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環渾身發著抖。

雲雷無奈,向跪著的東仙投去同情而無奈的一瞥,往後揮了揮手,立刻有兩個兵卒上前攥起她往外拖。

“不要啊!”東仙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拚盡全力掙開,整個人撲到夏候聆麵前,雙手死死抓住他的白袍,嚇得直求饒,“求爺饒命!求爺饒命!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爺饒命,奴婢有罪不敢了……”

夏候聆低下眼看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的她,在雲雷以為事有轉機的時候,卻聽到夏候聆不冷不淡的聲音,“拖下去杖斃。”

東仙臉如死灰,雲雷驚愕,品令聞言往地上拚命磕頭,“東仙她不是故意的,求爺網開一麵,求爺開恩!求爺開恩啊!”

夏候聆視若無睹,冰如寒霜的眼瞥向那兩個兵卒,兵卒會意地上前不由分說拖起東仙就走,品令看著被拖掉的同伴完全嚇傻了眼,呆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本官留著你是她身邊缺個有經驗的丫頭。”夏候聆踱步走到品令麵前,臉上的冷在品令看去猶如鬼魅,他啟唇不容置喙地一字一字開口,“你記著,誰都不許在她麵前哭!”

哭,那隻有宅門死了人才會做的事。

品令伏跪及地,整個人抖抖擻擻地應道,“奴婢知道了。”

“誰敢在正廣殿裏哭,有多少賤奴本官殺多少。”夏候聆這話是對旁邊站著的雲雷說的,然後徑自走到龍床前居高臨下凝視**昏迷的人。

雲雷朝品令點頭示意了下,品令腿肚子打著顫地隨他離開,一出寢宮,品令再也撐不住地癱坐在地,“東仙她就再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