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臥室裏站了足有三分多鍾的時間,直至宋芸芸不再小聲的啜泣了,我這才故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大踏步走出了臥室。

芸芸,什麽人給你打電話啊?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啊?我一臉焦急的樣子問宋芸芸。

宋芸芸也故作什麽事情也沒有的樣子對我笑笑說,沒事兒誌遠,是一個客戶急於問我一件事情,所以才一連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

喔,是這樣,隻要沒有別的事情就行。我口裏答應著,但心裏卻暗自替她惋惜,心說芸芸啊,就你丈夫那熊樣兒你還不跟他離婚幹啥?莫非非等他把你傳染成艾滋病患者才甘心?像你這麽一個聰明的女人現在怎麽竟這樣糊塗啊,你離婚後找個好男人再婚,那也不是給了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嗎?像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就是一個完整的家了?

我站在客廳裏翻江倒海般地思索了好幾分鍾,這才用那種無比愛戀的眼神凝望著宋芸芸說道,行了芸芸,天不早了,客戶的事情明天再考慮吧,現在你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休息,因為明天你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

聽了我這話宋芸芸對我感激地一笑,然後站起身默默地走進了臥室。

我在客廳裏又喝了一杯茶之後,因為惦記著宋芸芸,所以也關死電視回到了臥室裏。

我進去的時候,見宋芸芸那邊兒既沒有亮燈,又沒有任何響動,估計宋芸芸已經睡了,於是我便輕手輕腳地躺在了**。

可能是心裏有心事的緣故,我在**翻來覆去地躺了近三十分鍾也沒有睡著,心裏老是替宋芸芸擔憂,心說lld,宋芸芸的老公高明這小子也太不是東西了,你丫的娶了這麽一個好老婆幹啥還到外麵**去啊?不是誇宋芸芸,就是外麵的那些個青春靚麗的小姐,又有幾個比宋芸芸長得水靈的?丫的,莫非真應了家花不於野花香這句俗話?再說去外麵**還要冒不小的風險啊,既要防範傳染病,還要防範著公安,哪有在家裏摟著自己這漂亮的老婆睡覺安全啊。

抑或是我翻來覆去的折騰驚動了宋芸芸,當我正絞盡腦汁想替宋芸芸想個萬全之策的時候,就聽簾子那邊的宋芸芸輕聲的問道:誌遠,你還沒有睡著吧?

我聽後連忙應聲道,是啊,你有事情嗎芸芸。

哦,誌遠,我隻是想讓你……讓你陪陪……你看……可以嗎?宋芸芸語氣有些遲疑地說道。

什麽?讓我……陪陪?我聽後有些遲疑的問道。說真的,我現時還真沒有弄明白她說這句話的意思,靠!她說的這“陪陪”是什麽意思啊?往正道上尋思,她是讓我陪她說說話,亦或是下去散散步?往曖昧方麵尋思,她該不是讓偶陪她做做**運動什麽的吧?

說真的,就我心裏關心宋芸芸的程度,她叫我陪她幹任何事情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的,丫的,就是叫我拿著菜刀幫她搶銀行我也幹,更別說陪她聊天散步或做運動什麽的了,隻是一時之間,偶還真的弄不清她所謂的“陪陪”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