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在看七七丫頭?”順著主子的視線看去,雲雷驚詫地看到好久未見的七七,聽采兒說,小姐把七七叫到房後就再也沒見過她。

他和采兒不止一次猜想七七是不是死了,雖然小姐是柔弱善良之人,但主子畢竟是主子,有哪個主子會在乎奴才的命。

“你猜他們在做什麽?”夏候聆勾著唇角眼裏竟沒有半分笑意。

多久未見了?一年,竟有一年多了麽?

雲雷觀察片刻,小心翼翼地斟酌著用詞,“似乎那少年不願跟七七走。”

“為什麽?”夏候聆眯起眼。

為什麽?明擺著的事竟然問他為什麽?難道爺是在故意刁難他?思及此,雲雷冷汗直流。

“應該是那少年想要征兵,七七不願他征兵。”雲雷老實回答,那少年是什麽人?也沒聽過七七有親人,居然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

夏候聆伸手欲接過雲雷手中的茶,不滿地擰眉,冷聲道,“茶都涼了,怎麽做的奴才。”

雲雷差點一頭栽下去,爺,這茶還是溫的好麽……

雲雷含淚重沏,又聽夏候聆問道,“雲雷,本官的馬車不紮眼?”

今天的爺還真是不好侍候,難道皇帝又和爺較上勁了?可最近不是都為北國戰事忙得焦頭爛額麽。雲雷揣摩著主子的意思,小聲道,“爺的馬車萬眾矚目。”

既然馬車夠紮眼,小奴才看不到,那麽……

雲雷想自己這樣說肯定萬無一失,不料夏候聆冷冷地瞥他一眼,“那是本官不紮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