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這才領悟地扶著七七起來,皇上在前,也不敢再扶她回藤椅上坐,隻好扶住她。

“皇上。”夏候聆嘴角浮出一抹冷笑,不卑不亢道,“若是下官沒記錯的話,這丫頭好像是下官府裏的奴才。”

“是嗎?瞧這丫頭遍體鱗傷倒在大街上實在可憐,朕便帶回了宮。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點像你壽宴那天摔掉真龍吐珠的那丫頭。”淳於宗不露痕跡地說道。

遍體鱗傷?

夏候聆更是不動聲色,“既然如此,皇上容下官將這奴才帶回府。”

孟昭感到手下的纖臂微微戰粟著,他無法安撫,他更不明白皇帝已給他們賜婚為何還要帶相國前來,他們之間的鬥爭已經延到每一件小事上了嗎?

“這朕可管不了了,朕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你府上的,就給她和孟昭賜婚了。”淳於宗巧秒地把話題引到孟昭身上,“她現在是孟昭的人了,你得問問孟昭。”

“奴才不敢。”孟昭忙道。

“嗬。”夏候聆嘴角勾起,目光灼灼地看向七七,“那我還要恭喜你這小奴才,孟昭可是皇上眼前最得寵的公公,你可真是好福氣,往後榮華富貴自是享之不盡。”

“公公”兩個字被他咬得異常重,淳於宗失笑,不禁懷疑起他和這瘦瘦巴巴的丫頭是不是有些不容人道的事,本來是拿這奴才來笑笑夏候聆的家醜,現下卻多了這一出。

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七七扶著孟昭的手,規規矩矩地施了個禮,“借爺的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