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這個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一種感情之一。情侶們在一起,享受的就是愛情所帶給他們的甜蜜。但愛情不隻是甜蜜。更多的是青澀與迷離。情侶之間要想更好的在一起,就必須擁有麵對艱難的勇氣。

無疑,王麗和王子這倆個人是完全擁有這種勇氣的,即便是麵對家族的的反對,兩個人仍然要走到一起。矢誌不渝的詮釋這愛情的真諦。

兩個人擁抱了很久很久,久的甚至張川樹都要靠在門框上睡著了。王麗終於從熱烈的感情中掙脫出來。總算想起了身邊還有一個張川樹。

她尷尬的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張川樹,不好意思的說道:“啊,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王子。”

張川樹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目光呆滯的看著王子,半死不活的說了一聲:“下午好,我的王子殿下。”

王子被張川樹一說有點尷尬,看著王麗問道:“小麗,他…他是幹什麽的?”

“他呀,就是一個傻帽。不過這個傻帽說能幫助我們。”

“幫助我們?他能幫我們幹什麽?”王子對張川樹第一印象也不是很好。

“他現在是我爸爸請來的保鏢,兼職做我的司機。但是他不甘心做我的司機,想要創出自己的一番事業。所以想幫助我們兩家和好,然後他就能從中獲益,從而開創自己在金三角的事業。”

王子朝張川樹輕蔑的一笑,說道:“小夥子,誌向不小,但是金三角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有太多的危險在前麵,你覺得憑你現在的實力,有稱霸金三角的希望嗎?”

“王子兄,你見笑了,我張某人從沒說過要稱霸金三角的狂言,我隻是想在這裏能發展一下。順便幫幫你們兩家化解矛盾。”

“你要知道,我們兩家的矛盾是幾十年來就積攢下來的,你認為,你一個從中國偷渡過來的保鏢就有本事化解我們兩家的矛盾嗎?”

“這個不用王大少爺擔心,既然我張川樹這麽說了,就能幫得到你們的忙。”張川樹一邊說一邊想,這小逼玩意兒,竟敢瞧不起我,老子當年稱霸L市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從那個窮山溝裏跟野猴子搶食呢。

“那張兄弟,你準備怎麽幫我們,你的計劃想好了嗎?我們作為參與者,應該知道你的計劃吧。”

“計劃我還沒想好,在我擬定計劃之前,我必須先知道你們兩家的矛盾是怎麽形成的,是因為什麽發生的矛盾。”

“那好,我就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吧…”王子正想說,卻被張川樹打斷了。張川樹笑著說道:“王子老兄也應該是中國人吧,咱們中國人可沒有這種待客的方式。我為了接你女朋友,又被小混子打,又挨雨淋,現在連中午飯都還沒吃,眼看著就晚上了,咱應該吃點東西,邊吃邊聊啊。不然你讓我餓著肚子,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張川樹一副流氓表情讓王子和王麗都有想揍他一頓的心情。

但王子是個識大體的人,不會跟張川樹一般見識,既然人家作為客人來到這裏,有要求就應該盡量滿足。王子笑著說道:“剛才是小弟照顧不周,還望張兄弟多多恕罪。我這就帶張兄弟出去,咱們兄弟兩個第一次見麵,應該小喝一頓。”

“王麗不去嗎?”張川樹似乎更關心王麗。

“她就不去了,在緬甸,很少有女士進酒館的。”

說著,兩個人便出了門,張川樹跟著王子走過一條小巷,小巷很肮髒,有點像L市一中旁邊的那個小胡同,肮髒的土地上有車輛碾過的痕跡。小巷雖然和L市一中旁邊的胡同一樣肮髒,但是寬度要比那條胡同大得多,而且深得多,兩旁都是賣蔬菜和賣水果的緬甸婦女,穿著破爛,跟中國街頭要飯的乞丐沒什麽兩樣,張川樹和王子走在這些人中間,顯得要氣度非凡。

賣蔬菜和水果的婦女們眼巴巴的看著這兩位闊少爺從自己的身邊經過,希望這兩個人能買一點自己的東西。還有的年輕一點的女人故意賣弄這自己的雙腿甚至**,希望這兩位闊少爺能垂憐自己,將自己帶回家去。過一夜,跟貴公子們過一夜所賺的錢,也許還會把她賣蔬菜一個月的收入都賺出來。但張川樹看著這些女人,心中充滿了惡心,沒有絲毫的**。隻是希望能快點走出著肮髒的街道。

“張兄,對這裏印象怎麽樣?”王子似乎看出了張川樹的這條小巷的厭惡,故意問道。

“不錯啊,看這感覺,多像歐洲小鎮,要是好好發展一下,應該能像威尼斯一樣。”

“威尼斯?那可是座水城,你是不是覺得這裏應該用大水衝刷一下。”

“如果我有足夠的錢的話,倒是可以把湄公河的水引到這裏來,衝洗一下城牆上的汙垢。”

“好大膽的設想,但是,我隻能說,你的狂言僅僅是設想。不會成為現實。”王子說這句話時太早了,他甚至想不到,日後的張川樹能稱霸金三角,並且自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這位被譽為流氓毒梟的金三角領袖。

終於到了吃飯的酒館。酒館不大,而且簡陋,裏麵都是一些喝的伶仃大醉的男人,中年人頗多。

兩個人找個稍微安靜的地方坐下。店員一看到王子,立刻笑臉迎了過來,似乎是老熟人一樣。兩個人在那裏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頓緬甸語,之後,王子又掏出了幾張麵額不大的緬甸幣給了這位接待的店員。

店員離開時,看了張川樹一眼,這一舉動,讓張川樹有點毛骨悚然。

“咱兄弟不要拘謹,這裏是我常來的地方,這些店員包括老板我都認識,知道兄弟餓了,幫你要了幾道這裏的特色菜,也算是我們初次見麵的禮物。”

“嗬嗬,承蒙王子兄弟的照顧,我感激不盡。不過,這裏的環境確實跟中國差的太遠了,這小酒館裏的都是些什麽人啊。”張川樹掃視著小酒館,感覺很不適應。

“這裏也算是小鎮上比較像樣的酒館了。一層是酒館,二層、三層是旅店。而且這的小吃也是整個滿星疊最有名的小吃,跟咱國內比是差遠了,但是在這三國的交接處,能有這樣的酒店,已經是很不錯了。

兩人坐了沒多久,店員便開始上菜了。第一道菜一上桌,張川樹就差點吐出來。直徑二十分米的瓷盤上,竟然盤這一條三隻手指粗的草蛇。雖然蛇鱗已經被刮下,但是看上去依舊讓人惡心,甚至是害怕。

張川樹自小就怕蛇,這回蛇竟然成了他的主食,這可怎麽下肚。此時別說餓了,他甚至想要把昨天吃的食物也吐出來。

張川樹非常生氣,他感覺自己被戲弄了,於是一拍桌子大吼道:“**的,你這是招待我還是想跟我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