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醫院幹脆開口攆人了,不交住院費就出院吧,別白占著一個床位,還有很多病人等著這個床位呢!

可秀蓮還沒好利索呢,萬般無奈之下,秀蓮接受了朱德望的離婚條件,給她一筆錢治病,別的什麽都沒有,房子是婚前財產,公司入不敷出(做的假賬),沒有財產可以分。如果秀蓮不離婚,他一分錢不給,就這樣拖著,反正家裏是他弟弟住著,他在牢裏,他拖的起。

但秀蓮的治療拖不起啊!

“混蛋!”秀蓮爸爸氣的在病房內暴走。

秀蓮媽媽眼睛裏麵全是淚水。

秀蓮絕望地哭天抹淚,哭的滿臉的那個花,五彩斑斕的。

人家是他親弟弟啊,人家是他親閨女啊!我什麽也不是啊!陪著他睡了這些年,什麽也沒得到,這些年我遭的罪還少嗎?被他閨女踢的流產一次,被打了多少次?我也相信不是他害我的,我肚子裏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怎麽可能害我?都是刑訊逼供害的,他這個人沒受苦過,進去就一下子害怕了然後就什麽都瞎招認了,可是他不該對我這樣無情無義啊!我畢竟為他懷過2個孩子啊!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朱德望!你這個沒良心的!

你對我就一點點感情也沒有嗎?想不通啊!你在**的時候口口聲聲說愛我,難道都是假的嗎?真的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到各自飛啊!

潤石和擎諾都在美國,幫不忙啊!秀蓮哭的斷腸,低著頭擦眼淚,滿眼都是血絲。

有名言說,女人要留住男人,跪著是沒用的,還是躺著好些。可是,現在她再躺著還有用嗎?

哭夠了以後,秀蓮收拾了一下被生活**得殘破不堪的身心,答應了離婚的條件。

黃昏了,秀蓮仍然痛苦地坐在台階上,揉著自己酸痛的腿,她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衣著光鮮的女人,目光裏滿是無法遏製的羨慕。

曾幾何時,自己穿的比她們還漂亮,進出都是小轎車的。如今,竟然落到這個這個田地了,滿身的地攤貨,秀蓮媽媽說她天天在家不出門,不用買值錢衣服,秀蓮現在的衣食住行都靠父母,朱德望的錢勉勉強強夠給她治病的,所以秀蓮也不好意思要求穿漂亮衣服了,再說自己現在那張臉,穿什麽都嚇人。

擎諾終於回電話了,他聽了秀蓮的話以後,簡單地說:“媽,我想辦法,你別著急!”掛了。

擎諾開始動手利用手裏的龐大資源,打通一切需要的關節。

傍晚回家的時候他開車經過一家珠寶行,心念一動,停車,進去,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拿著2個戒指盒,裏麵是2個價值不菲的鑽戒。

路上,他又買了漂亮的心形蠟燭與大捧玫瑰紅。

他做事,一向步步為營,運籌帷幄。

他必須得在秀蓮來美國之前,與小豬結婚,不然小豬很可能會一怒之下與他勞燕分飛。

擎諾都打算妥當了,秀蓮來美國以後,大多數時間會安排她住在療養院之類的地方,不會讓她與小豬相處的時間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