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透七七的想法,夏候聆氣虛不穩間還不忘冷笑,“本官最醜陋的幾麵都給你瞧去了,滿意麽?”

他早些年入獄的時候染上的哮喘,後來他穩住自己的勢利後,才慢慢控製住病,今天因為疾跑又複發。

七七忽略掉他的話,伸出手在夏候聆的胸膛從上至下的捋著,試圖平複他的急喘。

她的手一下一下撫過他冰涼的心窩,夏候聆竟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氣喘也慢慢緩下來。

“爺……”七七終於問出口,“你是那個和辰妃私通的男人嗎?”

“這消息倒是傳得快,這事兒輪得到你管麽?”夏候聆發覺胸口的小手動作有所遲緩,不滿地擰緊眉,“不許停。”

“皇上很生氣。”和後宮嬪妃私通這種事是罪犯滔天吧。

擰緊的眉忽然鬆開了,青絲錯落在夏候聆一雙狹長的眼旁,“原來你在關心本官,嫁了人還這麽忠心。”

非褒即貶,夏候聆的語氣更像在輕蔑譏諷她。

見七七不再說話,夏候聆徑自說道,“辰妃隻是董老將軍的義女,真實身份是本官大伯家的女兒,我能跟她私通什麽。”

隻是皇帝不知道,又或許知道了辰妃是他夏候聆安放在宮中的耳目,於是趁他們密謀之時以私通之罪想滅掉這顆棋子,不管是哪個原因,他都不能給抓到。

皇帝真是對他廢盡心機絞盡腦汁,當年還是皇子的皇上羽翼未豐滿,事事仰賴於他,現在翅膀長硬了,竟學會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