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進了簡若的病房,見簡若氣色比前兩天更好,從臉上根本看不出一絲生病的樣子,簡若和湯姆森正在都小湯姆森。

兩人見楊承誌進來,趕忙起身迎接楊承誌,昨天的檢查報告他們也看了,也聽那些專家們說了簡若的情況,下午的時候簡若就去了兩次衛生間。

簡若的這種情況讓他們夫妻兩個高興萬分,他們都知道昨天楊承誌的針灸起了作用,要不然的話簡若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知道針灸術起了療效,所以兩人的心情比以前更好了,他們都堅信楊承誌能履行他的諾言,在三到五個月的時間能治好簡若。

楊承誌含笑和兩人打了個招呼,把手中的藥袋子交給湯姆森,自己過去給簡若開始把脈,把過脈之後,楊承誌點點頭,笑著說道:“簡若女士,最多三個月你就能繼續你的采訪工作了,不過即使是工作也要多注意休息”。

簡若、湯姆森兩人聽楊承誌這麽一說,眼神中滿是欣喜,上午的時候他們也知道簡若病情有了好轉,按照那些專家所說簡若在半年之內就可以出院,隻不過出院之後,隻能幹一些簡單的活,可到了楊承誌這裏卻是依舊和以前一樣,隻不過是不能過於勞累了,這如何不讓他們高興。

簡若和湯姆森兩人現在不知道用什麽話來感謝楊承誌了,上次在平城人家送了他們價值五千多萬美元的丹藥,而且承諾隻用三十萬華夏幣就讓簡若完全康複,這要是在他們那邊的話別說三十萬歐元了,就是三百萬歐元抱住性命也是不錯了。

楊承誌看著兩人的表情嗬嗬一笑,笑著說道:“以後多多報道一下中醫就行”。

湯姆森笑著點頭,“楊先生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張口,隻要我能辦到怎麽都行”。

聽到湯姆森說著話,楊承誌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笑著問道:“湯姆森我好想記得你是一個音樂策劃人是不是”。

湯姆森聽翻譯翻譯過,疑惑的點點頭,“楊先生,我是音樂策劃人,在歐洲餓的朋友不少,你怎麽想起問這個了,是不是你有朋友想進軍演藝圈,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幫忙聯係一下”。

楊承誌嘿嘿一笑,“我有兩個朋友想在平城開一家娛樂公司,過幾天可能開業,我見你這幾天正好在平城,所以我想請你幫忙策劃一下”。

湯姆森聽完笑著說道:“不知道你這兩個朋友在亞洲的名氣怎麽樣,我的按照他們的名字進行策劃”。

楊承誌點點頭,“還算可以吧,她們是範若彤和藍靈,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湯姆森一聽是範若彤和藍靈,不由的一愣,作為一個資深的音樂策劃人,對於世界各地的一些有名氣的明星他們都是知道的。

範若彤和藍靈在亞洲範圍內那些算是天後級別的了,湯姆森當然知道,要是連這兩個人也不知道,他這策劃人也算是白幹了。

“楊先生不是說範小姐和藍小姐都受傷退出演藝圈了”。不過說完這話,湯姆森一下想到一個問題,這話是楊承誌問起的,那不是說。。。。。

想到這裏,湯姆森欣喜的問道:“楊先生,是不是你把範小姐和藍小姐的傷治好了,這要這樣的話,到時候我給叫幾個人過來給她們捧場,肯定不會讓楊先生失望”。

楊承誌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你隻要能請過來人,出場費肯定和他們在別的地方一樣”。

兩人說妥這事情,楊承誌看簡若把熬製好的湯藥喝完,安頓簡若晚上早點休息後,離開了簡若的病房。

到了樸賢珠的病房,因為樸賢珠也算是國手,所以事情就簡單多了,楊承誌把湯藥交給樸賢珠,樸賢珠馬上拆開藥袋子,聞到湯藥的味道,樸賢珠就是一愣。

“楊先生,這湯藥不簡單啊,我能不能知道這副藥的配方”,樸賢珠不好意思的問道。

楊承誌點點頭,就把藥方說給了樸賢珠,樸賢珠聽完之後,坐在病**想了半天,苦笑一下,“楊先生,這藥方中的銀線蓮、七葉草、梅香果這三種藥草我怎麽沒聽說過”。

楊承誌嗬嗬一笑,“樸老這三種藥草都是華夏的古藥方中提及的,現在隻能在深山中見到,平常市場上根本見不到”。

樸賢珠聽了楊承誌的解釋,“可我們韓醫的祖先在三國的時候就到華夏開始學習中醫了,可怎麽帶回去的古籍中沒有這些藥草的記載”。

楊承誌笑著說道:“樸老,這也不用奇怪,這種古方都是在三國以前出現的,你知道華夏道教的始祖李耳把,這些藥方都是從他那裏流傳出來的,你也知道華夏中醫界的特點,這些藥方隻傳給自己的後輩,徒弟之類的都是接觸不到的”。

樸賢珠聽了,點點頭,華夏各個行業都有這個特點,他們害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所以一般師傅教徒弟的時候都會留一手,這也是現代華夏很多行業的絕技都失傳了。

其實楊承誌這兩張藥方都是從青囊經下半部見到的,要不然的話他才沒有那麽大的保證給兩人治好這樣的絕症。

“樸老,您老覺得針灸過後怎麽樣,”楊承誌笑著問道。

“小楊,我活了八十多歲還真的沒有見到過那樣的針灸術,要是我再年輕個五十年一定拜你為師,學習一下華夏的針灸術”。

楊承誌嗬嗬一笑,“樸老,我用的針灸術是配合了華夏的內力,要不然的話也不能有那麽神奇的療效,你要想學習這樣的針灸術還的學習華夏古武學呢”。

。。。。。。

楊承誌在病房中呆了將近一個小時,和樸賢珠討論了一下中醫中的一些問題,雖說楊承誌年輕,可從小一直在楊鐵山老爺子的教導下,中醫理論學的是相當紮實,再加上這大半年去太玄觀和溫家莊,和那些隱世不出的醫者討論,他現在的中醫起碼也算是一個大家了。

這以討論,把樸賢珠一家三口聽得是如癡如醉,他們現在才知道華夏中醫是如此博大精深,可笑以前還想用韓醫取代中醫,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笑。

楊承誌離開病房區後,出去打車去了李舒雅的晨光酒店,昨天去的匆忙,也沒有詢問李舒雅這些天修煉的怎麽樣,有沒有遇到什麽難題。

再說好多天沒見李舒雅了,他也想多去陪陪這個深愛著他的女孩,自己老不來平城,這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不去陪陪也說不過去。

等他到了晨光酒店的時候,正值客人們用飯的高峰期,楊承誌繞過餐廳直接去了李舒雅的辦公室。

等到了辦公室的時候,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吵鬧聲,接著這就聽一聲慘叫,辦公室門一開,從裏麵飛出一個人。

看到這一幕楊承誌不由的一愣,這怎麽回事,看看從地上爬起來的那個人,楊承誌不由的一樂。

見此人大約一米八左右,身材消瘦,一身得體的西裝襯托出這個人不凡的家世,不過從此人的臉上一看,作為一個中醫的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二世祖。

因為此人的兩眼無神,本應該俊俏的臉一片蒼白,一看就知道這是縱欲過度的結果,按照李舒雅的性格,遇到這樣的人,不生氣才怪了。

這人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指著辦公室罵道:“你也太狠了,我媽還沒舍得這樣打過我呢,我回去告我媽去,我不和你好了”。

楊承誌聽了這幼稚的話,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來,這人一說這話,他想起了上次在辦公室中聽到和這話類似的話,想來上次過來的人就是這個青年吧。

這個青年跳著腳罵了幾句後,揉著要,吸了口涼氣,看來剛才摔了一下,摔得不輕,等看到楊承誌含笑站在不遠處時,惡狠狠的說道,“看什麽看,信不信我讓舒雅把你開除了,”說完話,揉著腰,哼哼唧唧的離開。

楊承誌見這個青年離開之後,笑了一下,轉身進了辦公室,可剛一進辦公室,就覺得眼前一花,一個物體朝他飛來。

楊承誌剛忙一躲,這個物體嘩啦一下撞到牆上後掉在地上,原來是一個記事本,看來李舒雅讓這個青年給氣的不輕。

還沒等他說話,就聽李舒雅嬌嗔道:“劉誌龍,你有完沒完,我和你說過,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你要再不走小心我打斷你腿”。

楊承誌嗬嗬一笑,“李大美女,這脾氣不小啊”。

坐在沙發上正生悶氣的李舒雅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好意思道:“承誌,對不起,我還以為是那個人呢,沒傷住你哇”。

楊承誌彎腰從地上撿起記事本,嗬嗬一笑,“要是讓這種東西傷了,我還不如自殺呢,那個人是誰,上次好像也是他吧”。

李舒雅點點頭,過去給楊承誌倒了一杯血玉茶,無奈的說道:“還不都是我媽媽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