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韓氏集團的人?”錢錦翔問道。

“是…我…就是韓氏…韓氏集團的人…”

“你是不是在這裏埋伏我們狂刀會?”

“是,是韓邵派我們來著埋伏你們的!”

“他怎麽會派你們到這來?”

“他猜測,你們的人受傷很嚴重,可能會去醫院,正規的醫院你們肯定不敢去。所以他斷定,你們一定是來這邊了。於是派我們到這街上來埋伏,如果你們出來買東西,我們就找機會刺殺你們。”

“那怎麽隻有你一個?”

“因為…因為…因為我剛到。”

“其他人什麽時候到?”

“他們…已經到了…”

“他們都埋伏在什麽地方?”

“他們…他們就在你的身後!”

錢錦翔慢慢轉過頭去,竟發現,二十多名手持軍刺的年輕人已經為在了雜貨店的周圍。二十把軍刺明晃晃的在錢錦翔眼前晃來晃去。錢錦翔知道大事不妙,逃肯定是無路可逃,硬拚更是不可能的事。此時此刻,他就處在這麽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老頭,突然有了辦法,一把抓起老頭,順手從老頭手裏把槍搶了過來,指著老頭的頭,對拿著軍刺的人說道:“別過來,再他媽過來老子就開槍了!”

而這二十條漢子根本就不聽錢錦翔那一逃,似乎老頭的生死根本就不管他們的事。四周圍觀的人群看到錢錦翔手中拿著槍,一下子驚呼著四散而逃。照這局勢,早晚會把警察著來。

要是警察來了也就沒事了,全是李鶴飛父親的人,到時候這二十個拿著軍刺的可就倒黴了,所以,錢錦翔希望警察快點來。然而,往往約到關鍵時刻,警察便失去了蹤影,什麽時候問題解決了,精彩才會出現。

警察遲遲沒有出現,二十條拿著軍刺的漢子離錢錦翔越來越近。道光逼人,他們務必要趕在警察到來之前殺死錢錦翔,而且不留下任何痕跡,等到其他人來找錢錦翔時在一一的弄死。這便是韓邵的詭計。

但是二十條拿匕首的漢子也有所畏懼,畢竟,錢錦翔手裏那這是槍不是刀,他要是冒冒失失的對前麵的誰開以槍,那就是必死無疑。

但是這二十多個人要是一起上,錢錦翔畢竟不會有活路,但這二十條漢子中,肯定有人會被錢錦翔的槍打死,誰也不願做替死鬼,所以僵持半天也沒人敢上前。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失,五分鍾過去了,警察還是沒來,難道剛才那麽多圍觀的人就沒一個光報警的嗎?難倒L市的警察都死光了嗎?錢錦翔真想對這那些拿匕首的人開槍,可是他有不敢,一旦開了槍,等警察來了就認證物證,可以順利抓獲他歸案了。

即便警察都是李鶴飛父親的人,那他隻要被抓,就必然要去局子裏走一躺。隻要隻要進了局子,就肯定跟外界失去了聯係,那彭閎軒、李鶴飛等人還不知道這裏有埋伏,肯定會有人被他們伏擊成功。所以,錢錦翔一定要活著回到醫院,告訴他們這裏有埋伏。

“兄弟們,一起上吧!他一把槍打不死我們這麽多人!”一個漢子說道,但是沒有得到應用的共鳴。他一個人隻是尷尬的喊了一句,也沒有做任何的舉動。

漢子們手中的匕首已經被窩出了汗漬,不是匕首出汗,而是手心出汗。誰也不敢大意,隻有一點一點的朝錢錦翔靠近。

錢錦翔此時的地理位置是雜貨店裏麵。雜貨店沒有後門,隻是前麵一個小門臉兒,所以要想逃跑就必須迎上去,迎上去必然就給拿匕首的漢子們節省了大舉壓上的時間,而自己要是不應上去,難等這幫漢子壓進屋子來,想跑可都來不及了。

“別過來,在靠近一步我就開槍了!”錢錦翔有槍口死死的對著老漢的頭。

“別開槍,別開槍…我什麽都告訴你了,你別殺我啊!”老頭叫喊著。

漢子們還是在一點一點的靠近,近了,更近了。再有幾步,他們就可以進到屋子裏,將錢錦翔堵殺在屋裏了。

錢錦翔說時遲,那時快。一腳掀起了地上一個馬紮。馬紮飛起來,正好砸中一個漢子的頭,漢子被砸得連退了數步,最後倒在地上,頭上起了個包。周圍幾個漢子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都往後退了幾步。

錢錦翔也管不了那麽多,把槍衝著眼前幾個漢子連開數槍,但隻想了一聲,一聲過後,一個漢子倒在了地上,其他幾個連連後退。

“草,怎麽就一發子彈?”錢錦翔問老頭。

“對,韓邵老大隻給我一發,因為他認為我一發子彈就能讓你死,如果一發子彈打不死,那其他手下也會弄死你們,之所以放了一發子彈,就是避免你們會槍過槍去。”

“媽的,韓邵真是另計妙算啊!”說著,錢錦翔將老頭一把推向人群,自己的身子也在瞬間竄出了雜貨店,動作一氣嗬成,如同叢林中的豹子一樣。

但是,剛竄出去,就聽到身後一陣槍響。不對啊,那二十多人沒拿槍,怎麽會又槍想呢。既然有槍響那還是最好臥倒,站著跑一定會被很快的打死的。

想著,錢錦翔向前一個躍身。匍匐在了地上,用路邊的車體掩護自己的身體,匍匐逃脫。然而他正趴著,發現槍響已經沒有了,隻是短暫的一陣,甚至連追擊的腳步聲都沒有了。這是怎麽回事?

錢錦翔不禁回頭看過去,這一看他嚇了一跳。一個女人站在他身後。女人手裏拿著槍還在對著他笑。

錢錦翔明知道自己逃不走,索性問個明白,“你,你是誰?”

“剛剛救你的人。”

“你救我?為什麽救我?”

“你現在的樣子很滑稽,還是站起來說話吧。”

錢錦翔尷尬的從地上站起來,又問道:“是誰讓你來就我的?”

“我男朋友。”女孩說著,將手槍裝回了別在腰部的槍盒子裏。

“你男朋友是誰?”

“彭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