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極地訓練終於到了目的地,他們要在這裏尋找一個小小的微型舊發報機,然後用它與外界聯絡,得到一些珍貴的信息,也包括怎麽樣盡快回去的路線。

據說這個訓練他們以前經常搞,卻很少有人快速找到它。

這次三角洲部隊分了幾個小隊來比賽,獲勝者可以得到最佳團隊的聲譽,因此一到目的地,眾人就散開四處尋找。

掘地三尺,仍然沒有任何線索。

潤石一到目的地,就筋疲力盡地倒下了,能不能找到發報機關他鳥事?

慶幸的是終於不用再趕路了,如今的他幾乎奄奄一息。

1個小時,2個小時,已經中午了,大家吃了點東西繼續尋找,下午3點了,很多隊員開始罵娘。

樹林,草地,溝壑,地下的蚯蚓就被隊員剝的在裸奔了,發報機仍然渺無蹤跡。

威爾遜教官踢了潤石一腳:“起來!找!找不到誰都甭想回去!”

潤石紋絲不動。

不多休息一會,等你們回去的時候,我八成會死在路上喂螞蟥了。

那些母螞蟥吃了我,可不會生出一堆小楊潤石來。

“找不找?不找,我讓你死在這裏!”威爾遜教官走開了,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的語氣很冷酷。

他對這次極地訓練開始厭煩透了,明明可以在周末和妻子兒女去度假騎馬的,卻偏偏在這個鬼都不願來的破地方陪著這個壞心眼子的潤石來進行訓練。

真tmd見鬼!

希望趕緊找到發報機好快點回去,他幾個星期沒和老婆親熱了,現在想起老婆的**肥臀就控製不住的衝動。

天很冷,雖然是大白天裏,風卻刮得‘颼颼’作響。

潤石無奈地爬了起來。

他拖著腳步一點點地轉悠著,尋找著任何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20分鍾以後,他看到一顆樹上有幾乎察覺不到的腳蹬的痕跡,他仰著脖子看著這棵樹,與別的樹一樣,連個鳥巢都沒有,可是潤石根據仍然有些新鮮的腳蹬的痕跡,判斷發報機就在這棵樹上。

他慢慢走向獨自在尋找的威爾遜教官身邊,說:“就在那棵樹上。”

威爾遜教官聳聳肩,“爬上去,拿下來。”

潤石低聲說:“我走路都費勁。教官。”

“拿下來!”威爾遜教官低聲嚴厲地喝道,冷酷而堅決。

潤石的嘴唇蠕動了幾下,不知道說什麽。

現在的他已經是麵色灰白、不停粗喘。一向堅強無比的潤石,早已嗅到了死神鐵鎖上的鐵鏽味道。

威爾遜教官走向三角洲部隊的教官,笑道:“打個賭!如果我的人找出發報機,你們輸什麽?”

三角洲部隊的教官疑惑地看看潤石,說:“你的人真有這個本事,我們和你賭3箱啤酒!”

威爾遜教官笑:“ok!”

潤石看著這一幕,心中淒楚地黯然微笑了一下,走向那棵樹,利用腳上野地靴子的摩擦力開始爬樹。

一下,一下;一步,一步;身上的傷口在他肌肉強力緊繃的力量下綻裂,腎部愈發劇痛,疼的他雙眼一陣陣發黑,失去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