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做綁匪的座上賓 飛庫網

過了好幾天了,隔壁一點動靜也沒有,他還好嗎?

今天是個晴朗的星期天,早上醒來感覺精神非常飽滿,準備將家裏徹底打掃一次,屋子清潔了,住起來才會舒服嘛!

我和莫曉曉忙了一個上午,把屋子裏裏外外收拾的幹幹淨淨。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倒在**休息。和煦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撒進屋裏,還是家裏好啊,隨時都可以這麽愜意。

下午大概兩點左右,曉曉還在睡著,我出去打算買點晚上吃的菜,剛走出路口,有一個穿著考究的年輕人來到我麵前,很禮貌的和我打了個招呼:“你好,請問是紫靈小姐嗎?”

“我是,你是?”我疑惑的看著他。

“有人想見你,可以隨我來一下嗎?”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

順著他的手勢所指引的方向看去,在馬路對麵停了一輛黑色轎車,車窗隻搖下一半,看不清裏麵的人。

隨他來到車前,車門打開了,從裏麵下來一個三十多歲帶著墨鏡的男人,雖然看不清他的眼睛,不過我相信他和梁少鵬不相上下,又一位英俊的成功人士,隻是他比梁少鵬更多了些成熟的魅力,和成熟男人身上所透著的誘惑。

“紫靈小姐,我可以請你找個地方談談嗎?”他的聲音很有吸引力。

“可是我並不認識你,我們有什麽可談的呢?”我看著他,表麵平靜,心裏卻非常緊張。

“的確,你不認識我,不過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你放心,我沒有惡意,我想和你談談梁少鵬的事,不知道紫靈小姐是否願意屈尊和我去個地方。”他始終保持一種平易近人的態度。

我點頭同意了,雖然有些冒失,可我也很好奇,這些陌生人都是怎麽找上我的,他們之間是否有著某種牽連,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人有些時候還是需要點冒險精神的,也許是另一個迷局,但也許會找到解答迷題的鑰匙。

路上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我說著無關緊要的話,我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車子來到一家賓館對麵停了下來,他讓我看著賓館門口,我們都沒再說話。過了大概一分左右,一輛熟悉的墨綠色轎車出現在視野裏,停在賓館門口。

駕駛位置的車門打開了,下來的人是那麽的熟悉——梁少鵬。隨後另一側的車門也打開了,下來的是一個非常美麗妖嬈的女人,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在我家隔壁遇到的女人。

原來她和梁少鵬認識,他們來這裏幹什麽,談生意應該在公司啊,難道現在改革改的要來這種地方了嗎?,

心裏滿是疑惑,接下來的事讓我後悔跟這個陌生人來這裏。

梁少鵬一隻手攬住了那個女人的腰,女人嫵媚的衝他笑了,性感的嘴唇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也笑了,他們相擁著走進了賓館的大門,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心裏仿佛被人刺了一刀,痛徹心扉,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陌生男人示意司機開車,車子在寬闊的馬路上奔馳著,我象被打翻了無味瓶一樣,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滋味。

“為什麽帶我看這些?你有什麽目的?”我很氣憤的質問身邊的這個男人。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看到真相,不想你被小人他將身體轉向我,把墨鏡拿了下來。他有一雙勾魂的眼睛,很深邃,我沒有勇氣看這雙眼睛,將頭別了過去,故意看向窗外,我怕我會流淚。

“現在要帶我去哪?”我仍不看他。

“做我的‘壓寨夫人’。”他一隻手握住了我的手,強悍而有力。

我沒有掙脫出來,抬頭看向他,正迎上了他的那雙深邃的眸子,我試著注視他,可是最後還是象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避開了,我的手卻仍被他握著。

“你不怕我告你綁架嗎?”我問他。

“綁架你是我的幸福,就算你告我,我也不會有怨言。”他笑著說。

“說的到是蠻動聽的,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說吧,我的下場是什麽?我不喜歡轉彎抹角。”我冷冷的說。

“我明白,你剛受了打擊,不過沒關係,我會幫你修複好傷口的,然後一切都從新開始。”他認真的說。

現在的我已經不怕什麽陰謀了,要來的早晚也會來,誰知道他是不是那夥人一起的,也許我現在對他們還沒有產生什麽威脅,或是還有可以利用的價值。

隻是有點委屈,憑空的遇到這麽多事情,將原本平靜的生活弄的一塌糊塗,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車子帶我來到一幢別墅的門口,有人打開了大院子的大門,車一直開了進去。這是一座歐式風格的建築,院子很大,房子的一側是一片草坪,裏麵有些果樹和各種鮮花,現在正是鮮花開放的季節,真是滿園的出色啊。

我正欣賞著,車子停下了,之前引領我的那個人為我開的車門。站在院子裏,可以聞到淡淡的花香,他很愜意的看著我,臉上帶著微微笑意,我還是沒有正視他。

“怎麽樣,我這裏你還滿意嗎?”他走到我身邊。

“一個很有情調的地方,你很會享受。”我淡淡的說。

他帶我走進了別墅,一樓的空間很大,中央是個很大的客廳,兩側分別有廚房、衛生間、洗澡間,以及一些工人房、客房和雜物房。

在客廳靠後的地方有個通向二樓的樓梯,他帶我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沙發很寬大,心裏偷偷的想,如果躺在上麵應該會很舒服。

有個大概五十多歲的女人端來水果和點心,然後退了下去。

若大的房子裏隻見到了幾個人,也許是他的貼身保鏢吧,這幾個人分布在屋子的幾個位置站著,兒之前帶我見他的那個則一直跟著他,此時站正在他的一側。

“我希望你會喜歡這裏,也希望你可以留下來。”他坐在我對麵。

“我好象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吧?”我看著他,他那射人心魂的眼睛盯著我。

他笑了笑:“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強迫你,更不會讓你失望,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一切的。”

我的眼神有些遊離,隨口問他:“你想證明什麽?”

“證明我才是你真正的守護者。”他的眼神有點色色的。

我又避開他的眼睛,他竟走了過來,拉起我的手說:“我帶你去房間。”我怔了一下,他又接著說:“嗬嗬,是你休息的房間,放心,我說過的一定算數,走吧。”他拉著我往樓上走去。

來到二樓,兩側都有房間,他帶我轉了一下,先讓我看了他的書房。裏麵的布置很舒服,書架上確實有不少的書,不過大部分都是些資料文獻,桌子上的東西整齊的擺放著,看的出主人是個有條理的人。書房的另一側有一道門,裏麵是個臥室的布局,可供人休息。

離開書房,每經過一個門都給我介紹一下是誰的屋子,他的房間和我一牆之隔,他要參觀他的房間,我拒絕了,他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卻什麽都沒說。

打開他給我安排的房間門,他沒有進去,隻是站在門口告訴我,裏麵有一應俱全,如果還有其他的需要盡管告訴他,要是他沒在就告訴其他人,都會幫我辦好的。

然後讓我先休息會,或洗個澡,晚飯的時候他會來叫我,轉身下樓了。關上房門,仔細打量這間屋子,倒不是欣賞它的裝修,也不是看它的布局,而是查看是否有監視器之類的東西,我可不想做跳梁小醜。

看了一會兒毫無收獲,懶洋洋的躺在了**,這張床比我家裏的還舒服,躺在上麵很想睡覺。也許是真的疲勞了,沒一會就睡著了,並且做了一個夢。

耳邊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努力的張開眼睛,一張臉出現在我麵前,嚇的驚叫了一聲,本能的坐了起來。原來是他,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他站在原地笑吟吟的看著我。

“你怎麽進來的,進來多久了,你要做什麽?”我驚魂未定的發問。

“嗬嗬,看把你嚇的,我敲門見你沒反應,就直接進來了,況且你又沒把門鎖上。”他笑出了聲。

心還在很有力的跳,我確實被嚇了一跳,調整好情緒,從**下來,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

“你叫什麽,我該怎麽稱呼你?”我的呼吸還是有些急促。

“你終於想知道我是誰了,我叫許震濤,他們都叫我濤哥,你怎麽叫都可以。”他憐愛的看著我。

“那我也叫你濤哥吧。”我猜想他的勢力應該很大,而且很有錢,至少這棟別墅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

“隨你,我們下去吃飯吧。”他又要拉我的手,這次我躲開了,他的手停下了,然後盯盯的看著我,我隻瞄了他一眼就將目光移開了,我們就這麽站了幾秒鍾,他還是拉住了我的手。來到以後的飯廳,隻有我們兩個,桌子上已經擺了好幾道菜,他很紳士的為我挪凳子,然後坐在了我對麵。

“喝杯酒怎麽樣,慶祝我們的相識。”他興致勃勃的說。

“對不起,我不想喝酒。”我很掃興的說。

“嗬嗬,沒關係,你在擔心你的朋友是嗎?我已經派人通知她了,你放心好了。”他胸有成足的說。

“你指的是?”我驚訝的看著他。

“就是和你一起住的那個小姑娘啊。”他給自己倒了杯酒。

“你把她怎麽了,不要傷害我的朋友。”我很大聲的說。

“她是你的朋友,我怎麽會傷害她呢,正所謂愛屋及烏,我是要你愛上我,又不是要你恨我,小傻瓜。”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我看了看他,沒在說什麽,心事重重的吃著桌上的美味佳肴,他自斟自飲,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我聊天,我知道了原來他是個孤兒,經曆的很多的坎坷和挫折,還因故意傷人入過獄。

他講了很多他從前的事,隻是沒有告訴我他現在是做什麽的,我也沒有問,我不喜歡多嘴,我認為如果他想說就一定會對我說,如果不想說,問了也是自討沒趣。

一個電話打斷了他和我的交談,他的神情寧重了起來,放下電話看著我。我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他這麽看著我,也許和我有關,我忐忑的看著他。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逛街。”他突然又恢複了正常。

我漠然的點點頭,哦了一聲,心裏有點莫名其妙,男人都不喜歡逛街,他怎麽主動要帶我逛街呢,就不怕我找機會跑了。

第二天清晨。

今天的天氣非常的好,吃過早點,又坐上了那輛來時坐的車,又是我們四個人,路上我知道了司機叫啊斌,給他開了6年車了,人很實在,技術也好。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叫啊玄,他是許震濤的保鏢,也是最得力的助手。許震濤說他還有個結義兄弟,現在外地幫他答理一些事情,過些天回來。

這是一家大型商場,裏麵的經營的品種非常齊全,三樓是女裝專賣,各種品牌的服裝一應俱全,見我們上來,有個樓麵經理上來熱情的打招呼。

原來這家商場是許震濤的,周圍有很多員工的眼光聚在了我身上,從她們的眼神裏看的出她們在猜測我的身份。他幫我選了幾套,都很合適,而且都是我喜歡的。

我們買了很多東西,也可以說是拿了很多東西,逛的差不多了,正打算回去的時候,迎麵遇到梁少鵬和那個女人。

我怔在了那裏,許震濤卻很自然的和他們打招呼,他們看見了我,梁少鵬也有些不自然,那個女人走到我麵前,笑著說:“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你有這麽硬的後台,那天真是對不住了,以後還要請紫靈小姐你多多關照才是啊。”她笑的更加嫵媚。可我卻覺得有些妖異。

“少鵬,怎麽見了你的老同學也不說句話啊?”女人把梁少鵬拉了過來。

“紫靈,真巧在這裏遇到你,原來你和濤哥認識,從沒聽你提起過。”梁少鵬結結巴巴的說。

“是我要靈兒不要對別人提起我的,我不想她被一些目的不純的人利用,你應該知道,她很善良,把誰都當成朋友。”許震濤笑著說,並把一隻手放在了我肩上,輕輕的摟了我一下。

我知道許震濤在為我解圍,所以沒有推開他的手,也沒有反駁他的話,反而對他溫柔的笑了笑,我不想自己變的更狼狽,尤其在這個女人麵前。

“對了,紫靈小姐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張茜,你就叫我茜茜好,少鵬也喜歡這麽叫我。”說著將身體和梁少鵬貼的更近了,而梁少鵬更加的不自然了。

“好的,那我就叫你茜茜,少鵬就象個大孩子,以前都是我照顧他,現在有你在他身邊我就放心多了,幫我好好照顧他,他可是我最好的同學兼死黨哦。”我象個沒事人一樣,微笑著對她說,盡管心裏疼的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這是當然,愛人本來就是應該互相照顧的嘛。”她不甘示弱的說。

“啊濤,我們也該回去了,別打擾人家情意綿綿了。”說完對許震濤嫵媚的一笑。

“好啊,我們回家還有節目呢,就先走了,你們慢慢逛,改天一起喝茶。”許震濤衝著梁少鵬說到,然後擁著我離開了。

一路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回到別墅後,我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眼淚再也忍不住。和梁少鵬一起的點點滴滴就象放電影一樣出現在腦海裏,頹廢的坐在地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憤怒,所有的痛苦瞬間爆發,失聲痛苦起來。

那種痛隻有親身經曆過才會了解,仿佛被人活生生的解剖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