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口氣,說: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我聽著呢他又在吻我的耳垂,手也在我的腰側滑來滑去。

好。第一,你不準和你媽媽再有任何來往!你也不許再認她!不得再叫她一聲“媽!”我斬釘截鐵地說。

他的吻陡然停住,手也不動了。

繼續他的口氣有點冷。

第二,不準你媽媽去美國,永遠不許!如果你以後回國內也不能再去見她!我的語氣堅硬……繼續。他的嘴唇離開了我的耳垂,那帥氣臉上陽光般的笑容迅速退去。

第三,不準你媽媽見到我們的任何一個孩子!你也不能發照片給她!你也要發誓,我們去美國後,你這輩子不能和她見麵,不能通電話,不能寫信,不能發伊妹兒,就當她死了!我的口氣不容置疑。

他的手的溫度冷了下來,離開了我的腰。

第四呢?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心卻一點一點沉下去,鋒利的目光雪亮如刀,看著我。

第四,你明天登報,宣布和於秀蓮永久脫離母子關係!生不養,死不葬!我的目光如堅冰般絕決,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說下去,還有什麽?他的語氣越來越冰冷,眼神越來越危險。

沒了!我的笑意一點點展開,倔強地迎上了他一雙冷漠而威嚴的眼眸。

他揚起的嘴角滿是挑釁:你的底線是我答應幾條?

全部。四條。我從來不討價還價!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他的眼中的笑意徹底祛除,煙消雲散,目光仿佛澆了冰水一樣寒得徹底。如果我一條也不答應呢?你要怎樣?

他雕鑿的五官自有一股懾人的強硬氣勢,長身玉立。高大俊美,氣勢十足,令我感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炎熱的8月的天我卻渾身發冷。

他沒說什麽可怕的話,語氣也不淩厲,甚至連手都沒抬一下,但整個屋子的氣壓立刻低了下來,讓人身上有些發涼。

我的心裏掠過尖銳的痛楚,痛的我全身微微顫抖,我嘴上卻狠辣起來:我還能怎麽樣?證明你那個狗媽的魅力大唄,象條**的老母狗那樣勾引了我爸爸,乃是裏的vip啊~現在我就坐著沙發等著看她那條老母狗和你這條小公狗。等哪天你們倆**,記得請我去拍個MTV,我配首音樂,歌名叫,或者叫,亦或,嘿嘿!”

我笑了,笑的孤傲,笑的迷離,笑的風寒霧重。

一記很響亮的耳光,我承受了。

他的力道很大,我被打在地板上,眼前發黑,金星陣陣,嘴裏一股血腥味,擦擦嘴角,殷紅的鮮血。

我咬牙爬了起來,堅強地站著,哪怕是死,我也要站著死,而絕不會爬著生!

我仍然笑著,笑的一塵不染,笑的刀光茫茫。

潤石胸口忍耐的怒氣湧動著,似乎要撕開急促起伏的胸口,爆發出來。他抓著我的領口,眼中精光暴閃,最後挑起嘴角,很有氣勢地說:你有種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