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隻覺得背後一寒,緊抓著內衫前襟拚命想要抓攏,但卻被夏候聆越褪越多,半晌,夏候聆的動作停住,眼底如低,“你這還是一個女人的胴體麽?”

各式各樣陳舊雜新的傷痕在這具身體上如星羅棋布。

“就你這樣還嫌棄本官的傷?”夏候聆恥笑,指尖撩過她的裸背,觸感真得不好。

七七恨不得把身體縮成一團,“我沒有嫌棄爺。”

從未有過……

“你也嫌棄不了。”夏候聆笑,說著將七七推到**,一如曾經的夜,夏候聆很快覆在她身上,唇還沒落下去,七七已經偏過頭去,緊緊地閉上眼。

“怎麽,為個太監守貞節?”夏候聆轉過身下倔強的小臉。

七七閉著眼搖搖頭,聲音平白無味,“爺心裏隻有夫人,又何必尋歡。”

夏候聆又是一聲冷笑,低下頭一口咬在她唇上,逼得她不得不睜開眼對上他因酒意而越發妖冶的眼,“你不想一朝飛上枝頭?”

七七還是搖頭,她連枝頭看都看不到,還如何飛上去。

“那些美人……被趕出了相府。”七七說起在外麵聽到的傳言,應該是真的,她進府以後從未見過皇帝禦賜的十大美人。

夏候聆歎了一聲,放開七七從**坐起,牆上小窗格上透進明淨的月光,純淨如水。

“我沒有嫌棄她。”夏候聆突然說道。

七七也忙坐起來,把內衫拉攏好,默默地聽著他說話。

“她做什麽我都隨她。”毒打小奴才、轟走美人,他從未說過半個不字,可是她遠遠不想止於此,夏候聆摘下手上的玉扳指朝牆上扔去聽著空洞的回響,“我說過不辜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