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兄弟結婚,忙得沒顧上更新,守山人在這裏給大家致歉。

可他們的手還沒有扣動扳機,就感到眉心好似針紮的一樣,緊接著眼前一片黑暗,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剩下的那幾個人看到三個同伴倒地都是一驚,等低頭看的時候,就看到三個同伴的眉心處滲出了一個血珠,很顯然這三個同伴遭了蒙麵人的毒手。

三人倒地那幾個風塵女子嚇得失聲大叫,楊承誌並沒有理會而是又朝剩下的那幾個人一揮手,幾個愣在辦公桌旁邊的大漢頓時中招,也和那三個躺在地上的夥伴一樣眉心留下一顆血珠悄無聲息的死去。

就這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八個明勁層次修為的高手就變成了八具屍體,楊承誌解決了這八個人,身子一竄在三個風塵女子的身上輕點了幾下,三人頓時軟綿綿的就躺在了地上。

不是楊承誌下不了死手,隻是他覺得這三個女子隻不過是為了生活才迫不得已出賣自己的**,也沒犯下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才點主他們的穴道。讓她們陷入昏迷。

解決了這八個明勁層次的高手之後,楊承誌輕輕走向裏間的房門,擰了一下房門的把手,房門順勢打開。

楊承誌偷眼朝裏看去,看到眼前的事情後楊承誌心頭頓時一怒,他看到裏麵的房間中有兩男一女。

三人都是赤身**一絲不掛,大**一男一女正在忘情的嘿咻,地上站著一個一米七左右,鼠眼、鷹鼻,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見這個中年男子的肩頭扛著一台攝像機,正在拍攝**兩個人的大戲,嘴裏不時的發出陣陣的*笑。

再看**的兩人,從背影可以看出趴在女人肚皮上的那個男人明顯上了歲數,因為身體上的肌肉都鬆鬆拉拉,沒有一絲緊湊的感覺。

那個女的倒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嘴裏不時的發出嗚嗚的聲音,看樣子相當享受,一絲害羞的感覺都沒有。

楊承誌看到眼前的兩個男人,不用猜其中肯定有常玉林父子中的一人,不過另一個男人他就不知道是誰了。

這三個人忘情的嘿咻,外屋發生了那樣大的聲音,他們全然不知道,還以為是外麵的保鏢和那幾個女人*到極致才發出了那樣的聲音。

楊承誌正打算進去,就聽得扛著攝像機的那個中年男子*笑著說道:“爸爸,老當益壯,半個小時了,精力還這樣充沛,再等十分鍾輪我了”。

趴在女人肚皮上的那個男人喘著粗氣說道:“這也是老了,在等我二十分鍾,等拍攝好咱們好好欣賞一下”。

站在外屋的楊承誌聽到兩人的對答,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尼瑪,這什麽事情了,父子兩個同時和一個女的*,還用攝像機拍攝。這一對父子簡直是個變態,不過從他們的對答中也知道這兩個男人正是他要找的常玉林和常飛父子。

想到這裏楊承誌又抓了幾支鋼針開門進了房間,正在房間攝像的常飛感到身上一涼,轉頭朝門那邊一看。

看到蒙著麵的楊承誌不由的一驚,大聲問道:“你是誰,怎麽進來的,”問完之後緊接著大聲叫到:“虎哥,這個人是什麽人,趕緊拉出去喂狗”。

很顯然他還不知道虎子等八個保鏢先他們一步去找孟婆喝茶去了,他還以為外屋的虎子幾人也和他們一樣在忘情的嘿咻。

楊承誌冷冷一笑,“你就是常飛吧,你們父子好胃口,二龍戲鳳,用不用我給你們拍攝一下”。

他們兩人這一對一答,**嘿咻的男女停止了動作,那個男的從女人身上下來,那個女的驚叫一聲用被子把自己蒙住。

從女人肚皮上下來的常玉林,看了眼楊承誌,冷聲道:“朋友,有什麽事情說,求財的話,說個數字”。很明顯他把楊承誌當成了飛天大盜。

楊承誌這才打量了一下常玉林,常玉林和常飛有六成相似,隻不過是常玉林的臉上更加陰沉,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種人不是什麽好鳥。

楊承誌冷聲說道:“你能給我多少,我聽說你們父子這些年沒少收刮民脂,一條命一個億怎麽樣”。

聽楊承誌說完,常飛吧攝像機放到旁邊的一個櫃子上,笑眯眯的說道:“朋友,胃口有點大了,你出去打聽一下,這昊天縣城誰不知道我們父子,給你一百萬,這事情就算完了”。

楊承誌搖搖頭,冷聲道:“一個人一億,沒有少的可能”。

常玉林朝常飛使了個眼色,可能這父子兩經常配合,常飛很有默契的點點頭,笑著說道:“行,一個人一億,你等下我這就給你拿支票”。

楊承誌看到常飛陰沉的笑容,就知道這兩父子沒安好心,不過一後天層次的修為,他也不怕這對喝人民血珠的父子刷什麽花招。

於是點點頭,“速度點,我這還趕時間”。

常飛衣服也沒穿,轉身走到一個櫃子邊,在櫃子的一個角落擰了一下,就見這個櫃子朝兩邊一分,露出一個一人多高的通道。

常飛伸手在通道的必上按了一下,通道中頓時一片明亮,很顯然這是一個暗室,裏麵肯定放了這些年兩父子收刮來的東西。

楊承誌淡淡的看了眼進了暗室的常飛,有看了眼站在地上的常玉林,“常玉林,我聽說前些天你兒子用車撞了常久全的妻子兒子,是不是有這麽一回事情”。

常玉林搖搖頭,“朋友,這根本沒有的事情,常久全和我們一姓,我們怎麽能敢出這樣的事情,是別人的車撞的,具體是誰我們也不知道”。

楊承誌冷哼了一聲,“那楊家溝那邊每斤土豆三十華夏幣的事情你知道吧,那是怎麽回事”。

常玉林聽了這話,不由的一愣,心道:這個家夥怎麽知道這件事情,前兩天的時候自己才和農業局的張副局長商量了這件事情,怎麽今天人們就知道了,難道這個人是楊家溝那邊的人找來的。

不過想想兒子進暗室中,暗室裏麵準備的東西,等一會自己就可以翻身了,想到這裏,常玉林冷笑了一下。

“這事情是縣裏麵組織的,我具體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這話剛說完,還沒等楊承誌開口,楊承誌就看到常飛端著一支ak47型的槍支從暗室中走出來。

走出的時候,常飛臉上帶著獰笑說道:“小雜種,想要老子的錢,等下輩子吧,給老子交代清楚,誰讓你過來的”。

看到常飛手中的ak47,楊承誌不由的一愣,這對父子到底是幹什麽的,這家裏怎麽這麽多的武器,剛才那幾個保鏢手中的手槍,到了這一下又變成了衝鋒槍。

像華夏這個國家的國情,楊承誌可是知道的,別說是槍支了,就是一般的管製刀具,國家也有明文規定,禁止華夏人民收藏這些東西。

可想不到這對父子在家中藏了這麽多的槍支,就是眼前常飛手中的槍支,就是昊天縣的公安局也不一定有這樣的活力。

想到這裏,楊承誌看著端著衝鋒槍的常飛道:“你知不知道,私自藏槍支,已經犯了大罪了”。

常飛囂張的一笑,“小雜種,老子殺的人都不下十人了,在這個地方老子就是法律,識相的趕緊說說誰讓你過這個地方,要不然的話,老子不介意再多殺一個人”。

楊承誌冷冷一笑,“看來這些年你們父子沒幹一件好事,既然這樣,我就送你們父子去見你們那幾個保鏢去哇”。

說完話,楊承誌手輕輕一揮,站在那裏獰笑的常飛就感到一股寒氣朝他撲來,緊接著眉心一麻,意識就模糊起來,手指有心扣動小扳機,可手指卻沒有一絲力氣“。

手中的槍支剛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常飛也軟綿綿躺在了地上,步了外屋那八個保鏢的後塵。

常玉林看到這個情況,臉色一白,知道壞事情了,原本還想憑借這把槍翻身,卻沒想到兒子不知道怎麽就倒在了地上。

不過即使是傻子也能想到,兒子常飛遭了這個青年的暗算,想到這裏,常玉林原本陰沉的臉一下堆滿了笑容。

”大俠,孩子不懂事情,我這就去給大俠取支票,“說著話就想朝那個暗室走去。

常玉林心道:隻要讓老子進了暗室,你就是再厲害也抓不住老子了,老子肯定會找你報仇的。

可沒等他走出兩步,就覺得眼前寒光一閃,緊接著意識就模糊不清,什麽也不知道了。

解決了常玉林,楊承誌走到床邊,在大床被子上拍了一掌,被子下麵的那個女人嚶嚀一聲,在沒有了聲響。

楊承誌看看房間再沒有什麽情況,漫步進了那個通道,走了三四米之後,楊承誌覺得眼前一寬。

看到這個五六十平米的屋子中的東西之後,以楊承誌這種定力也是不由的臉色一變,這哪裏是一個暗室,這簡直就是一個銀行的金庫。

就見這個暗室中都是一箱一箱的紙幣和金條,紙幣也並不是單單的華夏幣,還有其它國家的紙幣。

楊承誌估摸了一下,就這一個房子中至少有幾十億華夏幣的財產,楊承誌想不出一個小小的村支書怎麽能斂到這麽多的財富。

一個村子有多大,就是把整個村子人們手裏的錢財都收集起來,也沒有多少,可常玉林家中卻有這麽多的錢財。

這些錢財都是從哪裏來的,楊承誌想都想不到,前些年他也看到過什麽國家級的高官貪汙受賄,可那些人至多貪汙上幾億華夏幣,那可是華夏為數不多的高官。

可常玉林是什麽人,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村支書,整個華夏像他這樣的支書沒有一千萬起碼也有八百萬,都要是像常玉林這樣,那華夏社會就完了。

想到這裏,楊承誌沒有客氣,把暗室中的這些錢財通通收到了空間中,既然這些錢財都來曆不明,留在這裏隻能算作是常玉林父子的罪證,還不如自己拿回去造福村民呢。

十多分鍾後,五十多平米的暗室中隻剩下了一個不大的桌子,桌子上麵擺放了一大摞,這些年常玉林父子所幹的事情。

這一對父子每做一件事情都清楚記錄在本子上,就連什麽時候送了哪位領導錢財,數目是多少都清楚的記錄在案。

楊承誌翻了幾下,臉色變了幾變,尼瑪昊天這個地方也太黑暗了,怪不得這常玉林父子能這樣囂張,能斂到這麽多的財富,原來這對父子背後有保護傘呢。

這對父子基本上給昊天縣的所有大小的領導都送過禮,送禮的數目大小不一,就連調到其它地方的官員都收到了常玉林父子的不少好處。

這些賬本要是傳到了中央的紀檢部門的話,三晉的官場可要震動了,楊承誌把這些賬本大體翻看了一下,從裏麵並沒有看到他所認識的官員。

其實他就是想看看這裏麵有沒有高文娟父親高奪的條目,等看完之後,並沒有看到高奪的名字,楊承誌長出一口氣。

而後他把這些賬本整理了一下,然後放到了空間,他想等那個時候到平城或者燕京的時候悄悄放到紀檢部門。

他從賬本中看到常玉林基本上和昊天縣的大多數高官都有勾結,要是明天事發的時候,這些東西肯定要到昊天公安局,那這些見不了人的東西可就石沉大海,肯定會讓人壞滅證據了。

收拾好一切,楊承誌在空蕩蕩的暗室中轉了一圈,看看沒有什麽遺留下來,暗室中隻剩下了四把六四式手槍和一把ak47,其它東西都讓他收到了空間,拍拍手套上的塵土,轉身離開暗室。

出了暗室,楊承誌在裏外兩個房間轉了一圈,看看沒有遺留下什麽把柄,從辦公桌上麵拿起一部手機,撥了個報警電話,變聲說了常玉林大院的事情之後,把手機隨手扔在了地上,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之後,走到牆下,提氣縱身上了四五米高的院牆之後,跳下院牆,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