的那塊硯在哪裏,怎麽找不見了。”

“我就放在床頭那個櫃子上啊。”

蕭尹兒同夏候聆相偕離去,聲音漸悄。

小惜噘了噘嘴,不樂意地道,“爺就隻顧著大夫人,都沒和夫人你說上話。”

“他顧著了。”

“啊?”

他真得顧著了,他還記得她被鞭策的過去,他顧慮到她的感受已經夠了。

入夜,七七一人躺在**看著今天買來的書,當時她沒怎麽挑,才發現也略識一些字的小惜盡給她挑了悲春憫秋的閨怨詩詞冊。

這個小惜,還嫌她平時不夠悶麽。七七把書放到一旁,起床去拿青雲送給她的風水書,臥房的門突然被打開,聲響極大,七七驚了一跳,懷抱著書呆呆地看著內室轉彎處的屏風,待看清來的人是夏候聆時才鬆了口氣。

夏候聆散著一頭青絲,隻在單衣外披著一件白狐襖,一雙如玉脂白的赤足上沾著些許泥土,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孩子氣的狼狽。

七七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夏候聆徑自坐到床邊,把床頭的帕子拿起來就擦腳,帶點泄憤意味,擦得煩了又把帕子往地上一扔。

七七看不過去執起另一條帕子蹲到夏候聆身下替他擦著腳上的汙泥,夏候聆一把拉起她摟入懷中,壓著她雙雙滾到床第間,親吻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爺?”七七處處閃躲,夏候聆看起來很是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