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了不知多長時間,我掏出雙手用力的摟著史梅麗的頭部,借著微弱的星光看準了她的櫻桃小口,把自己的嘴巴**地按了上去,並將自己的舌頭深深的探入她的櫻桃小口之中。

她口中的味道兒好極了,嗅上去有一股淡淡的清晨山林裏的植物散發出的清香氣息,仔細品品,又有點兒康師傅綠茶的味道兒,一點兒不像我大學時談的那個鄭州妹,雖說人長得還可以,可是一接吻常常會聞到一股酷似苦艾酒的味道兒,每次弄得偶小潘都那麽掃興。

我一邊不遺餘力地伸著舌頭,一邊蛇一般靈巧的探索著,攪拌著,那感覺刺激極了,簡直就跟她真刀實槍地makelove一樣美妙,朦朧中竟使偶的大腦產生了輕微的眩暈。

哦……小潘,你……輕些好嗎?安紅氣喘籲籲的說。

我連舌頭也顧不得從她口中撤出,隻是含糊不清的哼了一聲,身子卻並沒有移動一點。

我稍微地一用力,便把她抱到了我那輛銀色的麵包車旁。

就在這時候,安紅猛的想起來什麽似的,一個鯉魚打挺把她的身子扭了過來,恰好和我站了個麵對麵,如果再近一點兒的話,她的鼻子就撞到我的嘴巴上了。我和她臉對臉的站著,我的臉部能強烈地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媽的,這個時候她呼出的氣息依舊是那麽的清新誘人……

哼,煮熟的鴿子偶豈能再讓它飛了,再說這件事偶小潘渴望得眼睛都發綠了。想到這,不容她分說,我再次把她緊緊地抱住,並用自己那雙鐵鉗般的大手,牢牢地把她按在車身上。緊接著我騰出手來,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沒想到安紅這時不知從那兒來了一股力氣,她用力地一掙,竟從我的那兩隻大手中脫出了身子……

我有些傻傻地望著她那張俊俏的鵝蛋臉兒,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兒惹得我忍不住咕咚一聲咽下了一百二十五毫升的口水:

紅姐,我……我……

我嘴巴張了三十六下也沒能咕噥出一句話來。這樣清清楚楚的直麵著她,尤其是偶正欲火熊熊地想從後麵跟她makelove的當口,我的那張老臉一下子就從頭頂紅到了肚臍眼兒。

群星閃爍的夜空下,安紅定定地望了我好久,隔著朦朧的夜色,我依稀覺得她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望著她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突然開始反思我剛剛做出的那些動作是不是有些過分,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隻高度亢奮的動物,剛剛發生的那一幕簡直就好像做夢,那令自己臉紅心跳的動作離自己仿佛很遙遠,可明擺著又的的確確是自己做出的……

一直看我足有三四分鍾,安紅也沒有說話,最後她隻是輕輕地歎了口氣,默默地用手摸了一下我燙燙的臉頰,接著便扭轉身麻利地穿好了被我扒下的**和短裙,以及被我撕掉扣子的上衣,依稀中,她那雙明亮的眸子裏似乎有淚光在閃爍……

她摸索著係了好幾下也沒找到短袖衫的扣子,稍微思索了一下才想起那上麵的口子早被我給拽掉了,最後靈機一動,索性把衣服的下擺緊緊地係到了一起。姥姥的,她這一獨出心裁的做法倒比原來更好看,莊重美麗之中又平添了幾分活潑和俏麗。

看安紅扭過身麻利地收拾,我也連忙低下頭去,把褲子的拉鏈悄悄地拉了上去,可一顆心卻嘭嘭嘭地跳個不已。

說實在話,我自己對剛剛的那番行徑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記得法國性學大師薩德曾說過,“x行為是男女之間的感情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結果”。丫丫的,我和安紅的感情現在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難道我方才的那種衝動有錯嗎?可如若說它沒道理的話,我也能立馬找出根據來,因為偶自己就是一名婚前x行為的反對者,雖然我之前曾對安紅的身體做出了無數次美妙的幻想,但那僅隻停留在了“想”的層麵而已,至於玩刀動槍來真格的這種事,我恐怕目前還沒有這份膽量。可今天這事為什麽會發生了呢?仔細想想它又是有許多客觀因素造成的,比如今夜安紅不跟我到郊外來玩兒,或者我一露那種端倪時她纖手一揚立馬給我一巴掌兒……

總而言之,經安紅這麽一鬧騰,我不僅沒有了一點情緒,心裏反倒覺得沉甸甸的,說真的,我真的擔心安紅在心裏說我是變態或不正經什麽的,那樣的話,我之前的一切努力就都jb完蛋了,弄不好的話一切還得都從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