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一萬五千字更新完畢,同時和大家說個事。明天開始的更新規律為早、晚各一章,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中午或者下午更新,因為白天有事要忙逛書評區的時間隻能挪到晚上碼完字以後。對於大家的意見和困惑也可能不能一一解答了,條件所限希望大家能夠理解。買斷與否還得指望大夥的收藏,有金磚或者推薦票的也幫忙投下吧,為了免費的章節大家一起努力。)

蘭山的故事說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他肚子痛,讓許樂扶著他到沒人的地方便去,大夥因為蘭山而提起的緊繃情緒漸漸舒緩下來,自然沒人去責怪他中途退場,自顧自的吃起零食聊起天來,這種有星星的晚上城市裏可看不見,就算是穩重的雲卿也難免大感興趣。

“你決定是他來了嗎?”隻是一個眼神許樂就明白了蘭山的意思,假裝攙扶著他離開團體,走出一段後連忙出聲問道,野外遭遇,實在是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噩耗。

“是他,老夏他們都應該已經死了,這一次必須解決他,否則暴露了你的身份麻煩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蘭山的眼中透出一絲堅決,從口袋裏拿出一把泛著冷冷光芒的小刀,上麵刻著一個大大的字母a。

“都死了?不會吧!”許樂是個普通人,至少現在他的思維還停在普通人,死人對他來說十分遙遠,更何況還是那幾個他有過一些交到的夏家保鏢,其中也包括許樂對他印象不錯的管家夏成。

“都死了,他出手不可能留活口,換了你我也是一樣,隻是我們的方向不同罷了。小心一點吧,雖然我一直看不起那個小子,但是他的尼龍絲殺人真是一絕,幹淨利索又不會弄出太大的動靜。”

蘭山就是從不太大的動靜來判斷出了不速之客,他的耳朵有多靈?幾百米之內說話不一定能夠聽清,但是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一定逃不過他的耳朵。身體倒下的時候雖然對方已經以最快的身體去阻攔,但要同時對付三個保鏢外加一個經驗老道的退役傭兵多少還是會出現一些紕漏。

“他叫什麽名字?”許樂赤手空拳,但是他卻沒有太多的緊張,他也不知道會不會在一會發生戰鬥的時候恢複以往的神勇,但就是緊張不起來,好像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環境下的壓力,冷靜的像穩操勝券。

“不必知道,今天過後他必然成為一具冷冰冰的屍體。”蘭山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發過誓不會再讓許樂卷入這場風波,今天無論付出多麽大的代價他也要解決那個人的生命,哪怕是。。。同歸於盡!

很快,他們借著黑暗來到了停著吉普的地方,經蘭山的建議兩個人都沒有刻意的去掩飾氣息,腳步也故意弄出聲來似乎就想讓暗處的人聽到。蘭山告訴許樂,對敵人真正有威脅的隻有他們兩個,黑暗中的敵人一定會優先對付他們而不會去找大部隊的麻煩。雖然有些擔心但許樂還是聽從了蘭山的意見,蘭山與他的關係亦師亦友。

“老a,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流利的中讓沒有見到他的人會誤以為他是個中國人,但蘭山早已經和許樂說過,他們兩個是眼鏡蛇組織裏唯二兩個中國人,而在他們之後組織也沒敢在接納來自這個古老的東方國度的人,哪怕他是人才。

“我不想和即將成為屍體的人多廢話,你能夠從我布下的陷阱裏跑出來已經多給了你活命的時間,現在我要把那些時間全部收回。”蘭山知道對方不敢露麵,他的近身搏鬥相對於許樂來說並不出眾,但是他的飛刀。。。不比一把手槍來的遜色。

“別這麽說,老a,我們曾經是戰友,克裏斯丁和老a,一起喝過酒不是嗎?”克裏斯丁,這個聽上去不錯的名字實際上是個殺人狂魔,曾經一個人屠掉了一個村子,蘭山和他一同喝酒那還是在組織的年會上,所有人都參加,準確的說蘭山、許樂與他沒有半點情誼,甚至可以說在還沒叛逃的時候就表現出十分厭惡。

“哦?你身邊那個黑頭發的小子是誰,該不會是你找來的幫手吧?”幾年沒見,加上夜色的掩護讓克裏斯丁竟然沒有認出許樂,隻是以為許樂時蘭山找來的幫手,在這些殺人如麻的傭兵眼中,一般人即便身手再好也是可以隨便殺死。

蘭山眼中的異色閃過,他沒有料到克裏斯丁沒有認出許樂,但是他同時不敢保證克裏斯丁是不是真的沒有認出來,還是說隻是為了迷惑他們。“一會你就在這呆著,我去對付他,如果我死了你就拚命的跑離開這裏,我相信死亡的威脅能夠喚醒你的潛能。”

即便是在蘭山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許樂也沒有絲毫的緊張,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你明明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播新聞聯播卻出來了天氣預報。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許樂搖頭說道。“你說服不了我的,我會和你一同戰鬥直到倒下,哦,是他倒下,那個叫克裏斯丁的人。”

克裏斯丁沒有等來蘭山的回話,這讓他多少有些急躁,他並不恐懼近身以後的蘭山,但扔飛刀的蘭山對他來說可是個棘手的麻煩,他可不想還沒近身身上已經多了幾把來自老朋友的見麵禮。“怎麽了,老a,是想起桃了嗎?那小子死了很久了吧。”

克裏斯丁試圖激怒蘭山引誘他露出破綻,於是他拿出許樂在傭兵時期的代號,也是他一直以來的遊戲id。如果許樂真的死了,或許作為他的好朋友蘭山真的會露出一些馬腳,可惜許樂還活著,而且很好的活在蘭山身邊。

“是的,我已經死了很久,但是今天我必須活一會兒。”許樂緩緩的從車後走了出來,他的腳步不加修飾,就像一個囂張的醉漢在叫囂,在挑釁,月光撒在他的臉上照出了一張略帶疲憊的麵孔。

“桃!你沒有死!”傭兵切忌慌張,但一個傭兵連他的情緒都無法控製的時候,他已經離死期不遠了。克裏斯丁眼下的境地就是,即便是冷血、無情的傭兵突然看到一個本該死去的人突然出現在麵前,也會難以克製的出現一絲慌亂,而這一絲慌亂已經足夠致命。

蘭山的耳朵通過多次的定位大概確定了克裏斯丁的位置,手上的飛刀像流星一樣劃破夜空打向黑暗,不止是一把,打出去之後蘭山飛快的從另一隻手上取過又一把一摸一樣的飛刀擲了出去,短短的幾秒鍾之內如此重複數次。

“啊!“克裏斯丁中刀了,蘭山的七把飛刀三把打中克裏斯丁,一把打在他的胸口上去一些,差一點就能割破他的喉嚨,一把打在他的膝蓋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像不要錢似地的往外流著,最後一把飛刀把他的手掌釘在了土裏,算是蘭山的意外收獲。

從黑暗中走出來,蘭山和許樂飛快的撲了上去把剛剛從車裏取出來的繩子用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克裏斯丁綁了個嚴實,尤其是許樂,他的速度竟然比蘭山還快,看起來身手已經在有意識的情況下慢慢恢複。

克裏斯丁完全被一出大變活人給打懵了,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綁成了粽子。作為一個傭兵早就對死亡有了覺悟,更何況還是克裏斯丁這種殺人如麻的傭兵,隻是還沒有真正動手就被打殘了這讓克裏斯丁多少有些遺憾。

“沒有臨終感言,沒有廢話的功夫,丟到河裏去淹死,不久之後這裏會出現一具浮屍,而我們也會成為被懷疑的對象,到時候我會通過“他老人家”來擺平這件事,馬上動手,免得被他們發現。”蘭山簡單的規劃了接下來的事,這一次的意外讓他們險些完蛋,近身之後的克裏斯丁很可怕,蘭山沒有把握贏他。

“行!”許樂沒有猶豫,這種事蘭山的經驗肯定比他多,如果遲疑的話還可能被夏薇他們發現,到時候真是百口莫辯。不過接下來出現的幾個人又一次打破了計劃,幾個許樂和蘭山原本以為已經死掉的人。

“這是怎麽了?”夏成看著地上被綁成粽子一樣的克裏斯丁滿臉的錯愕,剛剛他和三個保鏢中的兩個方便去了,為了解決煙癮所以走的遠了一些隻留下一個不抽煙的站崗,結果這個不抽煙的倒黴蛋被克裏斯丁殺了,而夏成和另外兩個保鏢晃悠著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蘭山和許樂準備毀屍滅跡。

蘭山暗暗後悔剛剛沒有取確認屍體究竟是一具還是四具,不過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他隻能想辦法解決,盡量避免把麻煩帶給許樂。“這個家夥是我的仇家,剛剛想找我報仇來著,你們負責站崗的那個被幹掉了,而他載在了我的手上,現在我要解決他的性命,還有什麽問題嗎?”

蘭山的微笑讓夏成倍感壓力,他驚訝於蘭山的偽裝,在這一夜之前經驗老道的夏成竟然沒有發現蘭山的身手。“你是什麽人,他又是什麽人,對夏家有什麽企圖。”老夏警惕了起來,他身邊的兩個保鏢也把警戒程度提到最高,一有不對就要開打。

蘭山笑了,這一次他露出無奈的笑容,他知道他即將要編一個很大的謊言,幫助許樂開罪,把一切可能帶給許樂寧靜生活的麻煩攬在他的身上,同時還要讓夏成這個老狐狸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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