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走筆

一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這幾天頗不寧靜,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輕輕地帶上門,出去。

轉過幾條巷,繞過幾個彎。

一個十米來方的荷塘,宛然在目。

是不是朱自清佇立過的荷塘呢?此間有真義,欲辨已忘言。

這一段遠離塵囂與煩擾的鄉下生活,使我充分地體驗了到了諸葛亮所謂“淡泊明誌,寧靜至遠”的人生境界,也切切實實地感悟到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閑情意致。

夜闌人靜,偶爾馳騁於想象,寄情於筆端。

想象裏“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想象裏“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都門悵飲無緒”,燈火闌珊處,一個年輕人獨自麵對著“曉風慘月”,感受著“千裏共嬋娟”的溫暖,發出“天涯共此時”的謂歎,卻沒有了“對影成三人”的雅興。

月明星稀,斷腸人在窗下。

二如今在這滿月的燈下,覺得做什麽都是多餘的,不做什麽也是浪費。

欲寫文章煞風景,不寫文章心兒亂,寫與不寫間,小生千萬難。

對,想象!完全原案!我把筆一丟,二郎腿一翹,眼睛一閉,心門一寬,立刻樂哉遊哉起來!想象裏,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