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甫進門,程恩戲謔的語氣,毫無預警的出現在亞司辦公室的長沙發上,而且還不止他,連亞圖也杵在那,手上各端著一杯咖啡,意味著他們已等待有段時間了。

亞司早知道他們會來打探結果,所以並不吃驚,慵懶地道:“顯然我的秘書太過失職了。”

“嘿!別這麽說,你那秘書可是讓我費了很大的勁,才得以進門來喝這杯咖啡的。”程恩擠眉弄眼的說。

“大哥,你輸了就是輸了,反正自家兄弟,酬勞方麵你可以分期付給我,不急的,不用把氣出在秘書身上,她可冤得很。”亞圖故作大方的說。

“就你們倆?邢野呢?”亞司沒反駁地徑自問道。

“一早有事回台中了。”程恩喝口咖啡答這。

“還好吧?”亞司攏眉佯裝關心地說。

“喂!夠了吧,別再賣關子了,結果到底怎麽樣?”終於,程恩失去耐性地說。

亞司俊臉浮出一抹笑意,還未開口,亞圖即哭喪著臉不信的這:“不會吧!她昨天明明就被你刺得很重呀?”

從懷中取出一疊照片,攤在桌上,亞司故作同情的說:“如果你三餐出現問題時,記得來找我這個大哥,利息我會算你很便宜的。”

程恩與亞圖拿起照片一張張觀賞,亞司看到這種情況,心中不知為何,直想舉拳揍他們。

“全都隻有裸肩而已,怎麽沒拍一些養眼的,讓我們止止饑呀?”程恩邊看照片邊嘖嘖說道。

“就是啊,好歹我也因為她而損失不少。”

亞司伸手奪回照片,不顧他們頗為訝異的神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證據看過了,第一場賭局我嬴了。”

“大哥,我都還沒有仔細觀賞完呢!你這麽快抽回去幹嘛?”亞圖不滿地道。

“照片隻是拿來證明這場賭局,況且你們也嫌拍的不夠養眼,如果你真的需要,我不介意請秘書去幫你買一本PLAYBOY或寫真集回來。”亞司揚眉、清清喉道。

程恩像是看穿了些什麽,不懷好意的笑笑,“才一夜而已,你不會就這樣陷進去了吧?”

“大哥,不會吧?那種女人,根本是一個,玩玩就算了,可別當真。”亞圖一聽,馬上緊張的開口。

亞司慵懶地靠著椅背,兩手拿著筆旋轉把玩著,“你們太多慮了。”他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緩緩的說:“我隻是覺得還可以再嚐些時候。”

程恩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好吧,距離敞篷車的到來還要一些時間,應該夠你玩的。”

聞言,其餘兩人對看了一眼,亞圖說出了兩人的困惑,“這跟敞篷車來的時間有啥關係?”

“因為第二場賭局的測驗就是它……”程恩有些得意的說。

聽著程恩的題目,亞司腦中出現桐安甜美可愛的笑容,漸漸的他眼神充滿邪惡冷絕。

別怪我,一切是你自願的,不過,我也會讓你嚐嚐一些甜頭,就當作回報你幫我嬴得賭局吧!

一下課,桐安拿起背包、看看手表,直往校門方向而去。

已經五點半了,再不快點,她打工就要遲到了,突然一陣此起彼落的聲音,打斷原本專注在走路的她。

不自覺地停下腳步,她瞥向對麵引起**的地方。

是他!健碩的身影狀似悠閑地倚靠在房車旁,彷佛所有因他而起的喧嘩,都不入他的眼。

自從那天發生關係後,自己比以前更常想起他了,乍來的相遇,讓她心喜莫名,不知他在等誰?一股期待在心中擴散開來,但隨即被抑住。

“別笨了、魏桐安,少在這癡人說夢話,你算哪根蔥、哪顆蒜呀?不過是一夜情嘛,人家怎麽可能還記得你呢?”她低頭喃喃自語。

“那可不一定。”不知何時,亞司已站在桐安麵前,戲謔的回答。

突來的一句話,喚醒了自言自語的她,頭一抬,她吃驚的倒退一步,“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亞司聳聳肩,露出一抹邪笑,“大概是在你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這裏,嘴裏還不停的自說自話開始。”

“喔!”原來他在自己幻想時就已經來了,“啊!”那剛剛的自語……突然的領悟令她漲紅了臉,清了清喉嚨,微笑說:“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有說找你嗎?”他調侃道。

尷尬地僵了笑容,她有些沮喪的開口:“呃!那……不打擾你等人,我有事先走了,拜拜。”說完她即踏出腳步準備閃人,卻教他給攔住。

亞司很滿意她的反應,照這樣看來,那場賭局他應該可以得到壓倒性的勝利,心情大好的他,當下決定給她吃點甜頭。

“開玩笑的,我是特地來找你去吃晚餐的。”他嘴角微揚、輕柔的說。

天呀!他在對她笑耶,桐安覺得自己的心跳,就快失速了,無法控製地直盯著他瞧。

看她又像花癡的舉動,一股厭惡驀地由心而生,要不是有所企圖,他真想甩頭立刻走人。壓下不耐,他諷刺地說:“看夠了吧?可以走了嗎?”

終於發覺自己花癡的行為,桐安臉上的紅暈更深了,趕緊開口說:“走?去哪?”

“我不都說吃飯了嗎?”他不耐的回答。

“可我要去打工耶!”她直覺說出。

“你不會是在告訴我,和你耗那麽久,結果你晚上有事吧?”亞司的臉沉下來了,極度不悅道。

感覺到他的不悅,桐安害怕他會轉頭就走,連忙討好的說:“沒……沒有,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想打電話請假。”

“邊走邊打吧。”亞司從口袋裏掏出行動電話,扔給她,即轉身走向車子,不管後頭努力想跟上的人兒。

一進入精致的餐廳裏,亞司特別要求一個隱密性較佳的位置,在一片霧狀玻璃及花盆的遮掩下,提供了他所要的獨處空間。坐在這角落裏,可以讓他不受打擾地享受美食。

他看完菜單,抬頭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遂伸手拿走菜單,擅自作主的為兩人點菜。

桐安盯著英俊自信的他與服務生交談著,剪裁合身的黑色線衫與休閑褲,將他的身型襯托的魅力非凡,那天生的王者氣質更是表露無遺;反觀自己,連最起碼的小家碧玉,都構不著遙,她苦澀地想。

亞司雙眸變深,她雙唇微開、沉思的模樣,讓他不由得渾身燥熱,“幫你點了腓力牛排,可以嗎?”

“隨便,我沒吃過牛排。”桐安靦腆的說。

“沒吃過?”亞司有些驚訝的問。

“嗯!”桐安不好意思的笑一笑,“在孤兒院時因為院裏的經費有限,沒法子讓我們如此奢侈。”

“孤兒院?”他淡淡地問,藉以分散自己鼓噪的。

“嗯,我是一個孤兒。”牛排上桌了,桐安為難的盯著眼前的刀叉。

“右手拿刀,左手拿叉,像這樣切。”亞司看出她的困難,拿起刀叉作了示範。

桐安小心翼翼地學著他的方式,終於切下一小塊放進嘴裏,倏地雙眼發亮、唇邊揚起,陶醉地咀嚼著。

“好吃嗎?”見她笑容滿麵的點頭,亞司再也忍不住的將她從位子上拉起,一把拉她坐到自己腿上。

“呃!放我下來,等一下要是有服務生過來……”桐安吃驚的挪挪身子,想要離開他的膝上。

“別動!”托起她的小臉,輕撫著她微顫的朱唇,雙眸一刻也不閃的直灼視著她。

他深邃的黑瞳讓她險些喘不過氣來,再次挪動身子,柔怯地說:“不要這樣,這裏是餐廳。”

亞司沒把她的抗議放在心上,低下頭,赫然含住她的小嘴,恣意,毫不在乎她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雙手。

“唔……”她喘著氣,癱軟了身軀,任他強行吸吮著……

就這樣,整頓飯在桐安一邊喂食,亞司一手不停地玩弄、勾掏下,火熱的進行著,直到地也炙熱不已,方才結束。

※※天長地久的蹤跡※※

躺在亞司的**,桐安好奇地環視整間臥室,黑色的床單、被褥,白色的窗簾、台燈,黑色嵌入式衣櫃,再找不到第三種顏色的裝潢,將他冷漠、霸道的個性顯現無遺。

瞥見房裏唯一的沙發,放著他的西裝外套,想起自己尚不知他的名,心虛地望向半透明的浴室一眼,即罩著被褥下床,小心翼翼地拿起西裝搜索著。

她掏出一個信封袋,將裏麵的東西抽出來一看,驚駭地翻動那一疊照片,再顫抖地將折好的紙張攤開,紙張的內容讓安桐僵在那──亞司沐浴後從浴室走出來,腰間僅圍條浴巾,濕濡的頭發尚在滴水,眼角餘光瞥見她手上的東西,他傲慢地揚眉,心中毫無愧疚,“看來你全知道了。”

“這就是你突然對我感興趣的原因嗎?”轉頭深深地注視著他,桐安哽咽輕道。

聽到她有些哽咽的聲音,亞司冷寒一張臉,殘酷無情地說:“沒錯。”

“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賭局,你還會要我嗎?”桐安抿嘴苦笑,眼眶微紅,低聲問道。

“不會,要是沒這場賠局,我甚至不會多看你一眼。”不想騙她,他斬釘截鐵的說。

彷佛響起心被踩碎的聲音,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慢慢擴散至她的四肢。

“原來我的睡相還不錯,沒什麽不雅的姿勢出現。”見他越行冷酷的雙眼,她苦澀一笑、自我調侃道。

亞司僅是冷冷站在一旁,雙手環胸毫不作聲,桐安悵然若失的再次開口:“跟你上過兩次床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龍亞司。”

安安喃喃重複念了好幾次,然後說:“亞司,這個名字很好聽,非常適合你。”

亞司對她漫無邊際的說話內容,開始感到不耐,遂冷冷啟口:“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

“今天你來找我,賭的又是什麽?”強硬地打斷他的話,她低語這。

“今天沒有賭局,會來找你,是因為還想看你在我身下**的樣子。”他狎戲地嘲笑著。

“我……我的表現,你……你還滿意嗎?”她羞紅著臉,怯弱的低聲問道。

他詫異的揚揚眉,隨即冷冽地大笑著。

還真被亞圖說對了,哼!一個。說不出心裏那股失望是為了啥,不過這樣也好,應該可以再玩個幾次吧。

他甩甩頭、嘲諷道:“馬馬虎虎,怎麽,想開班授徙嗎?”

“我可不可以再見到你?”桐安畏縮地退了一步,雖不想聽他再說些淩辱自己的話,但更不想就這樣離開他。

亞司因她的要求而攏起眉,他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神色,但仍露出邪氣的笑容,慵懶的問道:“你還想見我?在知道我隻是利用你的當下?”

桐安因他的問而揪緊了心,但那股更深的渴望,讓她毅然選擇忽略它。

走到亞司的麵前,她踮起腳跟,輕吻一下他的雙唇,直直地望進他冷冽的黑瞳。

“我愛你,讓我待在你身邊,不會礙著你的,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相信我!也許有一天,你也會喜歡上我的。”

原來她賭的是這個?還真是精明呀!

亞司不假思索地嘲諷眼前的人兒:“我己經說過,我不需要你的愛,它對我而言就像是一堆垃圾,如果有一天我愛上一個人,那個人也絕對不會是你。”

不顧她死白的臉色及悲傷的眼神,抬起她的下顎,他又邪邪一笑道:“不過,如果你不介意我在找不到人排遣生理需要時,拿你墊底玩一玩,那我也不會急著甩掉你,畢竟我還有兩個賭局還沒比。”

桐安難過地說不出話,亞司也懶得再開口,僵凝的氣氛令人心慌──終於她勉強抑下波濤洶湧的心湖,眼裏含著晶瑩淚水,淺淺一笑。

“我不介意,真的,我會幫你嬴得賭局的,隻要你給我機會。”她心裏知道自己癡傻,知道亞司就如同他所說的,不會有眷戀她的一天,但即使如此,桐安還是無法阻止自己淪入萬劫不複的深淵裏。

亞司冷哼一聲,俯身啄了一下她有些發白的雙唇。

“既然這樣,那就隨便你了,不過要記住,這一切是你自願的。”見她點頭後,他滿意地再親她一下,“我不喜歡女人在這裏過夜,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家,有空再找你。”說完就轉身走開,沒瞧見桐安正悄悄擦去不小心溢出的淚水。

就這樣,亞司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一次電話,施舍般地見見桐安。

有時他會耐心地陪她吃頓飯,再回到他的住處一番;有時直接在她的住處要了她,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而這一切都不是桐安可以掌控的,全憑他的喜怒。

※※天長地久的蹤跡※※

這一日,桐安手捧著幾盆小盆栽,高高興興的來到亞司的住處,拿出祈求很久才得到的鑰匙開門,想趁他上班的時間,將他一向冷冰冰的住處,點綴一些綠色生氣,順便幫他收拾房子。

當一切都處理妥當後,桐安伸伸懶腰,滿意地環視整個公寓的改變,確定沒有道漏的地方後,從皮包裏拿出紙筆,走進臥室打開衣植,愛戀地輕輕撫摸著屬於他的東西,拿出一件毛衣,利用手比了比,將所有量到的數字記下來,高興地拿著毛衣輕觸臉頰許久──※※天長地久的蹤跡※※

一進門,人還站在玄關,亞司就將身旁的美人拉入懷中,狠狠吻住她紅豔的雙唇,兩人相互廝磨著。

“小甜心,你真甜呀!”

“哦,真是這樣?那你還不見人影這麽多天,也不想想人家會想你!”蓮伊伸出手指,來回描劃著他的下顎,柔聲吐出怨言。

“看來我的小甜心不高興了?”亞司揚聲笑了,用手指捏蓮伊的鼻端。

“嗯,討厭啦。”她半眯眼眸,嬌嗔道,手意思意思的捶打他胸膛幾下,那誘人的體態,在亞司身上摩蹭著,企圖點燃他的欲火。

亞司果然沒讓她失望,眼眸散發出熾熱的光芒,傾身想再給她一個纏綿熱吻,卻被蓮伊伸手給擋了下來,亞司挑高眉梢,以眼神詢問。

蓮伊放開手,在亞司的下顎性感地啄一下,嫵媚的說:“別急嘛!至少先看一下你家裏來了什麽貴客嘛,我可不想有觀眾喔!”說完她不以為意的指著客廳沙發上的女性外套及背包。

循著蓮伊手指的方向看去,他不由得攏起眉心,是那花癡女的!該死,不該因一時心軟讓她可以自由進出這裏的。

他彎身拿起一進門就被拋在地上的食物交給蓮伊,露出笑容,將她轉個方向,“先到廚房把晚餐擺好,我去趕人,很快的。”

哄完美人,亞司走到臥室門口,用力地打開門,本想大力的開上,卻在看到裏邊的情形而不自覺地將所有的動作放輕。

來到床邊,望向趴在上頭睡得香甜,唇邊還帶有一抹淺笑的人兒,瞧她這副模樣,原本在心中狂熾的怒意,瞬間熄了火。他坐在床邊,伸手撩開她烏黑的秀發,俯下身,雙唇在她的眼睫上輕觸。

感覺眼睫有東西壓了一下,桐安從睡夢中悠悠轉醒,看清眼前的人影後,從**坐起來,揉揉雙眼,一抹天真無邪的笑意爬滿整個臉孔。

“亞司,你回來了呀!”

他凝視一會,無法厘清她的笑容,在心中所引起的奇異**,甩甩頭、有絲憤怒地說:“我是回家了,但你在這幹嘛?”滿意地看見笑容倏地從她臉上斂去,一抹邪笑出現在他臉上,“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等不及我的召喚,所以自己跑來了。”

像是挨了一拳,白了臉,桐安爬到他前麵,跪坐在**,伸手拉住亞司的手,急急解釋道:“不是的,你別生氣,我隻是想來幫你收拾房子,可沒想到睡著了,對不起。”

望向她蒼白的小臉,亞司忍不住伸手輕輕的碰觸她,不發一語。

桐安因他的溫柔舉動而感動不已,主動湊上雙唇,任他吸咬逗弄著。

他的唇往下移,停留在她細致的鎖骨上,雙手順著她的嬌軀滑向臀部,抬頭定定地盯著她,倏地兩手用力一壓,讓她的私處撞上他的**,聽她倒抽一口氣,緊緊攀附著他,他瞳中慢慢展露出深沉的譏笑。

“我最討厭人說謊了,看看你的反應,真是騷的可以;”他惡意地擺動下體,惹得她喘息不已,“很棒吧,不過我那兒腫脹的原因是來自外麵的女人,說來你應該謝謝她,讓你享受到如此的滋味,雖然我並沒有要了你。”

猛地將桐安一把推開,不顧她一臉無地自容的樣子,他徑自殘忍地說:“快點滾,我可沒時間招待一個不請自來的妓女。”說完不再看她一眼,推門揚長而出。

桐安抓著胸前不整的衣服,眷戀地望著他的背影,伸手抹去眼眶中快要滑落的淚珠,看來她惹他不高興了。

整理好衣著,走出臥室,如她所料的,在亞司身旁站著一個能與他匹配的絕色美人,桐安拿起外套、背包後,考慮著是要打聲招呼或直接轉頭就走,這時耳裏傳來──“她就是你的學生甜心呀?”叉塊牛排送進亞司嘴裏,蓮伊不是很在乎地嬌嗔道。

“嗯,不過我今天對青澀的蘋果沒興趣,讓她白跑了一趟。”說著他在蓮伊的臉龐上輕啄一下,逗得她嬌笑吟吟。

“那你今天喜歡吃什麽?”蓮伊傾身秀出她胸前的飽滿風光,雙腳不客氣地摩蹭他的腳。

“今天我對你這顆水蜜桃最有興趣了。”把桌下不安分的美腿按在膝上,溫熱的大手沿著大腿直往她的私處方向愛撫,他轉過頭不同於對待蓮伊的溫柔,冷冷地說;“你還站在那幹嘛?等我們送客嗎?還是想和我們玩三人行?”

桐安深深地看亞司一眼後,不發一語地走出了那扇門。

亞司看她柔弱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突然一陣驚慌,好象就要失去她一樣,他下意識地站起來想追出去,卻被蓮伊的聲音給敲醒。

“怎麽了?難道你心疼那個傻瓜?”蓮伊不滿地半撒嬌半質問著。

緩緩坐下,將蓮伊拉入懷中,邪魅的大掌將她的領口拉的更低,撫上她的豐盈,盡情地揉捏著,“有你這的小東西,我追那個花癡幹嘛,嗯?”

蓮伊發出撩人的吟聲,有些喘息的嬌笑說:“花癡?你也太狠了,這麽形容她。”

亞司把頭埋入她的頸項,“噓!別再說這些倒盡我胃口的事,好好服侍我。”說完將手指輕易地理入她早綻開的花瓣裏,雲時屋內隻剩下雨簇高張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