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閎軒怎麽會莫名其妙得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朋友,而且槍法堪稱一流。一會工夫已經把前來索命的二十多條漢子打趴在地上。

“他讓你來救我的?”錢錦翔半信半疑的問道。

“對。”

“他怎麽會知道我會遭遇埋伏。”

“因為我料定韓邵的人絕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放過我們,以我對他的經驗來說,他不做到斬盡殺絕決不罷休!”說話的正是彭閎軒。

“彭兄,你剛才,你剛才不是喝醉了嗎?怎麽現在…”錢錦翔滿腦子的疑問。

“醉酒是可以裝的,本來我想等你們都醉了我一個人來探查這裏是不是有埋伏,沒想到錦翔兄弟酒量那麽好,竟然差點把我灌醉了。剛才也確實有點醉,所以躺在椅子上休息一會,但隻是一會工夫,一睜開眼你就不見了。我覺得情況不妙,怕你有危險,所以讓我女朋友在這一帶看看有沒有可以的事情發生,結果她路過這裏是時恰好看見你跟那些殺手們對峙,所以就順便救了你,解除了他們的埋伏。”彭閎軒說的頭頭是道。

“彭兄真是料事如神!要不是你,可能我現在早死了。”錢錦翔說道。

“喂,小子,明明是我救的你,你謝他幹什麽!”彭閎軒的女朋友開口道。

“對了,也謝謝這位姑娘,不知道怎麽稱呼你。”錢錦翔馬上陪笑道。

“錦翔兄弟不用客氣,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朋友,叫周觀影。上海人,是我的同學,這次跟我一起回來看看我的父母。”

“彭兄好福氣啊,這麽好的女朋友。以後多多珍惜吧。現在我們快回去吧。韓邵會不會偷襲醫院。”錢錦翔問道。

“錦翔兄弟你放心,韓邵還沒那麽大膽子。即使是他爸爸來,也不敢私闖醫院,畢竟,那可是我們彭氏集團的地盤!”

“說的是,那我們現在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說話間,兩個人又回到了醫院,李鶴飛還跟死豬一樣睡得正香甜。一個小護士正在他身邊叫他。

“護士,你叫我兄弟幹什麽?”錢錦翔跑過去問道。

“有病人反應,外麵呼嚕聲太吵,如果我不盡快解決噪音問題,病人就要投訴我了。”小護士委屈得說道。

“行了,這個問題交給我,我馬上就讓這呼嚕聲消失。”說著,錢錦翔一腳丫子踹在李鶴飛身上。腳法又準又狠,在場的幾個人都看的驚呆了。眨眼功夫,鼾聲停止了,李鶴飛在座椅上伸了個懶腰,又吧嗒吧嗒嘴,迷迷糊糊的說道:“怎麽肚子疼了一下?”

“估計是你吃脆皮辣子雞吃多了,趕緊去廁所吧。”錢錦翔嬉笑著說道。

“放你媽屁,你丫的又趁我睡著了踹我不是!”李鶴飛突然坐起來,超錢錦翔質問。

“沒有啊,你確實是吃得太多了,快去廁所排解排解吧。”錢錦翔又說道。

“滾你媽的,等等,似乎真的來感覺了,快給我衛生紙,我去廁所。”

“我沒有衛生紙。”錢錦翔說道。

李鶴飛又把目光轉向彭閎軒,示意要衛生紙。彭閎軒也看出其意圖,裝腔作勢的套了套衣兜,最後一臉歉意地說:“嗬嗬,我也沒帶衛生紙。”

“我帶了,給你。”周觀影掏出一包麵巾紙扔給李鶴飛。李鶴飛見一個靚妹主動給自己麵巾紙,一下子陷入了意yin之中。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周觀影,把人家女孩都看毛了。

錢錦翔意識到兄弟要出臭了,用手在李鶴飛麵前晃了晃,沒有反應。緊接著又抬起一腳,又狠又準的腳法再一次踢向李鶴飛的身體,而這一次,李鶴飛竟然靈巧的避開了。

“丫的,還想趁我不被偷襲我。”

“草,我是為了叫你趕快去廁所。人家這位美女是彭兄的女朋友,你少在這有什麽非分之想了。”錢錦翔說道。

“啊,原來是彭兄的女朋友啊,失敬失敬。哈哈,我…我去上廁所了…哈哈…”李鶴飛大大咧咧的跑向廁所。

“李鶴飛這人腦子少根弦,嗬嗬,你們可別見怪。”錢錦翔說道。

“鶴飛兄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很坦率,很直白,跟這樣的人做兄弟,是我的福分,怎麽可能見怪呢。錦翔兄弟以後也別太客氣了,都是自己人了,還是以自然地狀態相接觸吧。”

“對嗎,都是兄弟了,不要拘謹了,以後都是一家人!”說話的不是錢錦翔,竟然是張川樹。病房的門半開著,張川樹站在裏麵,一隻腳正欲邁出去,身後的冉痕月馬上上來攙扶。

“川樹,你醒了!”錢錦翔和彭閎軒幾乎一口同聲的說道。

“我早醒了,鶴飛在樓道裏麵五天記得打呼嚕時我就醒了。還是我向忽視舉報的呢,我當時也不知道呼嚕噪音是鶴飛發出的啊。”張川樹還表現出了一臉的愧疚。

“你中了九槍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錢錦翔問道。

“你看我現在像有事的嗎?”

“真是奇跡啊,你小子福大命大,是個成大事的料!”錢錦翔興奮地說。

“快叫醫生來複查一下,川樹你現在先別走動,回去歇著啊。”彭閎軒說道。

“沒事的,真的沒事了。我就想跟你們說會兒話啊。”

“好好,我們進屋說吧。外麵人來人往的說話也不方便。”彭閎軒說著,把張川樹有架回了**。

“閎軒,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張川樹問道。

“昨天晚上。”

“那你怎麽知道我的事情的?”

“我家養了很多探子,雖然我很久沒在L市露過麵,但是回來探子以介紹,我就了解的差不多了。當從探子口中聽說狂刀會的老大是你的時候,我還真不敢相信。”

“也就是說,你昨天晚上知道我們要跟洪幫的人決戰,所以前來幫忙。”

“對,我當時隻知道你們要跟洪幫打,沒想到後來來了個韓氏集團。早上從叔叔家偷的那困炸yao本來例想支援你們炸洪幫一個屁滾尿流。沒想到,韓氏集團的介入讓我不得不把炸yao捆身上,以身犯現。”

“多虧你小子去了,不然,我們就真的完蛋了。”

“你這是什麽話,一切看來都是天意。”

“這次回家幹什麽來了?”

“把她帶回給我父母看看。”說著,彭閎軒把周觀影拉到身前,繼續說道:“這是我女朋友,周觀影。是我軍校的同學,準備帶她見見父母。”

“哦,你好。閎軒人很好,你跟著他絕對沒問題。哈哈…”張川樹又說笑起來。

“我似乎…我似乎認識你…”周觀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