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對“陪陪”二字煞費苦心地作深刻剖析的時候,就見隨著那白色的布簾的一動,披著睡衣的宋芸芸,就像長衣飄飄的仙女一般從她的“臥室”裏走了出來……

因為今晚恰是農曆的六月十六,明亮的月光就像水銀一般傾瀉進屋裏來,把偌大個臥室照得猶如白晝一般,正應了太白先生的那句描寫月光的詩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因而臥室裏即使在不開燈的狀態之下也是賊亮賊亮的,再看看麵前那身姿娉婷的宋芸芸,我真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處在《聊齋誌異》中《紅玉》的故事裏。丫的,想故事裏的馮相如初識紅玉的時候,不也是在這麽一個月光如水的美好夜晚嗎?

見宋芸芸緩緩地走進了我的“臥室”,我的心跳快得簡直要死,心裏暗自得意,心說tm的,現在宋芸芸終於堅持不住了吧,也是的,從她跟她老公高明通話的意思來判斷,她很有可能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過生活了,唉,想想這些,再想想宋芸芸這麽一個漂亮能幹的女人卻遭此境遇,我的心裏不由的想起了“紅顏命薄”這四個字來。

就在我躺**一邊感歎著宋芸芸的遭遇,一邊激動地守株待兔的時候,可令我失望的是,宋芸芸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直接撲奔到我床前來,而是徑直走到門口左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隨著她睡衣如流水般的向兩邊滑落,她暴露出的小腿健美而修長,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玉石一般的光澤……

沙發旁邊的茶幾上放著香煙盒打火機,就見宋芸芸從煙盒裏拿出一根香煙,而後打著了打火機深吸了一口,伴隨著煙頭的一亮一滅,宋芸芸禁不住強烈的咳嗽起來。

芸芸,你怎麽了,你怎麽也抽起煙來了?我見狀不由得摸起睡衣,然後一邊摸索著穿著一邊跳下了床,口裏有些驚訝地對沙發上的宋芸芸說道。

宋芸芸聽後並沒有理睬我的勸阻,而是以更猛的口氣吸起手裏的香煙來,結果她咳嗽得更厲害了……

我見此情形再也顧不得男女有別這樣的中華古訓了,猛地竄上去之後一下子從她手裏把那半隻煙卷奪了下來,而後用力的摁滅在旁邊的煙灰缸裏。

芸芸,你怎麽了,是不是心裏有事情啊?我關切地蹲在她旁邊,雙手下意識的攥住她的胳膊,口裏輕聲地問道。

誌遠……我……沒事兒,就是……就是心裏很煩很悶……說到這,宋芸芸就一頭趴在我的懷裏,而後小聲的啜泣起來,她流出的眼淚很熱很熱的,滴到我的身上有一種既熱又涼的感覺,搞得我的心裏很痛很痛的。丫的,雖然我心裏知道宋芸芸為何如此痛苦的原因,但我口裏又不便於詢問,所以唯一能對宋芸芸表示我關愛的方式,就是緊緊的擁抱和愛撫了……

宋芸芸的身體香軟而豐腴,可奇怪的是,此刻我盡管緊緊地把她摟著懷裏,但我的心裏卻沒有一點想吃她豆腐的邪念,有的隻是對高明那小子無比的痛恨和對宋芸芸的無限同情和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