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並沒有說什麽,帶著黑子離開了這個燈火輝煌的大院,現在人多眼雜楊承誌也不願意多惹是非,他知道像這種人不到半夜不會休息。

看著楊承誌離去的背影,這幾個人仍舊罵罵咧咧,怪怨楊承誌打擾了他們的酒興,可這幾個家夥就想不明白,一向見人就咬的大狼狗今天為什麽這麽的老實,難道是過了個年轉性了。

楊承誌離開這個院子之後,帶著青雲又到了縣城的街上閑逛了幾個小時,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楊承誌又返回了水頭村。

這時候的水頭村大多數的人家都已經休息,隻有一少部分的住戶家中還有隱約的燈光,而此時的村支書常玉林的家中仍舊是燈火輝煌。

楊承誌漫步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中進了空間,在空間中換了一身平常隻是進山的時候穿的衣服,又戴上口罩帽子,整個一個蒙麵人。

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現在的街道上很多地方都裝有攝像頭,他可不想讓攝像頭給攝住,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楊承誌走出角落,四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子和他家院子差不多,都是獨處在一片空地上,離這個院子最近的住戶也有三四百米。

從這也能看出常玉林這一家的霸道,他在楊家溝的院子所以是一個孤院,那是因為那個院子以前是開沙場而建立的。

但是這個院子卻是在縣城邊,這個地方應該是土地比較緊張,可常玉林的院子卻有上萬平米,四周根本沒有住戶,這能說明什麽,這說明這家夥在村裏的勢力相當大。

查看了一下大院周圍的環境,楊承誌滿意的點點頭,這樣正好,正好方便自己動手,即使是發出什麽響動,周圍的住戶也不會知道。

想到這裏,楊承誌一貓腰閃入黑暗中,他並沒有從大門進入,而是轉到了牆外,好家夥這常家也許做的虧心事多了,就連這院牆修建的都比一般家的要高。

一般人家的院牆就是個兩米左右,這常玉林家的院牆足足有四米多高,這要是一般人想進這個院子也隻能從大門進出了。

不過即使是四米多高的牆也難不住已經是後天初期修為的楊承誌了,楊承誌靠到牆下,四下打量了一下,運轉五行陰陽功,腳尖發力,蹭的一下就躍起將近四米,伸手把住牆頭。

掛在牆上的楊承誌手上用力,一下就爬到了牆頭,趴在牆頭上楊承誌看了看院子的情況,見院中有八條大狼狗在四下遊蕩,有兩間大屋子不時地傳出男女的笑鬧聲。

看到這個情況,楊承誌從牆上扣下一小塊泥土,扔進了院子,在院中遊蕩的八條大狼狗聽到這邊有響動,一齊朝這裏跑來。

看到這八條大狼狗跑過來,楊承誌從衣兜中抓出一把鋼針,等這八條狼狗跑過來的時候,手朝著它們一揮,就聽得幾條狼狗嗚咽了幾聲,就躺在了地上。

憑借後天層次的修為,再加上五行陰陽功的神奇,這八條狼狗基本上沒有發出一絲響動就全部斃命。

看了下躺在地上的八條狼狗,楊承誌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又從牆上搬了一塊泥土,丟進了院子。

隔了幾分鍾也沒有什麽動靜,楊承誌才從牆上輕輕跳到院中,進了院子楊承誌快速朝亮著燈的屋子走去。

走到屋門前,楊承誌輕輕推開屋門,不知道是因為房間裏的那些人喝的多了還是裏麵談話的聲音太高,他們都沒有發覺楊承誌已經進了屋子。

這間屋子大小在八十多平米,靠近窗子的地方擺放著一張大的辦公桌,辦公桌上一片狼藉,吃剩下來的飯菜,啤酒瓶,香煙盒擺滿了桌子。

桌子邊坐著八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從這幾個人的身上楊承誌感受到了武者氣息的波動,不過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隻不過是明勁初期層次的氣息。

但即使是這樣,楊承誌也是感到了心驚,一個小小的村支書能聘請起八個明勁層次的武者,這至少能說明,這個村支書擁有驚人的財富。

這八個大漢的修為基本上和家中老爺子剛到那會,隨身保護他們的保鏢一樣了,可那幾位老爺子是什麽身份,那可是華夏僅存的碩果,他們享受的是國家訓練出來的特俗部隊的保護。

而這個村支書是什麽身份,充其量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腳色,可他身邊卻有和那些中南海保鏢一個層次的保鏢。

就是從這一點來看,也能看出這個常玉林肯定不是什麽好鳥,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聘請這麽多保鏢。

在這八個保鏢的邊上坐著三個穿著暴露的二十多歲的女孩,這幾個大漢不時地*笑著在這幾個女孩的身上摸上幾把。

而這幾個女孩讓這幾個男人摸後,不是羞惱,而是發出了一聲聲*蕩的笑聲,好似很是享受這幾個大漢的撫摸。

看到這種情況,楊承誌感到一陣反胃,這種女孩也太不自愛了,現代社會很多女孩要吃青春飯,可他們也不會像這三個女孩一樣吧。

就聽其中一個大漢說道:“虎哥,你說常叔說的那事情能不能成了,要是真的能成的話,咱們又能紅火幾天了”。

一個光頭男子在一個女孩的身上摸了幾把後,笑著說道:“不就是一個小山村,聽說楊家溝的楊承誌身價不菲,幾百萬肯定不在話下,要是成不了的話,咱們兄弟幾個去楊家溝一趟,那可不就是四百萬的事情了”。

那些大漢聽這個虎哥說完,一起點點頭,“和他們拿四百萬這是給他們麵子,要我是常叔的話起碼也的和那個小子要上四千萬,聽說這個小子自己的酒廠一年能有好幾個億的收入,等哪天咱們沒錢了就去找找這個小子”。

他這一說頓時得到了那些人的同意,又有一個大漢說道:“聽村裏人說常久全那小子搬到了楊家溝,還讓安排到酒廠上班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麽能和那裏的人掛上鉤”。

說完這話,這個人又說道:“虎哥,你說常久全不會知道他妻子兒子是常飛撞的把”。

“不可能知道,監控都是咱們管理的,裏麵的東西早就刪除了,再說知道了又能怎麽的,憑借常叔的關係,他還能翻了天,再要不行的話,咱們幾個晚上出去一會,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楊承誌聽到這裏,再也不想再聽下去了,看來這些家夥都不是正經貨色,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出如此話語。

想到這裏,楊承誌輕咳了一下,冷漠的說道:“看來這些年你們基本上沒幹什麽好事,你們還是不是人”。

聽到楊承誌這樣一說,那八個大漢臉色不由的一變,按照他們的修為屋中進了人,他們都沒有發覺,這說明來人肯定不會簡單。

這八個人以及那三個風塵女子一起轉頭看向楊承誌,他們看到屋子靠近屋門的地方站著一個蒙麵人,很明顯剛才的話就是從這個人的嘴裏發出來的。

那個叫虎哥的大漢站起來指著楊承誌問道:“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

他在問這話的時候,明顯沒有了剛才說話時的囂張,院子是什麽情況他作為八個人的頭子他是清楚的。

不說別的,就說大院的街門,那可是特製的大門,要想進出大門不經過家中人的同意是進不來的。

再說院牆那可是四米五高的磚牆,就是憑借他們的身手要想翻上這麽高的院牆也是相當費事,再加上院中還有八條從部隊中專門買回來的軍犬。

要是沒有修為的或者修為不到暗勁層次的武者要想悄無聲息的進這個院子,根本不可能,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能這樣從那麽高的院牆進來,並且院中的軍犬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這個蒙麵人肯定有著不俗的修為。

聽完虎哥的話,楊承誌冷聲道:“我是誰不要緊,剛才你們說的話我也都聽見了,常玉林和常飛在哪裏”。

虎哥聽到楊承誌的話臉色一變,不動聲色的朝那幾個大漢使了個眼色,隨後說道:“朋友,你進來肯定有事情,說吧找常叔他們有什麽事情,要是需要錢的話,和我說一聲就行了”。

楊承誌冷冷一笑,冷聲道:“我說,我過來是要他們的命,你能不能做主,這些年你們也幫常玉林這對父子幹了不少壞事了吧,順便也送你們一程”。

他這話剛說完,就見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獰笑這說道:“想要我們的命,你的問問它,它要是答應的話,我們就同意”。

楊承誌看到站起來的七個大漢,有三個人的手中舉著烏黑發亮的手槍,這三個人手中的槍一起指向楊承誌。

楊承誌目光一緊,還沒等這幾個大漢反應過來,手朝他們一揮,跟著身子一縮,一錯身就到了這間屋子的正當中。

而那三個拿著槍的大漢見到楊承誌朝他們一揮手,他們就知道要遭,所以手就扣向手中槍的扳機。