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以後,為了敦促安紅盡快的把白酒喝下去,我主動提出先給她做個示範,讓她先看我把這五桶飲料喝了再說。

我先找來一個小盆,嘭嘭嘭地把這五桶飲料都打開倒在了盆子裏。我靠,雖說隻是毫不起眼的五桶飲料,但倒在盆子裏卻滿滿的一小盆。

紅姐,你先看看我潘誌遠怎樣喝吧。

說罷,我長出一口氣把盆子端了起來,我自我感覺那表情凝重極了,就仿佛托起一個千鈞重的物件一般。當然,我這是再做戲給安紅看,省的她喝白酒的時候覺得自己吃了虧。

小潘,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吧,我可不和你較真,免得再把你給撐壞了。安紅果然有些不忍的對我說。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紅姐,我既然說了豈能食言,慢說隻是盆飲料了,它就是盆汽油我也得把它喝下去。說罷,我端起盆子,就在麗姐那驚訝混合著擔心的表情中,一口氣把這盆飲料牛飲而進。

哈哈,紅姐,我可先幹為敬了,下麵就看你的了。我抬手抹了下嘴巴微笑著說。

見我喝完了,麗姐有些無奈的端起來杯子,她先是聞了聞杯子裏的酒,爾後皺了下眉頭。

美女就是美女,就連皺眉時的樣子都可愛的令偶怦然心動。我不禁有些憐香惜玉地說,紅姐,如果實在不願喝那就別喝了。

安紅瞥了我一眼,輕哼了一聲,爾後一咬牙,端起酒杯就把那半杯酒喝了下去。

結果那半杯白酒才隻喝了一半,安紅就喝不下去了,濃烈的酒香嗆得她捂著嘴巴咳嗽了足有一兩分鍾,我見狀連忙把菜推到她麵前催促她趕緊吃菜,她聽話的連忙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之後又過了好幾分鍾她才穩定下來。

此時再看麵前的她,不僅臉蛋兒通紅,就是眼神也有些恍惚,她下意識的捂了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我說,小潘,我的臉是不是很紅,我的頭也覺得暈乎乎的,你可別笑話我,大約我是真的醉了。

我趕緊讚賞地對她挑起大拇指說,行啊,紅姐,真棒啊,真看不出來你還有喝快酒的本事,我潘誌遠今天可算開了眼界了。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安紅已經不管不顧的趴到桌上了。

我見狀連忙湊過去關切的問道,紅姐,紅姐你沒事兒吧?

安紅沒有抬頭,隻是抬起一隻胳膊輕輕地擺了擺說,沒事兒,我就是覺得頭暈的厲害,我在這趴會兒就沒事了。說完,她就一動不動地又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