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打我,我可以考慮。我嘟著嘴巴說,站了起來,開始在房間裏溜達。

做夢!

那我不去了!話沒完,他就欺壓上來,將我按在牆上,嘴唇熱烈地壓過來。

唔唔……唔唔。我哼哼,再哼哼。

閉嘴!

我的嘴唇都被吻得疼了,口腔也被他的舌頭打開,唇舌激烈交纏,熱吻中逐漸暈乎,他的攻勢卻還沒有緩和的跡象。

半天,我掙脫開去。他戲弄地看著我,他的眉眼深邃,眼角微微上挑,一臉好笑的樣子。

我們談談。我有點發窘。

潤石淡淡笑了一下,鎮定坦然。說!

是說你媽媽。

他的眼神陡然進入了受挑釁後的危險狀態。

我有些畏懼,退後一步說:呃,我想好了,那個。我聽你的,我不報複你媽媽了,放過她了,不過我也不會理她,我和你媽媽在地上畫個圓圈,我站在圈裏,她站在圈外,不得越界。我不報複她了,她也不能再欺負我。我們去美國後,再不回來了,你要保證不打我,不罵我,對我好,幫我洗澡澡,幫我洗衣服,幫我做飯飯,幫我洗碗碗,幫我做功課……我掰著手指頭,細細的想還需要他這個1。93米的強壯勞工幫我幹什麽,一口氣說完,免得以後想起來,他就會當作附加條件拒絕。

我在低頭想的時候,他從眉毛到眼睛,都充滿了淡淡的笑意,極溫柔極溫柔地說:不用想了,我楊潤石發誓從今往後,我願意為了朱朱死,粉身碎骨在所不辭,更別提那些小事了。如違誓言,我楊潤石死無全屍!斷子絕孫

我心中的那一樹桃花瞬間綻開,它是用淚滴滋潤而開放的,開得溫馨,豔奪人目,春風化雨,彌漫著燃了一生的香氣,絲絲縷縷已經滲入我心房的每個角落。

我的淚水一滴滴的灑落,笑意卻蘊滿了眉梢眼角。眼睛染上霧氣,分外羞怯。

我慢慢走近他,踮起腳尖,吻住他,這是我從那晚強暴他後第一次主動吻他,他有點受寵若驚,熱烈的回吻,

長吻烈烈,濃至嫣然,花瓣在風中紛紛飛落,飄然如雨。

我和潤石都是初嚐接吻不久,技術不免生澀,互相摸索著石頭過河,於是弄疼對方的情況頻頻發生,沒人在意。

滾燙的溫度在我的唇上肆無忌憚地蔓延著,他溜滑的舌頭開始攻城略地,吻的異常溫柔纏綿,異常霸道熱烈。潤石那掠奪成性的大手像藤蔓一樣鑽進我的衣衫,撫摸著我的後背,慢慢他的吻低了下去,順著脖頸來到我的胸前,熱烈地吸允著,他的大腿硬邦邦地貼在我的身上,我察覺到他的分身膨脹起來,巨大而堅硬。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推開他,他火熱的被打斷,抬頭不解地看著我。

嗯?

不是我焚琴煮鶴亂煞風景,有個事情我必須說清楚。

嗯。說。他聲音溫柔,又近前來,用嘴唇抵著我的臉蛋,一路吻到我的嘴角。

我吸口氣,說: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我聽著呢他又在吻我的耳垂,手也在我的腰側滑來滑去。

好。第一,你不準和你媽媽再有任何來往!你也不許再認她!不得再叫她一聲“媽!”我斬釘截鐵地說。

他的吻陡然停住,手也不動了。

繼續他的口氣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