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不待我熄火下車,先我一步下去的安紅就對我說道,小潘,對不起,我先回去了,天氣這麽熱我得抓緊洗個熱水澡去,你沒什麽事的話停好車也早點兒歇著吧。說完,隨著一陣咯噔咯噔的腳步聲,她一陣風似的就進了毗鄰她臥室的那間洗澡間……

一聽說她急著要洗澡,我的一顆心頓時激動得大跳,心說好嘛,看來偶今晚有門兒,打小看電視偶就明白洗澡是makelove的前奏,安紅一下車就嚷著要洗澡莫不是給自己發暗號吧?那麽自己是不是也該回屋洗個澡呢?嗯,這個環節可得注意,安紅這妖精愛幹淨,待會兒親熱時如若汗膩膩的有異味那豈不掃了她的興?再說剛剛在天鵝湖時她不讓自己上,說不定就是因為顯自己身上有異味什麽的呢。made,細節決定成敗嘛,看來現代人新提倡的這種觀點還是有一定的道路滴。想到這我趕緊屁顛屁顛地使出“蜻蜓三點水”的輕功提縱術,幾個起落就躥進了我那間窄小的洗澡間裏。

進了裏麵之後,不等把太陽能的水溫調好,我便爭分奪秒的洗起來,生怕安紅洗好後在麻煩她等著自己。洗澡時為了把自己的身體洗得更幹淨些,我刻意的多擠了些沐浴露,搓澡時也用的勁兒特別大,以至於那咯吱咯吱的揉搓聲在這低矮的小房裏顯得特別刺耳兒。我一邊搓一邊凝神望著那涼絲絲的水流把身上的那層白乎乎的泡沫衝走,心想安紅這妖精這時也一定跟自己一樣赤條條地洗澡吧,如能親眼目睹一下她沐浴時的精彩畫麵那該有多過癮,想到這偶滴腦海裏立馬浮現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女洗浴圖來……

僅僅用了十多分鍾的時間,我洗好擦幹後就穿著短褲和背心利利索索地走了出來(注,為了待會兒行動起來脫衣服時候的方便,所以偶特意滴換上了這身便裝),來到院子裏一看,安紅早已洗完進了臥室了,我心裏不由地一陣激動,就連腿腳都有些大戰在即之前的戰栗。

走到安紅房門之前的時候,我輕輕地敲了敲房門,“篤篤”因為過於的急切,我那隻敲門的手都有些顫動,不知內情的人士見了之後準他made以為偶落了腦血栓後遺症呢,嘿嘿……

小潘嗎?安紅在屋裏輕聲地問。

哦……是我,紅姐……你睡了嗎?我慌不迭的回答,生怕說慢了安紅再把我給黃了。因為心境的緣故,我說話的聲音連我聽起來都有些不對勁兒,有點兒近似於蔣大為唱牡丹之歌時的顫音兒。

還沒有,你……是?我正好手頭有本新買的讀者,我想你一定也很喜歡的。安紅說罷,就聽屋裏傳出來一陣劈裏啪啦的翻東西聲,想必是她正在給我找書吧。

laolao,我聽罷急得在外麵直跺腳,心說什麽呀紅姐,你裝什麽傻啊,偶是專門找你那個的,為此小爺連身子都洗幹淨了,甚至連用什麽體位都jb尋思好了,你這樣推諉我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正懊惱的時候,就見隨著房門“支”地聲響,穿戴整齊的安紅開開門把一本嶄新的讀者遞到我手裏。

紅姐,我……我嘴巴張了幾張,卻沒說出話來。我本來想說我不是來借書的,可轉念又一想,自己不說借書說是來幹什麽的呢?總不能說是來找她兌現承諾的吧,那樣的話也太叫安紅看不起了,說不定她立馬就跟偶急眼。於是我靈機一動連忙來了個借坡下驢說,是,是,是,還是紅姐知道我的毛病,我這人打小就養成了這個臭毛病,晚上不看幾眼書就睡不著覺……說到這,我接過安紅手裏的書假裝困極了的樣子打著哈欠走了回來。

回到屋裏以後,我有一種坐臥不寧的感覺,情緒亢奮的要命。我知道,這都是由安紅這個小妖精惹起的,假如她在車上不說那半截話的話,說不定我早已經躺在**酣然入夢了。

喝了一大杯涼開水之後,我又轉到洗澡間裏,下意識的撩開了後窗的窗簾,眼睛凝望了對麵梅麗的臥室良久,心想,這妖精屋裏的燈還亮著,天氣又這麽熱,想她一定在躺在**看雜誌吧。因為這麽長時間以來的經驗告訴我,安紅這小妖精睡前也有愛看會兒書的臭毛病,就和我一樣,躺倒**如果不看幾頁書的話,渾身別提有多難受了,如果手頭有本書翻翻,說不定看不了三頁就打起了鼾聲。

那麽她睡覺時是跟自己一樣naked的呢,還是穿著羅裏囉嗦的睡衣睡呢?想到這一點,我腦子裏立刻就想到了上大學時和我同居的那位河南姑娘何麗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