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越發的感到一幕幕幻覺,仿佛現在不是在小茅屋裏麵,而是置身亭台樓閣,欣賞著小橋流水,一副神仙眷侶的畫卷,幾個時辰以後,兩人徹底『迷』失了。

“你看得到眼前的流水嗎?”孤煙艱難的問道。

“嗯,我們好像是中了毒了吧。”思銘喘息著。

孤煙隻是看著眼前的景『色』一幕幕的掠過,像是放電影似的快進著,終於在一處花海之中,停留了下來。

小妖女思銘靜靜的站在前方的花海中,一頭濃麗的紅紫『色』長發披在雙肩,配上萬千花海,更將其襯托的極其妖豔。

那臉龐上動人的輪廓,似天之神筆,超凡脫俗;如此容貌,形容為天仙也不為過,但看看到眉宇之間那抹魅『惑』,稱之為魔女更合適一些。

紅『色』的長袍隨風舞動,嬌嫩的嘴唇如同出水芙蓉,清新可人,淡淡的月光灑在身上。這一刻,萬千花兒為之失『色』,滿天繁星為之遮容。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中的景象更加『迷』離。這一刻,孤煙仿佛看見了思銘那薄薄的衣衫下麵如雪的肌膚,白裏透紅,不施半點脂粉,卻是如此誘人。那修長的雙腿更是春光乍泄,飽滿挺翹的雙峰也若隱若現,孤煙這一刻,可恥的硬了。

身體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粗重,雙腿已經站立不起來了。孤煙此刻很想跑到碧水寒潭裏麵清醒一下,但根本找不到門口在哪裏。

“我...知...知道了,是...是情花!”思銘艱難的說出了這番話,便是臥倒在了地上,拚命的攥緊拳頭抵抗著。

孤煙腦海裏迅速閃過幾個片段:思銘手裏拿著一捧鮮花放到了**,難道就是那種花?不過這個想法剛剛出現,便又被那激烈的喘息聲給打斷了,一幅幅火熱的畫麵出現在兩人的腦海,孤煙的眼神不禁更加『迷』離了,堅定的心誌也被弄的有些半昏『迷』狀態。

“嘶...”衣服扯破的聲音響起,孤煙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快要爆了,**焚身,不由的把自己的衣服扯開,渴望涼一點的溫度能帶給自己一絲清醒。

思銘一點點的向著孤煙爬過來,嘴裏含糊其辭的念叨著:“臭小子你別過來,快出去,啊...”思銘邊說著,邊在地上一點點爬過來的姿勢,更是給了孤煙致命的誘『惑』,那挺翹的中央部位,孤煙甚至清晰的看到了一條溝狀。

孤煙一咬牙,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但一點作用都沒有,甚至疼的感覺也是一閃而逝了。孤煙跟誦經似的念叨著:“不行不行,我有小雪,不行不行......”

“不行不行......”兩人都有氣無力的念叨著。

內心的掙紮越來越弱,理智終究還是被**淹沒了,看著漸漸接近自己的嬌軀,孤煙也不知所以的向著前方爬了過去。

不知道爬了多久,在兩人的意識裏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麽漫長,終於不知道是誰先抓住了對方的手,在穀底的兩人,生活這麽久之後,終於,**,心中那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了。

一望無際的花海某處,衣衫紛飛,鮮花四濺,兩人不知壓倒了多少挺立的花枝,終究是停留在了某處。

思銘如花似玉的肌膚,映『射』著幾點光澤,那完美的身軀,根本就是一件藝術品,令人不敢『逼』視。

孤煙今天也是剛剛成年,身體已經成長到了最為巔峰的階段內,一條條猶如虯龍般的肌肉,健美的古銅『色』肌膚更彰顯著成熟男子的魅力。

思銘本來就是一代妖媚之人,現在更是將這份魅『惑』抒發的淋漓盡致,嬌軀已經徹底『裸』『露』在孤煙的視線裏麵,雙腿從下麵環繞在孤煙的腰部,雙臂更是摟著孤煙的脖子,沉重的喘息加上若有若無的呻『吟』,任誰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是鼻血紛飛。

此時此刻,孤煙也忘卻了所有的條框,隻知道要將自己一身的邪火散發出去,看著眼前的可人兒,終究是慢慢的向著下方的美人吻去。

雙唇接觸到的那一刹,兩人都似乎是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猛烈的激吻,兩人的身軀更加緊密的交織在了一起。

孤煙前世的經曆為此時此刻奠定了無比良好的基礎,沒有任何尷尬,自己那根筆挺的昂揚,漸漸的深入到了那片茂密之中。

花海之中,咒罵聲跟喘息聲久久不能散去,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精疲力竭的慢慢消失了自己的聲音。

清晨時分,第一抹日光灑落在了這片穀底的時候,一聲直衝九霄的吼聲歇斯底裏的響起,整個茅屋都搖搖欲墜起來。

“啊...”“啊...”兩人一起驚叫出聲,看到對方都**著在自己的懷裏,兩人驚叫一聲迅速後退開來。

“混蛋我要殺了你啊...”思銘怒發衝冠,二話不說舉起長劍就衝著孤煙劈來,孤煙險之又險的避過這一擊,立刻衝著房門跑去。

“啊...”一聲痛苦的叫聲又把孤煙的注意吸引了回來。

小妖女此刻艱難地邁著自己的雙腿,**的大腿內側有著幾多已經幹涸的血跡,孤煙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自己昨晚的“功勞”。迅速從儲物袋裏麵取出一身黑袍給自己穿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扔了一身袍子過去。

“那個,這個,額,你還是先穿上衣服把。”孤煙臉紅的小聲說道。

“滾!”

茅屋上麵又落下幾束枯草,孤煙見情況不妙,立刻奪門而出。

憤怒的吼叫聲一直持續到孤煙跑了數百丈之外才漸漸散去,孤煙抹了把冷汗,苦笑著看著天空,無語的搖著頭,腦海中回『蕩』起了一句話:一百遍啊一百遍...

茅屋裏麵的小妖女呆呆的看著**那一小攤血跡,再看看自己的雙腿上的血跡,憤怒的雙眼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呆呆的坐回到了**,哇的一聲,失聲痛哭起來,再也不複昔日那妖女的『摸』樣,哭的如此惹人憐愛。

床邊那妖豔的情花似乎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漸漸的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