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樹兄不要過於衝動,做人不能這樣不冷靜的。這要是不符合你的胃口我們還有別的菜。我早說了,這裏的飯菜是緬甸的特產,可

能是你不太習慣所致。”王子說著,又招呼店員。張川樹不知道王子跟店員說了什麽,但大概都是催促上菜的話。

張川樹的心情稍有平和,重新做回到座位上,但是他不敢看桌子上那盤子的草蛇,生怕這個已經被拔了皮的蛇再活過來。

菜來了,這回上的菜看上去還好一些,像是紅燒肉。張川樹聞到了一股股的香氣,忍不住已經垂涎三尺了。

王子看著張川樹的樣子,說道:“川樹兄一定早餓了,想必這道菜一定符合你的胃口,快嚐嚐怎麽樣。”

張川樹不等王子說完,已經抓起筷子開始大塊大塊的吃肉。肉吃到嘴裏,口感不錯,咬下一口,肥油都流了出來。味道也很好,但是

張川樹從未吃過這種味道的肉,於是一邊吃一邊問道:“這肉不錯,夠鮮,這是什麽肉,我好想沒吃過似的。”

“這個啊,這是老鼠肉…”

“什麽?”張川樹一聽是老鼠肉,把剛吃到嘴裏還沒下咽的一塊肉吐了出來,剛好吐在了王子臉上。王子也是一臉的無奈,心想著怎

麽回碰上這個倒黴的家夥,但是他還是麵帶著笑容,把臉上的肉末用餐巾紙抹幹淨,說道:“你吃的是老鼠肉!“

“老…老鼠肉…啊…哇…”張川樹一邊重複著“老鼠肉”這個詞匯,一邊把剛剛吃下的食物吐了出來,引得周圍很多酒

鬼們的嘲笑。

張川樹吐完了,滿心的憤怒,但是他迫於麵子,不好意思跟王子發出來,隻能狼狽的站起身,掃視周圍。看到就櫃門還在嘲笑,忍不

住大罵道:“操你們媽的,都他媽的別笑了!”

這酒館裏基本都是緬甸人,當然聽不懂這句中文是什麽意思,隻是看著眼前這個男孩更滑稽,笑的也更加的放肆。

張川樹覺得自己很沒有麵子,一氣之下,把桌子掀翻了。之後抄起一把凳子朝笑的最歡的一桌砸過去,力量很大,板凳落在對方的桌

子上,把對方的那張結實的大院餐桌也砸成了兩半。

酒鬼們不笑了,但是借著酒精耍起了酒瘋,七八條大漢醉醺醺的朝張川樹走過來。王子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悠閑自得,似乎在欣

賞著一場幽默電影。

王子知道那幾個大漢要找張川樹的麻煩了,以張川樹這樣的身板,即便有幾塊幾塊肌肉,也肯定不是那幾個大漢的對手。看來王子想

借助這幾個大漢的收教訓教訓張川樹,殺殺他的銳氣和威風。

張川樹看著幾個大漢主動走向自己,也毫不畏懼,張川樹從不畏懼大家,心裏想著,連他媽少林十八銅人老子都打得過,還會怕著區

區幾個酒鬼?張川樹順手又抄起一把板凳,朝著幾個酒鬼迎了上去。

一旁的王子看著張川樹這個舉動有點吃驚。但是,更吃驚的還在後麵。酒鬼們已經接近了張川樹,他們準備先發製人,率先發起攻擊

,但是就在這幾個酒鬼想著發起攻擊時,張川樹已經出手。

張川樹一出手,板凳也跟著出手。打架的人都知道,在自己手裏有武器的時候,一定不能為了攻擊目標而將武器扔出去,一旦武器扔

出去後被對方的人拿到了,那自己空手相對就很難占到便宜了。

張川樹有豐富的打架經驗,自然還知道這個道理,他手裏緊緊握著板凳的中間部分,朝著身邊的酒鬼猛砸。看似繚亂的出擊卻暗藏著

不少正規的武術套路。張川樹你每次出擊的招數都是進可攻退可守。打的幾個酒鬼滿地找牙,不一會兒,就全部趴在了地上,痛苦的

呻吟聲不斷地傳出來。

張川樹見這幾個酒鬼完全失去戰鬥力,也終於將板凳扔在了地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向了王子。當王子和張川樹的眼神相對的

時候,王子感受到張川樹滿身的殺氣與不平凡之處。

“是誰在我這鬧事啊?”說話的是個女人,這個女人從門外緩步走進來,身後跟著四個精幹大漢。

張川樹看著剛剛進來的這個女人,此人身材窈窕,尤其是那雙美腿,更是讓男人為之癡迷。臉上塗抹了劣質的法國化妝品,看起來很

不協調。明明是三十幾歲的**,打扮的卻想一個二十出頭的狐狸精。

張川樹對這樣的人不過敏,因為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可是這個女人看到張川樹時,卻被其強健的肌肉,以及英俊的麵龐弄得心花怒

放,甚至有點不知所措,表麵上故作沉穩,但是心裏已經開始七上八下。

“是我!東西是我砸的,我原價賠給你!”說完,張川樹從兜裏掏出一袋錢,都是百元大鈔的人民幣。足足十張的百元大鈔,放在了

一張空著的餐桌上。然後張川樹準備離開這裏。

然而,就當張川樹要走出門去的時候,女人突然開口說道:“我們這不收人民幣。”

“我隻有人民幣。”

“那就沒辦法了,可是你砸了東西要陪啊。”

“你想怎麽樣,直說。”張川樹理直氣壯。

“留下來給我做苦工,直到你能還清這些錢。”

“留下來?不可能!”張川樹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是這裏的老板,我說你留下,你就必須留下!”女人剛把話說完,身後的四個精幹男子從懷中掏出了各自的手槍,紛紛對準

了張川樹。

張川樹此時真後悔自己沒有把少林寺的那身防彈軟甲穿出來,也後悔自己沒有帶手槍。甚至現在連撲克牌都沒有機會掏出來。

此時的王子終於坐不住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女人旁邊,他似乎跟這女人早就認識,說道:“楊姐,他是我的朋友,剛才多有得罪

,希望您高抬貴手,放他一馬。要多少錢,我賠給您就是。”

“你的朋友?這裏的是的地盤,誰的朋友都不能在我的店,這不是錢的問題,是我的麵子問題。我說讓他留下,他今天就別想出這個

門!”說著,那個所謂的楊姐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槍,對準了張川樹。

王子無奈,走到張川樹身邊小聲說道:“她是這裏的老大,附近的這片都貴她管。我碰不過她。你可能要在這受兩天罪了。我先回去

了,等你被她放了,就去我的住所找我就行…”說完,王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張川樹看著王子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的罵道:“**!”

不巧,這聲音正被那個楊姐聽到了,於是問道:“你要操誰?”

“操你!”張川樹沒有絲毫的畏懼,雖然還有無把手槍對著自己。

楊姐聽了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然後竟然放下了手槍,說道:“所有人都給我出去,順便把門鎖上。以免這家夥跑了,

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

說完,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跑出門去,四個精幹男子是最後出去的,把門也順手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