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小杞醒來時在醫院,陽光透過白色的紗窗灑在她臉上,舒服得手臂上的絨毛都豎起來了,昨天她“昏”著“昏”著就睡過去了,簫小杞坐起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病房的沙發上坐著正在織圍巾的沃爾森夫人,聽到簫小杞這邊的動靜她立刻轉過頭來看,發現簫小杞起來了,她大叫一聲:“簫!”

“我可憐的簫,我可憐的小姑娘,為什麽總遇到這種倒黴事?”她念叨著走到床邊,抱著簫小杞親了左臉蛋又親右臉蛋:“你昨天一定嚇壞了,我可憐的孩子,那些沒人性的小混混,社會的渣滓,社會的垃圾……”

“沃爾森夫人,沃爾森夫人,不要為我擔心,我沒事。”

“怎麽會沒事,那些人渣還在你的臉上畫畫,一個女孩子,他們怎麽能做出這麽殘忍的事……”

雖然知道沃爾森夫人罵的人不是自己,可她罵的行為全是她自己指使幹的,她有那麽一點心虛。

簫小杞忙掙紮出沃爾森夫人的懷抱:“沃爾森夫人,我真的沒事,你也不需要再譴責那麽可憐的少年,他們一定會為自己做過的事心懷內疚的……”

“噢,簫,你總是這麽善良。”

“額,是瓦德西先生送我過來的嗎?”簫小杞扶額裝頭痛回想,“我記得好像是瓦德西先生幫助了我。”

“是的,他在這陪了你一晚,我剛讓他出去吃點東西再回來,可憐的,你沒看到他那臉色……”沃爾森夫人搖頭,在簫小杞的腰間再塞了兩個抱枕好讓她靠得更舒服。

“那我等下要好好感謝一下他才行,瓦德西先生真是個好人不是嗎?”

“簫,別裝了,我看起來真的那麽糊塗嗎?”沃爾森夫人坐回沙發上,似笑非笑道:“你和瓦德西先生相愛了嗎?你說要等待某人的邀請是瓦德西先生嗎?”

“噢,沃爾森夫人,我……”簫小杞嬌羞垂頭,十個手指頭扯著白色的床單,如果現在能製造點臉紅效果就好了,簫小杞心想,輕輕抬眸看了沃爾森夫人一眼,小聲問道:“是瓦德西先生說了什麽嗎?”

“拜托,簫,我是老了,可我還沒瞎,你沒看到瓦德西先生一整晚沒睡就坐在你床邊,噢,可憐的,他好不容易小瞌一陣,你居然說夢話硬把他給吵醒了。”

沃爾森夫人說的前半段話簫小杞還很淡定在那低頭裝害羞,聽到後半段,她立馬抬頭道:“亂說,我不說夢話的。”

“噢,簫,在我和你之間,是你的誠信先出了問題?”

想到那驚為天人的乞丐鍋,簫小杞慚愧地低下頭,轉移話題道:“沃爾森夫人,我現在能出院了嗎?”

“我去辦一下退院手續,你休息一下。”

“好的,感謝你,沃爾森夫人。”

阿爾弗雷德懷裏抱著紙袋推門進來,就看到靠坐在床頭看著窗外的簫小杞,一臉病態的蒼白,脖子上的淤青依舊刺目,嘴角卻揚著溫和的笑容。

把紙袋放在桌子上,阿爾弗雷德走到床邊,向簫小杞點頭後打開床頭燈抬起她的下巴看脖子,四指的勒痕,有點紅腫。

阿爾弗雷德眉頭緊鎖,在床頭櫃的一個紙袋裏拿出醫生給的藥膏,暗綠色的藥膏厚厚塗了一層,苦苦的藥香直衝簫小杞鼻端,她皺著鼻子可憐兮兮地看著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不為所動,細細地塗完藥後再端詳了一會道:“隻是皮外傷,隻要等紅腫退了就好,每天都要塗藥膏,知道嗎?”

簫小杞乖乖點頭,阿爾弗雷德放下藥膏想去沙發上坐著,一動,發現簫小杞扁著嘴看他,扯著他的衣袖不撒手了。

“叮——阿爾弗雷德好感度+5,總好感度65。”

“叮——攻略中任務目標好感度高於60,可同時攻略下一任務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