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氣麵對萬重浪

熱血像那紅日光

膽似鐵打骨如精鋼

胸襟百千丈眼光萬裏長

我發奮圖強做好漢

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

熱血男兒漢比太陽更光

(music)

讓海天為我聚能量

去開天辟地為我理想去闖

看碧波高壯

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

我是男兒當自強

強步挺胸大家做棟梁做好漢

用我百點熱耀出千分光

做個好漢子

熱血熱腸熱

比太陽更光

(music)

四千個小弟,四千條漢子。手持開山刀,為了自己的理想與敵人展開殊死拚殺。張川樹第一個帶頭衝了上去,手持著開山大刀,如猛虎撲食一般超迎麵奔來的敵人針鋒相對。

身後是錢錦翔、李鶴飛、青老大。在之前的戰術安排上,張川樹一再強調身為老大的要衝在最前麵,如果連自己都怕死,那手下的小弟又能有什麽作為呢。正所謂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所以,戰鬥剛剛開始,以張川樹為首的幾個老大級人物全都衝在了方隊的最前麵,使身後的小弟信心大增,倍受鼓舞。一鼓作氣的奮勇向前!

冉痕月雖然是十字盟的老大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流之輩,這種殊死拚殺的戰場不適合她的加入,即使來了,不但改變不了大局,甚至很有可能成為眾人的累贅。

在之前的戰術安排上,冉痕月被安排在一個極為特殊的位置。在前來火拚之前,張川樹行會裏懂得改裝車子的小弟給冉痕月那輛寶馬X5加上了一個超重低音的音響,放到最大的聲音甚至可以把普通的非鋼化玻璃震碎。在戰鬥的過程中,冉痕月就要打開這個音響,隻放一首歌,那就是那首振奮人心的“男兒當自強”。

因為可以促進人的大腦活躍,放一首恰和環境與心境的歌可以使人融入歌曲的感情之中。這首“男兒當自強”正是激發男子鬥誌得歌曲,在這種將而又奮進的旋律之下,所有人的心境都開闊起來。為了理想去闖。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天辟地為我理想去闖,看碧波高壯,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我是男兒當自強!

男兒就要當自強,即便萬重難得阻擋。敵人的砍刀隻是虛張聲勢,而自己手中的武器,即便隻是一根木棍,也會要了對方的命!這就是信心,這就是氣勢。

交戰的雙方,氣勢永遠是第一位。沒有氣勢的組織,那絕對沒有出頭之日。

張川樹奮力揮舞著看到,金屬相交時發出刺耳的聲響擊不跨他的意誌和戰鬥力。洶湧的血液在身體的血管中凶猛的流淌,如鐵打的肌肉正鋼筋有力的支配著自己的軀體。

刀光劍影之下,張川樹等人毫不退縮,盡顯威猛氣概。手下的小弟們,跟著自己的大哥,聽著豪氣萬丈的音樂,越戰越勇。仿佛在享受著這場戰鬥。

一刀砍下,精準的弧度,恰到好處的力道。刀刃直接鑲嵌進對方脖子上的大動脈。鮮血四濺。這是張川樹一刀直接砍死的第四個人了。張川樹就像一個魔鬼一樣,凶狠的樣子真是住在場的所有人。

又是一刀,張川樹感覺的手中一震,他知道是自己的刀刃砍到了對方的骨頭上,皮開肉綻。對方沒有任何掙紮的倒在地上。張川樹嘴裏默默念著,“第五個!”

李鶴飛這邊更是激烈,被兩三個人圍著打依舊讓對方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看的出來,對方這三個人也是不要命的主,但凡戰場上敢攻擊對方老大的主那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跟李鶴飛拚殺的這三個人刀法不錯,有幾刀險些砍刀李鶴飛身上。但李鶴飛更不是吃素的。區區三兩個小弟他還是能應付自如的。別說這三兩個就是十幾二十人擋在他麵前,他還是會照砍不誤。

李鶴飛完全用氣勢壓倒了眼前三個圍攻他的小弟。卯足了力氣,一刀劈下,即便對方已經用自己的武器當了一下,可是李鶴飛的力氣太大,即便當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刀刃在對方小弟的麵門上劈出一道血槽,幾乎將整個臉麵劈成了兩半。

剩下那連個小弟有點害怕了,雖然是已經不要命了,但如此殘酷的死法還是叫他們難以接受。但李鶴飛是不會給任何人逃脫的機會,一刀,兩刀。眼前剩下的這兩個小弟在毫無抵抗的情況下被活生生的砍死。血流滿地。

錢錦翔和青老大一直並肩作戰,兩個人一前以後,即便身前圍著五六個敵人,也使得對方無法上前靠近自己。青老大大喝一聲,猛地衝了上去。錢錦翔接到這個信號,也朝著他相反的方向揮刀而去。頓時,血光四濺,哀聲漫天。

生肉橫飛,有的甚至胳膊或者腿腳都被砍下了,正在地上苦苦呻吟著。沒人會在意這些失去戰鬥力的家夥,因為誰要是在這個時候分心,很有可能就會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

張川樹突然覺得自己氣血倒流,丹田之處正由一股氣力向外瀉出,一瞬間貫穿全身。是自己本已經傷痕累累的身體再一次恢複凶猛的樣子。甚至比開戰之前更加威猛。

“**的!”張川樹對這眼前兩個敵人連砍數到,兩個敵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張川樹還是不依不饒的又看了十多下。正在此時,他身後他然出現一名對方小弟,高揚起看到,朝著張川樹後背砸去。張川樹突然意識到身後有危險,猛地轉身,手中開山大刀順勢一檔,竟沒想到,對方的砍刀被擊成了兩半!

“你小子幹暗算我!我草你媽的!”說著,張川樹一刀下去,對方的一條胳膊被砍了下來,又是一刀,對方的胸口多了一道刀印,最後一刀,刊載了對方的腦袋上,刀刃鑲嵌近腦門,不管血液噴濺出來,就連腦漿子也流了出來,對方這名可憐的小弟慘死在張川樹手上。對方眾人看後,覺得張川樹以一個魔鬼,沒人在敢靠近,靠近這個披著人皮的殺人魔王。

張川樹殺紅了眼,見誰看誰,有好幾次都差點誤傷了自己人。他不再狂奔的揮刀,而是步伐堅定的一步一步的朝躲在人群最後麵的展嚴峰走去,再走的過程中,誰要是敢當他的路,就用著把開山刀來截他的肢,斷她們的脈!

倉庫之外,已經是風雨大作,電閃雷鳴,似乎連老天都為這場殺戮而感到悲哀。

而此時地張川樹,帶著滿身的血跡來到了展嚴峰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