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默契的上車以後,我看了一下車前麵的那個車載電子表,才知道不知不覺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鍾了。

安紅看了我一眼輕聲地說,走吧,別心神不定的了,看你這副樣子,就仿佛偷東西被人當場捉住一樣。

我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囁嚅著說,紅姐,我……我需不需要給你道歉?

安紅聽罷,長出了一口氣,先是緊咬了一下嘴唇,然後淡然一笑說,道歉?都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又沒有做什麽錯事兒,給我道的哪門子歉啊?神經病啊你。

她說話時的口吻很平靜,不動腦子單聽口風,剛剛那一幕就像沒發生過一樣,尤其是話中“錯事”那兩個字,說的特別重,有些著重強調的意思。

聽她這麽說,我才如大赦的重犯一般長出了一口氣,心裏懸著的一塊大石才“咕咚”一聲落了地。

姥姥,這個女人真叫人猜不透,瞧她平時那副和生人說話時不勝嬌羞的模樣兒,我還以為,就她那性格她突然把正欲得手的偶推開,是想撥打110報警或賞給本少爺兩個嘎嘣脆的耳光什麽的,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之淡定。

奶奶的,看她剛才的那副表情,也是**亢奮,如癡如醉啊,她怎麽就幡然悔悟般把偶小潘給推開呢?唉,真是一個叫偶琢磨不透的女人。

我一邊開車一邊傻傻的想,當然,方才身上的那種漫天的**早如潮水般退卻了,剩下的隻是一腦袋茫然和失落。

見我隻是開著車不說話,完全失去了來時那種談笑風生的興奮勁兒,安紅輕輕的用胳膊肘碰了下我說,怎麽了,傻樣兒,就這點兒事情值得你如此沮喪嗎?我給你道歉行嗎?這裏麵的原委以後有時間我會慢慢給你解釋的。

說罷,她體貼地伸出手,動作很輕柔也很親昵的拍了下我的臉蛋兒。

她的手,依舊是散發著一絲特好聞的香味兒,那丁點兒香味嫋嫋的導入我的鼻孔中,一下子又點燃了我身體內尚未完全散去的**火星,我不由的伸出右手捏了一下她那豐滿**的大腿一把……

行了。她輕輕地拿開我的手說,開著車子別胡鬧好嗎?等回去以後……

說到這她閘住不說了。

丫丫的,我正直愣著耳朵等著聽最關鍵的下半句呢,她卻故意不說出來,是不是想偶滴胃口啊?她回去以後是不是能讓偶小潘跟她放手一搏呢?

我心裏雖然這麽想,口裏卻不好意思這麽問,但心情卻隨之一震。因為我明白,今晚回去以後一定會有精彩節目上演,想想吧,孤男寡女的就住那麽一個院子,既然那層薄薄的窗紙已經被我給捅開了,回去以後漫漫長夜裏還能做些什麽呢?

再說,看她前一刻跟自己纏綿時的那副投入的樣子,說不定她的性趣也被偶調動起來了呢,隻是礙於種種不便言說的原因拒絕了自己。

唉,偶小潘今天算徹底了解了這個女人,以往我隻當她即單純又不喑世事,想不到她竟如此的波瀾不驚。

因為心裏惦記著到家以後的好事,所以路上我把車子開得特別快,安紅用寫滿驚歎的眼神看我,問我什麽時候練就了這麽一手開車的好技術。

我得意地告訴她,這活兒我大學時就練熟了,並且連駕照大二的時候就已經拿到手了。當然我沒有告訴她,上大學的第一學期,我就俘獲了一個長得挺漂亮的河南女孩兒,並且跟她同居了一年多,也就是那時候我練就了一手高超的功夫,丫的,她若敢跟偶嚐試一下的話,偶保證讓她一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