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趴在桌子上熟睡一般的安紅,我簡直是高興壞了,可一時又想不起如何親近她,就好像一個饑腸轆轆的餓漢,麵對一桌從天而降的佳肴卻不知如何下手一般。。

我靜靜地凝望著趴在桌子上的安紅,發現她就是隨便趴在桌子上的姿態也是那樣的舒展自然和優美動人。

安紅悄無聲息的趴在桌子上,燈下,她那半截白藕般的脖頸分外動人,還有她那兩隻雪白圓潤的肩膀,隨著她輕微的呼吸不時的上下起伏著……

我深深的凝望了她好幾分鍾,爾後從她手邊端起她剛剛喝剩下的那半杯白酒,對著她**的櫻唇接觸過的杯沿,一口氣喝幹了那半杯白酒。

喝幹了裏麵的白酒之後,我又用嘴唇吸吮了一下杯沿,仔細地品味和感受著她留在上麵的味道,那感覺刺激而又心跳,這——算不算間接和她接吻了呢?

我的心此時不知是興奮還是緊張,竟怦怦地跳成一個。

望著醉成泥人一般的安紅,我的腦海裏一下子浮現出許多想侵犯她的念頭,我不知是先抱住她親吻一番,還是……還是趁機好好的把她的身體恣意的欣賞一遍。或者趁著她此時毫無知覺的時候,把她抱到臥室裏的**……嘿嘿……

我抬頭望望牆上的掛鍾,才知道此時已是夜裏十一點多鍾了,扭頭望望窗外,院子裏黑黢黢的,萬籟俱寂,隻有夏夜的陣陣熱風吹過庭院,發出些細微的沙沙聲。

幾番斟酌之後,我決定還是不對她做實質性的侵犯微妙,否則的話,如若被她察覺了,自己明天還有何麵目麵對她呢,再者如果真那樣做了自己良心上也過不去,因此,最穩妥的方案還是對她的身體做一番淺嚐輒止的接觸,這樣既慰藉了自己那顆對她愛慕的心,同時即使被她察覺了,自己也能搪塞過去,酒後興奮失控嘛,年輕的孤男和寡女湊到一起有些身體上的接觸又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打定主意之後,我先是低下頭吻了下她那雙白嫩的纖纖玉手,接著又打著膽子吻了她那白白的頸項,雖然吻她的這些部位時我的心如做賊一般跳成了一個,但那感覺刺激極了。

我甚至還想親吻一下她那**的櫻唇,去品嚐一下那曾幻想過千百回的滋味兒,可又恐怕再翻轉她身子的時候把她弄醒,那樣的話下麵的許多工作恐怕就無法開展了。

做完上麵那一些很心跳的動作之後,我忽然覺得自己有一種很下賤的感覺。

正自責間,安紅忽然哼了一聲,我見狀連忙又重新規規矩矩地做在了椅子上,好像商量好了似的,我剛正襟危坐地在椅子上做好,安紅也做夢一般從桌子上抬起了頭,她先是定睛看了我一眼,接著便慌亂的理了下頭發,表情十分羞澀的對我笑笑說,小潘,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麽就在桌子上睡著了,害得你也在這陪了我這麽久。

我心裏一邊暗叫好險,一邊也故意打了個哈欠說,沒事兒,麗姐,你睡的時候,我自己又喝了不少酒呢,你看,就連菜我也給你吃得差不離了。

那我陪你再喝一杯?安紅揉揉眼睛笑笑說。

我知道她這是客氣話,所以連忙推辭說,行啊,不過得換個時間了,下次我一定找個時間和你拚拚酒,看看你的酒量究竟有多大。

說完,我便禮貌的告辭麗姐回到了自己的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